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堂,叫酒半仙,这酒馆正式命名为半仙酒馆,这酒馆因为酒好饮誉翼国,因老板酒量好到无人可比,声名远播。
有一次我喝多了,竟然夸下海口,如果有谁喝酒能胜得了我,我就摘了半仙酒馆这金漆招牌,然后就把这酒馆送给他,但没想到这句话让我苦不堪言,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排着队来拆我的招牌,这个世界自以为是的家伙多着去了,以为自己能喝那一两壶酒就也来跟我斗?真是不自量力,但话已经说出口,不跟他们斗,又说我怕了他们,真是烦人。
后来我规定,所有挑战者都必须到柜台交纳五两白银,否则恕不再接待,便没想到到人还是滚滚而来,我只得把银两提高,到了最后提到了三十两白银,每天都还是有人跟我斗酒,看着白银朝我滚滚而来,我所有的烦恼一扫而空,我想不到喝酒都能赚银两,这世界的银两实在太容易赚了。
我每天不用干什么都有银两从四面八方掉下来,我翘起脚躺着,那银两我也一辈子花不完,这里的生活果然比宫中有趣多了,我无聊的时候就去做一下小偷,把那些贪官的银两分给贫苦的大众,让他们在一旁哭去,甚至更无聊的时候,就去破坏一下别人的好事,做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情。
生活充实而快乐,在这里我认识了一大堆的酒肉朋友,有江湖豪杰,有寻常百姓,也有达官贵人,形形式式,多种多样,但在我这里没有地位高低,当有贫富贵贱,只有酒量好不好?赌品高不高?只有跟我投不投缘?
他们也时常跟我开玩笑,说我怎么那么傻就知道喝酒,不知道找女人?有些时候他们还勾肩搭背地跟我说,酒再好,也没有女人她,酒再香,也没有女人的身体香,酒再甘醇,也没有女人的身体销魂,他们那委琐的样子,让我想一脚踢翻,然后再飞身向前踩几脚。
他们醉熏熏说完又会勾起头跟我说:“你的身上怎么那么香,跟娘们似的?”吓得我忙推开他。
以后为了掩盖自己身上的幽香,我还故意涂了点东西,从此他们再也没有说我身上有娘们的味道,再说我涂点难闻的,臭死他们。
也有好事者,问我有没有娶妻?说要将他家的什么表妹,亲妹塞给我,让我又惊出一身冷汗,酒鬼的妹妹我才不要呢?说不定是一个女酒鬼,到时候我酒楼里的酒喝光怎么办?我忙说已经娶妻,但妻子不在身边而已。
他们听后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无限愉悦人,似乎我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一样。
“兄弟啊,什么都能忍,但这个真的不能忍,今晚我就带你去快活去,包你比喝酒还销魂,天仙楼的女人个个都让人欲仙欲死。”说得似乎他已经尝遍天仙楼的女子一般,还边说边流口水,让我恨不得将他扔出去,男人,没有一个不色的,这是我最终得出的结论。
结果我被他们强拉到天仙楼,这里的女人也叫仙女?真是没有见过什么是美女?还要口水流了那么多?我无限鄙视那几个男人,一整晚他们就在隔壁哎哎哟哟喊得鬼那么大声,那些女人的声音又柔媚入骨,让我全身一阵燥热,我发白话诗誓我以后打死都不来这种地方自讨苦吃。
那个女人看我长得俊,像水蛇一样缠着我,结果我不得已摸了摸她那让我羡慕的酥胸,她就呻吟得整栋楼都听到似的,让我气恼,最后恶作剧地狠狠地掐了一把,没事长得那么大干什么?我这一掐她似乎更受用,双眼迷乱想吻过来,吓得我落荒而逃,我是寂寞的,我是想男人,但对女人我还没有这种兴趣。
我逃回去用冷水洗了个澡,熄灭了身上的欲火,但晚上睡觉的时候,居然梦见沧祁了,还居然梦到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醒来后我将自己骂了千万次,那么多好男人为什么偏偏要梦到他?看来我以后在酒楼要多看几个男人才行,说不定还能发掘几个好的,但可惜那些本来看来不错的男人跟沧祁一比,都长得不成样子,让我好不泄气。
但一想到沧祁那绝情绝义的一剑,我就开始心冷,还想这个男人干什么?心中对他那一剑始终不能释怀。
那几个臭男人回来后就开始对我大笑特笑,笑我居然付了那么多银两,只掐了一把,笑我居然有女人都不上,嫩得很,最后他们还要猜疑地问:“你这小子究竟有没有娶妻?要不就是不正常的。”
我恼羞成怒地说:“那些女人太丑了,我看不上。”结果又引来那些男人的哄堂大笑。
她在我脸皮本身就厚,否则那脸早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冬去春来,花谢花开,时间如流水般流逝,我也适应了这种生活,启动在其中,每天都有人想来拆我的招牌,所以我天天有银两收入,无聊的时候我就做做飞贼,更无聊的时候就去搞破坏,捉弄那些酒肉朋友,寂寞的时候就去逛逛半仙楼,但每次逛完都好后悔,但我的日子依然过得在滋有味,只是有点想娘。
今天一大早,我还打着哈欠起来的时候,小二就冲过来对我说:“掌柜的,拆招牌的来了。”
“来了就让他等会,想拆我的招牌连这点耐性都没有?叫他滚。”一大早就过来拆招牌,这个人真讨厌!我在心里将他骂了千百次。
我慢悠悠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估计一个时辰过了后,我才慢慢踱出去。
“拆招牌的人在哪?”我走出来大大咧咧地问。
我看见前方一个白衣男子猛地回头,四目相对,他眼里是狂喜,我眼里是怨恨与慌张,我将手中的酒壶猛地扔到地上,落荒而逃,真是冤家路窄,我想不到这个一大早过来拆招牌的男人,居然是沧祁。
卷四 谁主沉浮 037:挑女人
037:挑女人
我死命地往外跑,心中就一个念头,不能让他追上我,我不想看到他,我不想再与他还有什么纠葛,我一定要远离他,远远地躲着他。
“风儿——风儿——别跑——别跑——”他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他越叫我跑地越快。
大街上两条人影如飞一样,稍纵即逝,由于速度太快,吓得旁人忙躲闪,生怕躲不及会遭殃。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已经离我的酒馆多远,直到我终于没了力气,直到我再不能向前跨一步,我才停了下来半蹲着身子,在路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全身,头发已经湿透了,我相信我的的脸此时肯定已经是通红通红的了。
身后的他也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突然他一个箭步冲过来,紧紧地搂住我,铁一样的臂膀将我箍得死死的。
“风儿,祁终于找到你了,祁终于找到你了。”他的胸膛起伏着,还没有喘过气来,呼吸很急促。
“滚开——”我用手肘猛地往后撞,便他就依然死死搂住我让我撞,我往他的脚狠狠地跺了几脚,但他不躲不闪,甚至不吭一声,我挣扎不过去,拉起他的手臂就咬,狠狠地咬,嘴里有了血腥味,咬得一排牙印是那样的骇人,担他仍然不吭一声,手也不松动丝毫。
“风儿,祁终于找到你了,我以为这辈子真的与你失之交臂了,能被你咬的感觉真好。”他居然在笑,他居然在幸福地笑,笑得让人无名火起。
“你这个疯子,你放不放手?”我吼他,偶儿路过的人看到两个这样搂着,都以为世风日下,摇摇头叹着气离开。
“不放。”他斩钉截铁地答我。
“你不放,我就立刻咬舌自尽。”我决然地说。
“不要——”他惊叫,猛地松开了手,眼睛似乎出现了惊吓,见他松开了手,我掉头就走。
“风儿,你真的打算不要祁了?你真的打算一辈子不原谅祁?”他起伏不平的声音是那样的哀伤,那样的绝望。
“我不是你的风儿,你的风儿早已经在战场上被你一剑刺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半仙酒楼的掌柜酒半仙,你如果想过来拆招牌,可以,先去柜台那里交纳三十两银子,我们就可以比试了,你赢你做这半仙酒楼的掌柜,你就是酒半仙,我捡起包裹立马走人。”我冷冷的说。
“酒半仙这名字太难听了,能不能换一个?”他很正经地对我说,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闭嘴不敢出场,这死男人居然还敢嫌弃我的名字不好听?这名字可是我拼酒拼出来的。
“风儿,如果我赢了你,你能不能原谅我?”他凝神看着我,带着祈求,一大早过来拆招牌,还想我原谅他?没见过那么蠢的男人。
“你的风儿已经死了,如果你想她原谅你,你就拿刀抹脖子到阴曹地府求她原谅你,险些没有别的办法。”我声音冰冷地说,那无情的一剑岂是那么容易在记忆中磨掉?那痛彻心扉的一剑岂是他一句风儿就可以抵消?
“风儿——我知道是我不对,我已经受到惩罚了,这一个祁真是过得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你说你要怎么做才会原谅我?如果可以做到的,我一定会做到,风儿,求——”
“我已经说了,你立刻拿剑抹脖子,我就会原谅你。”我绝情地说,脸色冰冷。
“风儿,我不想死。”他定定地看着我,双眼变得深邃黝黑。
“你不想死?那谁想死?难道我就该死?”我火大,但声音依然冰冷得让人发冷。
“我不能死,你的下辈子已经给了楚律,我死了在阴曹地府会等不到你,我只有这辈子了,我不能再错过了,你去到哪,我就追随到哪。”
“我已经找了你整整一年,风餐露宿,饱受煎熬,我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我以为我已经丧失了笑的功能,我从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你,原来我只是还没有找到哪个让我笑的人。”
“祁这一年真的活得好痛苦,每每半夜惊醒都是你回眸看我那冰冷的眼睛,都是你拔剑喷涌而出的鲜血,那血真的好多好多,多到我的心我的身都在颤抖,多得让我夜夜噩梦,晚晚惊醒。”
“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多少年,我都会找下去,直到找到你为止,如果我不解恨,你也可以从背后狠狠地插我一剑?”他哀求着我原谅他,他将手中的剑递给我,我没有接,如果我真的能下狠心杀他,我就不会退位离开了,我就不会已经看到希望的曙光时才决定放弃。
“我说过下辈子我与你无缘,这个辈子也与你无份,你在战场上那么绝情绝义,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没有你沧祁,我依然活得很好,我依然活得很开心,你在我心目中什么都不是,你最好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我不为所动,我不会因为他一两句话而原谅他。
你能活得很好,但我不行,没有了你,我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整个人变得如一具行尸走肉,风儿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将你置之死地,你那么疯了一般,逢人就杀,见人就砍我不阻止人沧天涵就会被你剁成肉酱,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但我同时也不想他惨死。“
“我在后面,又挡不住你已经刺出的剑,情急之下,我只想让你受点伤,将手中的剑放缓一下,不要一剑让沧天涵丧命,但我没想到收势不住,刺得那么深,风儿,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刺你一剑比砍我十刀还要痛。”他看着我,满脸痛楚,他的话让我想起他在在战场上为了破救我,往自己手臂砍的那几刀,心里百转千回,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反正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这辈子最不愿意见的人就是你了,我现在的生活很开心,请不要过来打扰我,我嫌酒半仙的名字难听,我还不想给我呢,就算是赌酒,我也未必输给你,别以为我真的怕了你,我现在要回去了,你别跟着来。”我冷冷地往回走。
他可能知道我不想听他讲话,所以一路上闭上了嘴巴,来的时候我拼命地跑,没想到居然跑了那么远,我一边往回走,一边不停地在咒骂,怎么这路怎么就那么漫长,似乎怎么走都走不完似的?
他虽然不讲话,但却亦步亦趋,紧紧跟在我的身后。
回到酒楼已经日薄西山,我黑着脸粗声粗气地命人将酒送到我与他的面前。
“来吧,我们开始吧,你赢了立刻走人,如果你输了给我立马滚,滚得远远的。”我恶狠狠地说。
“掌柜,你今天怎么了?你不是说客人是我们的财神爷,要好生招待吗?怎么说他还是给了我们三十两白银的。”小二在一旁奇怪地小声问我,这个蠢男人,一点都不会变通,哪有个个是财神爷,站在我面前的他就一个瘟神,我现在就在准备送瘟神。
“你今天怎么那么多话?来拆我的招牌的是我们的财神爷吗?再说我割了你的舌头。”我阴冷地说,吓得小二脸色苍白,语无伦次。
“掌——掌柜——你——你——平时——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你还说?信不信我现在立刻割你的舌头?”我猛得一瞪他,我的寒冰眼连军中的将士都看得心胆俱寒,何况是他这种胆如鼠的家伙,他吓地猛往后面走,还惊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看我会不会追上去割他的舌头,我估计这家伙今晚得发噩梦了。
“风儿,我现在放心了。”他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如太阳冲破乌云,光芒四射一样,没事笑得那么好看干什么?真让人讨厌。
“你放心什么?”我凶巴巴地问他。
“你凶成这样子,我估计没有男人青娶你,所以我放心了。”他声音带着戏谑,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取笑我?我心头的火又噌的一下蹿得老高。
“没有娶,我也不会嫁给你。”我无比怨毒地说,他刚才还是阳光灿烂的脸,一下子变的乌黑,让我心中畅快。
“废话少说,你想怎么比?在规定时间比谁喝的多?还是比谁最先倒下?我让你选,无论哪一样我都赢你。”我傲然地说,可能是这段时间来未逢敌手,自信心无比膨胀,感觉在喝酒方面已经可以称霸整个世界一样。
“风儿,本来我真是想来拆招牌的,你那点本领在我眼里实在算不了什么?但还是不比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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