《少年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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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剑仙-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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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陡然竖起脖子,低吼一声,惊得鲍老泉变了眼颜色,倒退一步。

眼看着李东城带着赵月涵走进了黑暗里,季鹤声问正在给大家介绍第四个空姐的鸟叔:“你今年应该有五十岁了吧?”

鸟叔依然是那副慈祥的模样:“我今年五十二。”又很满足地自叹,“正是年富力强啊!”

“你有儿女吗?”季鹤声问得很平静。

鸟叔回忆:“有一个儿子,呐,就在那边了。”他用手指了指开车的司机,“我们父子俩相依为命呐。”

“你们爷俩都这么玩女人?”

鸟叔摇头:“不不不,小哲他喜欢男孩子,他收藏了一个极品的男孩,这几天正玩得高兴。”他扫视了一下大家,“你们没有喜欢男人的,要不然倒是可以跟他交流交流。”

鲍老泉在那边接口:“谁说没有的,刚才海江就看着鹤声硬了,是不是海江?”

季鹤声又要说话,艾乐溢在旁边怒吼一声:“跟这么一群人渣费什么话!”

瞬息之间,大家中央的篝火又重新变成碧绿色,他双掌猛地一推,轰地一下,数不清的火团火星四射飞迸。

鲍老泉首当其冲,被一大团碧火包裹,烧得撕心裂肺地呼号翻滚,然而只短短数秒之间,他就化成了一把白灰。

季鹤声也同时出手,双手五指张开,飞出九条黑眚丝,仿佛灵蛇一样,缠上那些举枪的手下,那黑丝是天地间最污浊的煞气凝炼而成,看上去只是孱弱的一条灰烟,然而缠在身上,立刻让人凉透骨髓,连一点力气也生不起来,连人带枪跌在地上。

“砰!”季鹤声打出一道摧心雷,强烈雷光狠狠劈在鸟叔的头上,将他的脑袋打成粉碎,碎骨烂肉混合着脑浆溅了那坐在鸟叔大腿上的空姐满头满脸。

这一切都不过发生在电火石光之间,艾乐溢和季鹤声暴起发难杀了两人,之后同时向后急退,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连同枪声同时响起。

艾乐溢拉着季鹤声的手退到末日车队的维修车后面:“既然做了,就把事情做得彻底些。大蛇不死,不留后患,跟这些人渣也用不着手软。”

“要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好!亮剑!”两人同时掐动剑诀,运转真元跟车里的双剑相感应,聚萤铸雪化成两道耀眼的精光从北李东城打开的车门里飞出来,落到两人手里。

白虎这时候已经扑了出去,在这些人里,他最讨厌龙海江,因此一上来就把他扑倒在地,龙海江也是进化者,力大无穷,竟然顶着白虎的下颚不让他咬下来。

白虎两只前爪紧紧伸出来抠进他的肩骨,两只后爪扣住他的双腿小腹向下猛蹬,只四五下,就把他裤子抓烂,两条腿上鲜血狂涌,连肚皮都豁开了。

他的那些手下对准白虎开枪,白虎疼得不行,不得不放开龙海江,怒吼一声,扑向旁边一个枪手,张开血盆大口将他的脑袋咬碎嚼食,他站在无头的尸体上,嘴角流着脑浆和鲜血,回头咆哮,惊得一群人连连倒退。

“开枪!给我打死他!”龙海江大声怒吼,“老火!还不出手杀了那只畜生!”

不管是步枪还是手枪,都没办法打透白虎的皮,只是让他更加愤怒,然而龙海江身后一辆路虎车中飞出来的两个团蓝色火焰却让他忌惮,那火的温度远比普通火焰要高,老虎青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跳动的火苗,他选择了躲闪,转身向鲍老泉客车那边跑去,几步就窜上车顶,之后跑到车子的另一边,爪子往下一捞,就抠入一个端着步枪的男人胸膛里,这话上车顶,咬碎脑袋,之后把身体甩向随后追上来的蓝焰,然后翻身钻进车里。

那蓝焰温度极高,连铁也能熔化,被人控制着,对白虎穷追不舍。

龙海江在两手下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好!好!老火再加把劲,烧死那畜生!”又命令两个手下去逮艾乐溢和季鹤声,话没说完,猛然黑暗里射出两道耀眼长虹,一道仿佛白炽烛火,光亮柔和,好像彗星疾行一般,将他伸出来的胳膊齐肘砍断,另一道似北极冰封,寒气森森,从他脖子上一掠而过,使得一颗满脸横肉,大口骂街的脑袋滚落下来。

双剑越过他之后汇合,剑光融在一起,化作一条十米多长的光虹,向下一挥,将龙海江的主驾路虎砍成两半,藏在里面的老火连滚带爬冲下车,逃向黑暗之中。

龙海江的手下几乎魂飞魄散,一边逃向自己的车队,一边回枪射击,被艾乐溢放出二十五团碧绿的鬼火缠上,顷刻之间烧成飞灰。

艾乐溢和季鹤声暴起发难,不过两三分钟就解决战斗,鸟叔被雷劈死,他的儿子想要开车逃跑,被李东城一枪爆头,也死于非命。鲍老泉和在车上的两个手下都死了。

龙海江被季鹤声一剑枭首,手下也大多被艾乐溢用五火烧死,地上黑眚丝捆着九个人,两个是鸟叔的保镖,一个是鲍老泉手下的小川,其余六个都是龙海江的人。

鸟叔找来的四个女孩,包括龙海江的熟女燕子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请求饶命。

吕托思一伙看的目瞪口呆,心惊肉跳之余,吓出一身冷汗,艰难地挤出一丝苦涩的笑:“鹤声,乐溢,我……”

“你比他们强点不多。”艾乐溢冷冷地看他,“这个小雨不会是让你抢来的吧?”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是不是小雨?是不是?你倒是说话啊!”

小雨吓得瑟瑟发抖,刚才龙海江脑袋掉下来时,腔子里的血可喷他脸上不少,这回被吕托思半抱着,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艾乐溢用手向他们虚点:“好自为之!”

季鹤声用手指着地上的捆着的九个男人问:“这些人怎么办?”

“都杀了!”艾乐溢煞气十足地说。

那些人都吓坏了,身子在地上蠕动着,拼命地求饶:“饶命啊!别杀我!”有的干脆直接哭出来:“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啊!求求你们别杀我。”

“要不给大白吃了吧。”季鹤声很恳切地说。

白虎也很配合地在他们身上走来走去,大嘴在这个脸上嗅嗅,那个身上闻闻,仿佛在挑哪个味道更好。

有几个当场吓得尿了裤子:“不要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我可以为你们做任何事!”

艾乐溢看吓唬得差不多了,便跟季鹤声使了个眼色,季鹤声收回了黑眚丝,这群人得了自由,都赶紧跪起来继续求饶。

“爬过来,在这里跪好,双手抱头!”九个人都听他的话,到聚萤剑所指的地方两手抱在头顶上跪成一排,“先在这反省!”然后又叫过那四个女孩,“你们过来,说说吧,都是怎么回事。”

那个穿警服的还比较硬气点:“我是彬州市东礼分局的民警,那里沦陷,我跑了出来,也组建过一个车队想去附近的一个人类基地,结果遇上那个老变态!他杀了我们车队里的所有男人,留下女人供他玩乐,他,他下流无耻,手段卑鄙,这一路上玩死了不少女孩,即使命大不被他折磨死,一旦玩腻了也会扔到丧尸堆里。”

☆、74·神奇男孩

艾乐溢用手指了跪在一边的两个保镖:“他们两个有没有做过那些事?”

“那倒没有;老变态从来不跟人分享女人;玩腻了的也都弄死;以免浪费粮食。”

艾乐溢点了点头,跟那俩保镖说:“你俩叫什么名字?”

两人赶紧说:“我叫赵飞,他叫刘维。”

“退伍兵?”

“不是,我俩是保镖学校毕业的。”

艾乐溢点头:“起来吧。”又指着那个叫燕子的熟女;“你怎么回事啊?”

燕子哭得泣不成声:“我是被龙海江抢来的,我老公是加油站工人;被龙海江吊在车后边拖死了。我没办法……”

季鹤声说:“你也不想给你丈夫报仇?”

“报了仇又能怎么样。我无依无靠的;还不是得饿死,龙海江虽然是个混蛋;但对我还算不错……”

季鹤声心里一阵难过看了艾乐溢一眼。

“哪怕你被人捏一下脸蛋儿,我都剁了他的爪子!”艾乐溢杀气十足地说。

季鹤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艾乐溢确定这些人里没有实在穷凶极恶的,就让他们起来了,问他们的打算,原来跟着鲍老泉的白雨川最先表态:“我愿意跟你们一起。”

“为什么?我们杀了你们队长啊。”季鹤声问。

“老鲍死了,我也没地方去,只求你们给我一口吃的,我什么都能干,我会开车,还会修电路,我以前做过电工。”

季鹤声笑了:“这是个技术型人才啊,那络腮胡子把你当打手用还真是屈才了。”

艾乐溢说:“你可以跟着我们,只要你不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

之后赵飞和刘维也赶紧表态:“我们也会开车,还可以架势游艇和直升机,我们家乡也都沦陷了,亲人都成了丧尸,被蛇鸟雇佣这一路也是混日子过,我们也只要一口吃的就行。”

艾乐溢也答应了,最后是龙海江那六个手下,他们竟然都是荆楚军区的在籍军人,尸灾爆发之后,他们营被派到穆州,支援一个人类基地,后来被丧尸大军攻陷,他们夺路跑出来。龙海江本来是想带他们去北方投奔自己的一个表哥,据说是现在的一个人类基地的最高首领,却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

艾乐溢跟季鹤声听完一阵皱眉,他们想起了支援碧海大学的宋营长他们,同样都是军人,这差距也太大了。

艾乐溢盘问一番,把他们都给收了,毕竟如果不要他们,他们肯定会加入吕托思他们的队伍,那帮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这一场火拼,香山车队收获颇丰,首先人手增加了九个,全都是能打能拼的青壮,六个军人两个保镖,阵容不可谓不豪华。又得了半自动步枪十二把,手枪二十四把,微型冲锋枪一挺,子弹三箱,手雷十六枚,炸药两箱,其他各种物资不算。又得了一辆陆地巡洋舰,四辆路虎,都是经过高程度改装的,还有一辆大客,据警花说,那是蛇鸟老变态花了不少心血改造用来享受的。

艾乐溢跟季鹤声,在赵飞等人的陪同下走进了客车,看了车里的装饰,两人只能用穷奢极欲来形容,另外一个词,就是变态!

车里的桌椅都被拆除了,里面大致被分成三截,被齐腰的铁板隔开,上面有纱帘和厚棉帘,可以随时放下来。一进车门首先到达客厅,里面有一张小茶几,两边还有沙发,脚上包着铁皮焊在地板上。

四个角各有一个红木柜,打开了里头放着杯盘碗碟,餐具茶具,以及各种生活用品,还有一个里面放着各种只能在成人店里才能见到的东西,各种型号各种用途的都有,门上的塑料套里还放着许多各种颜色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液体,上面全是外国文字。

往前走是驾驶室,一般情况下,除了蛇鸟和他儿子之外,其他人都不许往这里来,这里有不知从什么车里拆下来的真皮座椅,并排五个拼成沙发,还有车载电视、冰箱、酒柜之类,艾乐溢是识货的:“这两瓶红酒,最少值十万块钱。”

从客厅往后走是卧室,两两相对放着四张床,都是上下铺,宣软的床垫,鹅绒的被褥,上面还有真丝的帐幔。

过了卧室,车尾还用铁栏杆单独隔出一个空间,刘维做向导给大家介绍:“那是用来折磨人的,鸟叔和他儿子捉了男孩女孩来要是不听话就关在这里,经常把人倒吊着不给饭吃,或者是电击火烤……”

其实不用他说,那里现在就关着一个男孩,那孩子身上光溜溜的不着一缕,看年纪应该只有十二三岁,全身上下尽是触目惊心的鞭痕,大腿根上还有烟头烫过的烟花,钢针扎过的红点,胸脯和大腿还在渗血,除了那张绷得紧紧的小脸之外,几乎没有一个好地方。

“那些混蛋果然是畜生!”向来好脾气的季鹤声也忍不住骂出口,走过去挥动铸雪剑,咔嚓一声将锁砍下来,又劈断了锁着男孩的手铐和脚镣。

那男孩冷着一张小脸:“奢致远呢?”

刘维在旁边接口:“他和他爹都被打死了,就是这位小哥哥救了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男孩皱紧眉头,瞪着季鹤声:“你为什么打死他?”

季鹤声有些发怔,艾乐溢过来说:“那奢致远那么折磨你,我杀了他救你出来,你难道还不高兴?”

男孩仰头打量艾乐溢,眸子里一亮,皱紧的眉头迅速舒展开:“那我就谢谢你咯。”说完活动活动手腕,故自地从笼里走出来,到前头驾驶室里打开沙发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找出一件衬衫披在身上,下摆一直垂到大腿,左右看了看,觉得不错,又回来问艾乐溢,“救人救到底吧,有吃的吗?给点。”

所有人都被这男孩的淡定弄得很不淡定,季鹤声从兜里拿出一块心形的巧克力给他:“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白了他一眼,满脸不屑的样子,仿佛在看一件很脏的东西,并不说话,自剥了巧克力外面的金纸,然后塞进嘴里嚼着吃。

艾乐溢不乐意了:“问你话呢,叫什名字?”

“徐梦。”男孩嘴里含着巧克力,含糊地回答,又伸出满是针眼和伤痕的手指向二人手里的宝剑,“你们的剑很漂亮,是从哪里得来的?”

“要你管!小孩子别那么事多。咱们都先出去,还得排班睡觉和守夜,东城,你给他看看身上的伤,我车里有药膏,你给他抹上。”

“我不要他给我弄!”男孩厌恶地瞥了李东城一眼,尖声叫道,“我不要别人碰我的身体!我只要你给我弄。”

艾乐溢皱起了眉头:“我没空,让……”

“你不给我弄我就不治。”男孩赌气似地。

“你爱治不治!”艾乐溢就要拉着季鹤声出去。

季鹤声劝他:“还是算了吧,跟个孩子计较什么,他可能是看你有安全感,看你像好人,你就给看看吧,那身伤可不轻,弄不好留了大面积的疤以后可怎么办?”

艾乐溢本来也是个挺和气的人,然而这个叫徐梦的小家伙讨厌他的心上人,他自然不高兴,被季鹤声连劝了几句,这才拿过李东城取来的药膏给徐梦涂抹伤口。

小孩老老实实地脱光了任艾乐溢摆弄,他身上那些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连大人都觉得难以忍受,然而他却根本不在乎似的,连涂到右胸脯上最重的烙铁烫伤时都不皱一下眉头。

男孩吃完了巧克力,就瞪着堪比高立阳的大眼睛看着艾乐溢,带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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