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法医小妾(全本)》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二嫁:法医小妾(全本)- 第8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姜梅点头:“好,我去。”

“多谢九夫人~”阿秀顿时松了一口气,眼里掠过卸下肩头重担的表情,向姜梅施了一礼,匆匆离去,那模样,倒象是躲瘟疫。

姜梅望着她仓惶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来,府里几个夫人分了帮派了。只是,凌香若是想抱自己的大腿,未免打错了算盘,她可没打算在王府里长住下去。

以老夫人的态度看来,她勉强住下来也没有好日子过。她才不想给自己找罪受呢,这样的婆婆,够呛!

所谓求人不如求己,还是得抓紧寻找破天斧,早一日找回《金刚经》,就能早一日拿到休书,离开这鬼地方。

想到这里,姜梅转身往柳无风的住处走去——一直说要找他打听破天斧的线索,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拣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天了!

说起来,她进到靖王府这么久,椎风居那一块,还真的从未去过呢,也不知长成啥样?

反正没事,她也不问人,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没多久便到了。

抬头一看,是个单独的小四合院,青砖红瓦,绿树繁花,收拾得窗明几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并不输府里其他主子的住所。

说起来老夫人性子虽然冷厉,御下也极严,但是对她欣赏的人,该有的尊重却给了。

柳无风说是个管家,她却从没拿他当个下人,拨给了他单独的院落,待他如上宾。

从这一点说来,这老太太倒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只是偏激固执得厉害。

姜梅心中感叹,顺手推开大门走了进去,在正房外唤了一声:“管家,在吗?”

柳无风正在卧室里研究那副秋水长空,听出是姜梅的声音,心中诧异,忙把画卷了起来塞到床垫下面,仔细抚平了,瞧了瞧并无异样,这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姜梅等了片刻,见无人应声,只当他不在,转身正欲离开,身后吱呀一声,门开了。她回头,看到柳无风,不禁笑了:“原来你在呢。”

深夜赴约

“九夫人有什么吩咐?”柳无风谦恭地问。

“管家客气了~”姜梅笑道:“我是有事想要请教,这才前来的,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没有~”柳无风忙把姜梅让进花厅,歉然地道:“屋子没人收拾,有点乱。”

“不是啊,很干净,清爽~”姜梅由衷地赞叹。

做为一个单身男人的独居寓所,能维持到这种程度,已算得上有洁癖了。她自问如果换成自己,绝对达不到。

“请坐~”柳无风请她上坐:“要喝什么茶?”

“随便~”

未几,柳无风奉上热茶,两人分宾主坐下,柳无风道:“九夫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无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姜梅道:“管家即是啖星人,对玄黄破天斧其人应该并不陌生吧?”

柳无风心中咯噔一响,只道姜梅已发现不对前来试探,面上保持不动声色:“他是我大内第一高手,无风自然是识得的,不知九夫人因何问起他?”

“据你所知,他最近是否有可能到了邀月?”姜梅也不跟他绕圈子,单刀直入。

“柳某去国三年,国内情形并不太清楚。”柳无风小心措词。

“那么,如果他来了,是否会和你联系?”姜梅此问并非无的放矢,身为大内统领,怎么也该关心一下自己的主子吧?

柳无风低头,脸现愧色:“柳某在邀月之事,并未敢禀报父皇,国内当无人知我来此,否则应无宁日。”

姜梅点头,他这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身为皇子,再怎么因报恩的理由,在他国做个管家,总是有失身份,他不敢说也是情有可原,更何况其间还掺杂了复杂的皇权斗争在内。

“破天斧是个什么样的人?”姜梅退而求其次,想了想,把问题再细化一下:“比如,长相,身高,特长,性格等等,越详细越好。”

“嗯~”柳无风低眉想了想道:“萧统领长相平平,身材中等,长象上基本没啥特点,擅长易容,性子狠辣,出手极毒,为人阴险,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哈,”姜梅微微一笑,随口玩笑道:“若是不听后面这段,感觉你说的就是萧金石呢!他长得就是一张那种扔到人群里找不到的大众脸。”

柳无风尴尬地笑了笑,顺着她的语气道:“九夫人这么一说,两人倒还真是有点象呢。”

“不过,萧掌柜弥勒佛似的一团和气,与他的性子却是天差地远呢。”姜梅呵呵笑,忽地想起一事:“对了,他与你既是同乡,怎么不找你帮忙呢?”

舍近求远来找江照影,不是很奇怪?

柳无风早想好借口,这时从容对答:“那时微服出游,偶尔结识,他并不知我的身份。他乡遇故知,又知我在靖王府当差,他一片热诚,我却不过情面,只得跟他见了几次。”

“这样啊~”姜梅并不疑有他,恍然。

“对了,”柳无风又提醒道:“破天斧其实是一种暗器,他平时惯用的兵器是一条九节寒铁鞭。”

“是吗?”姜梅如获至宝,起身告辞:“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对不起,没有帮到你。”柳无风送她出门。

姜梅笑道:“这样已算是帮了大忙了,谢谢,改天有空请你喝酒。”

等他从靖王府辞了工,不再是王府的管家,不再象现在这么拘束,两个人能象朋友似地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

柳无风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心中升起一丝温暖,郑重地点了点头:“九夫人相邀,无风万死不辞。”

姜梅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我酒量不大,陪我喝酒,不需要万死那么严重。”

“哈哈~”两人相视一笑,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柳无风心底悄然滋生。

回到忘月苑,小休了一会,早早用过晚饭,找了本书打发时间,等待晚上的约会。

一本书看完,她瞧一眼沙漏,戌时差一刻;估摸着走过去刚好准点到达,于是放下书,借口溜狗,带着史酷比出门。

“天都黑了,溜什么狗啊?”如意抱怨。

“心里闷,出去走走,你就不用跟了。”姜梅淡淡地将她打发。

“小姐,”如意拿了件披风追出来:“入秋了,夜里天凉,记得加衣。”

“不用,走一走会热,而且我就在这附近,不会走太远。”姜梅摇头拒绝,牵着史酷比径直上了山坡。

在坡顶往碧波亭方向看了下,柳树婆挲,暗影幢幢,一片岑寂,半个人影也无。只有对岸的浣衣房和下人房里一排灯火倒映在湖中,使得碧波湖看上去不那么死气沉沉。

姜梅且行且走,到了那道浮桥,凝目望去,亭中果然有一娉婷的身影,心知凌香比她早到。

凌香听得木板踏响,站了起来,警惕地低声问:“谁?”

亭子石彻,孤立于湖心,除了浮桥别无通路,亭中并无可藏人之处,姜梅站在桥上,借着朦胧的月光已能将亭子一览无遗。

“怎么,”姜梅见亭中除了她并无别人,再加上史酷比也未发出警告,于是就放下戒心,缓缓踱过去:“除了我,五姐还约了别人不成?”

凌香堆了笑脸,殷勤地将她迎到亭中:“我还真怕你不来呢,快请坐。”

“五姐相邀,江湄敢不赴约?”姜梅淡淡地轻嘲,并不入坐。

“咳~”凌香一脸尴尬,曲膝向她福了一礼:“以前多有得罪,五姐在此赔礼了,望九妹大人大量,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忘了吧。”

不许睹物思人

姜梅回到忘月苑的时候,君墨染已然到了,见了她皱眉:“你去哪了?”

因了早晨的事,姜梅本不欲搭理他,想了想,若是表现得太小气,反而会让他误以为自己对他在意,倒不如大方点:“去湖边散步。”

“这么晚了,怎么不让如意跟着?”君墨染顺口问了一句。

“左右是在府里,能有什么事?”姜梅本来气就不平,感觉语气不善,象是在找碴,无名火立刻蹿了上来:“你要是不放心,就让侍卫监视我好了。”

“谁给你气受了?”君墨染轻咦一声,仔细打量她一眼问。

他只是随意一问,姜梅却怂然心惊。

是啊,自从进了王府,她哪天不受气?只不过,她向来都看得云淡风轻,一笑置之。可为什么现在会生气,会憋屈?

君墨染见她面色凝重,以为她又挨了老夫人训斥,不觉心情沉重。想要安慰她几句,又觉得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倒显得虚伪而做罢。

两人相对无言,各自早早睡下。

姜梅仰躺在软榻上,想着凌香对自己的警告,哪里睡得着?听着那边传来的均匀呼吸,越发地心中烦乱,索性翻身坐了起来,恨恨地瞪视着床/上那团暗影。

如果不是他,自己哪会卷入这种可笑的妻妾斗争当中去?

为了对付自己,宛儿也算挖空心思了!居然召集那几位夫人一起开会,商量如何从自己手里盗走皇上御赐的金牌!这已不单纯是想争宠那么简单,完全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了!

不管是否成功,至少已是居心险恶!

说实话,到这地步,凌香的话,她有些不敢全信。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特地跑来提醒,那防着点总是没错的。

想到这里,她掀被下了软榻,摸黑走到妆台前,拉开抽屉,从妆盒里找了条红色的丝带出来,把玉佩穿了起来,贴身佩戴好,垂着望着挂在胸前的玉佩怔怔地发呆。

古人诚不我欺:果然是福兮祸所依,原以为替自己讨了个护身符,现在看来,却变成了烫手的山芋了!弄得不好,这玩意随时可以要自己的命!

她这边悉悉簌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君墨染自幼练武,耳聪目明,兼之长期军旅生涯,即使在睡眠中也保持着警惕,一有风吹草动即刻惊醒,更何况她碾转反侧,动静并不小,他哪里睡得着?

她终于耐不住起来,见那小小的身影蹑手蹑足的模样,不觉暗暗好笑。一时顽心大起,想要吓她一吓,于是悄无声息地坠在她的身后,想看她半夜三更不睡觉搞什么名堂?

哪知不看还好,待看清她手里拿的居然是杨嘉烨的贴身玉佩,顿时妒火狂燃。他冷着脸,一声不吭地伸手夺过玉佩,恨不能一指捏碎了它。

他的力道很大,姜梅被他拽得不由自主地往后一倒,百忙中伸手扶住妆台,才没有跌倒出丑。

她吃惊之下,扭头一看,君墨染如鬼魅般立在身后,目光冰冷地望着她:“你在做什么?”

还以为她受了委屈,暗暗愧疚和怜惜,结果她大半夜不睡,偷偷爬起来睹物思人!这口气教他如何咽得下?

姜梅扶住妆台试图稳住身形,没好气地低嚷:“你发什么神经?还不快放开?”

他力气再大一点,脖子要被勒断好不好?

“发神经的那个好象是你吧?”君墨染冷笑,不但不放,反而拽住玉佩用力一扯。

姜梅吃痛,往后仰天跌下圆凳。

君墨染本欲惩戒她一番,让她吃吃苦头,见她掉下来,眼中闪过的一丝惊痛,脑子还不及思考,已先一步出手搂住了她,稳稳地抱在了怀里。

可惜忙中出错,手掌刚好横过凶膛,按在她柔软的凶前。

姜梅脸哗地一红,低声啐道:“色狼,快放开我!”

她眉眼含羞,双颊带涩,君墨染瞧得心中一荡,低头吻了上去。

“呀~”姜梅娇叱,嘴才一张,已被他乘势将舌伸了进去,灵巧地探入她的嘴唇深处,熟练地与她纠缠。

混蛋,敢占她便宜!

“呜呜~”姜梅又气又恨,手打足踹,尽全力反抗。

她的反抗,激起了他胸中的血性和男人的好胜心与征服玉,一手勾着她的腰,另一手轻松地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吮/吻着她,仿佛要把她揉碎了吞入腹中,要吮吸她所有的感情,要掏空她的灵魂……

这一个吻狂猛而粗野,毫无温柔可言,夹杂了他的愤怒,无奈,痛楚,激情,郁闷,焦灼……这种种情绪混合交织在一起,仿佛变成了一剂致命的毒药,迷惑了她的心神。

渐渐的,姜梅的拳脚已变得柔软无力,最后无助地攀附着他,心情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被他摄走了所有的力量,仿佛踏在云端,变得迷离而恍惚。

察觉到她的驯服,他狂猛如暴风骤雨的吻终于渐转温柔,放缓了节奏,细碎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从额头,眼睛,鼻尖,嘴唇……顺着柔软光滑的颈部线条,一路蜿蜓向下。

手底下微微用力,已将她推到在妆台上,修/长的双腿紧紧抵住她柔软的腰肢,身体的温度热/烫得吓人……

忽地胸前一凉,冷风灌入,姜梅一惊,迷乱恍惚的头脑瞬间清醒,又羞又气又怒,拼了命地挣扎,推拒。

君墨染正沉迷在这前所未有的美好感觉中,哪里肯放?呼吸灸热而急促,大手顺着身体的曲线袭上她柔软小巧的凶脯,似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烫着她的肌/肤……

附加条件

敌不过他的蛮力进攻,眼见要被他攻城掠地,姜梅一急,不假思索,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哼~”他吃痛,闷哼一声,终于放开她。

姜梅仓促地站了起来,连退了三大步,进退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这才冷声怒叱道:“君墨染,你违反协议,不是君子所为!”

“我记得协议里明明写着视情况而定,可以抱也可以亲?”君墨染伸手抹去嘴边的血珠,懒洋洋地反驳。

姜梅脸一红,直着嗓子吼道:“那是指人前,人前好不好!现在只有我们二个,演戏给谁看?”

“某人刚才好象也很享受~”君墨染轻声嘲讽。

“你说什么?”姜梅狠狠地剜他一眼,一副他敢再说就杀了他的表情。

君墨染望着笑了笑,藏在面具后的眼睛里多了一份柔情,忽地踏前一步,声音轻柔:“湄儿~”

姜梅一脸防备地往后再退,粗声粗气地道:“干嘛?”

“玉佩给我。”君墨染身形一闪,她只觉眼一花,他已站到身前,握住了那块玉佩。

“你要不会自己问他再要一块?”姜梅横他一眼。

以他们两个的交情,这点应该不难做到吧?

君墨染只是通知一声,并不是征求她的同意,话落已挑起丝带并指如剪,玉佩掉到他手心,随手怀里一塞:“你喜欢我再买给你就是,这块还他。”

“你的有他的管用吗?”姜梅反唇相讥。

“没用也不许留!”君墨染板起了脸。

“你讲不讲理的?”姜梅气结。

“不讲理也听着~”君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