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扛起攻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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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扛起攻就跑-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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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硬盘被掉包了!
    那么,他就赢了。
    赢得出其不意!赢得众人瞩目!
    有多少人记住今日谢拾的丑闻,就有多少人能够知道他杨息尧的名字!杨息尧很清楚,在娱乐圈里,红起来与绯闻是脱离不了的,而今天,他要用谢拾的身败名裂,来铺就自己的成功之路!
    杨息尧想象着自己大红大紫的时刻,几乎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伴奏响起,大厅里依然静得一根针掉下来都可以听见,杨息尧缓缓开口,唱道……
    张非文脸色青得不能再青,他猛地站了起来,望着还站在台上陶醉地自我歌唱的杨息尧,指着他,对保安吼道:“把这个人送出去!”
    台上的人他只见过一两面,似乎是个眼生的小新人,居然这样胆大妄为,跑到他的生日宴会上砸场子!张非文气得脸都青了,他很明白杨息尧的心思,为了红,为了名利,不惜在宴会上设计这样一出,破釜沉舟,就是想成为众人的焦点。
    那他就成全他!
    张非文气急,对身旁的助理道:“明天我要让他上新闻!”
    随着他这一声,大厅里被撕裂了死寂,陡然沸腾起来,所有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这些人大多是社会名流,明星大腕,很多甚至都不认识杨息尧,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疯子,想红想疯了。
    也有知道杨息尧的,都不忍直视地扭过头去,杨息尧这样来一出,要是明天消息真的被放出去,他不被封杀才怪。
    杨息尧一句歌词还没唱完,诧异地睁开眼,旁边就有两个保安将他手臂往后绑了,拖着他下台。
    “你们干什么……?”杨息尧惊慌失措,他挣扎中抬起头,对上台下众人鄙夷与不屑的神情,与二楼走廊谢拾波澜不惊的表情……等等,谢拾怎么会在这里?
    杨息尧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回过头一看,大屏幕上哪里是谢拾,分明是他自己!
    每张图片都不堪到了极点!虽然没有大尺度暴露,但是脸上痴迷的表情暴露了一切。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该是谢拾身败名裂的!怎么会这样?!!!
    杨息尧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他缓缓转过头去,台下名流大腕数不胜数,那些人表情各异,嫌弃、厌恶、看好戏、冷漠……杨息尧瞬间大脑一空,直直晕倒在保安怀里。
    整个生日宴会成了一场闹剧,大厅混乱一片,事到如今,张非文也没有心思强撑着将宴会办下去,他内心暴怒,脸上却仍旧笑容得体,与前来告辞的嘉宾一一交谈几句,送他们离开。
    助手在他耳畔耳语几句。
    张非文笑得斯文,眼底却闪过一抹恼怒,他低声下命令:“直接送到警察局去!什么名义,就用小偷的名义!”
    他倒是想直接让杨息尧上明天的新闻头条,只是这是他的生日宴会,有人来搅局,他面子一同挂不住,而且,他帮助杨息尧上新闻,那小子就红了,他决不能如了杨息尧的愿!
    就让他在警察局里待上一阵子,好好体会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沈旬甩上车门,如同一阵风刮过来时,正好撞见大厅里混乱的场景,他听见旁边经过的人的议论,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裸。照……联想到易长洲的电话,一时之间,沈旬呼吸急促,他仓促地转过头去,快速瞥了一眼大屏幕。
    不是谢拾。
    还好。
    好似从悬崖旁边得到了解救一般,沈旬恢复镇定,脸色却依旧铁青,怒气未散。
    门卫还在揉着眼睛边欢送离开的客人,他口瞪目呆地望着一个满脸怒气的年轻人冲进酒店,站在大厅内惶急地停了几秒,接着往楼上冲了几步,又迅速跑下来,在前台上“啪”地拍了一掌。
    “快点查!房间号,叫刘向前的家伙开的!”
    正在填表的妹子愣了,眼前这人气势汹汹,脸色青到不行。
    妹子来不及反应,登记簿被沈旬一把抢过,他一目十行地翻了几页,电梯那头等了几个醉汉,他掉头就往楼梯上冲。
    一阵旋风一般,门卫与前台客服傻愣愣地对视了一眼。
    谢拾靠着走廊横栏,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他喝了很多酒,神智却仍然十分清醒,刚才在大厅里装醉都是做给杨息尧看的罢了。
    杨息尧今天经历的一切,都是上辈子的重演,只不过他与杨息尧的角色互换了而已。
    一旁的刘向前打量着他的神色,啧啧两声:“你手段实在不错,给了他希望,又生生将所有的希望磨灭,还让他亲手将自己断送……你们两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谢拾眸色深沉,什么深沉大恨?如果说重生一次,许多事情他都已经释怀,名也好,利也好,清白也好,杨息尧从他这里夺走的,他都可以既往不咎。唯独,两条人命,无法原谅!
    所以他必须要报复,让杨息尧尝一尝一瞬间坠落至地狱的滋味,这是他应得的。
    刘向前摇了摇头,视线从谢拾清俊的侧脸上收回来,眼中神色很复杂,笑道:“可你还不够狠,要是够狠的话,你也可以一刀下去,直接让他毁灭。”他试探道:“你既然掌握了我毒品的信息,那就应该知道,杨息尧也脱不了干系,你明明可以将我和他一同送进警察局。”
    谢拾嗤笑一声,道:“贩毒也好,自杀也好,你是谁?做了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重生一世,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除了沈旬,旁人无论做什么,全天下的人要做什么,都和他没关系。
    刘向前打量他片刻,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道:“你答应我的,希望你也别忘记了。”
    谢拾瞥了他一眼,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刘向前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那些资料的?”
    谢拾嘴角轻轻扯起,说:“想知道?那又是另外一场交易了,可惜你已经没有我需要的价值了,慢走不送。”
    他的确知道上辈子的事情,可那是以付出生命为代价。
    太过惨痛的回忆,有时候他并不想轻易想起。
    刘向前不再追问,深深看了谢拾一眼,扭头就走。可他一转身,就撞上沈旬带了些许怒意的神色。
    沈旬站在楼梯口,高大的身影在地上拖着长长的影子,把刘向前面前的光亮全部都罩住。沈旬死死盯着他,像是要把他钉在原地,刘向前蹙了蹙眉,打算绕道而行,可偏偏沈旬拦在前面,纹丝不动,目如寒星。
    谢拾皱着眉回过头道:“你怎么还不走……”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看见沈旬,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居然有些慌张而近乎笨拙。
    几人一时形成了尴尬而微妙的三角形。
    谢拾方才设计陷害杨息尧,冷漠凌厉,在见到沈旬的那一刻,却尽数被他收了起来。
    速度比变脸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向前在圈内混迹多年,早就练就了察觉人心的好本领,他敏锐地察觉了这一点,打量着正面对峙的两个人,眼中有探究之意。
    仇人?抑或是……情人?
    沈旬忽然扭过头,冷声对他道:“还不滚?”
    刘向前一愣,意识到他是对自己说的,他当导演这么多年,可没几个人敢这样对他说话,刘向前当即要发怒,却被沈旬目光中的冷意震慑住。他转念一想,自己还有把柄在谢拾手里,还是先行离去为好。
    刘向前蹙起眉,脚步匆匆,头也不回地走了。
    ——
    谢拾垂着头跟在沈旬后面,他灌下了不少红酒,虽然不至于烂醉,但脚步仍然有点乱。
    沈旬走到顶楼的游泳池边停下来,四下寂静,空无一人。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沈旬沉声道。
    裸。照,陷害。
    这些谢拾做起来居然驾轻就熟,毫不手软。
    他不动声色地快速将谢拾全身打量一遍,从领口可以看到谢拾白皙的锁骨,因为有点冷,细细的汗毛倒立。
    好在人没事。沈旬没有察觉到,自己提起的心终于放下。
    谢拾飞快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沈旬脸上寒霜密布,一副发怒前的征兆。
    “……什么?”谢拾飞快地垂下头,佯装没听懂。
    沈旬强忍怒气,盯着谢拾的头顶,问:“你和刘向前做了什么交易?”
    “……你都知道了?”
    怎么可能不知道?沈旬心烦意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
    他一路飙车过来,脑子里近乎一片空白,心脏每分钟几乎跳动一百八十几下,连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他和谢拾之间的纠缠是一回事,无论他恨他厌恶他,都没办法看着他往泥潭里沉。
    飞奔到楼梯口时,他背上都是冷汗,结果听到了谢拾与刘向前的对话。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但是联系大厅内的裸。照和议论,他联想一下便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们联手陷害了杨息尧,沈旬根本不想管杨息尧是谁,只知道自己又急又生气,却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那些照片是你拍的?”
    谢拾摇了摇头,道:“刘向前收藏的,他爱好这一口。”见沈旬脸色更加难看,谢拾匆忙解释道:“今天本来杨息尧要陷害我,我让刘向前演了一出谍中谍,这才造成了你看到的局面……”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谢拾并不想被沈旬误会。两个人之间本就阻碍重重,现在要不解释清楚,以后便是百口莫辩了。
    沈旬看见过大厅内的那些照片,角度足够暧昧,脸部也很清晰,却为杨息尧留了后路。
    谢拾终究不够狠。
    若是换了他做,一定会将杨息尧彻底整死。
    说不上缘由,沈旬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状若漫不经心地问:“你和他有仇?”
    谢拾对他丝毫没有防备之心,胡乱点点头,蓬松的头发在沈旬鼻尖蹭过。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你上部客串的戏,是不是和杨息尧有过合作?”
    沈旬抱起手臂,冷眼审视他:“哼,你对他的动向倒是了解得很,看来是深仇大恨了。”
    谢拾心想,我只不过是查你的新闻,顺便瞥到了他而已。
    不过他没有反驳,犹豫了下,提醒道:“他演技很好,你……你尽量离他远一点。”
    杨息尧要说别的本事不大,但是很会掌握人心,经常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很容易让人上当受骗,为他做事。
    尽管相信沈旬有自己的判断力,谢拾还是忍不住提醒他。
    沈旬撇了撇嘴角,道:“啧,你管得倒宽,是怕我碍着你的路吧,放心,我对你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
    谢拾保持沉默。
    沈旬见他不说话,嘲讽道:“读大学你就学了这些?勾心斗角与陷害别人?”
    谢拾身体一僵,头依旧微微垂着,盯着地板。
    沈旬冷哼一声,“小心点,不是你所有的对手都像姓杨的小子一样蠢,别被别人卖了还……”
    谢拾默默看了他一眼,突然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旬被噎住。
    谢拾奇怪地问:“我记得嘉宾名单上没有你,今天晚上也没看见你。”
    沈旬:“……”
    沈旬的神色有那么一刹那不自然,他很快反应过来,沉下脸瞪谢拾,没好气道:“自己一身麻烦事,还管我做什么?”
    谢拾沉默片刻,颌首道:“你也是。”
    沈旬:“……”
    谢拾补充道:“你也别管我。”
    沈旬顿时脸色很难看。
    半天,沈旬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神经病,我路过不行?”

  ☆、第5章 。1

谢拾在座位上扭了扭,有点不舒服,他裤子还是湿透了的,拧干后也仅仅是没有淌水而已。
    “不好意思,弄湿你的车子了。”谢拾小心翼翼地道歉。
    沈旬看都不看他。
    谢拾又扭了扭,解释道:“我的车真的被司机开回去了,回去一定教训他,真的,谢谢你带我回去。”
    沈旬直视前方,仍不接话。
    谢拾忍不住戳了戳他的手臂,沈旬手一抖,方向盘差点失控。
    “你干什么?!”沈旬降慢速度,瞪了谢拾一眼,道:“离我远点。”
    谢拾比划了一下,皱起一张脸道:“不能远了,车子空间就这么大……你要我到车外去,挂着我跑吗?违法驾驶规则,你会被扣分。”
    沈旬:“……”
    沈旬咬牙道:“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不想看见你。”
    “哦。”谢拾默默地缩了缩身子,把毛巾裹得更加严实,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明亮而璀璨,盯着沈旬滴溜溜地转。
    他想减弱自己的存在感,但他的存在感更强了。
    沈旬:“……你不要得寸进尺。”
    谢拾慢吞吞地朝他那边移了一寸,又挪了一点,道:“这才叫得寸进尺,刚才我没有。”
    “……”
    沈旬快要疯掉了。
    好不容易一路飞驰回公寓,沈旬去停车,一回到家门口就发现谢拾蹲在自己家门前,双手抱着身子,似乎有点冷,又呵了口气,搓了搓手。
    他听到电梯门开,赶紧站起来,跺了跺脚,原来站过的位置留下一片不明显的水渍。
    “你钥匙也被司机开走了?”沈旬面无表情道。
    谢拾干笑了两声,说:“我钥匙不见了。”他从裤兜里掏了掏,把全身上下都摸遍了,就是没找到钥匙。
    “真的!是真的不见了!”谢拾皱着眉苦思良久,道:“可能是掉在酒店了,也有可能是掉在游泳池了,我喝得有点多,不太记得了,总之不在我身上。”
    他豁出去了,努力眨巴眨巴眼睛。
    可惜对方铁石心肠。
    沈旬毫无反应,走过去拿出钥匙,道:“让开。”
    谢拾叹了口气,踌躇道:“要不你让我借宿一晚?我保证双倍付房间费用!”他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现在很晚了,附近酒店估计没空房间,阿旬,现在是冬天,我很冷,你就好事做到底……”
    沈旬脸色一黑,完全没想到谢拾死缠烂打的功夫又长进不少。
    他深吸一口气,刚想狠狠教训谢拾一番,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不共戴天之仇,谢拾就重重打了个喷嚏,头往前重重一点,蹭到自己的肩膀。
    沈旬下意识地手伸进裤袋里,想掏出纸巾给他揩鼻涕,手却蓦然停住。眼前场景,何其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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