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请客,那地点你来定好了。”云夜很大方地说着,反正——她不挑食嘛!
“好。”忍足点了点头,也想到了他大概还真是被人算计;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啊。
只是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一走,竟然马上开始有了他们两个人的“绯闻”,然后,似乎大多数就这么认定了云夜与迹部分了......
在怀石料里店吃了午餐后云夜就把忍足给“打发”走了,用忍足的话来说这叫做——过河拆桥!原来这个看似温婉的人却是比迹部还要恶劣多了,难怪会凑成一对了;忍足都不记得短短的时间他都感叹多少次了;所以说,人不可貌相?
忍足离开后,云夜在街边的小店中闲逛了起来,不过看了一眼时间后却微微皱了皱眉;转身进了某家店,二十分钟后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袋子,而现在走的路线明显就是回学校的路线。
在半路的时候给迹部打了电话,等她到图书馆的天台的时候,已经有人等在了那里,反锁了天台的门,云夜将手中的袋子递给迹部,后者打开袋子取出里面的保温盒,对云夜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谢,他们之间,本就不需要这些。
并肩坐在天台的地上,背后靠着栏杆,在迹部解决午餐的时候云夜偶尔会捣乱一下,嘴上说着不华丽,这不许那不行,到最后却又放纵她所做的一切;云夜捣乱也捣够了,眼眸一转,甜腻的声音响起;“景吾哥哥,有人说我们分手了耶。”虽然是别人的臆想,不过这种流言满天飞,她多少会有些郁闷的啊。
“本大爷怎么不知道我们分手了?”迹部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个传言从云夜住院后一直就流传着,也不知是那些人太无聊还是有些人太不华丽。
“唉!我也不知道啊!”云夜幽幽叹息;“呐,你说,到底是有人看你不顺眼呢还是看我不顺眼?”
“本大爷怎么会知道这么不华丽的事情?”顺手用一只炸虾堵了云夜的口,那么不华丽的话题还有必要进行下去吗?
咀嚼着炸虾,随意侧头向下看了一眼;“咳咳...”突然就咳嗽了起来。
“你这不华丽的女人怎么回事?”一边“数落”着一边拍着云夜的背为她顺气。
“没什么;呛到了。”云夜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的确是呛到了,不过是因为看见了某个人而被呛到了;“对了,上次的事情你们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云夜问的当然就是害她住院的那件事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头,他们什么也不说很明显就是不想她参与进那些无聊又麻烦的事情中去。
“我只是好奇,其他的我才不想管。”当然知道他们的想法,云夜也真的只是好奇而已;是不是有人出手太没有轻重而让有些人要靠“色诱”来做某些事了;刚才那一幕,真是太有趣了。
“没有直接的证据,也就只能警告而已。”迹部淡淡地说着,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但也没有必要细说。
“你们确定你们只是警告?”云夜似笑非笑地看着迹部。
“啊嗯,你这是什么不华丽的表情?”迹部斜睨云夜一眼,刚才真田伊奈与一男子在一起的一幕他当然也看见了,而且那人还是比较出名的那种,不过;他倒觉得如此不华丽的两人凑一对说不定就世界太平了。
“算了,这些都跟我无关。。。”无所谓地摇了摇头,现在这些与她有什么关系呢?想这些她还不如想想为什么到处都是她和迹部分手的传闻算了。
不一会,因为还有一部分的资料未整理完迹部不得不离开,趁着无人,云夜不雅地伸了一个懒腰,在天台坐了一会便开始了在校园里的闲逛;说起来,她都还没好好逛过东大呢。
只不过,她是打算来个校园半日游,却在途中不断地听见关于她与迹部的事情,是不是太刻意了一些?
就算迹部的身份惹眼了点,但也不至于会出现如今的局面呀;什么叫迹部承认他们分手?什么叫她默认分手?哪个人那么无聊的?做这种事对那人有什么好处?难道她和迹部还会因为这些谣言而真的分手?是不是太可笑了一点?
到底是居心叵测还是无聊过头?
云夜突然有些想笑,曾经她对迹部说以后不如去当侦探,现在看来这个玩笑似乎还有延续的可能啊。
一边在校园里闲逛,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一些人;都是在她能听见的地方谈论“分手之说”,不过这种人不多,而且其中似乎还有几个见过多次的人;看来,还真是居心叵测呢。
只不过,这人,针对的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人呀,就联手欺负小狼童鞋,小狼真可怜,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还会被算计~~~==
正文 第五十章 不得安宁
时间缓缓流逝着,樱花已去,阳光越来越明媚,而云夜则越来越“不安”——这日子是不是有些平静过头了?安宁地让她心慌啊!
考古系的课程对云夜来说不重,和迹部不时散发一些粉色泡泡,虽然总是会有莫名的“情敌”跑出来让她觉得有些苦恼,不过迹部每次也都会冷眼看着她说——本大爷比你更烦;然后也只好“委屈”地不说话;偶尔遇见柳生比吕士时,总是会微笑着说上几句,态度不坏,却也不会太亲密;遇到仁王的话会调侃两句,有空闲的话会出去玩一下,看见手冢云夜总是会忍住吐艹的冲动,有时倒会请教几个法律上的问题,看见不二两人总是会笑得让周围的人退避三舍,遇见幸村的话会淡淡打个招呼,如果对方叫住她的话会多聊几句,遇见真田的话最多也只不过点头后各走各的,遇见忍足的话。。。对于他,云夜是能躲则躲,因为谁知道会不会因为多说了两句改天她的男友就该“换人”了,而对方的女友也“换人”,对此,迹部则有机会就嘲笑忍足,让后者非常非常无奈——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这样的日子大概不能算如意了,而是该算得意了?
不过呢,得意久了,是不是该“打击”一下了呢?
“什么?”云夜一脸迷茫地看着将她约出来的大前田浠代,似乎是对自己听见的前一句不是很明白。
“不用装迷糊,该说的我都说了;哼!”仿佛很不愿意对云夜说第二遍,冷哼一声,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背影,云夜撇了撇嘴——好歹是个大小姐?竟然喝咖啡不给钱?这种便宜都要占吗?太没品了耶!而至于那个女人到底说了些什么。。。某位更大牌的小姐全程走神根本就没有听明白;所以,她不时装迷糊,她是真迷茫啊!
将没有动过的咖啡推到一旁招来服务生要了一份草莓加巧克力的冰淇淋,拿起之前买的小说悠闲地看了起来。
“Puri,云夜妹妹看来一点也不担心啊。”就在云夜即将投入到小说的内容中时,对面的位子上突然多了一个人。
“呼。”看清对面的人后云夜呼出一口气,幽灵吗?人吓死人吓死人的啊;“仁王学长听见什么了?”眯起眼睛,笑咪咪地看着仁王。
“咳咳。”仁王顿时知道自己似乎又说错话了,而且还干了不太好的事情,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两下,“我什么都没听见?真的!比珍珠还真!”
“真的没听见啊。。。”云夜的神色看上去却有些失望,仁王只好硬着头皮点头,虽然不是故意偷听,但毕竟是听见了不该听的;云夜幽幽叹息一声;“我是没怎么听清她在说什么,如果你听见的话还想让你跟我说一下的呢。”略显可惜地摇了摇头,仁王沉默着眨眼,不知这是否是一个陷阱,所以还是否认到底比较好。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云夜也不是真想要知道,看见自己点的东西送上来后便拿起勺子开始享用,只是被一个人盯着吃东西总觉得有些奇怪;“仁王学长,不要再看了,大不了我请你?”
“不用啦,问你一个问题。”仁王摇了摇头,显得有些郁闷;“我也是法学系的,为什么你每次都只向手冢提问呢?”
咬着勺子的云夜抬头看着仁王,然后放下勺子,一脸认真之色;“我怕你骗我啊,谁让你是欺诈师呢?”
......
仁王很郁闷,仁王异常郁闷!“欺诈师”三个字难道要跟着他一辈子了?虽然偶尔喜欢作弄人一点,但他什么时候骗过她?这么说他,真是太...
“你的表情太让人恶寒了。”仁王还未感慨完,云夜又淡淡地冒出了一句,无奈地摇了摇头。
“哎!交友不慎啊!”仁王蹙眉叹息;换来的却是云夜的“恐怖微笑”,连忙收口;这个看似温婉的女人太记仇,说不定什么时候报复就降临了。
随意地聊了两句,因为有课,仁王便离开了;云夜依旧坐在靠窗的位置吃着美味的冰淇淋,看着小说,过着悠然自得的午后时光。
可是,之前也说了太悠然是需要被“打击”的,刚才不受欢迎的人出席显然还算不上“打击”。
店门被推开的时候云夜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当柳生比吕士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云夜楞了一下,“怎么了?”那张经常无表情的脸上竟然带上了点犹豫。
柳生在云夜的对面坐下看直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着;“爷爷突发心脏病住进了医院,他想见你。”
云夜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似乎是不解地眨了眨眼,最后不确定地问;“现在?”
“如果你现在有时间的话。”明明云夜就是一副清闲的模样,但柳生还是那样说着。
微微点了点头,整理好自己的东西招来服务生结帐,准备与柳生一起离开。
柳生看着没有什么犹豫、不快之色的云夜却涌现出了一点疑惑,上一次住院怎么不肯去见人,而这一次怎么就答应得那么痛快了?虽然是心脏病突发,不过。。。也不算严重;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不过,就算误会了也无所谓,至少肯去医院就好。
走的时候云夜给迹部发了一条短信,抬头的时候突然发现原本灿烂的阳光已然不见,乌云渐渐多了起来;真是多变的天气呐!
当两人刚想要上车的时候,突然从旁边蹿出一个人拦住了他们,云夜倒是记得这个人,某次在宴会上出现过,好像是姓樱井来着;云夜小小后退了一步,在她看来,他应该是来找柳生的;不过这个人到底什么目的一定要柳生浩实治疗自己的父亲呢?又不是全世界只剩这一个医生了。
柳生看见樱井后微微皱了皱眉,似乎之前也有过接触。
“可以耽误两位一点时间吗?”樱井虽然每次都是半途截人,但语气也总是礼貌得让人无法挑剔什么。
“如果我们说不可以你就会让开吗?”云夜在柳生开口前,扬着微笑反问樱井;要说表面功夫,樱井未必能“赢”云夜。
“这个...”樱井微微苦笑,根本没有想到云夜会这样反问,可是却听不出任何情绪,不能从语气中知道她是玩笑、还是讨厌,抑或是其他的。
柳生在一旁静静看着,微微皱眉,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樱井就是要认定他父亲呢?再看云夜游刃有余对付樱井的样子,柳生不知道云夜打的是什么主意,今天的表现算得上奇怪了。
“说笑而已,不过我们赶时间,只有五分钟噢。”先前的话虽然是个玩笑,但也是有一定作用的,至少在云夜说出“五分钟”的时限时对方没有任何不满,反而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我来还是想请你们能说服柳生先生继续为他父亲治疗的。”樱井一脸诚恳看不出什么破绽。
“关于这点,上次似乎已经说过了哦。”开口的依旧是云夜,带上了点俏皮的笑容;“这种事情还是找当事人商量毕竟好?找我们算什么呢?”态度温和却也蕴涵着某种坚决。
樱井并没有马上说什么,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柳生,后者故意偏转了目光,微微叹息一声,紧锁着眉头;“听说你已经改姓了?”再次抬头的时候挂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樱井,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则是不该说;你难道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吗?”这一次,云夜似乎没了开口的机会,柳生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身后,开始与樱井对峙起来。
被拉到后面的云夜却毫不在意地笑着,拍了一下柳生的肩膀;“你太激动了。”柳生听了本能地皱眉,是她太无所谓?“我还没有和迹部结婚的打算。”而这一句让两个男人都一脸茫然,怎么突然就扯到这个问题了?
“什么?你。。。”
“你不是说改姓吗?可是近几年我没有这打算,所以也不会那么早改姓迹部,谁知道我们最后会怎么样呢!所以说,有些话的确是不能说的啊。”果断打断樱井的话头,云夜愣是能把不相干的事情扯得合情合理,让人无言以对。
“真是抱歉,是我说错话了。”樱井顺势向云夜道歉,看向云夜的目光与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样。
“没关系,我会将这当作祝福的。”云夜善解人意地笑着,话题已经越来越“离谱”了。
“呵呵。。。”干笑了两声,樱井识趣地离开,似乎觉得自己不是云夜的“对手”。
看着那道离开得稍显狼狈的身影,再看云夜浅笑的面容,柳生不得不赞叹一声“厉害”。
“走啦,不是要去医院吗?”对于刚才才插曲仿佛没有出现过似的,云夜推了一下柳生,笑着走到车边,开门上车。
柳生一边开车一边想着,云夜今天的“主动”到底是为什么?真心帮忙?似乎真的不太可能啊;那为什么要帮忙打发樱井呢?
发现柳生不断向她投来怪异的目光,云夜只是偏转了头,看着窗外的景色,暗想——她不是要帮谁,只是从这两次樱井出现的时机与态度来看,怎么都像是冲着她来的?是否让柳生浩实继续医治他的父亲也许并不是主旨。
可是,冲着她来的话又是为什么呢?她又有什么能让他们看中的呢?她与迹部的关系?她与蔚云修的关系被发现了?还是什么人偏要针对她呢?不过,都当她是好欺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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