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在一起 (手冢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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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在一起 (手冢bg)-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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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eter Heinrici是海因里希家族这一代的长子,今年刚刚28岁便被派往美国分部,负责美洲的业务。
他和Felix是堂兄弟,外表相像,性格却截然相反。Felix是阳光型的花花公子,而Dieter却是一个典型的德国男人,严谨、冷静、理智,热爱家庭却不善表达,沉默寡言,商场上手段圆滑灵活,而他的逆鳞就是家人,一旦家人受到伤害,他残酷的手段会令与之为敌的人悔不当初。
这几天我并没有问他关于理查德?贝克的下场,也许比我在心底猜测的悲惨结局还要可怕得多。
美国队的成员也在今早离开日本,迫不及待地飞向能让他们展示自己才华的地方。只有凯宾?史密斯,临上飞机前仍纠缠着龙马,信誓旦旦地约定下一场对决的时间。
这其中我并没有看到贝克的身影,其他队员似乎也达成默契,对贝克的情况缄口不言。
耸耸肩,甩掉脑海中的胡乱思绪,贝克与我有何相关?我只不过是当了一回马修教练的信使而已。
与对待Felix笑言无忌的态度不同,我在年龄相差了十几岁的Dieter面前不自觉地淑女化,不是拘束或紧张,而是他就是有这种魅力让我变成一个端庄、甜美的小天使(Felix语),一个喜欢、崇拜着自己强壮威严的哥哥的小妹妹。
所以,跟在迹部慎明身后向我们走来的迹部景吾,在看见我时有一瞬间的呆滞,估计是我与往日不同的淑女形象让他感到陌生吧。
相迎,握手,寒暄,交谈,一个热情里带着审视,一个是理智中不失诚恳。大人们结束了见面后的第一次交谈,迹部慎明转而面向我,这回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高兴、疼爱。
礼貌地回答了大老板的关于衣食住行的询问后,我向Dieter示意一眼后退到一旁,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隐晦的动了动被新鞋子磨得有点痛的脚趾。
宾客陆续到达,大老板带着迹部景吾徜徉在宽阔的会场,沿路收获许多赞誉,而他在介绍自己儿子时语气也是掩饰不住的疼爱和骄傲。
我单手托腮,静静地望着这一幕。Dieter偶尔向我投来安抚宽慰的眼神,我便露齿一笑,让他知道我一直乖乖的坐在他看得见的地方。
不一会儿,迹部抽空来到我身边坐下,露出一丝疲惫的神态。
我含笑望着他,顺手把桌上刚向waiter要来的红酒递过去。
“你今晚怎会与Heinrici先生一起来?”他轻啜一口红酒,侧头问我。
我放下撑着左腮的手,先是向往这边望过来的Dieter做一个手势,表示一切无事,之后才面向迹部。
“Dieter哥哥说想在日本投资一个项目,第一个考虑的合作对象就是迹部财团。所以,今晚你们的晚宴他让我做他的女伴。”
迹部修长白皙的指尖轻抚泪痣,深思地看过来:“雅,为什么今夜的你……与往日不同?”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瞅了自己一眼,有些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一袭甜美、纯真的白色雪纺公主裙,前胸后背镂空蕾丝的设计又在少女的天真中夹着青涩的魅惑,小光在送我出门时脸色黑得像墨汁,若不是时间有限,他可能会亲自压着我回房换衣服。
这件晚礼服是Dieter今早特意送过来,要求我一定要穿上做他的女伴。我在小光墨黑的脸色和Dieter强大淡定的气场之间权衡了一下,觉得小光再如何生气,我只要撒撒娇,多说几句温言软语就能过关;而Dieter哥哥,自小就习惯了听他的话,亦不想因微不足道的小事反抗他。
不过……我暗自吐吐舌,小光也是不好惹的,硬是拗得我答应只在会场呆上两个小时。我毫不迟疑,小光必会在约定的时间准时出现,比国际标准时间还准!
我兀自想着今日午后小光难得一见的固执和怒火,迹部不知也在想着什么,神色茫然,这个角落倒成了整个灯红酒绿的会场唯一安静的地方。

“迹部先生,令尊在找你,晚宴即将开始了。”
Dieter的声音传来,打破安静。
我回过神,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四周的灯光逐渐昏暗,惟有聚光灯交错照在台上,迹部慎明手挽一位贵夫人,隐晦地逡巡整个会场。
迹部景吾站起来,矜持又不失礼貌的与Dieter寒暄几句后转身向高台走去。步伐坚定,倨傲贵气,举手投足间彰显第一财团继承人的气度风范。
“Dieter哥哥,我想去庭院走走。”我一边对身旁不认识的人点头微笑,一边低声地说,脚下仍然不停地踏着舞步。
Dieter点点头,一个巧妙的旋转,已经把我带到舞池边缘,恰在此时,音乐声停止,人们纷纷鼓掌,携伴走到场边,继续寒暄、品啜美酒。
我悄然在谈笑风生的绅士淑女中间迤逦而过,走向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庭院。
坐在庭院一角的石椅上,环顾四周,发现这个角落虽然不算隐蔽,但角度的原因,路灯并没有照到这一处,周围的灌木丛环绕,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远远地有交谈声传来,听不真切。
我松了一口气,很没有形象的脱掉高跟鞋,弯下腰揉了揉脚趾。小指边缘与鞋子摩擦的地方已经生成水泡,看来今晚睡前得好好的泡脚才行。
幸好我没有跳太久,第一场和Dieter哥哥跳,接下来分别和迹部景吾、迹部大老板跳了几支华尔兹,之后就几乎充当了花瓶的角色,一直缩在角落里笑看着迹部景吾被同龄的女孩子包围脱不开身,高傲贵气的俊颜上隐隐不耐烦,却不得不维持风度而略带僵硬。
至于Dieter哥哥,德国人严谨的态度,斯文睿智的外表,和堪称完美的希腊神话雕像一样的高大身材,同样也吸引了无数女子的眼光。
被他拉着当了几次挡箭牌,那些女子也明白了他的意图,乖乖地不再上前打扰,我才有机会脱身。不知道现在Dieter哥哥身边是不是又围绕着各色女子呢?还有迹部,该不会大老板有意想趁此机会为他寻找联姻的对象吧?
正在天马行空地放飞思绪,我的身子突然僵住,可笑地维持着弯腰的动作一动不动。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斑驳的树影间,我的极浅极淡的影子旁边,赫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影子!
未等我反应过来,一块手帕蒙上我的脸,一股特殊的气味冲入口鼻,身体迅速地瘫软下来。
糟糕了,还有十分钟就到和小光约定的时间了,若待会儿他等不到我会不会很生气?
……
133、飞来横祸
“好美……”一双成年男性的大手痴迷地一一抚过床上少女精致的容颜,嘴里喃喃低语,狼似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不放过一丝一毫。
女孩躺在床上,眉心微皱,似是被脸颊上的痒意骚扰,头轻微摆动,却甩不开如影随形的手指。
“别闹,小光……”微恼的少女抬起手臂轻挥,却被强制的压住。 
不情愿地睁开眼,刚想嘟嘴抱怨一番,却被眼前陌生的房间和近在咫尺的一张男性面孔震慑住,一时言语不能。
这是怎么回事?昏迷前一幕幕入潮水般涌入脑海,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绑架?目的是什么?勒索钱财?
“你是谁?”隐晦地动了动手脚,发现行动自如,但是软绵绵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估计是迷药的后遗症。
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被绑住手脚,或许他认为一个未成年的女孩不会对他构成威胁吧!
脸颊被陌生男子的手指抚摸着,我厌恶地甩开头,忍受着那一瞬间滋生出的恶心感,恶狠狠地瞪向居高临下坐在床沿俯视着我的男人。
四十来岁的年纪,肤色偏白,身上是一套剪裁合宜的西装,看样子价值不菲,长相平凡,就是一张大众脸,可是眉角眼梢透露出来的色|欲与猥琐,怎么看怎么恶心。
他盯着我的眼神里含着痴迷、急切,见我甩开他的手,不但不生气,眼中更见兴奋。
“这样才对……”男人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笑得yin 荡,“古老中国有句诗: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说的就是十三四岁的少女,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青涩中散发着无意识的诱惑,对成人世界怀着好奇心,比之成熟的女人,更让人心荡神驰……”
他边说边上下其手,逐一抚过我的眉眼、鼻梁、脸颊,最后在唇上摩挲流连。
恶~真的是变态!
我忍住一身自动起立的鸡皮疙瘩,心中默念着学校安全教育课上老师叫我们牢记的内容:
遇到绑匪时不要慌张,慌张会助长歹徒的气焰……
见机行事,尽量把伤害降到最小……
了解歹徒的企图,在自身不受伤害的情况下,尽量满足歹徒的要求……

去你的尽量满足歹徒的要求!
眼看着那双恶心的大掌已经挪移到了锁骨,他的嘴也越来越低,快要印上我的脸了,我无法再忍受,奋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手!”
“哈哈,小妞,别浪费体力了,你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女人越挣扎男人就越兴奋吗?”他轻而易举地制住我绵软的双手,眼中浓重的情|欲呼之欲出,脸上的笑容更加邪恶。
“不要!小光……”我真的慌了,下意识地呼喊出脑海中烙印着的身影,声音已带上哭腔。
“你叫谁都没有用,乖乖从了我的话还可以少吃点苦头……原本今晚的猎物并不是你,本来打算晚宴结束后再去街口24小时便利店等那个小妞,不曾想,无聊的宴会上竟然让我发现了比那小妞还要美的你!”男人伸舌在我的左颊上舔了一口,大手游移至胸口,轻柔地抚摸着,嘴里喃喃自语,“乌黑的发丝,粉嫩的脸颊,水晶般的双瞳熠熠发光,娇柔的身躯不盈一握,还有这件诉说着‘快把我脱掉’的公主裙……你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堕落人间的天使……”
眼睁睁看着男人恶心的手指游走在胸前,背后的拉链被拉下了,隐形胸贴被扯开了,男人的唇舌贴上我的颈项……
像是被蛇信舔舐过的触感让我再也无法控制,不管仍然虚软的手脚,凝聚全身的力量,双膝向上一弓,奋力踢向他的胯间。
“啊……”一时疏忽的男人被我一踢得逞,只见他痛苦地捂住下|身,满头满脸冷汗,弓着腰在地毯上打滚哀嚎。
“哇啊……”我大叫出声,下一刻也跌到床下,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原来我使尽全力的一踢把自己的所有力气都用光了,顺着那力道直往外扑,挣扎着想控制住身体,却悲催地被几乎撕毁成布条的裙子缠住双腿,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时间过了多久?我不知道,我一直在不停地挪动身体,拼命向大门爬去,手脚酸软,喉咙干渴,甚至裙子随着蠕动而褪至腰间都无法理会,只知道要快,再快一点……
“啊!”
冷不防左脚脚踝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扣住,扭头一看,男人因痛苦未消而狰狞的神色添上愤怒,他仍在大口喘息,一只手却牢牢扣住我的脚踝。
我挣扎扭动,却不动分毫。眼看着他逐渐恢复,站直身体,再把我轻松地提起来扔到床上。
我惊恐地看着他,心里越来越绝望,刚才那一击已使尽全身力气,而且他当时毫无防备才让我一击得手,如今想再来一次是不可能的,手足无力,对方已有防范。
“哼,敢踢我?”男人手指掐着我的下巴,凑到耳畔低语,声音轻柔得宛如情人间的呢喃,“那么多的女孩子中,就属你最厉害,中了那么重的迷药还能动弹,我还真是小看了你……不过没关系,你的力气最好还是留到待会再发挥吧……”
心里的恐惧越来越深,表面上却不露分毫,仍是含恨瞪着他,毫不掩饰地把我的厌恶、憎恨透过双眸射向他。
男人突然兴奋起来,手指痴迷地抚上我的眼眸,迷醉地低吟:“就是这双眼!最璀璨的星星也不及这双眸子万分之一!这么美丽的眼睛,一定要好好保存才行……你放心,我会很小心、完好无损的割下,日后天天看着你,再也不看别人了,你说可好?”
脑中灵光一闪,我猝然抬头:“原来你就是‘女中学生连环被害案’的凶手!”
这几日,电视中轮播着一则新闻,是有关四名12至16岁的女孩子连环被害的事件,凶手行凶手段令人发指,先jian后杀,再弃尸垃圾堆,更让人愤怒的是,凶手总是在弃尸前先割下身体的一个部位,有的是一只手,有的是一双小腿,甚至是鼻子,和胸部。
警方在电视中呼吁市民小心防范,因为凶手十分狡猾,作案手段高明,都快一个月了仍然毫无进展,只能让女孩子留意陌生人的搭讪。
哪里想得到,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凶手,竟然会在今晚被我碰上!
男人顿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不掩得意:“原来你也知道我,哈哈,现在知道怕了吧?你放心,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如你这般对我,是别人我早就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而你嘛……我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我的耳朵再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睛大睁,却像有无数雪花飘过,什么都看不见,唯一的感觉是他双手的四处游走,粗重的呼吸响在耳畔,强壮的身体压在身上,裙子快被扯下了……
大门“哐”一声巨响被人暴力砸开,身上蓦然一轻,我仍然如失了魂般不言不语,毫不动弹。
身体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声音一直在耳边叫喊,忽远忽近。
我动动鼻翼,熟悉的薄荷清香冲入鼻端,浑噩的脑袋蓦然一清。
“雅,没事了,安全了!雅……”
他的声音在颤抖,双手的力道却紧得让我喘不过气,我眨眨眼,涣散的视线凝聚,才看清周遭的一切。
变态凶手被几个警察制服在地上,神情萎靡,眼前的小光全身是汗,剧烈喘息着,紧紧地抱住我,声音在发颤,连身体都微微颤抖。
我“哇”一声哭出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小光,呜呜,我好怕……我一直在叫你,你都不来救我……哇,好可怕……”
身体仍然软绵绵的,我靠在他怀里,哭得哽咽不停。
“对不起,我来晚了……现在没事了,没事了,雅……”
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披上我的后背,我这才意识到刚才几乎被撕碎的裙子,连忙抓住衣袖想把身体裹紧,却软软地垂下手,无法动弹。
小光帮我裹好衣服,把我横抱起来。
这才发现原来不仅是小光,连迹部景吾、Dieter哥哥都在房间里,我肩上披着的就是Dieter哥哥的外套。
Dieter Heinrici蓝眸森冷,一个箭步冲上去,捏住变态的双手手腕一扭,“咔嚓”一声,下一秒,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房间。
迹部仍穿着宴会上的礼服,头一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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