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便是这投票点不能仅设立在星绒,要遍布玄月全国,然后通知暗门之下的个青楼酒馆赌坊加大宣传力度,势必要让人尽皆知,各地的投票结果盖章封好当天晚上传向星绒,第二天请权威人士宣读各地投票结果,累计计算,统计之后再把当天的结果传向全国各地,刺激群众再投票。”绮罗眼睛亮闪闪的认真的听着,我继续说道,“第二,便是要在众美人表演完之后组织各位美人的后援团公开上台拉票;第三点还要邀请投票多的富商公子们登台讲话,发表感言,也可以表达对个美人的爱慕。绮罗可不要小看了这两点,人是群居动物,煽动性和攀比心都是不可小觑的,而且这投票主要就是赚富商们的钱,美人面前,这些人哪里愿意落于人后失了面子,只要各位美人再多下点功夫吹吹枕边风,煽动煽动,这进账又何止万金。”
绮罗听完我的意见眼里闪动的全是金灿灿的光芒,我陆陆续续给她讲了很多操作上的细节问题,比如怎么互动,怎么唱票,怎么统计,等等,绮罗也是个好奇宝宝,什么都要深究,PK、晋级等等这一整套都要问得清清楚楚的,于是,等我把从晋级赛到赌坊下注这一整套全部讲完已经是晚上了,我让绮罗给我们安排了台子正下方的座位,问了问教给她的曲子的练习情况便让她回去了。
花魁大赛的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了床,在宅子里吃了早饭,便拉着紫衣他们赶往相思湖畔,走的时候沉渊还背了一个大包袱,问了以后才知道,这一去再回来就是下午了,怕我中午没时间吃饭饿着了,便让厨房准备了水果糕点什么的。沉渊果然有做管家的天分,心比绣花针还细,谁要是嫁给他那就幸福了,又能赚钱还顾家,真是新好男人的典范,这么个超级保姆以后成别人家的,想想就舍不得。我还在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时候,紫衣已经抱着我飘到了相思湖边,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停下来,整整衣服,我们一行四人大摇大摆的走向台子的下方。
虽然还没到比赛的时辰,陆陆续续的却已经到了很多人了,我感叹着自己的英明决策,还好没贪睡,起得早,要不非挤死掉不可。
在人群中穿行了一会儿,便到了最前方,抬头扫视了一圈还没发现绮罗的踪影,昨天主持的那个美艳妇人便扭着屁股婀娜多姿的走到了我们面前,向我们伏了伏身,问道,“是凤吟小姐么?”我点点头,她领着我们到了最前方的四个空位,轻声说道,“小姐若有什么需要唤我一声便可以。”说完又伏了伏身,走了。
这台子正下方果然比屋顶上视野好了许多,我们坐下来后不久,就有歌姬登台献唱了,不过只是为了排解早到的观众等待的无聊,并不是参赛的美人。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现场已经爆满了,大约看了看人数比前一天只多不少,而且锦衣华服的公子少爷数量似乎也有增加,大约是昨天才得到消息临时赶到的。抬头往我们旁边楼台的屋顶一看,果然,已经有人占了我们昨天蹲点的位置,我早就料想到会有如此结果,不然也不会让绮罗安排座位,这古代通讯落后,娱乐活动大众选秀几乎没有,就冲这新鲜劲也能吸引一大批人了,再加上走的是全民参与路线,没什么强制要求,能免费看这么多美人同时登台,出现万人空巷的场面却在意料之中。
随着美艳妇人的登台,众人也跟着兴奋了起来,美艳妇人倒是没有忙着让参赛的美人登台,先宣布了几条新的措施,却是我昨天晚上告诉绮罗的,说完之后便该公布众美人第一天的得票情况,意料之外的,绮罗竟然请来了六王爷轩辕晟做嘉宾宣读结果。念到名字的美人依次登台,然后由轩辕晟公布她们的得票情况,结果几乎是在料想之中的,淘汰的20为美人又哀哀怨怨的发表了一通落选感言,鼓励自己的支持者支持别的某某某美人,场面完全按料想中的发展,听到自己喜欢的美人或晋级或落选,群众也是表情不一,看他们的反应,可以肯定的是,今天的得票比头一天肯定只多不少。
果然,之后的每一天收入都比前一天多了不少,为了支持自己喜欢的美人,群众已经疯狂了,豁出去了。经过一轮轮的PK淘汰,最终剩下了三人晋级第七日的总决赛:相思、绮罗以及耀城绝色坊的头牌—一舞。
相思绮罗自然是不用说了,完全是以压倒性的优势晋级,别的美人可就不相上下了,为了争这晋级的名额吹拉弹唱十八班武艺可是全都使出来了,粉丝后援团们比美人们还要疯狂,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绝活为自己支持的美人拉票。我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伟大,把如此先进的活动带到了这个落后的世界,短短的七天,便影响了全国。
第六天的晚上绮罗告诉我,短短七天暗门就已经进账黄金五十万两,而且还是不要成本的纯利,绮罗说得满是骄傲,我听得满是高兴,沉渊紫衣满是羡慕。想想同是凤阁三大管事,绮罗占了如此大的便宜另外两个自然眼红了,皆是满眼期待的看着我,我只瞪了他们一眼,说,“自己回去想去,别想捡现成。”
沉渊似乎想起来我曾经说过的钱庄的改良措施,老老实实的点点头温温润润的笑了。只有紫衣皱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也不说话,整个一极品小受的样子,终于,我顶不住了,万分抱歉的看了他一眼,诺诺的说道,“吟儿也没办法啊,紫衣是杀手诶,吟儿以前又没接触过这么高尚的职业。”
“可是吟儿以前也没开过青楼,也没经营过钱庄啊。”紫衣完全不相信我的说词,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青楼、钱庄随处可见啊,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么。可是哪有杀手跑出去到处跟人家说‘我是杀手’的,”我继续辩驳,“刚见紫衣那会儿,吟儿不是也没想到紫衣是干这行的么,传说中的杀手那个不是一身黑色劲装,神情肃穆,身上插满暗器毒药,谁能想到这么一顶级的杀手打扮的跟个风流浪荡子似的。”
看我说的振振有词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紫衣立马就焉下去了,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倒不忍心了,摇摇他的袖子尝试着说道,“你们这行太专业了,吟儿是真的不懂啊,不过要是我的话,要赚钱就从两个方面下手,要不就提高单价,就是提高每一桩生意的价格,要不就增加总量,接的生意多了赚的钱自然就多了。紫衣可以尝试加快速度培养新人,然后把已经出师的杀手都排上号,明码标价,江湖如此纷乱,还怕没有钱赚?”
这么以说完,紫衣才恢复了之前生龙活虎的样子,我长吁了一口气,实在是受不了这可怜兮兮的小媳妇表情,太可爱了。看着好想虐。
突然想起来,似乎忘了问绮罗关于相思的事,虽然大致猜出了相思的身份,还是需要确认一下的,于是便转过身看着绮罗轻声问道,“到了星绒就老听人说起天下第一美人相思,绮罗都没告诉吟儿,相思是自己人么?”
听我这么问,倾城紫衣沉渊也转过头看着绮罗,看来疑惑的并非我一个,虽说大家都大致猜到相思也是暗门众人,对相思的具体身份却也是摸不清头脑的。绮罗却是大方的笑了笑,娇声说道,“吟儿觉得呢?”
“按照我的推断,前来参加这花魁大赛的应该都是暗门的下属机构,相思自然也应该是暗门众人。不过她在暗门中到底是什么身份吟儿却是不得而知了。”我缓缓说出自己的推测。
绮罗听完之后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相思却是是我暗门中人,暗门之下七楼、七坊、十二阁。相思便是暗门之下七楼首领。”
我是没想到暗门只是凤阁之下的一部分居然如此复杂,还分了七楼、七坊、十二阁,突然想到晋级花魁大赛决赛的除了绮罗、相思,还有耀城绝色坊的一舞,难道这一舞也是个人物?
琢磨了一会也得不出确定的答案,便接着问道,“那么,一舞?”
听我这么问,绮罗笑得更开了,“七楼、七坊、十二阁的首领都来了哦,一舞便是七坊的首领,十二阁的首领吟儿已经见过了哦,便是我**阁的妈妈弥姬。”
我一头雾水,完全不记得曾经见过这么一号人,疑惑的看着绮罗,见我如此表情,她无奈的叹口气,解释道,“花魁大赛第二天,我让弥姬带吟儿去看台下的座位,忘了?”
原来是主持花魁大赛的美妇人,早说不就好了。果然,这花魁大赛来的都是高层,随便拉一个出来都能压死人的。谁能想到如此大规模的花魁大赛竟然是暗门一手操办暗箱操作的,果然是出生决定一切,要是生在某个普通人家以我这天分,别说这凤阁阁主,混上一辈子也就只能在基层当个小喽啰,哪像现在,什么事都不用干,面子里子都有了。
吃着饭,想着第二天的总决赛,最后一下怎么也得打捞一笔,于是千叮咛万嘱咐让绮罗改变赛制,每个时辰公布一次得票情况,最后在公布最终票数,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场面激烈异常不相上下,要是一面倒了可就没钱可赚了。
几天下来绮罗也想明白了其中道理,了然的点点头,便回去了。
正文 花魁联合赛(下)
沉沉的睡了一觉,天蒙蒙亮就听见了远远传来的喧哗声,披了件外套出了房门发现倾城沉渊已在院内对弈品茗,这么一路过来,我发现倾城沉渊两人的兴趣惊人的相似,或许不只是他们,在单元化的社会,谈诗论画、品茗对弈应该是所有文弱书生、温润公子的共同爱好,虽说他们和文弱相隔很远。
我还没有彻底清醒,走在石桌旁,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道,“外面怎么了,好吵。“
见我出来他们已然停下了手中的棋,抬头看着我。倾城皱了皱眉起身走到室内取了狐裘披风把我裹在里面,确定不会漏风之后,才轻声说道,“花魁大赛决赛,都忙着占地方去了,自然比平时吵些。“看我依旧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便又接着问道,“吟儿还要睡吗?”
我点了点头,只说了声,“倾城待会儿别忘了叫我起床”便回去屋里接着睡了。
约摸又睡了一个时辰倾城便唤了去我起床,喝了半碗紫米薏仁粥随意吃了几块糕点我便催促着出发前往相思湖。倾城却是不答应,说是使轻功过去不会耽误我看比赛,又强迫我喝掉了一整碗的紫米薏仁粥才肯动身。
到相思湖畔的时候果然,时间刚刚好,弥姬正准备登台讲话。我立刻拉着紫衣拖着沉渊一路穿行来到了我的固定座位。坐下之后才发现,坐在我们旁边的却是轩辕晟和云璟。轩辕晟转头看着我兴奋的说,“游湖回来便听春风楼的掌柜说吟儿已经搬走了,想不到在这儿遇上,怎么吟儿也来看花魁大赛?“本想装作不认识,这么看来不开口确实不行了,于是,我端庄异常的转过身朝他点点头,淡淡的说,“凤吟布衣百姓,劳六王爷如此惦记,真是惶恐。”依稀看到云璟也转过头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说完便又转过头坐正了身子。
轩辕晟不死心的轻唤了我几声,我只装作没听见,专心的看着台上,这时弥姬已经说完话请了绮罗、相思、一舞上台。场面热闹非凡。见我一副冷淡异常不欲理人的样子,轩辕晟伸手拽了拽我的袖子,又唤了一声。我却立刻从他的手里收了袖子,转过头冷声说,“男女授受不亲,六王爷注意影响。”终于,他一副受伤的表情僵硬着身子讷讷的收回手,紧抿着唇不再说话,只死死地盯着台上的美人。
看他这副样子我倒是有些愧疚,似乎从头到尾他也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只是当时隐约觉得他们和西门家以及几大宗门交情匪浅便决定和他们划清距离,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即便不是这样,惹上皇家贵胄也是没有好处的,想到这儿我坚定了原本有些动摇的决心,只专心的看比赛,没有再理他。
胡思乱想中三位美人已经登场亮相完毕,台上进行了第一轮的票数公布,帮忙公布票数的是星绒本地一个油贯满肠的富绅,情理之中的相思暂居第一,绮罗第二,一舞第三,我记得在前几天的比赛中,他有登台讲过话,记忆中他应该是拜倒在了相思的石榴裙下。事实也证明了我没有记错,看他念完票数之后一副乐呵呵合不拢嘴的样子就知道他对第一轮统计结果有多满意了。
在第一轮票数公布之后,比赛也正式拉开序幕,三位美人按得票由少到多的顺序依次登台表演,最先上场的是一舞。
看她白衣飘飘站在舞台中间,陆陆续续又上去了几个拿着古筝抱着琵琶的美人,应该是她自己坊里的人,她朝美人们颔了颔首音乐便想起来了,仔细听了听,奏的是前人留下来的红豆歌,前奏弹完的时候一舞张嘴开唱了,声音圆润带着丝丝的幽怨哀伤,一点一点倾诉着男人见异思迁女人空闺独守的孤独和凄凉。那声音飘飘悠悠似乎有了生命,从一丝丝缝隙中溜了进来,进到心房。待一舞唱完的时候下面已是一片抽噎之声。
七天以来,这是一舞第一次唱歌。还记得在她初登台的时候沉渊便说过,耀城绝色坊的一舞,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然而最擅长的却是唱歌,且只唱悲伤的歌。能听到一舞唱歌的机会很少,可以说是千金难买,有人说一舞唱歌,女儿哀恸三日,男儿痴记一生。果然是很有道理的,听她唱歌我突然就想起了听张靓颖唱《画心》时候的感觉一丝丝一缕缕的散不去的哀伤。
一舞的歌声已是如此,难道说水云幽比她还要更胜几分?我转过头疑惑的看着紫衣开口问道,“紫衣宝贝,难道水云幽比起一舞还要厉害?”我以为唱到这样就已是极致了,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