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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剑山庄
幽幽转醒的我,正想活动一下自己的关节,不料从指间上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痛,我底喊出声,一个小丫头听到我的喊声后忙跑进来,“小姐,你终于给醒了,怎么样有哪不舒服吗?奴婢去让大夫过来……”
这个丫头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你先把水递给我吧……”水啊!是生命之源啊~~
喝好水后,才发现上一次生病时照顾我的燕儿不在旁边,“咦?那个燕儿哪去了?”我只随口问了问。
“她,她好像被紫幽小姐带走了……”那丫头说话有些吞吐。
“哦,”我也没有多想,“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我怕她要阻止我下床,所以还是先问一下吧,这个屋里全都是药味,我觉得闷得慌。
“小姐,这个……好吧,我扶着你。”看来这个丫头还挺机灵的,知道她要拒绝我也会坚持的。
我笑了笑,“没事,我还没有那么虚的,我可以自己走的。”说完我起身穿鞋一站,谁知腿一软一个趔趄便坐在了地上,那丫头吓得赶紧过来扶我起身。
“真没想到我的体质变得如此的不堪,看来是缺少锻炼了,待我恢复差不多了一定得加强锻炼了。”我自嘲了一番,“那个,我该叫你什么?”
“奴婢叫画眉。”
“画眉?呵,以前我认识的一个妹妹叫画琴呢,你可认识?”
“奴婢不认识……”
“那我以后叫你眉儿吧,眉儿,你扶我到屋外走走好么?我想换换气,这屋里的药味太浓了。”
“好,”眉儿先把窗口都打开给屋里透气后才走过来扶我出门,真是心细的丫头……
“眉儿,你来这山庄多久了?”我抬头望望天,不经意的问了她一句。
“回小姐,画眉来山庄已经有2年了。”
“那天把我从洞里带出来的是谁,你知道吗?”我能想到的只有令剑。
“是……庄主。”果然呢。
“那你们的庄主是不是就是青冥教的教主呢?”
“……”眉儿不说话。
“算了,其实我都已经知道了,不过是想在确认罢了……”雪剑山庄,青冥教,令剑,青衣,教主……令剑你瞒我的还真不少呢。
“不是眉儿不想说,是庄主有命不准我们下人说这件事……”眉儿为难的说。
“我明白了,我不会为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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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教铁骨堂
一个头发凌乱,嘴角噙着一丝血痕,满身的鞭伤而使衣襟全部沾满鲜血的女子跪在大厅中央,竟是紫幽身边的贴身丫鬟燕儿。
“青衣教主,那只白兔是燕儿带入山庄的,是燕儿一个人的错。”燕儿紧紧抿着嘴。
“既然你不愿意招出你的幕后指使来,夜风和夜阑便把她拖下去泡水牢吧。”令剑坐在上座冷冷的看着燕儿命令到,要不是暗影见到果儿的那天发现洞外那只兔子,他也没想到竟会是教里的人将果儿带出梅花阵将她引入洞内,那只兔子不是一般的兔子,而是朱雀国炎陵一族用祖传的训兔法训出来的灵兔,这种灵兔可是说比狗还灵敏,可随着主人的意志去做事情,就像操控一样。
一个紫色的身影窜到堂中央,拉住被夜风拖走的燕儿,“青衣,对果儿用刑的孟飞和秦裕都被杀了,你就饶了燕儿吧,燕儿没有错,是我,是我让她去取来灵兔的,也是我把果儿带入教里的,你要罚就罚我吧,燕儿是无辜的。”紫衣抱住伤痕累累的燕儿泪流满面的说着。
“紫衣?你把果儿带入教内的?你为何这么做?”令剑原本就没有表情的脸一沉更显得冷傲孤绝。他想不明白这么多年做事一直都有条不絮的心腹紫衣为何这次会做出这样的事。
紫衣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青衣……难道你从来都没看出我对你的感情吗?这么多年我一直在默默的注视你,我只希望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看到我对于你的存在……可是那个来路不明的丫头让我妒忌,让我失去了理智,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多年的感情竟比不过你和那丫头短短几天的相处……我恨她,她抢走了你……”
“够了。”令剑吼道。
“青衣,你不愿意听我也便不讲,可是燕儿是唯一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丫头,虽然说是我的贴身丫环,可是我与她情同姐妹,在人生最困难的时候是她陪伴着我的,你看在我这么多年默默为青冥教付出的份上,就当是我唯一的遗愿,饶了燕儿吧。”
“紫幽姐姐,不,燕儿是自愿的,燕儿看到你每天想教主如此痛苦,燕儿也于心不忍,青衣教主,是燕儿给紫幽姐姐出的主意,不管姐姐的事。”燕儿也是泪流满面,两人抱成一团。
“青衣,教主,求求你。”平常高傲的紫衣跪着爬到教主座下,不停地磕着头。
座上的令剑仰头长叹了一口气,“紫衣,你先起来吧。”紫衣仍旧磕着头,脑门上已渐渐见血,那紫红的磕痕硬生生的破坏了那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容貌。
“我答应你放过燕儿……”令剑开口说道,而座下的紫衣听到这句话激动得抬起头,令剑又开口道,“但是,燕儿是不能再踏进青冥教一步,而如果做了什么对不起教里的事,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她身上的无情蛊便可要了她的命。”
“燕儿发誓不会做对不起青冥教的事,否则燕儿愿受无情蛊犹如万蚁噬心而死。”燕儿举起右手对天发誓。
“夜风、夜阑现在就将她送出山庄,你的生死自由天命了,而紫衣你从今天起你便归属于白虎堂的教众,你的位置由青龙堂主白盏代替,你们都下去吧。”令剑颇为疲惫的说到。
待众人都下去后,一个庄里的下人上前回禀令剑梅影院住的那位姑娘已经醒了,令剑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愉悦,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不在座上了。
余情幽梦
院子里坐在摇摇椅上小憩的我,抬起头看着美丽的天空,来到这个时空都已经大半年了,几次遇难都能逢凶化吉,真是福星高照啊,不知爸爸妈妈他们都可还好,在这个时空里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如果让我有机会回去,我是否会选择回去呢?我现在已经不知道答案了。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一个下巴抵在我的左肩上,那微带胡渣的脸紧贴着我的脸颊,而一个强有力的手臂从我身后,绕过我脖子,把我紧紧的拥在怀里,耳边是低沉而又有些激动的声音,“果儿,你醒了……”
我点点头,我正想坐起身子,却被他紧搂在怀里,“让我,在抱一会……”
“……”你抱吧,反正抱人不用上税。
“果儿刚才在想什么呢?我看你好像不太开心。”
“呵呵,很明显么?我,想家了啊……”我感慨。
“果儿的家在哪?”
“我的家啊~在好远好远的地方,一个可能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果儿如果愿意,这里便可以是你的家……”
“……”这个令剑又来了,怎么最近这么煽情的?!话题我转转转,“令剑,我上次被带到的地方是青冥教对吧,你便是青冥教的教主对吧,上次在青龙国我被劫那次的那个黑衣人是你对吧……”我用的全是肯定句,所以令剑你明白么,我都是知道的,只是想等你亲自告诉我。
“果儿,我……是的,你说的都对。”果儿,你会因为我这样的身份而讨厌我么?
得到了令剑的肯定回答,我咧开了嘴,转过身面对他,双手抬起他那满是愧疚的脸,“令剑,你不告诉我一定有你的想法,或许是你对我的另一种保护也说不定对吗?只是,你不要忘了,我们是朋友,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的,我不会因为令剑是青冥教教主的身份而疏远你,令剑是怎么样的人,我很明白,令剑对我如何,我全都记在心里。”
“果儿……”令剑那深邃的眼睛变得清亮。
“恩,令剑,那天对我用刑的那两人,你,如何处置了?”
“果儿这种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令剑的脸色有些黑,不会都被杀了吧?那个孟飞死不足惜,但是那个秦裕还算是有一点良心尚存的,不过这是他们教内的事我也管不上了……
“对了,令剑,我和你说哦,我病的那几天那个叫暗影的大夫一直挺照顾我的,你可要多酬劳人家哦,呵呵!”
令剑嘴角一勾,呵,要是暗影知道他被人称为大夫,不知道脸上是怎么样的表情,“果儿,这件事我也不想瞒你,其实你的病,是非墨治好的……”
“非墨?你说的是非墨?他有来过?他有来看过我?他在哪里?我要去见他。”我兴奋的说道,我就说我病的这几天好像梦到了非墨,说是梦吧,可是又很真实的感觉,所以一直觉得很奇怪,原来非墨是来看过我的……
“他,走了。”
“又走了?那他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再来呢?”我不甘心的问。
“他,不会来了……”非墨说不愿意让果儿看到他,不想让果儿知道他做的对不起她的事,这些话令剑自己也不愿意与果儿说。
“为什么?他治好了我便走了,也不让我看到他,令剑,你说非墨是不是讨厌我了?他来治我是不是来还上次我救他的情?可是我们早就已经扯平了呀,他为什么不愿意见我……”我滑落在椅上。
“非墨他……快要成亲了……”令剑扭过头吐出一句话,最近一次到族里听他娘月池说非墨与玄月快要成亲了,本不想把这事告与果儿听,可是看到如此悲哀的果儿,他自己想赌一把,既然非墨自己放了手,那么果儿他一定要得到,痛苦会慢慢的过去,他相信只要付出,果儿会看得到,终有一天会接受他的。
我的心莫名有如被掏空的感觉,非墨他,要成亲了?!我怎么忘了,他是有未婚妻的呀?我还在奢望什么?从离开的时候我不是早就明白了么?我不是也对自己说过自己配不上么?可是我的眼泪不会说谎,顺着脸颊流下,中途被令剑温暖的手截住……
“令剑,我不难过,真的,心儿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只是眼泪不争气,什么时候不流非要令剑在的时候流,让令剑担心了,真的我没事。”我拿开令剑的手,转过身去,令剑我不想你看到如此自恋,尴尬的我,“令剑,心儿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先进屋休息了,你不用担心我,真的,我睡一觉起来便好。”说完我冲进了屋里反锁上门,被子一蒙,放声哭出来,非墨,我好难过,我的心如碎了千回,我不怨你,我怨自己对你的一厢情愿,自己的自作多情……
令剑谢谢你,谢谢你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让我认清自己,让我更清醒的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或许有一天还是要回去的,谢谢你让我一个人静静的哭泣,让我保留仅剩的一点自尊。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所爱过的人最后都会变成这样,王爷是这样,我不怪他,这是他的责任,他的身份所必须走的道路,我不是已经接受过教训了吗?为什么还要再陷进第二个同样的感情中?是非墨太好了,好得我的心不听我的使唤,即便最后要被撕成碎片也要紧紧的跟随你……我现在是不是要放手了?可是非墨我放不了怎么办,你可知每当想起你时,我的心里都被填的满满的。
你不愿意见我是不是对我也是有所依恋所以才不敢来见我的呢?如果是这样我是不是也该满足了?非墨,你看我又开始自恋了,可是非墨,为什么你不来亲自和我说呢?无论是你要成亲,还是你说你不喜欢我都好,你可知我多想再见你那怕是最后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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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族
月亮刚刚挂上枝头,一个头发挽成髻,脸蒙黑纱,身穿黑色夜行衣,身材妙曼的女子在斑驳的树影中穿行,当她路过一个榕树下的时候,树上传来一个清脆却带有一些懒散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我说玄月,这天刚黑,你便穿着夜行衣到哪去啊,我好像没有听到月姨有给你任务啊,还有啊,亏得月姨经常夸你是我们当中最聪明的呢,你以为你带个面纱人家就认不出你了啊~什么事情值得我们未来的圣族母,都要亲自这么匆忙的前去处理?难道是要在族监封界时赶回来?”
“我去哪里你管得着么?”玄月虽然淡定的说着,可是内心却一咯噔,真是霉,让这非墨的跟屁虫撞着了。
“哎呀,这还没和族长成亲呢,这说话都开始有气势了呀,真不愧是有圣族母风范啊!你这莫非是去找那丫头的事?”蓝若不依不饶。
被说中心事的玄月恼羞成怒,豁了出去,“是又怎么样,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虽然非墨喜欢那个丫头,可是我才是他的妻子,而你呢,只知道偷偷的喜欢,非墨他知道么?他不知道,而且非墨也不会接受给他下毒药那个人家的孩子,我说得对吧。”
蓝若气得从树上跳下来,“是,我是偷偷喜欢着非墨,非墨不喜欢我又怎么样,只要呆在他身边我就知足了,你呢,非墨虽是答应了你要娶你,可是同样的你做了他的妻子那么你连朋友都和非墨做不成了,你以为那天非墨对你说的话我没听到吗,你在非墨面前可是一点尊严都没有呀,哈哈哈!我呢能静静的爱着他就好了,至少非墨对我还是很信任的。”
玄月手指紧握,这是她这辈子最没有尊严的事情,非墨拒绝了她,还不让她有任何希望,“信任吗?如果把你下药的事情说出去,你说非墨还信任你吗?我看把你杀了也不解恨吧。”
“哼,好呀,你去说呀,你要说了那么非墨和你那一晚的事情我看也都不做数了吧,你这个圣族母也可悬了。”蓝若撇撇嘴。
“好,我现在没时间和你争,我从小在嘴巴上也没赢过你,反正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该怎么样做你自己也清楚,我现在就要去找那丫头,你难道就不想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把非墨迷成这样吗?”
“让我和你去?你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