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努达海一个劲的拉着新月不要哭了站起来的时候,一些儿风言风语传进努达海的耳朵,“原来看上的就是这样的东西,那个努达海的脑子真是撞坏了。为了这样的女人脸将军都不要当了,还真是傻子。这样的人要是能东山再起才是奇怪!”接着什么努达海在四阿哥门前的无礼等等宣扬出来,加上讥笑,努达海忽然暴发;一脚将哭哭啼啼的新月踹到一边去了。
康亲王府上的管事这个时候出来,情努达海到后边接了碧丝回去,那个新月被努达海踹到一边,就跟死狗一样躺在那里,没人看上一眼。只有两个粗使的下人把一滩烂泥的新月拉走了。
等着努达海的身影消失的时候,这些宾客们全都指指点点的说
着什么,对着努达海的背影发出耻笑的声音。舒云和五福晋这些福晋们隔着帘子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是心照不宣的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一门心思的看着戏台上的悲欢离合。
出轨了?
等着舒云听见努达海家里家烦宅乱的消息的时候,只见秋叶欢喜的进来说:“福晋,爷叫人捎话回来,过几天就要回京城了。只是先要在驿站等着皇上召见,然后才好回家的。”看着秋叶那个兴奋地样子,容嬷嬷哼一声:“小蹄子没见过世面吗?还不伺候着福晋换衣裳?一定是听见骥远侍卫也跟着回来了,心里高兴,轻狂的!”秋叶脸上一红,一转身端着脸盆出去了。
骥远和秋叶互相有点意思,秋叶出身不坏,家里是满人,只是爹娘没什么本事,就是守着祖上一个小小的兵丁职位,苦哈哈的拉扯着秋叶这几个孩子。按着原着里面骥远的妻子可是出身名门的,但是努达海这一闹,那个高门大户看上骥远那样的家庭。所以骥远找到秋叶这样皇子福晋身边的丫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秋叶跟着舒云,一直是忠心耿耿的,看着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秋叶看着四阿哥,根本没想着自己要巴结上一个姨娘什么的。自己现在每月月钱拿出去供养着弟妹念书生活,骥远一表人才的,跟着四爷身边办事,没几年历练出来也就是个三品官了,秋叶如何不愿意跟着骥远将来做个官太太?两个人又看对眼了,自然是秋叶到了舒云面前跪下来原本的说了自己的心思。
舒云想想这是一门好亲事,有努达海那样的阿玛拖累着,骥远能够找这样的女孩子也算不错了。于是跟着四阿哥说了,四阿哥想着骥远能力不错,自己以后用得着的。秋叶是福晋身边的丫头,以后不怕骥远起了二心的。于是两个人商量下来,等着四阿哥带着骥远出门办差回来之后就给他们办婚事。就算努达海家里不同意,碍着四阿哥的面子,谅他们不敢反对。反正舒云已经想好了,赏赐给骥远和秋叶一个宅子,叫他们出来过就是了。
“福晋这一招好,那些丫头们眼看着秋叶这一下就成了外面正经夫妻了,一个个也老实不少了,不在整天看见四爷来了就拿腔拿调的了。她们谁也不是傻子,哪个不想当上一个正经夫妻?再说咱们府里出去的奴才门人,爷和福晋那个亏待?最少的也是县官。”容嬷嬷看看舒云神色平淡,在一边拿着话跟着舒云闲聊。
舒云听着容嬷嬷的话,心里想这门婚事对自己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骥远跟着四阿哥,以后有外面有什么事情,自己就能很快知道了。自己院子里的丫头在眼前还是老实的,容嬷嬷说的那样的丫头还是有的,有些是存着攀龙附凤的心思,有些恐怕未必就那样简单。就像李氏身边的那些丫头。不过舒云不能放任不管,至少不能叫这个府里变得跟夜店一样,每一个丫头花枝招展的,叫人看着不像话。
“有这样的事情,以后那个丫头要是敢没事打扮的妖精一样立刻赶出去!爷看上谁那是她的造化,但是要存着什么见不人的心思,就小心些。”四阿哥喜欢谁,自己管不了,但是不安分的丫头能干出什么事情来舒云不得不防备着。
容嬷嬷听见舒云这样说一阵高兴,“福晋很该这样的,以前福晋太宽了,闹的那些没长眼睛的东西痴心妄想的。这一回福晋要立威了。奴婢一定把那些尖酸的丫头揪出来。”舒云点点头,接着说起努达海那天寿宴之后的事情。
碧丝捂着肚子只是哭,不过请来医生和产婆看过了,并没有什么伤害,只要好好养着就行了。努达海情急之下踹了新月一脚,等着努达海护着老太太和碧丝乔姐回家之后才想起新月来。冷静下来,看见碧丝没有大碍,努达海担心起新月来,心里甚至生出一点愧疚来,觉得自己太毛躁了,不该这样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动手打了新月。
等着新月被康王府的人送回来,捂着肚子来见老太太和努达海,老太太不待见新月,没有好脸色,新月可怜兮兮的样子跪在那里努达海可是心软了。努达海上前抱着新月开始自我检讨,什么这都是我的不是,千万个原谅,咱们的爱情如何地久天长,等等,等等,酸掉人牙齿的话又出来了。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抱在一起,忘记了还有老太太和五姑娘和一众侍妾在场。
等着两个人情意绵绵之后,努达海拉着新月到了碧丝面前,又要表演你是善良的,要原谅的话了。那个和碧丝真是厉害,还没等着努达海开口,新月下跪,自己先是跪下来了,可怜兮兮的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一下子摔倒了,娇春是想拉我,谁知刚拉到我的手,我就一下摔倒了。娇春不是故意的,还害得被老爷误会。这都是我的不是!”碧丝几句话就把责任全都推到新月身上,叫人听着就是新月动手叫碧丝摔跤的。
一边的乔姐跟着火上浇油:“我当时也看见是这样的,娇春不伸手扶着,碧丝还不会摔倒的。上次在家里,佩兰不是差点摔下来?还好娇春在场。”
新月跪在那里对着碧丝开始磕头,嘴里叫着:“碧丝姨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边五姑娘皱皱眉头说:“真是奇怪了,每次出事都有你的份。罢了,你们搀着碧丝起来,好生养着去。”说着五姑娘身边的嬷嬷扶起碧丝跟着五姑娘走了。
老太太冷眼看看地上磕头的新月,对着努达海说:“你想清楚了,是他他拉家的香火重要,还是这个女人重要。她已经害的你成了这个样子了。”说着老太太转身也走了。只剩下跪在地上哭闹的新月和傻呆呆的努达海了。
“现在听说,那个娇春的被关起来,努达海也想不理会她了。啧啧,本来好好地前程不要了,非要跟着这样的男人厮混。哼,端王爷的哪一点家底算是败在新月那样不知羞耻的女儿身上了。”容嬷嬷一边给舒云整理头发一边感慨着脑残的强大。
舒云安静点的听着,原来脑残们的爱情就是这样不堪一击的,新月享受着努达海把自己的家庭当成祭品献祭给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是这样的下场!只是那个新月就这杨甘心认输不成?
没几天四阿哥果然回来了,看着江南一趟,四阿哥变得精神不少,只是更沉默一些。看来江南官场上的老狐狸给了四阿哥不少宝贵的实践知识,现实是最好的老师,四阿哥又向着冰山的方向前进不少。
四阿哥虽然已经跟着康熙汇报了这次的事情,但是回家之后还是急忙的把东西扔下,就赶到户部去了。舒云叫丫头们将行李拿进来,仔细的收拾着。四阿哥带回来的小东西不少,有些要给德妃准备的,有些是给弟兄们的,像是什么宣纸,上好的笔墨,还有一些精巧的文房用品,舒云全都看着丫头们仔细的放好,等着四阿哥回来发落它们的去处。
舒云接过来四阿哥随身的衣裳,不想从里面抖落出来一个香包。捡起来的时候容嬷嬷已经变了脸色,四阿哥的东西全是舒云打点的,这个香包眼生的很,看起来也不像李氏她们的针线。精巧的绣工,在大红的锦缎上绣着并蒂莲花的样子,闻一下,装着的竟然是刺鼻的桂花香料。看着样式和图案什么的,全都是江南的样子,材料和香料也不是王府里面常用的,倒像江南民间的好一些的东西。舒云把玩着那个香袋,心里想着这下有奸情了。
示意容嬷嬷不要声张,舒云将那个香袋收起来。等着晚上四阿哥没回来的时候,舒云叫来骥远和苏培盛,神色凝重的坐在那里,看着面前两个面面相觑的人。舒云先不理会站在一边的苏培盛,只是淡淡的问骥远这此出门的经过是不是顺利。他们都去了哪些地方,四阿哥有没有休息好等等关于四阿哥行程和身体的琐事,一点也不提起外面的政事。
骥远站在那里态度恭敬的说了四阿哥的行程,舒云一边听着,骥远明显是把四阿哥的行程有了一点小小的修饰。开始的时候四阿哥果然是很繁忙的,整天跟着地方上的官员打擂台,到工地上看工程的进度和质量。听起来四阿哥出门办差真是不容易啊。不过等着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四阿哥行程好像被骥远故意给省略了一些。尤其是在回来之前的几天,骥远支吾着说四阿哥只是在扬州转转,看看山水。
等着骥远这样说的时候,舒云看一眼一边站着的苏培盛,看见了苏培盛眼神里面闪过的心虚。舒云淡淡一笑,说:“你们跟着出去辛苦了,给骥远几天假期,你回去看看自己家里,这是应该的。无论如何你还是要看看的。等着安静下来就办你和秋叶的事情。骥远回去给家里商量商量。高福,带着骥远看看那个院子,算是爷和我送给骥远的贺礼了。”骥远松了一口气,秋叶带着骥远离开了。
等着屋子里就剩下了容嬷嬷和舒云面对苏培盛的时候,舒云收起刚才轻松的样子,一下子将那个可疑的荷包扔出来,对着浑身哆嗦一下的苏培盛冷笑着说:“你是跟着爷身边伺候的,一时一刻也不会离开,爷身边的东西也是你一直收着的。我倒是没见过这个,你看看这是什么?”
苏培盛看见那个荷包,浑身一震,脸上的颜色明显的难看起来。看来苏培盛知道这个事情了。看着舒云面上带着寒霜,一边容嬷嬷一张脸拉的老长的样子,苏培盛觉得自己真成了夹心层了。
“福晋,这个事情奴才真的一点也不知道。这都是那些地方上的龌龊官员的主意,爷只是应酬着坐坐罢了。这个可能是爷随手买下来的东西,叫奴才混放忘记了。”苏培盛想想,还是决定先宁死不屈一下,四爷现在脾气越来越尖刻了。要是自己一下子就出卖了四爷,以后会死的很难看的。
舒云看着地上磕头的苏培盛就知道这个奴才没有实说。四阿哥跟着那些地方上的官员经过这次办差,相处好的不多,互相看着不顺眼的倒是不少。四阿哥也不是疯子,跟着那些恨不得告自己黑状的人一起喝花酒,qǐsǔü不是等着叫人上书弹劾自己?
舒云冷冷的一笑,容嬷嬷对着苏培盛软硬兼施,最后苏培盛只好吞吐着说了事情的实情,和舒云想的差不多,四阿哥办完差事一身轻松的出来逛逛,扬州向来是金粉之地,在唐朝就睡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四阿哥遇见哪一个画舫上的美人也是应该的。后来的实情更简单了。四阿哥喜欢的江南美人,遇见了我棋书画都会的清倌人,四阿哥变身一个风流才子,花几个小钱梳拢一个书寓的侍书。自然是新鲜几天,等着四阿哥要离开的时候,那个侍书给四阿哥的定情物就是舒云眼前的这个荷包罢了。
舒云挥手叫苏培盛下去,听着那个意思,四阿哥好像没有跟那个女人说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拿着皇商的身份出来。可是不管四阿哥找了几个女人,要是传进康熙的耳朵里面,现在不能排除谁给康熙上眼药的,到那个时候四阿哥被教训一顿,自己还要跟着被骂成不贤惠!舒云忽然想起那个清倌人的名字竟然叫什么盈盈的!幸亏不是夏雨荷,要不然不等着小乾出世,四阿哥先弄出一个还珠格格的悲喜剧来。
舒云叫自己冷静下来,把表示对四阿哥爱外面拈花惹草不满的容嬷嬷弄走,舒云一个人看着桌子上的荷包脑子转的飞快。
不管四阿哥是一时兴起还是情不自禁了,舒云一定要把弄出丑闻和私生子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倒不是为了福晋的尊严,主要是舒云拿不准主意,还珠的剧情要是发生在四阿哥身上,万一四阿哥忽然脑残了,康熙可不是脑残,自己非得跟着四阿哥一起完蛋不可。可是那样的话就要牵连自己的弘晖。舒云决定了,一定不能出现十几年后一个女孩子上门认亲的闹剧演出来。那个时候,就是夺嫡的关键时刻,稍微一个不谨慎就是粉身碎骨!
正在舒云来来回回的走着为难的时候,四阿哥一掀帘子进来了。四阿哥因为差事办得好被康熙夸奖一番,正高兴的进来。谁知屋子里伺候的人都被舒云打发走了,四阿哥一路进来也没有人通报进来。进屋之后看见舒云神色紧张的来回走着,刚要问出什么事情了。谁知四阿哥一转眼就看见了炕桌上那个荷包。自己干的那点快被忘记的荒唐事情立刻从脑子里冒出来。
“爷回来了,你们过来伺候着。”舒云一边给四阿哥行礼,一边叫人出来伺候四阿哥。舒云看着四阿哥脸上还凝固着高兴地样子,但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炕桌上的荷包,舒云才想起来自己忘记把这个东西收起来了。
舒云赶紧上前收起了荷包,一阵紧张,那个荷包竟然掉在地上了。舒云手忙脚乱的捡起来,暗自骂着自己:“没出息,在外面偷吃还忘了擦嘴的人是四阿哥,不是你!心虚什么?”
四阿哥挥手叫伺候得到人出去,带着尴尬的神情说:“这段时间有劳福晋了。那个东西——”
舒云打断四阿哥的话,把自己想出来的法子说出来:“不管爷是什么意思,依着妾身的想法,还是把那个女子叫我阿玛的门人悄悄地弄回京城,放在咱们府里。别人要问就说是我娘家的丫头,被我看中了要来在身边伺候。这样也不会有人嚼舌头了。”
等着舒云说完,忽然发现四阿哥的脸难得红起来了。
防患未然
四阿哥脸上红了起来,吭哧着跟着舒云说了事情的经过,人不轻狂枉少年,四阿哥也难得轻狂一次。很狗血的相遇和相识经过,都能写成小说。四阿哥本来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