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水气氲氤,静寂无声,只听得水花的响动。
朦胧中,两道身影仿佛合二为一,肌肤相亲,呼吸相融。
王诗禅十分忠于自己的渴求,挺身而入,沉沦欢愉。
水花四溅,不断击打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上。木桶似乎承受不了持续的震动,不停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聂不凡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王诗禅身上,让那根火热的物件深到极致。
在狭窄的木桶中,两人的交/合短促而密集。
“唔……不想动了。”聂不凡坐得直直的,两手搭在木桶边缘。
“那我们去床上。”王诗禅摸摸他的头发,欲望还在他体内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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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聂不凡手脚并用地缠住他。
王诗禅托住他臀,就着连接的状态长身而起,水珠倾洒,他轻身跃出。
“嗯……”这一番动作,让密合处摩擦了一下,聂不凡忍不住呻/。吟出声。
正在这时,王诗禅准备取衣的手停在半空,神色微敛,似乎听到门外有什么动静。
他迅速拿起衣服盖住两人的身体,闪身纵跃,跳到隔间的横隔上。
“怎么了?”聂不凡小声问。
“嘘,有人来了。”王诗禅紧紧抱住他,却没有将分/身退出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另一头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奇怪,人呢?”声音很熟悉,赫然是李翊。
“水还是热的,应该刚洗完不久。”张君实竟然也来了。
聂不凡在暗处缩了缩脖子。
王诗禅却在这时顶了顶他。聂不凡忙捂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叫声,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心地后撤,带出一片粘液。
他转过身,趴在夹缝处朝外面望去。
“刚刚沐浴完,会去哪呢?”李翊问道。
“四下找找吧,这回可不能再让他跑了。”张君实的语气中有些无奈。
李翊狠狠道:“若被我抓到,一定叫他好看!”
聂不凡龇牙咧嘴,对这种威胁嗤之以鼻。
正在这时,背后一重,王诗禅压上来,手指在他大腿内侧游移。
聂不凡用手肘轻轻往后一顶,示意他别乱来。
下面脚步一向,张君实走进了隔间,距离他们不到10米。
聂不凡下意识向后一缩,谁知突然挤入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如磨面一般,一点一点地深入。
他咬住唇,身体颤栗,望着另一边的张君实,想喊又不敢喊,心中生出一种偷情的紧张感。
想不到王诗禅也有使坏的时候,他扶住聂不凡的腹部,缓慢地进进出出,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但聂不凡却备受煎熬。
他趴伏着,被王诗禅弄得神经紧绷。如果这时候张君实突然抬头,即使有黑暗掩盖,也很有可能被发现。
两人这种状态怎么见人?
好吧,聂不凡不在乎被看光,但是他先有离家出走的劣行,再加上现在与王诗禅躲着他们偷情,一旦被发现,肯定会遭受惨无人道的批判。
他不敢动,只能任由王诗禅施为,万幸张君实没有李翊等人的耳力,扫视一圈之后就离开了。
张君实前脚才踏出门口,身后的男人就猛地发力,顶得聂不凡差点叫出来。一股热流在体内涌出,几乎让他的大脑空白。
聂不凡暗恨啊,之前为什么会被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给感动,以至于节操碎了一地。
王诗禅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得到释放的欲望仍然舍不得离开。
聂不凡见人都走了,狠命掐了他一把。
王诗禅用亲吻帮他顺毛。
“还不出来!”他咬牙切齿道。
“嗯。”王诗禅要退不退地磨蹭着。
聂不凡伸出无影爪,在王诗禅那根作怪的东西上狠抓了一把,然后腿一蹬就将他踢开。
王诗禅微微躬身,似乎在体验天堂到地狱的极致快感。
聂不凡在他身上擦了擦手,哼哼道:“去把衣服拿过来,我可不想在这时候表现自己的大无畏精神,豪迈地裸奔。”
王诗禅点点头,身形一晃就不见了。
聂不凡舒了口气,移动了一下身体,下/体处立刻有液体流出。
他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毁了!彻底毁了!
两人穿好衣服,聂不凡问道:“他们还在吗?”
“在。”王诗禅望着他,“你要去见他们吗?”
聂不凡天人交战了片刻,深沉道:“我是该回村了。”
“那么……”(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那么我们现在就走吧。”聂不凡斩钉切铁道,“做事必须有始有终,既然悄悄地来,自然也要悄悄地走。”
王诗禅无语。为什么好好一句话就能被你扭曲成这样呢?
不过王诗禅也没有兴趣考虑其他人的心情,对聂不凡的行动方针,很负责地贯彻下来。
王诗禅踏着夜色,背着聂不凡朝鸡窝村飞掠而去。
而李翊等人没有找到人,决定留在这个宅子里守株待兔,却不知道这只兔子已经窜回鸡窝了。
不得不说,聂不凡这只祸害真的很会磨人,而且浑身上下都透着欠揍的气质。
第二天又是一个大好天气,聂不凡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门,先在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突然展开双臂,中气十足地大喊:“伙计们,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鸡群涌动,一起高鸣,声动四野。
聂不凡舒心了,刚放下手,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
“聂不凡?”
聂不凡回身望去,只见司辰宇一脸憔悴,两颊似乎都凹陷了,正用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盯着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聂不凡和他打了声招呼,关心地问道,“湿兄,你看起来不太好,病情还没好转吗?”
司辰宇左右看了看,森冷道:“李翊他们没有和你一块回来吗?”
“他们在城里玩得高兴,大概要晚点才回。”聂不凡随意回道。
“正好。”司辰宇一把抓住他的手,命令道,“今晚到我房里来。”
“干嘛?”
“治病!”
聂不凡纠结:“我不会治病。”
“会不会试试就知道了!”
聂不凡望了望天,叹道:“好吧,湿兄你今晚就洗干净等我吧。”
司辰宇嘴角抽搐,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聂不凡很理解病人阴晴不定的脾气,大度地没有计较他的傲慢。
他伸了伸懒腰,感受村子难得的安宁。大部分人都去了溪山城,村里只剩下几个病怏怏的人,鸡群也难得没有作乱。
他秉着村长该有的亲和,挨家挨户地去看望病人,发现天女主仆的病情已经好转,但是其他男性却仍然处在煎熬中。
风度翩翩的沈慕然化身病美人,天天临窗远眺伤春悲秋,气质大变。而一向花枝招展的李淮形容消瘦,锐气大减,见到聂不凡竟然没有针锋相对,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你想说什么?”聂不凡见他一脸便秘的模样,好心地问道。
李淮神情别扭,僵着脸没有说话。
“你想说什么就说啊!”聂不凡竖眉瞪眼。
“你……你,你今晚过来一趟。”他终于憋出这么一句话,视线游移。
“哈?”聂不凡怀疑地望着他,问道,“做什么?”
“你来就是了!”李淮粗声粗气地吼道。
聂不凡算是明白了,这又是一个想要他治病的家伙。可怜的坏坏,竟然也臣服在病魔身下,决定踏上坎坷的基路了吗?
“我没空。”聂不凡阐明事实。
“你会没空?”李淮炸毛,“你今晚必须给我死过来!”
“我没空。”
“你敢不来,我就将你的恶行告诉我哥。”
聂不凡鄙视:“你多大了,竟然还玩告状那一套?”
“你管我玩那一套!总之,你不能继续让我这么病着。”
“我也不想让你病着,但我实在无能无力。”聂不凡摊手。
李淮直盯着他,咬牙道:“你别装了,你和我哥的关系,我一清二楚!”
聂不凡望了望天。
李淮表情忿忿:“他可以,我就不行?”
听到这句话,聂不凡像看外星人一般上下打量他。
“看什么?”李淮不自在地喝道。
聂不凡语重心长地宽慰:“不要病急乱投医,耐心点,你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我没耐心!”李淮怒道,“你不同意,就别怪我使用武力。”
聂不凡看着他如今消瘦的模样,摇头道:“坏坏,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确定自己还有所谓的武力?”
“哼,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李淮冷笑。
“对付我可能绰绰有余,但是我还有鸡。”聂不凡随手抱过一只鸡,呵呵笑道。
李淮表情有些扭曲,目光渗人。
“行了,回头让你哥教育你吧。”聂不凡摆摆手道,“我不奉陪了。”
转身准备离开,衣袖却被人拽住。
聂不凡回头,“你……”却见李淮吸着鼻涕,一脸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哎呀,别这样!孔雀,你的骄傲,你的嚣张呢?
聂不凡捂着眼睛,竟然生出一丝不忍。
“好了,好了,今晚我来陪你,行了吧?”聂不凡指着他,“大男人,哭什么?”
“谁哭了?”李淮快速变脸,瞬间恢复如常,刚才见到的可怜模样好像是聂不凡眼残。
聂不凡眯起眼。
李淮立刻道:“你可是答应了,不能食言。”
聂不凡不置可否地哼了哼。
离开李淮的住处,他才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还与另一个人有约。
今晚?
64、力战
“喝药。”聂不凡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来到司辰宇的房间。
司辰宇对那碗药不屑一顾,只是定定地望着聂不凡。
此时刚过戌时,窗外星光点点,鸡窝村的住户大多还未入睡,司辰宇也没想到聂不凡来得这么早。
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他的眼中晶莹透亮,双颊微微泛红,侧立一旁,静若处子。
司辰宇有些意外地打量他,难得他竟然也有斯文的时候,莫非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的视线移到桌上的汤药,暗自猜测,他不是在药里放了什么诡异的东西吧?
“喝药有助睡眠,你真的不喝一口?”聂不凡又问。
“不用。”司辰宇想也不想就拒绝,“喝了这么久没有一点起色,不必再试了。”
他将聂不凡拉到身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我更想试试你这味药。”
“湿兄,”聂不凡将手搭在他肩上,认真,“其实我真的觉得你太寂寞了,有空不如多上青楼走走,有好处的。”
司辰宇嘴角抽搐,狠狠刮了他一眼。
“这碗药跟以往的配方有些不同,你不妨试试。”聂不凡推开他,坐到桌边,指了指碗再次劝道。
“哦?”司辰宇斜靠在床榻上,问道,“你喂我喝?”
“我喂你就喝?”聂不凡挑眉,他可没忽略他先前露出的对这碗药的怀疑。
司辰宇噙笑道:“你用嘴喂我就喝。”
聂不凡撑着下巴想了想,笑道:“不如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剪刀石头布会玩吗?”
“我更中意在床上做的游戏。”剪刀石头布,当他是小孩吗?
“那多枯燥?”聂不凡又道:“这样,我赢一次,你就喝一口药。你赢了,就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都行?”司辰宇来了兴趣。
“当然必须是我能接受的。”聂不凡斜了他一眼,“如果你赢一次就要我英勇献身,我可不答应。”
司辰宇思忖片刻,盯着他问道:“你保证这碗药没有问题?”
“我保证。”聂不凡回答得斩钉切铁。
司辰宇点点头,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反正时间还早,和他逗逗乐子也不错。只是若在以前,打死他都不相信自己会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文=两人相对而坐,开始了剪刀石头布的争锋。
=人=第一局聂不凡就输了。
=书=司辰宇好整以暇地点点自己的唇,示意他送上一吻。
=屋=聂不凡撇嘴,暗暗鄙视他的要求没有一点新意,完全在他意料中。
他倾身凑过去,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刚要退回,却被司辰宇压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一吻。
聂不凡毫不客气地在他肚腹上揍了一拳。
司辰宇立刻松手,表情扭曲。
“湿兄,游戏有游戏规矩,犯规是要受罚的。”他端起药碗递到他面前。
司辰宇看着他有些红肿的嘴,冷哼着端过药,浅浅喝了一口。
第二局继续,结果还是聂不凡输了。
司辰宇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神情倨傲地在聂不凡身上扫视了一番,说道:“脱衣服。”
聂不凡耸耸肩,站起来将外衣脱了下来。
司辰宇一见,立刻惊异地指着他喝问:“你外衣下怎么还穿着一件外衣?”
聂不凡眯眯笑道:“嘿嘿,我乐意。”
司辰宇沉着脸,暗道不妙,今晚这小子是有备而来。他眼中精光一闪,好,就让他看看能玩出多少花招!
第三局都聂不凡赢,司辰宇喝药。
第四局司辰宇赢,他继续要求:“脱衣服。”
聂不凡脱,里面依然是一件外衣。
司辰宇咬牙,第五局:“脱衣服。”
聂不凡又脱,这回露出的是一件中衣。
很好,终于把硬壳剥掉了。司辰宇暗自满意地点头。
后面几局他全输,被迫喝了好几口药。
扳回一局,继续:“脱衣服。”
聂不凡脱下中衣,里面竟然穿着一件马甲,马甲下还是一件外衣!
司辰宇怒了:“你到底穿了多少件?”
“脱光你不就知道了。”聂不凡笑得阳光灿烂。
司辰宇气结,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小子先前会双颊泛红,与害羞、情却等等莫名其妙的情绪毫无关系,完全是热的!
再赢一局,司辰宇学精了,要求道:“脱裤子。”
聂不凡神色坦然地把束腰一解,褪下长裤,露出白色里裤和两条匀称的小腿。
司辰宇勾了勾笑,游戏继续。
两胜两负之后,聂不凡的裤子脱光了,衣摆下赤条条空荡荡。偏偏他还叠腿而坐,悠哉地晃着光溜溜的脚丫子,撩得司辰宇心里痒痒的。
几番轮战下来,司辰宇感觉胜利在望,却不知那碗药已经见底。
就在聂不凡脱得只剩下一件底衫时,他的药也喝完了。
游戏结束,聂不凡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随着他的动作,一袭宽松的白色底衫微微滑开,半敞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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