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货聂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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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货聂不凡-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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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所有人都瘦了一圈,个个精神萎靡,眼窝深陷,闻到肉香就想落泪。

这么艰辛的生活,他们还从来没有体验过。

看着他们这欲仙欲死的模样,饶是清心恬淡的王诗禅,也忍不住升起一丝又同情又有些幸灾乐祸的复杂情绪。

51、传人

生病期间,除了几名病患备受煎熬之外,还有一个人也被折腾得惨无人道,这人便是负责帮几人看病的大夫。此人姓徐,曾负责帮聂不凡看病,后来鸡群开始出现异常,他又被当作兽医给“请”了过来,欲哭无泪地诊断鸡群为“间歇性失心疯”之后被放了回去。结果没两天,鸡窝村其他人又相继生病,于是他再度被召唤。

经过几天的诊断,病人还不见好转,徐大夫的心情异常阴霾。他胆子不大,医术也是普普通通,没有害人之心,也没有悬壶济世的伟大情操,于是他委婉地表示让鸡窝村众人另请高明,结果遭到了众病患拒绝。

多宝圣人的宝藏就在鸡窝村外,不宜招引太多闲杂人等。况且司辰宇等人也不认为自己的病有多严重,聂不凡那家伙不是没两天就活蹦乱跳了吗?他们明显是被他给传染了,没道理体弱的聂不凡康复得那么快,他们却必须另请高明!

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之后,徐大夫也认命了,干脆收拾衣物细软在鸡窝村住了下来。

这小破村里的人,他恐怕一个也得罪不起。

只是奇怪,这群人怎么会在集体生病?

司辰宇等人虽然生病,但活动无碍,每天都顶着一张憔悴的脸在聂不凡眼前晃悠,作无声的控诉。

聂不凡鄙视他们的幼稚,只是担心他们将病毒扩散,便给每个人做了一个口罩,上面还“精心”绣了不同的图案,以便区分。他的手艺可想而知,那是绝对的抽象派,在别人眼中的黄、绿、红等各种颜色的鸡,他却说是猴子、乌龟、狐狸。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还是挺写实的……

于是,鸡窝村随处可见的都是口罩男女。

“庸医,庸医!”李淮愤怒道,“你会不会治病?怎么这么久都治不好?”

徐大夫缩着脖子从李淮的屋子仓皇而出。

聂不凡正好经过,李淮一眼见到,忍不住忿忿:“为什么你就好得那么快?”

大概是经过鸡群的变异,病毒晋级了。聂不凡暗想,嘴里却嘿嘿道:“本人天赋异禀,尔等凡人怎能相提并论?”

李淮气结,咳嗽不止。

聂不凡又安抚道:“不要随便发脾气,这样好得更慢,看看人家小根(羊驼),淡定的表情从来没变过。”

李淮下意识地看向那只从院子外奔腾而过的奇怪生物,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行了,好好养着吧,我去做饭了。”

聂不凡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在饮食和卫生方面格外用心,大部分工作都是一人包揽。每天夜深人静时,还会悄悄去其他人的房间探视,以防夜晚气温下降导致病情有变。

“不凡,今晚陪我吧?”

这夜,聂不凡探视完张君实,刚准备离开,却被他拉住了手臂。

张君实躺在床上,用炯炯的目光地望着他,语气温和:“我们好久没独处了。”

聂不凡笑道:“好啊!”

他放下烛台,脱下随意披在身上的外衣,灵活地钻进被子。

张君实手一伸,就将他揽入怀中,感受从他皮肤上传来的冰滑触感,舒服地叹息一声。

“很难受吗?”聂不凡轻声问道。

“还好。”张君实回答。

“我知道生病是什么感觉。”聂不凡睁着眼,目光幽幽,像是在回忆什么。

张君实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不用担心,谁没生过病?过几天就没事了。”

聂不凡胡乱地点了点头,两人相拥而卧,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温馨,不带一丝□。

好半晌,聂不凡才又开口道:“张三君,你一定要尽快好起来,没有你帮忙,我连懒觉都没法睡了。”

“……”感情这才是重点?

“不凡,有件事我要问你。”张君实突然道。

“什么事?”

“你想要多宝圣人的宝藏吗?”

“什么?”聂不凡有些疑惑,“多宝圣人的宝藏怎么了?”

“你作为第五把钥匙的持有人,与其他四家一样都拥有均分宝藏的权利。”张君实缓缓道,“但是,你只是一个平民,势单力薄,最后可能不但得不到应有的宝藏,反而会引来麻烦。”

“哦。”聂不凡随意道,“我对宝藏的兴趣并不大,他们全拿走也无所谓。”

张君实笑了笑,怀中的人喜欢扒着钱罐子数铜板,却对意外之财视若粪土,看似斤斤计较,却拥有比任何人都要淡然豁达的心态。

“虽说如此,但防范之心不可无。”张君实又道,“司王爷等人护着你,他们身后的家族却未必没有私心。权贵内部错综复杂,涉及利益,更是防不胜防,恐怕到时候司王爷等人也是自顾不暇。”

聂不凡撇撇嘴:“那关我什么事?我只是鸡窝村小小一破民,不争不抢,他们要拿什么尽管拿,这样都能招惹祸端?”

“呵呵,你不知道世上有句话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你表现得越是大度,别人可能越怀疑你私藏了更好的东西。要知道他们无一不是位高权重的王公贵胄,一般的金银财宝根本不入他们的眼,他们想要的是独一无二的技术和绝无仅有的稀世珍宝。”

聂不凡叹道:“无知的人类啊。”

“……”张君实默了片刻,无奈道,“严肃点,我跟你讲的可是攸关生死的大事啊!”

“哦。”

“所以,无论你有什么表现,都不会减少他们对你的猜疑。”张君实继续道,“他们会怀疑,为什么你一介平民,却拥有开启宝藏的第五把钥匙?是不是从谁的手上偷来的?若是有一方势力突然跑出来宣称那把钥匙本来是他们的,那么你该怎么辩驳?敢强势介入这场宝藏争夺战的人,必然是足以与其他四家抗衡的权贵。”

聂不凡沉默不语。

张君实顿了顿,迟疑地问道:“不凡,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钥匙是从何而来?”

聂不凡摸了摸鼻子,回道:“我早知道宝库位置所在,钥匙就是在宝库的水下通道入口找到的。”

“多宝圣人为何偏偏将宝藏埋在此地?”张君实沉吟一会,又问,“不凡,鸡窝村的前任村长是什么人?”

“不知道。”聂不凡可没有撒谎,当初他穿越来时,那老头好像一点都不意外,而且主动帮他落户,过继山村,然后连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便鹤驾西归了。更神奇的是,他连自己的墓地都已经挖好,还给自己准备了一口金丝楠木棺材,好像早就等着入地安眠了。

张君实倒没有怀疑,只是说道:“我在入住鸡窝村时曾查过你的身份。”

“啊?”聂不凡瞪了他一眼。

张君实笑道:“我相信其他人也查过。此处本该叫无名村,鸡窝村不过是你后来自作主张的命名。”

“无名村哪里有鸡窝村形象?”

“是是,确实名副其实。”张君实又道,“真正让我奇怪的是,鸡窝村数百年来,村民都没有超过10人,到后来,甚至变成一座孤村,只剩下村长独居,代代单传。”

“这种情况不得不让我怀疑……”张君实看向聂不凡,一字一句道,“鸡窝村的每一代村长,其实就是多宝圣人的传人,也是宝藏守护者。”

聂不凡转了转眼珠,随手把玩张君实的头发,没有发表意见。

张君实见他一脸无辜状,就知道这家伙又准备装傻充愣。

这回倒是冤枉聂村长了,他才是不知情的一个。装傻装多了,反而让别人以为透过傻相看到的就是真实,所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大概就是这种境界。

“不凡,你要好好把握这个身份。”张君实提议道,“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多宝圣人的传人,完全有资格分得财宝。当年多宝圣人说过,只要集齐五把钥匙,就能开启宝藏。手执钥匙之人,便拥有均分宝藏的权利。你虽然没有显赫的身份,却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若非多宝圣人将钥匙散落各地,你甚至不需要与其他人分。他在宝藏入口留下的那把钥匙,很可能就是为他的传人准备的。”

“你的意思是……”聂不凡有些明白了,张君实这是在给他造势啊。作为多宝圣人的传人,就算是皇帝也没有质疑他的资格。

“这件事交给我吧。”张君实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虽然你对宝藏没有觊觎之心,但是分点家用也好。以后可以盖几所舒适的房子或者扩大一下鸡场什么的。”

“嗯。”聂不凡点头,“我还想办个动物园,种点果树,以后或许还能养几个娃。”

张君实脸一黑,危险道:“养谁的娃?”

“谁的都行。”聂不凡憧憬道,“一群光屁股小孩漫山遍野的跑,生活该有多美好。”

张君实脑中不由得浮现一大群围着肚兜的小鸡占领山头的情景,下意识打了个冷战。

不行,他得立刻断了聂不凡这个不切实际的念想。

张君实捧住他的脸,慎重道:“不凡,男人是不能生孩子的!我们要有这个觉悟,孩子什么的,都是浮云。”

聂不凡哼哼几声,明显不以为然。

张君实一口咬在他的唇上,低沉道:“认命吧,我不会让你有时间想什么孩子的。”

说着,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埋头开始办事。

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感受下腹的热度,头也不疼涕也不流了……

52、晨运

第二天,聂不凡在张君实怀中醒来,下半身还被他的腿压着。

他抽脚踢了踢,扭着身体像一只大虫子一样就要起床。

张君实腿一勾,又把他制住,嘟囔道:“这么早起做什么?再睡会吧。”

聂不凡吊着眼睛瞪着他,“再睡就起不来了!”

他明显感觉到臀瓣处有个东西正在硬化,某人开始晨勃,多待一刻都有再度被攻的危险。

张君实微微一笑,抱住聂不凡的腰,状似无意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你够了。”聂不凡伸出五指,毫不留情扒开他的脸。

张君实偏头避开,长手长脚缠得更紧,欲望又朝用力挤了挤。

聂不凡趴在床上,身体像游泳一般四肢并用地向床边划来,无奈被死死钉在原地,没有移动半分。

张君实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挣扎,下/身要进不进地停在当中。

聂不凡挣扎了片刻,突然不动了,像一条搁浅的鱼,软软地趴着,然后偏头看向张君实,两眼汪汪,透着小白兔般的无暇和可怜。

张君实看得心动不已,狼情兽意澎湃荡漾,忍不住抱着他就是一阵猛亲,下/身随之挺进,长驱直入。

“唔……”聂不凡把脸埋在枕头里,愤愤不已,为什么自己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还会遭到如此残忍的蹂躏!他心目中的谦谦君子,竟然也是人面兽心!

张君实禁欲已久,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哪会轻易罢休?浅出深入,每一次都顶到底,木床也随之摇晃。

一番柔风细雨般连绵不绝的攻势,终于将聂不凡再次带入欲海中,随即,一连串细密的呻/。吟声从简陋的卧室中流淌而出……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入房间,聂不凡皱了皱鼻子,眯着眼探出被子,立刻闻到一股沁人的饭香。他瞬间感觉饥肠辘辘,腰酸背疼地坐起来,转头就看到桌上那碗热腾腾的玉米粥。

他眼睛一亮,一边穿衣,一边伸手往下探去,私密处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和少许凉意。

正在这时,张君实端着几碟小菜从外面走进来,见聂不凡的模样,微笑问道:“不凡,还好吗?疼不疼?”

聂不凡瞥了他一眼,装作没事人一般,大大咧咧地穿衣套裤。

“我让徐大夫帮忙做了些吃的,顺便也给其余人准备了,所以你不用这么急。”张君实又说道。

“想不到老徐还会做饭?”聂不凡笑了,“不错不错,身为村长,可不能埋没这样的人才,以后必定人尽其用。”

张君实笑着摇头,摸了摸他有些凌乱的头发,道:“你也尊一下老吧?人家每天都在鸡窝村受尽煎熬,已经很可怜了。”

聂不凡撇撇嘴:“谁叫他治几个小病也治不好?诊费我可是一文都没少出。”

“行了,知道你这段时间辛苦了,去洗漱一下,吃点东西吧。”

聂不凡突然看了他一眼,奇怪道:“咦,你的病好了吗?”

张君实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整个人精神奕奕,与昨天判若两人。

“确实好了不少。”张君实点了点头,随即又似笑非笑地看着聂不凡,目光炯然,“与你云雨之后,病也不治而愈了。”

聂不凡扬起下巴,倨傲道:“本村长天纵奇才,集天地之精华,等闲小病小痛,自然是人到病除。”

“哦?”张君实将他勾入怀中,状似严肃道,“如此看来,在下以后还要多多仰仗村长大人的照拂了。”

“那是当然。”聂不凡神气不可一世,菊花却在瑟瑟发抖。

“为了感谢村长大人的照顾,在下要送村长大人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

张君实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

聂不凡接过,打开塞子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清香,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于是问道:“这是什么?”

“玉庭露。”张君实回道,“有助于外伤愈合,滋养皮肤,润泽肌理。”

“就是外伤药了?”聂不凡漫不经心地收起。

张君实凑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补充道:“主要是用来涂抹□的,每次云雨之后用一次,可以减轻疼痛,调节内里。”

聂不凡动作一顿,缓缓将瓶子塞回张君实怀中,认真道:“张三君,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

说着,头也不回地梳洗去了。

张君实拿着瓶子看了一会,突然笑道:“也对,以后都得由我来帮他涂,确实应该留在我手上。”

想通之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玉庭露珍而重之地收入床头柜中……

“我看到了。”

聂不凡刚刚梳洗完毕,就碰到了神色冷峻的李翊,他抱着胸站在晨光中,身姿俊逸,气质凛然,俨然犹如一名遗世独立的孤傲剑客,唯一的败笔就是他脸上带的那个绣着一只黑色抽象小鸡的口罩,大大降低了他的魅力和杀伤力。

“你看到什么了?”聂不凡不解地问。

“你和张君实。”李翊嗓音低哑,目光深沉。

聂不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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