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开玩笑。
方悦莹心里咯噔一下:“大哥,若是女子生的这般黑丑,只怕永远也嫁不出去了!”她也呵呵笑着。
庞统却不赞同:“不论贤弟相貌如何,贤弟之才是十分难得的,却不知道将来在何处一展才华!”说到这里,他长叹了一声。
方悦莹很是惊讶:“大哥,怎么伤感了?”她看出来庞统似乎很郁闷。
庞统苦笑:“不瞒兄弟,统因相貌丑陋,不容于孙权,从不曾得到重用。”他空有一腔才华,却英雄无用武之地。
方悦莹上上下下看看庞统--不就是长的个性了点嘛,在现代,他那就叫酷啊!她轻笑:“以相貌取人,足见孙权心胸狭窄,眼光平平,大哥就不要再委曲自己了吧!”她发现,自己又绕回昨晚的话题了,不等庞统说话,她就又说,“大哥,在下今日要走,因为来时父亲还交代了一件要紧事,延误不得,只能速走。”不走不行了,再呆下去,就不只是露底了,只怕,连三国的将来她都交代出来了。
庞统大惊:“怎么说走就走?你不是还游玩两日么?”他凝神看着方悦莹,“莫不是愚兄招待不周,礼数粗忽?”
方悦莹赶忙说:“哪里啊!只是我一贪玩就忘记了,昨夜翻出父亲的书信,才记起此事!”她一脸懊悔,“一看书信,在下才想起,险些误了父亲的大事!”
庞统一听,不好阻拦,只好说:“统与贤弟一见如故,来日定去府上拜访,不知道贤弟家在何处?”他询问起方悦莹的住址。
方悦莹心里暗暗庆幸,多亏没用假名字啊:“在下乃沔阳人,居于一个小村庄,大哥若来,打听黄府便是,家父讳承彦。”她自我介绍时,就想过以后还要见这个凤雏,因此没敢编假名字,免得日后尴尬。
庞统一听眼睛大亮:“沔阳名士黄先生之子?”他很兴奋,“怪不得贤弟见识过人,原来家学渊源啊!”他又拉住方悦莹的手,“愚兄久闻黄老先生之名,却无缘得见,今日见了兄弟,方知黄先生果然翰墨诗书之族啊!”他不停的摇着方悦莹的手。
方悦莹狂汗,没想自己老爹的招牌这么响亮:“哪里哪里,我家不过是贫村一舍罢了,大哥过奖了。”她回头对玉蓉说,“僮儿,去牵马出来,咱们上路吧!”再这样说下去,只怕庞统不是光拉她的手了。
玉蓉笑着去了,庞统却不放手:“兄弟啊,你是黄老先生之子,愚兄不知,没有倾家相待,愚兄心里难过,不若再住一日,容兄尽了心意再去可好?”他苦苦挽留方悦莹。
方悦莹一听倾家相待,差点吓晕:“大哥,在下略去就会还归,到时再到府上拜访也不迟啊!”再呆一天,让人家破产,那还了得。
不多时,玉蓉收拾了东西出来,她身后,有两个家人牵着马一同过来。庞统笑道:“既然如此,贤弟速去速回,愚兄不再强留。”他倒也不是小气之人。
方悦莹大喜,抱拳说:“这两日打扰大哥了,来日必会到府上拜访!”没想到庞统这么干脆,没有过多纠缠,她觉得开心不已,迅速的就爬上了马。
可没想到庞统却也上马:“我送贤弟一程!”他理所当然的说。
方悦莹心中叫苦,原想出城的路上再逛一阵,可是--“不劳大哥了,就在此道别吧!”希望不大,还是试试的好。
庞统却置若罔闻,一催马就跑了起来,还回头对方悦莹说:“贤弟,快些啊!”真不知道是谁要走,方悦莹狂晕。
走到城门前,方悦莹勒马:“大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就此别过吧!”再送?再送就送到诸葛亮家了,那不就一切都露馅了嘛。
庞统也不坚持,只是看看前方问道:“兄弟所去何方?”他似乎想算算方悦莹回来的时间。
方悦莹无语,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如果说是去南阳,只怕这老兄也会一起去了:“呵呵,在下就去前方不远处,大哥不必担心!”这回答,就象没回答一样。
庞统真不愧是聪明人,一听方悦莹的话,也不再追问:“好,贤弟好去好回,愚兄在家扫榻相候!”他却不罗嗦。
方悦莹一看人家道别了,自己也别做依依不舍状了:“大哥,在下就去了啊!”她本来还想了些诗词准备一念,象什么“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之类的,也没派上用场。
走出很远,玉蓉回头看看,对方悦莹说:“小姐,那个呆子还在那里站着呢!”她嗤嗤的笑个不停。
方悦莹黑线满头:“玉蓉,这个先生可是和诸葛亮齐名的凤雏先生呢,怎么能叫人家呆子?”她发现了,这黄家的人啊从上到下,没一个是省油的。
玉蓉哼了一声:“就是那诸葛亮,也是个呆子!”她不屑的说,“看他对小姐的那个样子,也呆的可以。”她竟然根本没把诸葛亮放眼里。
方悦莹想替诸葛亮正名:“这个智商和情商啊,绝对是两回事,不能用情商衡量人家嘛!”诸葛亮怎么说也是智慧的代言人,不能太被贬低了,她好心的给玉蓉讲解。
玉蓉瞪眼:“小姐,你莫不是真的看上诸葛亮了?”什么智商情商的,她不懂,她就听出来一点,小姐在替诸葛亮说话。方悦莹顿时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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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卧龙岗观光
看看前方,方悦莹有些犯愁了,二十里路,坐公交车也就二十分钟,而骑马,那速度绝对是能和公交媲美的。二十分钟,一眨眼就过去了,可是--见了诸葛亮怎么说?
方悦莹一边愁一边往前走,正在她头疼时,玉蓉抬手一指:“小姐,你看,那就是隆中了!”她一脸喜色。
方悦莹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长叹一声:“这么快就到了啊!”她还没想明白怎么说呢,她更加烦恼了。
玉蓉看看方悦莹,有些同情的说:“小姐,你还在发愁啊?”她当然知道方悦莹在想什么,“想那么多做什么,反正要去,说什么也一样,就是借口再好也是借口,你何必难为自己?”她撇嘴。
方悦莹听了这话,用钦佩的目光看着玉蓉:“玉蓉,我咋没发现你现在看的这么透呢?”是啊,想什么借口都是借口,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想到这里方悦莹跃马扬鞭,向前飞奔而去,“没有借口,我就是来了--诸葛亮你就看着办吧!”她这么想,竟然觉得一身轻快。
跑了一阵,远远看到有一小山岗,岗上良田连成片,一些农民在田间劳作,或耕或锄,怡然自得。方悦莹走近一听,有几个农民正在哼小曲,她跳下马走过去。
“敢问老兄,你们所唱何曲啊?”方悦莹觉得那曲子很是悠扬动听,不禁问道。
一个农人荷锄而立,回答道:“我们听来的曲子,听得久了,就会哼两句了,让小哥见笑了!”他脸上带着憨厚的笑。
方悦莹感慨万端:“真是好曲,怎么听不见有词呢?”有曲无词,似是遗憾。
那家人笑道:“只是日日听得弹奏,哪里有什么词啊!”他不好意思的挠头,“我们都是农夫,一字不识,怎么会填词啊!”
孟可妍心中一动,笑着说:“请老哥再唱一遍曲子!”她心内突然有了个想法。
那农人又将那曲子细细哼了一遍,方悦莹听了半晌缓缓吟出:
“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
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
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
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
吟完,方悦莹笑着问那农夫:“你看将此词填入,可好?”这诗是她看《三国演义》时,偶然听到一首诗,她喜欢那句“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就记下了。
那农人将词一填,再唱起来多了不少豪气,不禁大喜:“小哥,真是好词哪,”他抱拳,“敢问小哥,这词可是你做的?你尊姓大名啊?”他想记下方悦莹的名字。
方悦莹笑着摇手:“这也是我听来的,可不是我做的!”她可不想让人以为她会做诗,那会吓死人的。
那农夫却契而不舍:“那请小哥指点,此诗是何人所做,若是有人问起,我们也好回答。”他又做一揖。
方悦莹有些晕,赶忙说:“这诗是南阳人所做啊,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过他,他叫诸葛亮,字孔明。”她想反正诸葛亮是才子,就说他写的吧。
几个农人一听,都哈哈笑起来:“纵是写书,也没这么巧啊!”他们互相看着,又是挤眉又弄眼,方悦莹一看,大惑不解。
那个一直对答的农夫解释道:“不瞒小哥,我们说巧是因为此曲我们就是从诸葛先生那里听来的。”他也呵呵笑着。
方悦莹不禁哑然失笑:“真是巧啊!”她想,这应该是天意了,“对了,借问一句,在下前去卧龙岗探望孔明,不知如何走啊?”本来是想问路的,哪知道一听曲子就什么都忘记了。
那农夫伸手向前指点:“此去不远,山之南有一带高岗,就是卧龙冈。岗前有一片竹林,诸葛先生就住在林内的茅庐中。”他详细的指点着。
方悦莹谢了那些农夫,才上马而去。还没走出几步路,玉蓉就问道:“小姐什么时候听过诸葛先生做诗了?”听到方悦莹颂诗,她惊讶不已。
方悦莹神秘的笑笑:“天机不可泄露!”她也不知道那是谁的诗,让她说什么,只好这样推搪了。
玉蓉恨恨的说:“好,天机,我倒要看看这天机你能掌多久!”没想到方悦莹居然不告诉她,她气的牙痒痒。
方悦莹装做没听见,策马向前跑去,她又不可能给玉蓉说电视里看来的,所以还是装聋作哑比较实际。
转过山坡,方悦莹眼前一亮,止不住大声惊叹。原来这里景色秀丽异常,岗下流水潺潺,风拂杨柳,如同皎花照水,不摇自摆。岗上青榕遮日,云根曲卷,好象龙盘青石,似飞不飞。
方悦莹叹道:“怪道古人说风水,原来,风水真是有的啊!”这么一个好地方,可不就是人家说的风水宝地嘛。
正在方悦莹感慨时,玉蓉一指岗上:“那是诸葛先生吧?”她眼睛尖,看到岗上有人。
方悦莹看过去,只见一个人站在榕树下,双手背后,正向这边望过来。岗上的风将他的衣袍吹得飘荡不止,看起来好象要随风而去。果然,是诸葛亮。
方悦莹的心一下狂跳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变得紧张的不知所措了,她想,应该是没有想好借口的原因吧,可是,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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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又见诸葛亮
方悦莹还没想好说点什么时,马儿已经将她送到了诸葛亮面前,诸葛亮看到方悦莹,微几天一笑,走过来,牵住马儿,扶着方悦莹下了马才说:“来了?”然后不再多言,好象方悦莹就应该来这里一样。
方悦莹点头:“来了!你等的久了吗?”这一刻,她的心一下安静了。
诸葛亮淡淡的说:“不久,也就几天!”他看看玉蓉,“我算着你们应该早几日到的。”然后牵着马和方悦莹并肩而行。
玉蓉嘟起嘴来:“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贪玩!”她看出来了,诸葛亮认为她们来得晚了是她的责任。
诸葛亮一听,回头道:“哦?这么说是有人贪玩了?”他含笑凝视方悦莹,仿佛在等她自首。
方悦莹低头讷讷的说:“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人,就去他家玩了两天!”这话,怎么听都象个不良少年。就是在现代,也是会被家长批判的。
诸葛亮却不惊怒,只是略有些好奇:“什么人呢?能让小姐入眼?”听这话,好象方悦莹结交人家是抬举了人家。
方悦莹迟疑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说,玉蓉却快嘴快舌道:“这个人啊,是和先生齐名的人啊!”她嘻嘻一笑,“一般人,我家小姐是不理会的!”她还推波助澜。
诸葛亮微一思索,笑起来:“你遇到庞士元了!”他用的是肯定句,竟然毫无疑问。
玉蓉惊讶的叫道:“你怎么知道?”她看着诸葛亮,眼光有些不可思议。
方悦莹小声说:“卧龙与凤雏齐名,怎么会不知道嘛!”她白了眼玉蓉,“而且咱们从襄阳来的,庞大哥又是襄阳人。”这么简单的推理,怎么会不知道嘛。
玉蓉哦了一声,不再说话,诸葛亮侧目而视:“你叫士元大哥?”他的表情不是奇怪,倒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里面。
方悦莹浅笑:“序齿的话,我应该比庞统小,所以我称他大哥!”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庞大哥怎么没妻儿?他看起来不年轻了啊!”那庞统长的看起来是绝对不年轻了的,可是她呆了两天也没见他的妻儿,她很是意外。
玉蓉插嘴道:“你是男的,人家怎么会让你见他的妻室嘛!”古代的女子是不能轻易见人的,“你当人人都象老爷一样啊,让你四处走动。”她借机批判方悦莹。
方悦莹狂汗:“若是有妻儿的话,庞大哥怎么还让我和他同榻而居呢?”真是的,她去过庞统的屋子嘛,哪里有女子的踪影啊?
诸葛亮脸微变:“同榻而居?”他看向方悦莹的眼光凌厉起来,“你们同榻而居了?”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奇怪的味道。
方悦莹白了诸葛亮一眼:“你不号称聪明嘛,你猜不到我们有没有同榻啊?”没发现诸葛亮挺封建,不过,他好象也只能封建。
诸葛亮一呆,看了方悦莹片刻才说:“你不会和他同榻的,”他轻轻笑起来,“亮虽不才,相貌却略长于士元,小姐都不动心,士元就更不会打动小姐了!”他自信的说。
方悦莹一听,有些不满诸葛亮的自以为是:“这是常理,可你忘记了,在大哥眼里,我是男人!”她就要推翻诸葛亮的推论,谁让他那么肯定。
诸葛亮怔住了:“你是说,你无法推托?”他的脸又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