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路过之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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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路过之狂想曲-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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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玩掉,所以希望先生能够拨冗教导,哪怕学到点皮毛也好在下山以后不至于没有一点自救能力,凡事都靠那些希望从我这里获得最大利益的人。”
  “你别满嘴胡言,这些理由说来都牵强,警告了你这么多回,你不但不知收敛,居然敢公然跑到这里,欺到先生身边了!”兰溪急了
  呵呵,等的就是这一刻:“我有没有说谎,你很清楚,我的心思自己知道,不需要别人胡乱猜测或者强加罪名,别说我未曾想过,就算我想了也没有付诸行动,你三番两次的挑衅倒是你自己都认了!”
  裴恒庆淡淡的扫了一眼兰溪,让她把小嘴又咬紧了一些。
  我眼中已有了盈盈泪意(唉,这倒是半真半假):“花月现今躲在这里,依仗先生的能力暂时喘口气而已,原本已承大恩,自是不该有半分怨言,但是兰姑娘这么做的次数多了,难免让我认为先生其实非常想赶我走,被人讨厌还死赖着,也实属无奈之举,多次辗转反侧、无法成眠后,花月也只想到这个方法。”
  将泪眼扫过兰溪、白衣后定格在裴恒庆的脸上:“我在师傅那里到底有没有学到东西,先生既然救过我,就很清楚,除了他留给我的祸害,我根本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离开这里到下面人吃人的地方,就这么出去,怕是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如果能跟称为“神医”的先生学些本事,至少可以自行疗伤的话,也许还能多活几年或者活得不会那么痛苦,不知花月这样的想法有错吗?是不是真的很非分?!”
  院中所有人都沉默,切,一切恩怨情愁都有理由,电视剧还来源于生活那,不过剧情起伏大了点罢了,悲情、苦情连续剧的主角我不知看了多少,今天用到这里,就不怕你们不就范!哼,实在不行,大不了我明天上演疯颠戏,后天上演天真戏,再后天上演柔弱戏……,以后靠这个挣钱吃饭都行啊,嘿嘿。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裴恒庆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但接下来将我打入十八层地域:“我不能收你为徒”。Tnnd,拒绝的话都说的那么温柔作什么?我不会因为你的拒绝就去跳楼啊,哼。
  温柔~~~,欸?温柔?!我耳朵有毛病吗?为什么会从他的话里听出温柔来呢?他是在拒绝我哎。
  “刚才的话你听清楚了?先生今天还要早点出去,你别在这里打扰先生吃饭了”仿佛刚刚找回自己的舌头,兰溪恢复了淡淡的语气,对我说。
  我~~~~,英雄气短啊,寄人篱下嘛,哼,12个时辰后我花月还是条好汉!不对,是美女!我瘪瘪嘴,满脸委屈的看了眼裴恒庆,又看了一眼白衣(后者明显把刚才那一步剩下的半步给退完了):“那花月不打搅先生用餐了,先告退”。
  “我从不收徒,如果你想学可以来书房找书看,平时来药堂观摩,有不懂的就问我好了”淡淡的声音让我迈到门槛的脚生生停住,转过身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转眼看看兰溪,她是一脸震惊的模样。
  而白衣……呵呵,他在微笑,仿佛看到了我无法相信,第一次好心的帮了我一把:“先生从不收徒弟的,他认为医术既然造福于人,就应该广为传布,但是学医需要的不仅是良师,自己也要有天份才行,因为一些原因,先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时间开堂授课,环境也不允许随便谁都可以跟他学,所以,你要学习自救能力的话,首先自学,再来问先生吧,我们都是这样的”。
  为了求证刚才没有听错,我看向了先生,只见他微微点头,然后坐下来开始喝粥。
  这次我是真的开心,是这两个多月以来头一次觉得自己得到了认可,所以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鞠了一躬:“谢谢!”,然后冲白衣做了个鬼脸。
  不管白衣的扇子是不是掉在了地上,我开心的跑出了脉香院,快到厨房的时候就大喊:小岩!吃完没有?姐姐今天给你作蛋塔吃哦,而且想吃多少吃多少!
  人,果然是不能兴奋过度的,塞翁他老人家说的对啊。我这边厢刚胜了一场,回到厨房却看到最后一个包子丧命在阿木的嘴中,小岩内疚的眼神看着我,可是他鼓鼓的小肚皮明显没有这个觉悟。
  “姐姐!真的?我想吃二十个哟,还有小何哥哥今天也要过来,他肯定更想呢,那个朱大叔的两个小子也早就盼着了,上次他们两人分了一个,天天吵着要吃,为此朱大叔还专门送来了一只好人参呢,还有阿木哥哥把你的牛肉干都偷的差不多了……唔~~~~;阿木哥!别掩我的嘴呀;我吃得那么饱;你这样会害我憋死的!”小岩施展言语转移大法;可惜很不聪明的忘记了言多必失的道理。
  “哼哼”冷笑着,靠近这一大一小快缩到锅台边的两人:“你们难道不知道早饭不要吃太多吗?吃得太多会造成供氧不足,供氧不足就导致造血功能很差,造血功能差就导致大脑获得不了足够的养分,时间长了的话,大脑就退化了,简言之就是变成白痴!”
  前面的话我谅他们也听不懂,不过,白痴这两个字是肯定懂的,所以小岩欲急急分辨。
  我竖起指头压在自己的唇上:“嘘,大人说话乖孩子不要插嘴”
  然后看向阿木,向他逐渐靠近,状似暧昧:“你也是的,吃东西嘛,我从不拦你(废话,你不拦?你不拦我怎么可能天天来偷吃?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自己理亏,所以,我忍!),你想吃就要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怎么知道你想吃呢?我不可能你告诉我想吃而不给你吃,你不告诉我想吃反而非要给你吃,是不是?早告诉你东西不能乱吃,你难道不怕我在里面下泻药?昨天我刚好从病房里拿了点巴豆呢,本来是预备给小白(求小岩帮我买的一只小狗,也是白色的,所以与白衣同名,嘿嘿)治便秘的,其中一个包子就是留给他了,你现在没有感觉吗?”
  阿木的脸上青黄不接。
  “话说回来,小白啊,还真是很护食呢,要是他知道他的早餐在你的嘴里,你觉得他会不会来亲近一下你啊?嗯,对了,昨天好像他把项圈咬坏了呢,我知道你不怕他,毕竟像团毛球似的,对你没有威胁,不过,你知道狗狗都有些改不了的坏习惯的,吼吼,你上厕所的时候一定要防着他哟”
  因为被我挡住,他想落跑也不行,只好将一张脸憋的发紫,看着我,挤出一句话话来:“姑奶奶,我错了,这不是已经遭报应了嘛,你就别说了”
  站直身体,他俩明显喘了口气出来,我哼了一声,下巴一抬:“今天我高兴,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指着阿木,今天刚好小何来送菜,上次就让他多送点牛肉了,今天你负责把它们去骨洗净,切成指头粗细的肉条,做不完啊,今天晚饭就别想了”
  “至于你嘛,小东西,你给我活面去,面弄好了就去作蛋液,把料准备好我来倒,你也说朱大叔的小子想吃嘛,他们家还有两个姨太太、管家、仆妇,嗯,左不过百十来号人吧,一人一个也要上百个,我还没算那些采药工人呢,你自己算要多少面啊、蛋啊什么的,对了,还有小何,同样,做不完,没有晚饭!”
  “哇……姐姐~~”孺子可教啊,这小子学会我的假哭了,不过:“乖,姐姐最疼你的,你也知道嘛,这样吧,你可以找阿木帮忙啊,不过如果让姐姐知道了你帮阿木的话,可是不轻饶哦,呵呵”
  哀怨的看了我一眼,阿木牵着小岩出去干活了,明摆着,小何还没有来,现在当然是阿木帮小岩一起做事咯,嚯嚯嚯嚯~~~~。
  等他们走后,我才想起来,还没有告诉他们我可以学医的喜讯。
  但是今天药堂万一有人的话,也要有人照应。于是草草煮了一个鸡蛋填填肚子,我到药方书架上找了本“医药入门”到了药堂,坐在椅子上面开始看书兼看门。
  你也许会问,我明明在这里避着,怎么就敢一个人在药堂里坐着?病人虽然都是经过挑选预约后进来的,但是也保不齐有个别心怀不轨的人编理由进来啊?而且我现在在这里根本就不是秘密了,江湖中人都知道。
  这就是裴恒庆这里的优势了,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反正这里就好像和平饭店一样,你有伤病,可以进来寻求医治,但是绝对不允许来寻仇、滋事或者虏劫,来的时候不准带任何东西,出去的时候除了药方子(先生这里一般不卖药,之所以有人专门送药来,也是因为自己研究的一些东西要用到而已),也不准带出哪怕一星半点其他的,否则就是破坏了规矩,这种人不用先生开口,武林就先列其为不受欢迎人物,轻则众叛亲离,重则刚看了病就不需要吃药了,阎王爷那里不管熬药的。
  可是,我惬意的等了一天,准备看看那几个以外的人类的愿望却没有实现,哎,连只鸟都没有看见,况乎人矣,看来白衣和兰溪确实作得很好啊。
  当然,我后来才知道,白衣和兰溪虽然功夫盖世,但是仅凭他两人怎么可能做到现在无人敢来打扰的地步,还主要因为半山腰上山的所有可能通道上都有人把守,而且训练有素,个个属于顶尖高手,据说有军队的风范,至于先生什么人居然要这么守候,连小岩都不说,我只能说,要么这个国家的皇帝有断袖之癖,先生之美吸引人已经不分男女;要么先生真的能起死回生,皇帝嘛,可不是都想长命万岁来着,先给你诸多的好处,然后一股脑加倍讨要回来。
  你问小何他们送菜的怎么办?当然是把东西下到半山腰有人专门运上来,然后自己空手上来咯,每次让他们带走的吃食还要先生亲笔写就

'10'尴尬

  从此后,药堂里就多了道俏丽的身影……当然是花月大小姐我啦。
  《某日,晴,药堂诸多病人都有口眼歪斜的症状,究其原因,是因为月姐姐本着溯本求源的精神,问:“先生,冬虫夏草夏天是草,冬天是虫,那个虫子就是书中这个样子吗?我觉得跟蛆没有两样啊,这种东西本来就产在寒冷的高地,你说我们可不可能用苍蝇和寒冰掌研究一下生成的方法?如果成功的话,成本会很低啊!”据说当时药方里有这味药的人哭笑不得,不知道回去是抓药还是不抓药。
  又某日,有雨,月姐姐在向先生请教中了七叶花毒的紧急应对方法,旁边的病人因为已经预约,而且原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好像是什么门主之类,认为月姐姐明显属于“插队”行为(注:月姐姐说就是不按规定轮序,直接比排队的人先看的行为就叫插队),所以打断她请先生先给自己诊断和下药,结果被其一顿抢白(可怜的人,跟月姐姐讲理怎么可能成功,动武?谁敢在先生这里动武?!),本来也就算了,月姐姐嫌他烦,顺便塞了包药给他,说你这个病看脸色就知道了,还用先生看吗?这药都不收你钱了,快走吧。结果~~~~第二天,那人没有预约就冲了来,脸色更难看了,白衣不在,兰溪姐姐却让山下放他进来(月姐姐说她是想看自己的笑话),嗯,原因嘛,听说是因为对方昨天拿了药后,吃了一回,想想没有药方,怎么也要去药店把下幅药抓回来,待到药店,才知道……那个,呃,药是治妇女痛经的,他还有力气来砸场子,阿弥陀佛,阿木哥哥说人要有慈悲心。》
  又又某日………
  以上摘自小岩的日记,因为我说你年纪小但是也不能放松知识,活当然要干,但是一定要强迫自己注意学习,每天写篇记叙吧,当炼字了,至于诗词歌赋,每天背十首,十日作一文就好,题目我来命。
  结果先生认为甚妥,就把小岩完全交给了我,恩,当时阿木看着小岩,好像在看一个死人,我有那么坏吗?郁闷。
  接触的日子多了,裴恒庆这个人在我的心理逐渐鲜活了起来:
  他整个人很淡漠,不是因为天性如此,作为一名医生,如果感情太过跌宕起伏,对于治病是没有好处的,只有保持清醒和淡然才能有准确的诊断,保证失误最低;
  至于没有口舌之欲,那是因为在娘胎里先天不足,没有味觉(所以后来我做饭尽量偏重色泽和造型,吃不出来,看着也悦目赏心啊);
  他很良善,只要答应了,对病人莫不全力救治,要不是白衣和兰溪,他很可能脱力而亡,成为最早的“过劳死”;
  他也很博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药房的医书每本他都能倒背如流并应用自如,听小岩说,先生的绘画造诣很高,可以排在当世前三之列,但是因为先生终日与药为伍,这种技巧有时拿来画药材了,真正的传世之作很少,所以其作品在外界标价是最高的;
  他还有洁癖,除了兰溪,没有别人碰他的衣服,衣物是每日必换的,床上用品基本上是七日一换,当然如果他刚好去外面采了药,当天晚上的床铺是必换的,而且每天洗澡(洗澡水由阿木负责烧,兰溪负责提),屋内从不用熏香,是因为他自己身上就有一股药香,自然的散发出来,很清爽;
  他……很美,是那种近看远看都无法看出任何不足的美,令人百看不厌,身上虽然有很强的贵气,但是一点都不迫人,反而很可接近;
  他平时话很少,但是不代表不发火,有时他淡淡的瞥兰溪一眼,兰溪就立即知道自己作错了,上次我拜师的时候,后来兰溪是被禁足了五天的,一直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反省,我也才知道。
  嗯,还有就是对我很好,呵呵,很护我,比如上次给男人妇科药的那次,面对来人的气愤,他只说了一句:这里的大夫是我,你今天要不要看?对方就立即蔫了,乖乖拿了药方走人。我挨过去,低着头说对不起,只听见他的轻叹:你身体本就弱,现在只学了点皮毛,还不会自己开药,别拿自己作实验,有不舒服的就找我来看,那包药的方子给我看看,我看有什么不对的没有。我当时就晕了,想来一定是眼睛里的红色心型冒的太厉害,兰溪都气得无语了,只是不停的对我飞眼刀。
  “呵呵”不由笑了出来,我四周看看,幸亏无人,否则这个失魂落魄的花痴样子肯定要被人笑的,兰溪更是不会放过糗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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