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伤算什么?他伤得比我重,我可砍了他一刀。”他总是这样,对这些事情都不在乎,那个他是狄离吧!
当他裸露上身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看到我曾经刺他三刀的痕迹,还有那箭伤留下的淡淡印记。
“疼不疼?”我心疼地问他。
“疼,疼死了,疼到说不了话,吃不下东西,你摸摸。”他捉住我的小手,在他身上游弋,而他闭上眼睛,满脸陶醉,没有丝毫疼痛的迹象。
摸着摸着我就发现他的体温一点点升高了,手触到哪里都是滚烫一片,我忙把手抽回来。
“你的身子脏,摸脏我的手。”我嘲笑他,心却砰砰直跳。
“再脏我也是你的夫君,不许嫌弃我。”他硬是将我拽回去,但却转头吩咐外面送温水进来。
水送来后,他扒得精光躺在浴桶中就耍赖要我帮他擦身,我笑他不害臊,他笑着说:“在自家女人身边何须害臊?并且我的身材又有欣赏价值,没理由不展示展示。”
我正想骂他几句,他却吻了起来,双唇如火焰一般,将我全身都焚烧起来,当我娇喘吁吁的时候,他才舍得松口。
“颜儿,到床上等我,我就来。”他带着坏笑。我知道等下来他会做什么。脸还是禁不住红了,这段时间脸红的次数越来越多,正如他说的那样人越来越老,那脸皮儿倒越来越薄了,但其实心中竟有点期待,有点渴望。
他上来后,让我卧进他结实的胸膛,他起伏的胸膛让我觉得很安心,他拉起我的手开始问我有没有想他,有没有他在身边会不会寂寞?孩子都那么大了,他怎么越活越回去,我总觉得他在某个问题上台执着了,而我也觉得我在某些问题上总是放不开。
“颜儿,下次你也的象今天这样,像一只小野兔那样跑那么快,骁真的很惊喜,看到你冲出来的身影,我就想早知是这样,我每次出征都受点伤回来就好。”
“你呀——”
我打了一下他的嘴巴,不许他说这样的话,也不许他存了这样的念头,他趁势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颜儿,为奖励你今天的出色表现,骁一定好好奖励你。”说完,双手探进我的衣服里面,握住我胸前的高挺,轻轻地搓揉,带着他所有的爱,而另一只手开始扫除我身上的障碍。
当所有衣服褪尽,我的脸飘红的时候,他的双眼开始在我身上巡逻,让我又羞又紧张。
“颜儿,你怎么本事就那么大,每次都能让我血脉喷张。”他沉迷地说,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游走,一点点悸动通过他的手传遍全身上下。
他的吻细细碎碎从我的脸我的唇一直往下,他越往下我越紧张,与他也不是第一次,但却发现比第一次更紧张,手心全是汗了。
“你很紧张,颜儿。”我什么都躲不开他的眼睛。
“都老大不小了,居然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一样。”他唇角勾起,嘲笑我,但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
“放松点。”他一边叫我放松,一边就含着我胸前的高挺,细细地嘶咬,让我全身一阵痉挛,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这死男人,这样对我,要我如何放松?
“颜儿——你是骁一个人的颜儿——”他迷乱地喊着我的名字。
“颜儿,骁真的很爱你,很想你,想得疯了。”他的手往下探去,我全身又是一阵战栗,在他手的玩弄下,我全身一阵燥热,充满了渴望,欲望也在膨胀。
“骁想要你——很想要你——要狠狠地要你——”他弓起身子,正想有下一步的动作,突然外面传来风儿那带着怒气的声音。
“为什么不许我进去?我要见父皇。”声音带着怒气。
“公主,皇上吩咐谁也不许打扰。”侍卫焦急地说,他们应该想到此时皇上正在做什么。
“赶紧给我起来,穿衣服。”我对着瀚骁说。
“我才不穿,不管她,我就不信她敢闯进来,我们继续,都进行到一半了,现在停下来骁会死的。”他的双眼依然带着浓浓的情欲,就是不肯起来。
“你再不起来,被风儿撞到,我也会死的,是窘死。”我气急败坏地说。
“我是公主。我找我父皇说话也不行吗?”风儿的声音让我心惊。
“皇上已经歇下了,公主要不你迟点过来。”侍卫好言相劝。
“大白天的怎么会歇下?你骗我,我现在就要进去。”说完就要硬闯进来,我听到打斗的声音,这个风儿真让人头痛。
“风儿,一边去,父皇有话跟你娘说。”瀚骁一边说,一边慌张地开始穿衣服,因为他知道他的侍卫无法拦住她,她是头小野猪。
“我都说了,父皇你怎么可能大白天歇息呢?父皇我准备好了,我们去赛马,这次我一定会赢你。”她的声音越来越近,侍卫听到瀚骁的声音竟然不再劝阻她,而我的衣服没有那么好穿,我手忙脚乱地穿的时候,瀚骁已经收拾妥当,他回头嘲笑地说:“笨死了,你就笨手笨脚,那死丫头就是没长脑子,我瀚骁怎么就摊上这两个笨女人?”
说完揭帘出去阻住风儿了,边走边骂:“这死丫头,得好好教训一顿了。”看到他走了出去,我的心才放了下来,一摸额头全是汗,穿了那么久,就只是穿好那件肚兜。
“娘不是去做评判吗?怎么还没有出来,我去叫她。”一听她这么说,我的心又提了起来,这样一惊一乍的,真会要了我的命。
“你娘身体不好,不去了。”瀚骁无奈的声音传来。
“娘身体不舒服?那我更要看她了。”她这句话说完没多久,我就听到她尖利的声音响起,想是瀚骁硬是将她拖走了,等到他们走远了,周围又恢复了安静的时候。我的心材没有跳动得那么猛烈,慢慢起来穿衣服,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我收拾停当,然后就跑去看他父女俩了,看到我过来,风儿骑着战马飞奔而来,到我跟前跳下来,如一阵风卷来一般。
“娘你身子不舒服,就不要出来了,我今晚再去陪你。”
“晚上别过来了。”瀚骁气急败坏地说。
“为什么呢?娘不想看到风儿吗?”她躺在我怀里撒娇,我看见瀚骁的眼睛喷火一般。
“怎能老是缠着你娘,你就这点出息?如果今晚再过来打扰你娘休息,我拖你出去打一百军棍,信不信?”瀚骁板起脸吼她,风儿还是很怕他,他一发怒就不敢吭声,兴许这个世界就瀚骁能治她。
“有时间去练马去,你什么时候能赛赢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过来找你娘,否则进来前要侍卫过来通传,如果侍卫叫你走,你就得走,别在门前磨磨蹭蹭,我教你武功是叫你打敌人的,不是叫你打父皇的侍卫,如有下一次,一定重重罚,决不轻饶。”瀚骁的脸又冷又硬,全身弥漫着慑人寒气,让我也觉得浑身打了一个寒颤,风儿耷拉着脑袋,不敢吭一声,她就是怕瀚骁。
“还不赶紧去练武功?”瀚骁吼她,她怕的什么似的。一溜烟跑了,跑之前回头嘟哝了一句:“父皇坏死了,就对娘温柔,对风儿凶巴巴的。”等我们听清楚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好在她溜得快,否则吊起来打,这死丫头,还想今晚过来。”瀚骁笑着说。
“你别对她那么凶。”我怨他。
“她现在已经越来越野了,再不凶点会飞上天的,到时谁也治不了。”他依然狠狠地说。
“我想到她说晚上再去找你,我就生气,这丫头真的不长脑子的,都不知道他爹那么久没有见她娘,想得要死,净过来捣乱。”
“如果今晚再进行到一半,她跑过来骚扰,我不管她了,继续进行,顺便也让她开一下窍,啥都不懂。”
“你——”我都被他气坏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了。
“颜儿,这是你失职,你这个娘怎么教育孩子的,她都不小了,但怎么对男女之事一点都不知道?”
“你怎能怪我呢?在这个军中就她一个孩子,你又老是将她当男孩子养,那性格是你造成的。”
“但我这个做爹的总不能告诉她这些吧,我就负责教她武功,剩下的是你这个做娘的责任了。”
“你别推给我,你说孩子你也有份,我已经教她弹琴跳舞,剩下的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你不是很有办法的吗?”
“这个我有什么办法?她那个脑袋就是一块木头,都那么大了,竟然——”瀚骁可能又想起那没有做完的事情,又开始愤恨起来。
“这死丫头,气死我了。”
结果我们争论了老半天,谁也不像去告诉她这些难以开口的男女之事,最后瀚骁一句话结束了我们的争论:
“以后谁看上这死丫头就是谁的责任,不过这男人也够倒霉的,爱上这块木头,以后肯定遭不少罪,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开窍。”他说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说这倒霉的男人会是谁?”他忍不住笑。
“你怎么这样说你女儿?”我白了他一眼。
“这孩子有时候精得要死,如小狐狸一样,有时候又笨得要命,这就是糅合了我的优点,你的缺点,你得好好反省一下,怎么生一个那么笨的女儿。”
“你怎么这样说我?好的就是你的,不好的就是我的?”我白了他几眼。
他笑笑将我搂入怀中,这时风很大,天也很蓝,他的怀抱也很温暖。
卷三 绝世红颜 052:一醉解千愁
052:一醉解千愁
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我觉得很安心,风儿昧时骑着马儿从我们身边迅速掠过,长长的头发扬起,衣服也在风中飘荡,显得英姿飒爽,洒脱又迷人。她还是很顽皮,有时斜侧着身子朝我们挥着手,有时从马肚子迅速穿过,向我们做一个鬼脸,看得我一惊一乍,心就快跳出来,而她却在一得意地笑,笑声响亮,带着快乐,在旷野里回荡。
而我却看得胆战心惊,瀚骁说不好好教训这丫头真得不行了,虽然他嘴里说着狠话,但他看她的眼神依然很温柔,带着父亲对女儿的疼爱,其实他对风儿的爱并不比我的少,这孩子倾注了他很多心血。
他也没有因这次没有将狄国打败,使瀚国版图再进一步扩大而气馁,他的双眼依然锐利有神,他的斗志依然昂然,他说独立高峰有时候很寂寞的,现在碰到对手是人生一件乐事,不到最后又怎知输赢?
“胜败乃兵家常事,即使这次没有胜利,但也没有输,虽然受了伤,但对方比我伤得重,如果风儿这个死丫以后能胜过他狄离的儿子,那也算他赢了,否则——”他嘴角微微翘起,似乎真的已经看到自己的风儿已经打败狄离的儿子一样,我不禁佩服他的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
他总是想得很长远,他总是很乐观的面对失败,也许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默默等候了十多年,被我拒绝了十几年,依然从不气馁,从头再来。
我从来没有见他因一场战争消沉,他总能让自己很忆僦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重新抖擞精神再投入下一轮的战争。他说他这一生最大遗憾并不是没有将所有土地踏在他脚下,而是他无法获得一个女人的心,一个他用尽所有心血去爱的女人。
他说这是他一个人的战斗,孤独而寂寞,因为对手一直不肯出招,所以从一开始就注定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抹透胄的落寞寂寥。
其实他不知道他已经赢了,对他我已经无从去恨,多年的日日夜夜慢慢变成了生死相依,多年的默默守候,渐渐变成了心灵的休憩处,恨淡了,情长了,也许这些仇恨是我刻意去淡忘了,也许是在他慢慢感化下,心再也硬不起来了。
听他之前的描述,我猜狄离是受伤了,并且伤得不轻,也许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结局,即使是伤,即使是重伤,只要性命还在,希望就在。
我追随瀚骁十余年,他人生只经历了两次挫折,一是瀚狄之战,都损兵折将,两败俱伤,第二是瀚沧之战,这一战刚开始异常顺利,他一连攻陷了沧国十座城池,势如破竹,但就在最重要的一个城那里被阻隔,久攻不下,听说守城者就是沧国将军沧祁,他说的时候眼里带着赞赏,因而我记住了他的名字,因为可以被他赞赏的人不多。
他这一生我也只听他赞赏过两个人,一个是狄国的狄离,第二个是沧国的沧祁,但如果让他知道我与狄离曾发生的事情,我也曾经怀过狄离的孩子,不知道他又会作如何感想?
他说这个狄离倒智谋得了,他说那个沧祁倒是一条好汉,但两个人同样精得要死,狡猾得如狐狸一样。
“沧祁精不精我不知道,但狄离他如果是聪明的,又怎会被莫忧玩弄于鼓掌之内?如果是聪明,又如何被一言半语蒙骗?”
“那个沧祁配我风儿倒也不错。”他自言自语地说,说完摇摇头笑了。
“配我们风儿?我们风儿还很小?”在我意识中,能让瀚骁佩服的人应该也不年轻了,起码也如狄离一样的年龄。
“你在说什么呢?那个沧祁还小得很,比我们风儿大不了多少,看来我对这丫头还是太松了,我得站她变得更强一些,否则她以后面对那个沧这离的时候会吃亏,他的武功在她之上,我应该这次带着她出征,但我却想她多陪陪你。”
我想不到他大加赞赏的沧国将军沧祁我以后也有机会看到,我更没有想到他这一生居然真的跟我的风儿纠缠上,他就是寻负责让他开窍的人,只可惜瀚骁已经永远无法看到。
时间流逝,在不知不觉间,风儿就已经十三岁了,而我也不再年轻,走过年少时瑰丽的梦,梦破灭后从残酷的现实中走出来,再回首已经人事全非,有时候总是觉得悲凉。
早上起床我轻轻帮瀚骁梳理着他那柔顺的发,梳着梳着手停止了,我看到了他的一根白发,夹在黑发中是那么刺目,我的手禁不住抖动了一下。
他转过身子握住我的手,我有什么异动总是逃不过他的双眼。
“怎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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