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怜惜和宠溺,“五姐姐知道,我们涵哥儿是最懂事的,不过记得,以后别随便和人打架,但真的有人欺负到你头上,再说你什么克娘亲什么短命鬼野种之类的话,你就给我直接拿板砖往他头上砸,有什么事五姐姐给你兜着!”娘亲没了弟弟她来护,她的弟弟谁也不许欺负!
身后,那满脸讪笑却又被柳玉研的无视弄的几分恼怒的夫子脸一黑。
直接拿板砖?照脑袋砸?
而跟在柳玉研身侧正欲迈门坎的春兰春江两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姑娘,您能不能再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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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回 祖孙
柳玉研看不到的背后,一墙之隔。
白衣闪过,有男子整个掉落在墙下头,脸色憋的很,又想笑又好像在忍着。
看着那主仆几人远远而去的背影,他嘴角直抽。
有这么教孩子的么?
拿板砖照脑门上砸,也愧她说的出口。
明明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却偏说出这般有违礼教的话……
真真的是……少年好笑的自地下爬起来,丝毫没有形象的掸掸衣衫上沾的尘土,挑了挑眼角,眼珠转了两下径自翻墙出了院子,他得要早点把这个有趣的事和阿远说说才对,打架拿板砖……想想这话少年就觉得眼角直抽,脸上却布满幸灾乐祸,啧啧,阿远这哪是定了个性子倔强的姑娘呀,这分明就是要娶回去个母老虎!
柳府,倚晖院。
柳老夫人看着和涵哥儿一起走进来的柳玉研眸光微闪,若有所思的眼神自两人身上扫过,最后在柳玉研的脸上顿住,却是轻轻的皱了下眉,“五丫头怎的和涵哥儿一起过来了,不是说了不用请安的么?”
“孙女在屋子里有些闷,不过是在后花园碰巧遇到了涵哥儿,听说他惹祖母生气,他人小又胆子小,害怕老夫人您动用家法,都要吓哭了呢,孙女就想着吧,涵哥儿还小,大伯母却又走的早,大伯父又忙着外头,涵哥儿怎么也是个可怜的,若有哪里做的不好祖母您教他就是,肯定不会动用家法的,可涵哥儿听了却不信孙女的话,只道是他不好,不该和别人动手,哪怕是别人骂他辱及咱们柳府,他也不该率先动手,孙女劝不得他,只能带着他过来一同求见祖母您啦,祖母您说说,您心慈良善,又待我们这些孙儿孙女向来体贴呵护关心,哪里会是随便动用家法的人呐,他这孩子就是胆小呢,祖母您说是吧?”
“祖母您罚涵哥儿吧,都是涵哥儿不好,涵哥儿……”
“……”
跪在地下的小小身子挺的笔直,目光带着几分倔强,哪有半点认错的样?
和那个儿媳妇一模一样的倔强和坚持,在她的面前轻易不服软。
柳老夫人心里的怒气渐渐涌上来,可哪里还好说要罚人?
刚才柳玉研可是把话都说了,涵哥儿打架那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柳府,不管怎样他是柳府嫡长房的嫡长子,是柳府祖谱上记栽着的,而已逝的柳大夫人则是长房的嫡妻,原配,就是柳大老爷这会再续娶那也是填房,得对原配行妾室礼,口称姐姐的。
她能开口说涵哥儿维护先母不对?
老太太深吸口气,目光渐冷,盯着跪在地下的涵哥儿足足有半柱香功夫,而后轻轻的自鼻孔里哼了一下,晦暗不明的眸光在柳玉研身上扫过,五丫头竟然这般的维护这个孩子?柳玉研垂手立在一侧,感受到柳老夫人的视线,抬眸朝着她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由着她探看,“祖母您在看什么,可是孙女的妆容哪里不好?”
“不是,你很好,祖母很喜欢。”
“我也喜欢祖母呀。”
祖孙两人笑笑,柳玉研目光瞥过地下跪着的涵哥儿心疼的不得了。
可她刚才的话已经说的太多,这会不能再说什么。
好在柳老太太并没有再让涵哥儿跪多久,不过盏茶功夫就让他起身,又着意的训斥几句,最后罚涵哥儿回头抄写柳府家规一百遍又命他明个去给夫子道歉后方命早早侯在外头涵哥儿的几个嬷嬷服侍他回去,柳玉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趁着涵哥儿给她行礼的当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回院自个一会去看他。
涵哥儿走后柳玉研只是静静的垂眸站在那里。
祖孙两人沉默了半响,压抑的气氛被柳老夫人的一声轻叹打断,“五丫头可是心里怨祖母?”
“祖母您说哪里话,孙女怎么敢怨您呢。”
是不敢,而不是不怨。
柳老夫人摇摇头,抬眼对上柳玉研看似清澈实则似古井深潭看不到半点杂质却也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的双眸,怔了一下随即心头也涌上几分意兴阑珊的颓废,这样的情绪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却在她来不及分辨理清什么滋味时便一闪而逝,望着低眉垂眼面上静然嘴角挂了浅浅笑容的孙女,柳老太太的眉拧了下,想了想朝着柳玉研淡淡的开口中道,“不管你信不信,祖母我从没想过把你送到钱府去的。”
这句话已经是她的极限,是她对眼前这个孙女变相的解释。
这柳府她就是天,她的话就是决定。
她用的着向人解释?
若非是想着柳玉研日后嫁入的周远是医药世家,又和当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老太太是决不会开这个口的。
在她以为接下来这个孙女一定会向自己表示些什么,比如说些恭维的话,或是变相的对着自己讨讨好什么的,可她注定是要失望的——柳玉研只是浅笑着点了点头,眼角挑起,眸中一抹清晰的嘲讽被她适时微垂下的粉颈动作给掩去,“老夫人的话孙女自是信的,若老夫人没什么吩咐,孙女告退了。”不把她送到钱府不是不想,不是念着骨肉亲情,是觉得她奇货可居,可以送往别的人家,给柳府创造更好一些的条件……
☆、今天请假,明天一块补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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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回
金壁辉煌的房间内,轻歌曼舞管弦竹竹声声,有女子水袖轻飘,盈盈纤腰不堪一握,如玉般的纤玉五指在琴弦上轻弹慢捻,穆怀谨一袭蓝衣眉眼潇洒,就那么随意而散漫的席地而坐,桌上酒香沁鼻,各色山珍海味应有俱有,象牙白的筷子拈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似是趁着酒意,眉眼里竟比平日多了几分女子妩媚,端的是一顾风流再顾倾城,他的对面是一袭青色直裰的周贺远,眉眼浅淡里含一抹轻笑,“阿谨,你喝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会伤胃的。”
“你这个呆子,倒是到哪里都不忘你的本职。”
端了白玉杯仰头一饮而尽,几滴酒自穆怀谨的唇角流下。
肌肤如玉,酒如玉。人,如玉!
就那么随手把手中的酒杯抛开,上好的白玉杯啪的一声发出清脆的声响,摔碎,穆怀谨眉眼不动,倒是周贺远微微皱了下眉,却也是一展即逝,对面,穆怀谨低低笑起来,“阿远,你知道么,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了,心思单纯,你若是喜欢谁,那眼里心里就全是那个人,你若是想做好那一件事,你的心里就装满了那一件事,可是我不成,我却是不可以的……”说到最后少年的笑已经带了几分让人心痛的廖寞,明明眉眼都是在笑,可却给人一种伤心难过到极点的感觉,在酒意的浸染下,明明他脸上挂着笑,神情散漫却又肆意张扬,给却只会让人觉得那笑容刺眼。
仿佛那少年的一蹙一笑都种了种魔力,让人想哭的魔力。
那是一种又痛又难过的无奈。
周贺远抿了抿唇,伸手拍拍对面的少年,“阿谨,你醉啦。”
“我才没醉。”穆怀谨伸手捞起手边的酒坛直接就往嘴里灌起来,酒水倒有大半倒在了身上,屋子里顿时有种浓烈的酒气散出来,周贺远无奈的揉揉眉,也不知道这小子今天又受什么刺激了,只是他能让自己陪他喝酒,也是一种进步吧,眸光微转,眼角余光瞟向身后不远处的自家小厮,温厚醇软的声音响起来,“去找掌柜的煮几碗醒酒汤备着。”
小厮悄无声息的退下去,对面穆怀谨啪的摔了手中的酒坛,单手指了周贺远眉眼迷离呵呵的低笑,“阿远阿远,你看你看,你永远都是这般的体贴细心,我却总是不及你,我流连花从我风流纨绔我扶不起的阿斗,呵呵,我TMD的在外人眼里就是个混蛋,你却偏和我这个混蛋交往,哈哈,你说说,你傻也不傻?”
“阿谨,你再这样说我要生气了。”
“气吧气吧,我好像从来还没看到你生气的样子呢。”穆怀谨修长的丹凤眼斜斜上挑,带着三分醉意三分妩媚四分睇睨天下的傲然嘿嘿的笑,也不知是想到什么自个在那里自顾的笑了半响后瞪大了眼直直瞅向周驾远,“啊,对了,阿远,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订下的那个娘子可是个惹不得的,啧啧,她好凶的……”穆怀谨这会又是一脸无辜可爱状,单手拖腮,身子慵懒的半侧了身子靠在地下,一脸可惜同情的望着周贺远,“那个女人凶,她打架,拿板砖砸人,那就是个母老虎呀……我不要你娶她,她怎么配的上阿远,要娶个嗯,温柔的才好嘛……”
“你又知道了。”
周贺远头疼的看着对面的人,一脸的无奈——撒酒疯的人最让人头疼。
“阿远,你不信我,阿远你也不信我,我带你去看坏女人……”他起身使劲要拽周贺远,却不防一个不稳又摔了下去,对面周贺远看着那结结实实摔在地下的人嘴角直抽,这一下摔的估计阿谨几天不用出门见人了。
☆、第六十五回怀国公府(上,二更补前天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七月初,天气已经很热,屋子里放了两个冰盆都驱不掉那份空气里的燥热,炙热的阳光透过湖蓝色冰梢窗沙洒满整个屋子,偶尔有风吹起有细碎的光芒闪烁着跳跃着,角落里黄花梨木翘头条案一角美人耸肩瓶上插着小丫头才自外头折下来的几枝含苞待放的月季,脚踏上坐着的小丫头拿了团扇轻轻的摇着,靠在塞满了菊叶和粟米的蚕丝靠垫上,一股脑喝了大半碗加了冰的蜜水,柳玉研还是觉得热的不成,身上的汗好像就没停止过!
帘子掀起来,走进来小脸红扑扑的秋风,先嚷了两声热死了,被春兰一眼瞪了过去禁了声,朝着几人讪讪一笑而后看向了柳玉研,“姑娘,您要打听的消息奴婢打听到了,就是不知道准不准……”
“我也不过是随口一问,你不妨说来听听。”
柳玉研语气散漫,长长的睫毛轻颤,似蝴蝶敛冀般俺去眸中所有的情绪。
可没人看到的水袖里,葱节般白的五指已是紧攥出青白色!
几个丫头都没留意到她的神情,秋风只笑着屈了屈膝脆生生的道,“姑娘您问的信嬷嬷风嬷嬷奴婢都问过了,竟是在大夫人去后便被自家儿子接回了家里荣养,老太太看着她们服侍大夫人大半辈子,如今主仆阴阳两隔,便作主没受她们的赎身银子,相反还赠了她们遣送路资,但具体老家在哪奴婢就没打听出来了。”
没收赎身银子?
怕是她没地儿收吧。
柳玉研眸底一抹冷意掠过,风信两位嬷嬷的卖身契根本就不在柳府!
老太太拿什么给?
还不如索性落个大方的名声……
只是,两位嬷嬷真的被自家后辈接走了?
微蹙了下眉,柳玉研脑海中掠过万千念头,却一时间理不出什么头绪。
秋风咬了下唇一脸自责,她没做好姑娘交来的差事。
靠在榻上的柳玉研朝着她微微一笑,“不打紧,那紫云紫青两个丫头呢?”
紫云紫青紫莲紫香是娘亲身边的四大丫头,其中又犹以紫莲紫香为重。可她醒过来的同时不但得知自家娘亲病重不治而亡,就连紫莲紫香都在娘亲没的当晚便以头触棺殉了主……当时她自个还懵懵懂懂的理不清现实,只是惋惜了一番,可随着时间渐长,她才猛的发现娘亲生前所居沁馨院服侍的大小丫头都不见了!
她细细留神打探,得出的消息不外乎就是那几种。
不是年岁到了出去配人,便是因错打发出府或是转手提卖了。
事情真有的这么巧?
她用力的摇下头,压下心头某种恐怖的念头——
不不不,不能乱想,最起码没有证据之前她不能自乱阵脚。
“听说紫云因打碎了柳大夫人的旧物被柳大老爷罚出了府,至于流落何方奴婢便不晓了,紫青则是配了咱们一个庄子的管事儿子,但如今据说那一家管事被柳大老爷派去淮洲管铺子生意了,据说是老太太作的主,体恤紫青服侍大夫人忠心,因着此事当时府里没少丫头都觉得眼馋呢。”
果然还是这样的结果……
柳玉研垂眸静静不语,半响后才忽的一笑看向几个丫头,“都看着我做什么,再过会该用午饭了,春江秋风还不赶紧去厨房看看?”待得几个丫头各厮司职的转身去忙,柳玉研望着窗外虚空的某处,眸底渐渐染上一抹悲凉,很浓很浓……
……
……
七月十六,怀国公府孙小姐满月,柳府也得了贴子。
这日一早柳府三位夫人各自装扮好了,带着自家女儿便上了马车。
三夫人三个月前很顺利的生了一个女儿,柳府的十二姑娘。
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