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得意时光吧,我很快就会把你从那光鲜的位置上拉下来了。”
“既然如此,那么,你加油吧。”
“我当然会加油,不然,怎么能够将我这二十年受的苦一一偿还呢!!!”
不欢而散。
“母亲,您找我。”
“都看到了吧。”
“是。”
“有什么想法。”女人鲜红的单蔻刮过茶杯,面上依旧没有表情
“父亲不是那种人。”那个男人虽然随时发情,但决不可能那么蠢,给人留下那么大的把柄。
“是么……”即使从未被重视,也还相信自己的父亲么。
“我确信。”但,为什么老狐狸什么都没做,却放任那个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呢。他隐瞒了什么?
“你先下去吧。”
“是,母亲。”需要告知那对夫妇么,老狐狸可是从来没说过,家族要由他的父亲继承啊。偏头想了会,他决定秉持沉默是金。
“最近怎么都没看到类,他都忙些什么啊?”某个正幸福的天怒人怨,背景是盛开的矢车菊的凤梨头,终于想起了多日不见的好友。
“好像是他家出了些事情吧。”黑道上的消息自然传的比其他渠道要快些,美作玲想起那日属下报上来的信就觉得无语,还真是哪里都有些腌臜事啊。
“哦?”西门总二郎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感兴趣的一挑眉。
“前几天花泽家突然冒出一个女人说她儿子也是花泽家的孩子,有权力获得同等的继承权。”这才是让他疑惑的地方,类的父亲虽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还没有愚蠢到在外面留种给自己添麻烦吧。
“哦?那花泽家现在岂不是乱成一团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现在他们最该做的,是验验那个人是否真的是花泽家的种吧。”
“验过了,的确是那头色狼的种。”这才是美作最疑惑的地方,如果那少年的确是花泽家的血脉,没道理至今家主都没有任何反应吧。
“呵呵,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渊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只神秘的笑了笑。
“切,每次都来这套。”
花泽家,估计要开始内乱了啊。
一般来说,大家族总有那么一两个流落在外的子嗣,不过,若是没有母系宗族或是本家的长老支持,这些私生子却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可这一次,情况并非想象的那么简单。
虽然只是一个汲汲无名的私生子,手中却有一个规模庞大的财团,即使不足以撼动花泽商事的根基,但真拼起来的话,花泽家也会伤到一些元气。
而花泽家族必然不会希望情况演变到那个地步。
是以原本最多成为花泽家名义上成员的私生子,此时却有了和本家嫡子花泽类争夺继承权的资格。
甚至,他的赢面比花泽类更大也为未可知。
“爷爷。”轻轻的打了声招呼,青年端正的跪坐在老人面前,一言不发。
“来了啊。对那个,有什么想法?”老人将手里的东西推到青年面前,眼睛微眯着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像。”简洁的抛出自己的结论,他继续装面瘫。
“不像么……心理作用?”
“是什么,您心里很清楚不是么。”他的爷爷什么都好,就是老喜欢跟他玩所谓的默契游戏,说话总是说半截……
“哦。”看来他的教育还是有成果的~某老顽童在心里很是愉快的想到,至少他的乖孙从小时候的自闭儿到现在他说话都会回应,而且字数也不太少。唔,再接再厉!!!
“……”
“有什么想法?”看到孙儿再次沉默,他也只得自己挑起话头。
“一石数鸟。”
“……”点头不语,这孩子,也终于到了那个年纪了啊。
“我不是他。”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句话,青年起身退出了房间。
他知道啊,那个孩子不是他心里所记得的那个人,可是却克制不住心底最深沉的思念与悲伤。阿宇,你的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呢,你一定,很开心吧。
老人独自坐在和室里的背影此刻显得格外的佝偻与瘦弱,再不复一族之长的威严大气,此刻的他,只是一个思念儿子的父亲,脆弱而忧伤。
这次那些人的行为,似乎已经触碰到爷爷的逆鳞了啊。青年在心里淡淡的叹了口气,很是同情父亲即便去世了还要被人毁坏清誉的可怜遭遇。
可惜了,那个女人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兀自做着将母亲和他取而代之成为太夫人的美梦呢。可惜,梦之所以为梦,就是因为,再美好的梦境,也有必须醒过来的那一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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