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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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恶妇-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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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轻描淡写,带着几分不以为意,好像在说今晚过年真开心。
 
   柳大老爷听完这话可就炸了。
 
   下巴几缕胡子翘起,眼里全是怒意,“涵哥儿,真的是你?”
 
   “不是儿子,儿子就站在库房门口没有往里走。”
 
   涵哥儿的声音清晰明亮,小脸上全是委屈,眼圈微红,扬着下巴倔强的看向柳大老爷,眼底全是难过,却又在最深处隐隐含了几许渴盼和期待,“父亲,真的不是儿子的错。”
 
   他是那样的渴望这个屋子里有一个人能相信他。
 
   特别是此刻坐在位子上质问他的那一个男人。
 
   可是涵哥儿在柳大老爷眼里看到的全是怒意是愤怒,是失望。
 
   屋子里,众人脸色各异——
 
   柳老夫人居于主位,静静的呷着茶,柳三老爷夫妻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者说柳三夫人还露出几分幸灾乐祸:真好呀,大房的惹事,四房的手被炸了,只是那手怎么没被炸掉呢?
 
   还有二房,为什么那言哥儿就没事呢?
 
   可惜了。
 
   且不提柳三夫人一腔的心思,柳二夫人心底怜惜,却只能垂眸。
 
   这事不是她能说的。
 
   她也同情涵哥儿,没娘的孩子就是根草,可君子不立危墙。
 
   二房里不是只有她一个,她还有一双儿女要照顾。
 
   就在这样各人心思复杂各异中,静溢的屋子里就听啪的一声响。
 
   “你个逆子!你差点把你几个哥哥弟弟都伤了,我今天打死你!”
 
   一掌打在脸上,力道之大涵哥儿嘴角都溢出了血丝。
 
   脸上瞬间就肿了,出现五道指印。
 
   涵哥儿被这一掌打的一个趔趄,差点就跌在地下。
 
   “涵哥儿。”
 
   柳二夫人抬头就看到涵哥儿一脸难过痛楚,眼圈含泪的样。
 
   终究不忍心惊呼出声,看着他摇晃的小身子柳二夫人欲起身去扶。
 
   下一刻,柳大老爷却突然上前一脚照涵哥儿背上就踹了过去。
 
   砰,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涵哥儿身上。
 
   涵哥儿整个摔在地板上,额头磕在一侧桌角不小心便见了血。
 
   “大伯。涵哥儿还是个孩子。”
 
   柳二夫人再也忍不住,上前扶了涵哥儿,一看就变了脸色。
 
   “赶紧去请大夫,快点去。”
 
   几个小厮飞般的跑出去,屋子里气氛一团死寂。
 
   柳二夫人招呼着人把涵哥儿抬在拐角的软榻上,不悦的拿了帕子给他揩着嘴角的血迹,心里头充满了不悦,看着一侧坐在那里黑着脸的柳大老爷硬压下心头的怒火放低声道,“大伯,涵哥儿他还是孩子,您就是教孩子也得慢慢来呀,这么打他能受的住?”
 
   “可不是来着,大伯您就是教孩子,也不用在这做给咱们看呀。”
 
   柳四夫人愤愤的翻个白眼,看着榻上的涵哥儿眼露凶气。
 
   怎么那一脚没踹死他?
 
   柳老夫人似是慢一拍般的把茶杯杵到桌子上,“老大你真是好呀,想气死我不成,涵哥儿他还是个孩子,你就这样的打他,当初你犯错你老子怎么也没见捶你,啊。”
 
   正拿了棉签帮着涵哥儿揩嘴角的柳二夫人眉掀了下。
 
   想阻止的话刚才做什么去了?
 
   “你个蠢物,我孙子要是有个什么好坏,仔细我剥了你的皮。”手里的拐杖用力一顿,老太太伸手扶了下头上的白玉抹额,五指颤颤微微的指着柳大老爷一番怒斥,最后又连声的催着,“你们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赶紧的去前头看看,大夫请来了没有,今晚是大年夜,多走几家多给人家些诊金红封……”
 
   小半个时辰后。
 
   一位花白胡须在管家的陪同下气喘吁吁的走进来。
 
   还没站稳呢就被人拉到了涵哥儿身侧,看了两眼又诊了脉,叹口气扫过屋子里的人,“你们这些当大的人,“你们这些当大人的是怎么当的呀,就是动手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吧。真是的,肺腑伤了,得好生保养,不然以后要落下旧疾,先喝几副药吧。”
 
   “有劳大夫。”
 
   “你们呐,这可是大过年的。”
 
   大夫摇摇头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是大夫只管看病的。
 
   有些事看不过去可不是他能说或管的。
 
   只是看着榻上苍白着小脸紧闭双眼的涵哥儿,他忍不住又摇下头。
 
   一番忙碌,煎药喂药,涵哥儿只是偎在柳二夫人怀里不出声。
 
   乖的似木偶娃娃,让坐就坐,让喝药就喝,让躺就躺。
 
   柳老夫人也在心里升起几分怜悯,“今晚就让涵哥儿睡在这里吧,当老子的下这么狠的手,我这当祖母的可舍不得。”老太太说着话吩咐人去拿涵哥儿的梳洗衣裳,又瞪一眼柳大老爷,“明个儿涵哥儿要是有个万一,看我怎么捶你。”
 
   “母亲您息怒,儿子也是看着全哥儿那伤,一时情急。”柳大老爷陪着笑,小心的解释着,“不过母亲您放心,儿子有分寸。哪能真的打坏了他?”
 
   一侧柳二夫人眼底掠过几许嘲讽,这样还叫没打坏,有分寸?
 
   真把人打死才叫真的动了手?
 
   想着女儿在耳边的话,没娘的孩子就是连根草都不如。
 
   之前她还没怎么放在心上,这涵哥儿怎么也是柳府上过族谱的嫡长孙,老太太和大老爷顶多就是疏忽几分,但现在看这情形……
 
   柳二夫人心里有点怀疑自家的想法了。
 
   看大伯刚才那劲可是大有把涵哥儿打死的狠厉!
 
   ------题外话------
 
   明早还有一更… 
 
 
 
 
 
 
 
 
 ☆、91 怒争【手打VIP】
 
   柳玉研姗姗来迟!
   请来的大夫被柳老夫人极是礼遇的命身侧的嬷嬷亲自送出去。
   大夫不是柳家寻常所请的那位,人家早早回老家过年了。
   是去的另外的一家医馆寻到大夫家里特特请来的。
   重赏是肯定的:谁家乐意大年三十晚上顶着寒风出门啊。
   柳府这样的人家一般的小大夫看不上,有点名气的人家也不在意这一次两次的诊金啊。
   柳玉研进门看着一屋子沉寂的气氛便敛了眉眼,微蹲了身子给众人依次行礼。
   柳老夫人掀了掀眼皮轻轻唔了一声,算是应了声,早自卧房退出来的柳二夫人给女儿招招手,“玉儿坐过来。”
   “娘亲。”
   轻轻的提了下裙角,柳玉开拼命压下心头的担忧平静的坐在柳二夫人身侧的锦凳上。
   眼角余光却是止不住的朝着里头的卧房瞥了好几眼。
   也不知涵哥儿伤的如何?
   轻轻的握着女儿有些冰凉的小手,捏了两下,柳二夫人不动声色的轻轻点点头。
   知母莫若女,柳玉研进来之后仪态规矩半点不错,平静而优雅。
   端的是大家闺秀一般无二。
   可只有柳二夫人知晓,女儿刚才在外头肯定是小跑着来的。
   而且是连手炉都没得带。
   虽心里怨她为了一个隔房的兄弟焦急成这样,不过是个过继来的可怜孩子罢了。
   关心是可以,但总不能连自个的身子都不顾吧。
   只是抬头瞟着自家女儿眼底隐隐的焦色,柳二夫人还是心软的舍不得女儿着急。
   心里无声的叹口气,伸手揉揉眉心,这孩子心软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
   此刻另外两房的姑娘也得到消息陆续赶过来,最夸张的自是柳月研,才一进屋便看到包了白绸布侯立在自家爹爹身侧的全哥儿,不禁咦的一声惊呼,瞪圆了双眼先就落了泪,“全哥儿,这是怎么的,才还好好的,可疼不疼?吓死我和姐姐了……”
   “八姐,七姐,全哥儿不疼,己经上了药了,真的不疼。”
   朝着自家两位姐姐露出一抹虚弱的笑,不等自家姐姐说什么,全哥儿又快速垂下小脑袋。
   心头却是扑通跳了一下——
   刚才五姐姐那眼神好可怕,幽幽寒寒的好像能吸人的心魂!
   “娘,爹爹,二弟这是怎么了,才不是还好好的?是哪个小厮这样的胆大包天?”
   柳八姑娘蹭的站起来,漂亮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花,一脸的气愤。
   “是……”
   四夫人的话才出来一个字,柳老夫人已经沉声望过来,“八丫头,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
   “祖母。”
   跺了跺脚,还想再说什么的柳月研被自家娘亲拽了拽衣角,扁扁嘴没再说下去。
   屋子里又沉寂了下,柳老夫人冷眼扫着面前坐着的儿子媳妇孙女孙子,虽个个看似低眉垂眼毕恭毕敬,但心里头却是都在肯定的打着各自的小九九,不知怎么的,老太太就觉得一阵阵的疲惫,无力的挥挥手,“我老婆子老了,守岁的事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都各回自个院子里去吧。”
   “祖母,孙女带了几个人,是守甲号库房的几个小厮,还有两个粗使小子,他们对于今晚的说词好像和外头的几个管事有些不同,孙女也是走在半路听到他们在那里嘀咕知晓的,本是想着把他们带过来做个见证,但不想却和掌柜的说法相驳,孙女也不知晓是哪一拨的人说了假话,但咱们柳府却绝不好留着那些两面三刀的下人……”柳玉研眼底隐隐有怒火在窜,之前她几次想出声,却在最后咽了下去:柳老夫人说的是,今晚是大年夜,她这个当孙女的也的确不宜惹事,天大的事过了这几天再说也就是了。
   可这个念头在她悄悄起了内室看到躺在榻上小脸苍白的涵哥儿。
   在里头低声问了服侍涵哥儿的丫头几句话之后。
   她顿时就想也不想的把这个念头给推翻。
   过不好年关她什么事?
   她个柳府若是真的就此散了,她们二房搬出去说不定还更舒心一些!
   柳玉研真的很想跳起来指着柳大老爷骂一通。
   他真是当爹的吗?
   就算涵哥儿不是亲生的,可也打小养在身边的吧。
   还有,她这个亲生女儿去后也没见他有多么的悲伤和难过。
   柳大夫人去后他明面上是哀痛过度,卧病不起,但实际上如何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称!
   那一掌,那一脚,他就真的半点不犹豫的打出去!
   这让柳玉研藏在心底深处的怨恨一股恼的就噌噌的都窜了上来。
   说是天上银河倒泻,决了堤的洪水一冲倾盆也不为过。
   脑海里回荡着的全是柳大老爷的可恨,她临死之前柳老夫人的恶毒嘴脸了,哪还顾得上其他?
   抬头对上柳老夫人幽深似万年枯井般的眸子,柳玉研一脸无辜外带几分愤慨,就那么大大方方的微侧了头,眨着眼迎向老太太,“他们即是知晓的,自然便该前来和老夫人禀明事情经过,可刚才我又听了里头服侍涵哥儿的说是涵哥儿的错,可外头那几个人却不是这样说的呀,这中间,莫不是有谁在撒谎不成?爹爹平日告诫孙女,做人总要实事求是,不得枉言虚言不得心存他意,要立身守正,以礼德服人,慎思之,明辩之,笃行之,要明辩是非,不得冤枉好人但也绝不姑息纵容恶人小人,这才是我柳府子女风范,老太太您说,孙女说的可对?”
   “……你说的很对。”
   饶柳老夫人脸皮厚,也没来由的被柳玉研这话说的嘴角一抽。
   这样的话听在她耳里句句带刺字字是刀。
   每一个字都似针一样扎在她正心头,可谓是针针见血!
   “即这样,那不如让孙女去把外头那几个人叫进来问问,毕竟事情拖久了也不好。他们非议的可是咱们柳府的主子呢。”柳玉研轻描淡写的笑,丝毫不看身侧周围诸人的脸色!因为她不看也知道柳二夫人肯定焦急担心又有几分恼怒,柳二老爷嘛,估计以柳二老爷那读书到近似傻掉的迂腐脑儰,会为着她顶撞柳老夫人而生怒,至于柳大老爷早在她一番话说出来时便黑沉了脸,一身冷气了,到是三房的还算平静,四房的柳四夫人和两朵花已经不满的朝着她瞪过来了,只是,这些她都没看在眼里!
   她在乎的能入心的也不过就是这府里有限的几个人罢了。
   “玉丫头可真是孝顺,你祖母刚才都说累了,你却还拿一些琐事来烦她。”
   柳四夫人声音尖锐透着浓浓的嘲讽,眼角挑起来,透着些许刻薄,心里却是恨的咬碎一口银牙。
   柳玉研这话什么意思?
   眸光微转,身侧义哥儿脸上一闪而过的惶恐让她咪了下眼。
   这事,莫不是真的另有蹊跷?
   这么一想她更不能同意柳玉研的话,只着急的起身看向老太太道,“老夫人,您才不是说累了,媳妇扶您去歇着。”说着话眼似刀子般狠狠剜向柳玉研母女,只撇撇嘴道,“媳妇可是最担心您的身子的,不像某些人,整日里嘴里说着什么孝道孝心,却半点不顾您的身子,只图一个痛快……”
   “四弟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哪里有什么意思,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柳四夫人朝着柳二夫人一声冷笑,已经站到了老太太跟前,“老夫人,媳妇才让婆子灌了汤婆子,这会想来已经暖好了,您去歇了刚刚好……媳妇这就扶您……”
   不等她的话说完,柳玉研已经轻轻一笑出了声,“要说这屋子里的谁又不担心老夫人?人在做天在看,各自的行为都被老天爷和大家看在眼里呢。即是四婶娘抢了先,那便由四婶娘扶老夫人去歇着好了。只是这里的事呢,”声音微微一顿,柳玉研转了黑葡萄一般的眸子笑盈盈看向柳大老爷,“大伯父您是一家之主,素来威仪恩厚,威望高,家里哪个奴才敢在您面前出什么尧蛾子?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想来有大伯父来审问处理就是了,毕竟这事可是事关涵哥儿,大伯父您又是慈父,耽搁一点时间想来没问题了吧?”
   “五丫头说的是,把那几个小子带上来,我倒是要好生问上一问,谁给他们的狗胆。”
   柳大老爷大掌拍了下桌子,一脸的义正词严,端的是一副公平公正的模样。
   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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