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弹的曲子太好听了,所以我才会冒犯。”我讨好地说。
“是吗?”他依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是的,那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我一边问,一边强忍着身体的涨痛。
可惜我如此赞美他,他居然不卖我的帐。
“我弹什么曲子与你有什么关系?麻烦立刻出去!”他的声音加大,却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让人觉得恐怖的是,他的声音虽带着愤怒,但脸上依然带着一抹邪魅的笑,虽然是邪魅,但无可否认他笑得真好看,如春花绽放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说话间,身上的热越来越难耐,我整个人燥热得就快夫去控制,看着他身下的琴,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对,无忧曲,无忧曲也许能化解我身上的灼热,刚刚听他弹琴的时候,那种燥热不是有所舒缓吗?”想到这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终于捡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眼中终于绽放希望的光芒。
我不管站立一旁的他,快步走到琴下,自顾弹了起来,在流泻的琴音中我渐渐看到了娘的笑脸,看到了父皇宽厚的背,还有自己年少甜甜的笑。
清凉的小溪,柔柔的清风,翩翩起舞的蝴蝶都再次慢慢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感觉整个炎热的夏天终于熬过去了,我迎来了明媚的春天,身心皆愉。
我弹了多久我不知道,直到手有一点点酸软我才停下,但一停下热流又窜了起来,这让我不知所措。
“你是谁?为什么会弹无忧曲?”他突然问我,声音带着惊喜,但脸上无波,他这个人真的很奇怪,脸上的表情与他说的话总是不相符,如果不是房中只有我们俩,我还真以为是第三人说的。
“那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女人的闺房里?还要在这飘香楼里面?你又为什么会弹刚才支与无忧曲相似的曲子?”
“你的问题似乎太多了,你先回答我,谁教你弹的?她现在在哪?”他眼里闪过一丝期待,一丝焦急。
我斜着眼睛看他,对他瞬息万变的表情很是好奇。
“你如果不说,我套让你今天出不了这个门口?”他收起他邪魅的表情,变得杀气十足,霸气十足。
“告诉你也无妨,这曲子是一位高人指点我弹的,她说我有天赋,但至于她叫什么名宇我不知道,她是哪里人我也不清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岂可对他说实话?
“真的不清楚?”他显然有点失落,但也带着一丝怀疑,我知道他没那么容易相信我,从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精得很,想骗他比登天还难,好在我现在说谎的本领已经炉火纯青了。
“哎呦——”压抑的痛苦终于让我遏制不住,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喊了出声,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那一声“哎呦”竟有点像男女欢爱中的呻吟声,这让我羞愧万分,恨不得挖一个洞钻进去。
“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我不骗你,但好热啊!”我一边用手扇风,一边擦汗。
“好热?这种天气热?”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邪魅地笑了笑说:“这位小兄弟看来你是找对地方了,这里刚好有解药,可以让你一会就不热。”为什么他的笑容那么诡异?
“什么解药?我又没有中毒?”
“看着你会弹无忧曲的份上,我不妨老实告诉你,你被人下药了,并且分量还相当的重。”
“下什么药?”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是很怕,因为我从小就百毒不侵,上次的毒蛇尚且怕我三分。
“你真是蠢得很,被人下药都不知道,那么笨,迟早也走死路一条,告诉你也是白搭。”他一副白费心机的样子。
“是人都有死的一天,你也迟早有死的一天。”我不客气地回敬他,居然说我笨?
“怎么你的语气像个女人那般,告诉你,这不是毒药,这是好东西,它不但可以让你欲仙欲死,重振雄峰.甚至会让你到达快乐的巅峰。”他暧昧地对我笑笑,笑中带着戏谑的成分。
“你是说我给人下了媚药?”
“你开窍得也太迟了吧?这身体是走你自己的,难道你还不清楚?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正在欲火焚身吧?”他幸灾乐祸地说,眼里带着揶揄,讨厌他这种看戏的目光。
“你才欲火焚身?”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我很不愿意承认,只得虚伪地驳斥他。
“难道你敢说不是?你现在是不是看见任何一个女人都想拉她到你身下,你现在是不是看见穿着衣服的人,你都想扯下他的衣服?甚至你连你身上的衣服也想扯下来,我说得对不对?”
他说得都没有错,肯定是沧天涵那个混蛋为了让我享受男人的乐趣,使用这样下三流的手段。
这混蛋,竟然这样对我?我恨不得马上冲回去一剑将他挑了,虽然与他做不成夫妻,但起码没有什么仇恨,居然这样对我,这死男人,以后我有他受的。
“呵!这是好事,你何必那么怨恨?来到这里到处是解药,你随便叫几个女人来就好了,不过我怕一个你不够用,你身上被下的药不少,但你可要悠着点,要不弄死几个在床,就不好了。”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告诉我?这药有否解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了下来,自从知道问题的所在,身体变得更加灼热。
“有,女人就是最好的解药。”他不怀好意地说。
“说,除了女人还有什么办法?”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于是大力摇晃他,希望从他身上摇出一个答案来,我现在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我要的答案,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回去找沧天涵,回去他也不能救我?如果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与他发生了什么纠缠,我这一生就毁了。
“没有,女人是唯一的解药。”
他斩钉截铁地说,他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的那一刻,我真的是完全绝望了,但那蠢蠢欲动的欲望让我恐惧,它像千百只小虫爬在我身上,是那样的瘙痒难耐。
没办法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狂的。
我拿起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手割去,也许鲜血能够缓解我的身体的灼热,也许鲜血能将我身体的熊熊欲火压下去?
因为我居然想与眼前的邪魅男子——
当我看见他欣长的身躯,性感的唇瓣,竟然想——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你——你——干什么——”他看到我的鲜血淋漓的手臂有点吃惊。
“哈——哈——”突然而来一阵痛楚,占据了全身,是那样的痛,但又是那样的舒服,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如一条死蛇那样软绵绵的,痛楚让我忘记了灼热。
但我不知道这种疼痛的感觉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那种疯狂的感觉,那种磨人的灼热什么时候会再出现?这个时候,我居然希望自己全身心都是痛,让无尽的痛楚让我忘记灼热。
“你不是想通过这个方法来抵扰这药性吧?”他揶揄地问,即使知道这样做很愚蠢,但我除了这个方法也再找不到其他更好方法。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希望。
但可惜,它什么都不说,而我欲望再次袭来,这次却如潮水般汹涌,我想去扯去他的衣服,我想他将我压在身上,这种疯狂让我吃惊。
“啊——”我再往自己受伤伤口深深地割了一刀,整个手臂鲜血淋漓,这次深一点,痛的时间就会多一点,我得以暂时解脱般地笑了,笑的虚弱,笑得无助与彷徨。
他看我的眼变得不忍。
“你疯了?我去找一个女人给你,最见不得这种自残的行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走过来,试图扔掉我手上的剑。
他的唇真诱人,玫瑰色的唇瓣微微上翘,是那样的有光译,那样的水润,我竟然想去咬一口,品尝一下是什么味道。
“别走——”我将剑扔下,将他紧紧抱住。
“疯子——我是男人——”他怒吼。
他的怒吼将我惊醒,我怎可以这样?但身上的熊熊烈火又重新将我烧得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的。
我什么都不说,也不理会他的怒火,就走死死抱住他,似乎抱住了他,我就能减轻痛苦,就能得到救赎。
“滚——”他眼里出现了厌恶,他用手大力地推开我,但他太小瞧我了,我怎会那么容易被他摆脱?并且这个时候,似乎力气倍增一样。
他旋转了几次身子,但我都像水蛇一般将他缠住。
“别走我要——”此刻我发现我说出的话,做的事情完全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我都不敢相信是发自我的口中。
我一边羞愧,一边又禁不去要靠近他。
“真是毒疯了,男人都要?”他试图要再次推翻我,但我身形一闪又缠住了他,我明明是想摆脱他,为什么会身不由已地贴近他。
“我就是要男人,我要的就是男人。”神志似乎被身上的热量烘得迷糊糊的。
“真是饥不择食了!你——”
“别说话!”我踮高脚,含住了他的声音,封住他的唇,用手环上了他的腰。
“你——你——”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一开始他还挣扎几下,但慢慢地他的手居然停放在了我背后,没了挣扎。
我含住他的唇,疯狂的吻了起来,几乎要将他吸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舌尖交缠,带着热量,带着堕落,带着疯狂与毁灭。
我去撕扯他的衣服,我将手蛮狠的插进他的衣服里,他虽有一点点抵抗,但最后还是放弃。
他身上的肌肤有隆起的肌肉,摸出来手感很好,虽然没有古铜色的肌肤,但却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是那样的诱人。
我不禁呻吟了一声,而他也开始喘着粗气,眼睛也开始迷离起来,带着火一样的灼热,他的身体慢慢地如我一样滚烫,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了,否则一定是引火自焚。
但为什么身体就是不受心的控制呢?
“该死,怎么会这样!”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但却没有放开我。
“啊——”唇舌撕咬间,他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鸣,但就这一声低鸣,引发我身体一阵痉挛,一股电流流遍了全身,是那样的熨帖,那样的让人兴奋。
“要我——要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似乎不用学习,似乎与生俱来,冲口而出,那样直接,但又那么自然。
“你——”他迷糊地应了一声。
不知从那来爆发出未的巨大力量,我居然一个反手,将他推到在地,然后压了上去。
“要我——现在要我——”我喃喃地说,这个时候我整个人就要被这种欲望冲击得要晕厥过去。
卷二 劈风斩浪 006:寒冰潭
006:寒冰潭
“该死,怎么会这样——”他低声咒骂。
“你才该死。”受着煎熬的我,就快失去了控制。
“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你这种黑乎乎,脏兮兮,力大无穷,又粗暴无礼的女人我最讨厌。”他虽然这样说,但说完居然主动吻了上来,他的吻带着火,带着掠夺,让我窒息。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我推开他,惊愕地问。
“你这样压着我,如果我连你是女人都不知道,不但我枉为男人了,你也枉为女人了。”
“并且我又不是没有碰过女人?怎会不知?”他似乎在嘲笑我这个问题是多么的无谓。
“哎——哎——”在他说话间,又有一股热流迅猛地袭过全身,我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
“不要这样叫,真是让人受不了!”他声音带着一丝怨气,似乎我是故意这样叫来引诱他一般,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叫,淫荡得不得了,但为什么将他压在身下,非但没有使我这种燥热得到缓解,并且更加灼热呢?
我的手再次不受控制地伸进他的身体里摸索。
“走开——”他喘着粗气吼我。
“我不走。”此刻我迷恋他的身体,迷恋他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奇异的味道,竟然不想离开。
“真不走?”话没有说完他一个转身将我压了下去,身体重量突增,似乎有什么在轰然倒塌,脑海一片空白。
“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很想我这样吗?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什么都不懂,就让我来教你吧!但教懂后,可要谢我。”他坏笑几声。
此时连他的笑声都充满了诱惑。
话是这样说,但他却没了动作,在我错愕的瞬间,他突然用力摆脱了我的双手,自己站了起来,身上重量一下子消失,整个人空空的,很不习惯,伸出手想要将他拉回来。
“把你的鸡爪放开,我说过我不喜欢丑的女人。”他的脸恢复了平静,但依然是邪气得很。
我拿起跌落在旁边的剑,想再一次刺向自己。
“走吧,不想自焚的跟我走,兴许我有办法救你。”
“你真的有办法救我?”
“别废话,相信就跟着过来,不相信立刻给我滚,如果不是看你会弹无忧曲,你死一百次我都不会理会你。”
“我信你。”我眼露感激地看着他,到了这个时候我别无选择,并且我觉得他不会害我,要害刚才就已经害了。
我披上那件已经被我脱掉的衣服,跟着他走了下去,到了楼下,迎面碰到老鸨,她快速扭着肥大的屁股走了上来问:“公子要出去?”声音带着不解,但说话却极为恭敬。
“是,为我备马!”他的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还隐约透着霸气,但那脸却柔和得很,很难让人相信刚才的话是出自他的口。
“好,我立刻命人准备。”老鸨态度恭敬得让我惊叹,看来这个家伙一很富有,要不老鸨也不会如此低声下气。
但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住在青楼女子的闺房里,莫非是那些青楼女子的恩客?但全身的涌上来的热浪不容我想太多。
出到外面,凉风吹袭,人精神了多,但身上灼热却不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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