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孽情:十九岁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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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孽情:十九岁宠妃-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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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宫内,寒沁面色苍白,身子直抖。嫣儿抱着寒沁想用自己的身体给她以温暖。

    一个太监蒙着脸,猛的推开房间,他手里拎着一条鞭子,那白色的鞭身,在银色的月光下发出刺眼的白光。

    冷宫的守卫本身很少,太后的守卫全在外墙。

    这样黑的夜晚,谁也不会料到会有人冲进寒沁的房间。

    那个太监一把拉过嫣儿。

    “你想做……”嫣儿只喊了半声,她的脖子中了一掌,嫣儿无声的倒在地上。

    “你……你……”寒沁想叫,但喉咙热得冒火,加之心内恐怖,只吐出二个音便再也吐不出来了。




浴火王妃3

那太监闭上眼,猛一用力,一鞭子很响的打在寒沁身上。

    寒沁把头埋在身子里,她要保护那张脸。她是她仅有的意识。

    太监急了,上前用尽全力踢向寒沁的小腹,他要把她的脸踢出来,他好下手。本来就身染重疾的寒沁撑不住如此强劲的外力,晕倒在地。

    鞭长则莫及,太监蹲下身子,准备用手抓破寒沁的脸。

    人一不做,二不休时,残忍的本性会发挥到极致。

    太监的手刚刚伸出,还未及寒沁的身子,便像死狗一样的倒下来。

    他的脖劲中了一枚飞镖,飞镖横穿他的气管。

    太监还来不及闹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飞镖来自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这位契丹的“战神”宝刀未老。

    “沁儿。”耶律隆绪冲上前,抱住寒沁。很快星眸蒙上薄雾,薄唇颤抖,俊美绝伦的脸上满是悲戚。

    “快,快叫太医。”耶律休哥命令道。

    耶律休哥借着烛光看着皇帝怀里的寒沁,这张脸像极了月华。

    耶律休哥的思绪痛苦的流驶。

    他清楚的记得他们最后的相聚。

    那时他还在高丽战场。月华不顾身怀有喜,执意要陪他奔赴沙场。

    月华说看到他,她才感觉自己的心还在身上。

    耶律休哥知道,月华怕一个人。

    耶律休哥也想每日都能看到心爱的月华。

    高丽战争非常残酷。

    有一仗打得特别辛苦。

    临行前,月华一次一次叮咛他要小心。

    那一次他似乎预感到他们会分离,每一步他都迈得艰难。

    那一仗他胜了对方,可是月华却不知道去向。

    他记得那一天是三月三日,一个非常不吉利的日子。

    每年到这一天他都痛不能抑。

    看着寒沁的模样,耶律休哥感觉今天也是三月三日。

    因为耶律休哥是契丹的栋梁,这位栋梁从来也没有为自己的私事向萧太后开口过,今日他来为德妃求情,萧太后就是不给儿子面子,也要给这位战神三分薄命。

    寒沁被获准回到如花宫。

    可寒沁病得很重,一直昏迷不醒。

    耶律隆绪痛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寒沁,他温柔的把寒沁抱入怀中,喃喃道,“沁儿,对不起,没有好好保护你,若你死了,我陪着你下黄泉,你去哪,我也去哪,你死,我绝不独活!我答应过你,无论生死,都要陪在你身边,绝不扔下你一个人孤单害怕。”




浴火王妃4

“沁儿,你快醒来,等你醒来,我带你去看桃花,去游湖,去登山,去赏月,去看枫叶变红,看高山流水,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你想要什么,我都设法给你!”

    寒沁依旧紧闭双唇。


    “你醒来,快点醒来,好吗?我是隆绪啊,是永远守护你疼爱你照顾你,永远不离开不放弃不辜负你的隆绪啊,即使天下所有人都抛弃你,我也不会丢下你一人,快些醒来,好不好?沁儿。”

    耶律隆绪把脸紧贴在寒沁脸上。

    “沁儿,你不要害怕,你要醒来,我会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一点点伤害。”

    嫣儿哭了,她实在受不了。

    “沁儿,不要让我这么心痛!好不好?好不好?”两颗悲痛的泪珠滴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逃避在自己的龟壳里,不愿醒来,不愿睁开双眼看一眼这为她心痛为她挂怀的男子。

    “陛下,你要保重龙体。”耶律休哥上前欲拉开皇帝,“契丹万千子民等着你去照顾。德妃交给臣,好吗?”

    这位契丹的战神此时此刻再了控制不住自己,眼中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出。钻心的疼痛击得站都站不稳。

    “王爷,朕没有照顾好沁儿。”耶律隆绪悲伤道,“身为帝王竟然保护不了一个女人,我怎么去照顾朕的千万子民。”

    “陛下。”耶律休哥低泣道,“陛下,人君亦有人君的无奈,陛下万勿自责,德妃得圣君之爱,当死而无憾。”

    “不,不,沁儿不会死,沁儿不会。”耶律隆绪听到这个字心慌意乱。转而声音低抑道,“沁儿有事,隆绪绝不偷生。”

    “陛下此言痛杀老臣了。”耶律休哥失声而哭。

    “生无所爱,即无所乐;生如无乐,死亦何苦。”耶律隆绪悲痛道。

    耶律隆绪的话很快传到太后的耳朵里。

    耶律隆绪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命根子。她深知这个命根子的脾气,他认定的事一定会去做。

    儿子要真的有事,让她这个为娘的如何活下去。

    “快,快,快下旨,谁能救活德妃,为官的加官进爵,百姓赏银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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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重金,为了升官,人们抱着侥幸的心理来到中京为德妃看病,一时皇城门口变得人山人海,那些名医们一窝蜂的涌过来,每天都有上千人自称有祖传秘方或看家绝活,信誓旦旦的保证能治好德妃的病,奉命守在府外等着揭榜人的卫士几乎跑断了双腿。

    有几个“名医”进入内殿为德妃看了,也按他们的方子灌了药,可德妃依旧昏迷不醒。

    德妃伤得太重了。

    耶律隆绪无心朝政,萧太后声泪俱下,也没能让儿子从寒沁身边走开。

    耶律斜轸也苦口婆心的劝说,也不见效果。

    萧太后害怕,如果寒沁真要有个意外,这个儿子真的会不会……

    萧太后不敢想。

    萧太后再加赏金,赏银增到十万,加官三级,但是如果治不好德妃的病,格杀勿论。

    此诏一出,再也没有人揭榜自荐了。契丹的名医好像在一夜间消失了一样。

    曾忙得的脚不沾地的守着揭榜的卫士现在彻底的清闲下来,每天无聊的站在大门口,望着远方的天空发呆。

    “这可如何是好?”萧太后如坐针毡。

    “太后,没事的,不会有事的。”韩德让一个劲的劝道。

    顺贞元妃害怕追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俨然一副“此人已死,有事烧纸”的样子。

    皇宫内,夜已深,远空中,高挂着一轮圆盘,泻下的光亮,却是熙熙残照。

    耶律隆绪紧抱着昏迷的寒沁不吃不喝。

    萧太后刚走,带着一身的担忧。

    “报,陛下,有人揭皇榜。”

    “快,让他进来。”耶律休哥一直都没有走。

    他要陪皇上,陪这个可能是自己女儿的德妃。

    “玉郎,怎么会是你?”耶律休哥惊讶道,“玉郎,此事当慎重,治不好德妃的病可要杀头的。”

    耶律休哥不想叶玉郎有事,作为他的家臣,他还是非常欣赏叶玉郎的。

    “谢王爷关心,玉郎自有良策。”叶玉郎低声道。

    耶律隆绪站起,上下打量了叶玉郎,沉声道:“如果你治不好沁儿的病,我会让你血溅内室。”

    “玉郎当竭尽全力,请陛下回避。”叶玉郎躬身道。

    “陛下。”耶律休哥扶着耶律隆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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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腰蔓回,盏盏纱灯散发着柔和细腻的光泽,在地面打上一个个均一的椭圆形。圣心殿前,两名守夜的太监分站在两侧,虽有困意,却不敢打一下盹。

    宫室内,叶玉郎把寒沁的发全数散落,垂在膝下。然后从怀里掏出几根银钱,针刺寒沁的头部、耳畔、鼻息处、脖颈。

    寒沁在叶玉郎的膝上像小时候那样平躺着,一动不动,非常乖巧。

    叶玉郎轻抚着寒沁的头发。

    “沁儿,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命会和你母亲的一样苦?”叶玉郎低吟,心在低吟中一点点碎开。

    “沁儿,你快点醒!醒来后我带你走,带你离开这深宫,离开这是非之地,离开这多事之秋。带你到一个再也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快乐的生活。就像,就像从前一样。”但叶玉朗心酸的知道过去的日子一过不复返了。

    寒沁是德妃,皇上的女人,可以有死的自由,但没有离开的自由。

    人间是非,后宫最多,绵羊一样的寒沁如何能够应付。

    半炷香后,叶玉郎拨掉针。凝望自己的女儿,女儿瘦多了。父亲的爱怜让他忍不住抚摸自己女儿的脸。

    “大胆奴才,你在做什么?”耶律隆绪破门而入。

    在门外的他一直在关注着屋里的一切,见好久没有动静,便开了一条缝往里看,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陛下。”叶玉郎惶恐的跪倒。

    叶玉郎这才清楚的意识道,寒沁现在只是德妃,皇帝的女人,没有人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儿。

    “来人,把……”耶律隆绪想说“把他拉出去砍了”,“把”字刚出口,听得寒沁一声咳嗽。

    “沁儿。”耶律隆绪什么也顾不得了,冲了出去。

    寒沁睁开眼。

    “陛下。”寒沁的声音很虚弱。

    “沁儿,你终于醒了。”耶律隆绪的声音暗哑。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耶律休哥也放释重负。

    叶玉郎看着寒沁直笑。

    “让陛下担心,真是沁儿的罪过。”寒沁无力道。

    “沁儿,沁儿……”耶律隆绪低下头,他怕自己当着众人流泪。

    寒沁的目光扫一下屋子,扫到了叶玉郎的身上。

    那是父亲!

    亲人啊!

    寒沁的泪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她想支起身子叫自己的父亲。

    叶玉郎却朝她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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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沁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不要她认他,但她自己父亲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寒沁把要说的话咽到心里。

    “沁儿。”耶律隆绪一直不停的呼唤着寒沁,且喜且悲。

    情浓,意浓尽显其中。

    耶律休哥示意叶玉郎和他一起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个。

    耶律隆绪鉴于叶玉郎治病有功,鉴于寒沁的一再请求,留叶玉郎在宫中,作寒沁的随从,但他特地警告,不许靠近寒沁,否则就地格杀。

    叶玉郎是自己的父亲,陛下竟对他如此无礼,寒沁想阻止,但被叶玉郎的目光制止住了。

    “爹,为什么不告诉陛下,你是我的父亲?”私下里寒沁问叶玉郎。

    “唯有如此,我才有可能待在你身边,才有可能带你出宫。”叶玉郎低声道。

    听到“出宫”二个字,寒沁心一沉,出宫意味着再也见不到耶律隆绪,再也见不到她所爱的人。

    外面再自由,寒沁也不想出去。

    无爱的天空,再多自由也枉然。

    但是她又不忍父母为自己烦忧,每日担心自己在深宫被人暗算。

    寒沁望着天空,很是怅然。


    顺贞元妃倚窗而立,伸出一手,放一花朵,手一使劲,花朵便碎了。顷刻间,那花瓣便像落下了零星小雨,风一斜,顺风而去。

    “贱人,你不会永远这么走去。”顺贞元妃恨恨道,“下次,我会在陛下捺钵时下手。那时看谁能守住你的贱命。”

    耶律隆绪不声不响的走了进来。

    “皇上。”屋内,两名丫鬟行礼。

    耶律隆绪手一挥,将那两名丫鬟遣退。

    两人识趣的走向屋外,轻轻的将门给带上。

    顺贞元妃转过身子,一看是皇上,立即跌撞着跑过来,上前见礼道:“臣妾不知皇上驾到,迎接来迟,臣妾罪该万死。”

    耶律隆绪冷冷道:“如果朕找到你陷害沁儿的罪证,你真的是罪该万死,朕现在还不能对你痛下杀手,但朕也不会让你好过。”

    “今晚朕要你侍寝。”耶律隆绪似笑非笑的看着顺贞元妃道。

    顺贞元妃满身欢喜,自己苦心算计,终于看到了成效,她忙笑逐颜开道:“臣妾谢皇上垂爱”。

    “好,”冥帝斜睨了顺贞元妃一眼,忽的站起身,张开双臂,“替朕宽衣”。

    顺贞元妃欢喜的把双手放在皇帝的腰带之上,解开外袍,衣襟散开。顺贞元妃的指尖轻扫过耶律隆绪蜜色的精壮胸膛道:“皇上,臣妾还想为陛下生一龙子。”说完继续行动。

    皇帝任由她将衣衫除下,狭长的双眸,泛过一丝冷淡,眸中,有着极冷的寒意。

    顺贞元妃双手抚在耶律隆绪胸前,轻轻摩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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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手抓起她的手,使劲按在自己胸间,唇角邪肆的勾起,手上用力,覆着她的手,顺着小腹一路而下。

    顺贞元妃脸色一变,用力的挣动起来,皇帝伸出另一手,放在她的脑后,将她整个身子压向自己。

    耶律隆绪脸上突然显出笑意。

    皇帝虽是笑着,眼中,却分明带着残忍,那深邃的如夜的眸底,没有一丝欲望。

    头被强迫的按在他的胸前,男子身上,一股香味飘散而出。

    那香非常刺鼻。

    顺贞元妃强忍着,终于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呕,呕……”。

    耶律隆绪还是未放手,一手改握在她的腰间。

    顺贞元妃得到自由的双手猛的推开耶律隆绪,身子歪向一侧,一手扶住桌沿,不住干呕。

    “你胆敢拒绝圣宠。”耶律隆绪怒声道。

    此话一出,顺贞元妃吐得更厉害了,却只是不断的干呕。

    顺贞元妃知道,皇帝腰间发出刺鼻香味的是毒药。

    此毒为“迷魂散”,毒粉刺入鼻孔,便会毒发,此毒非剧毒,但中毒的人会一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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