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公子笨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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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公子笨丫头-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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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就为了这些,为了这些不值得的东西。”
  [正文:第一一一章    恩怨]
  “因为你拥有一切,所以你不会知道当时的我们是怎么想的。”赫连轻微微抬着头,陷入对过去的回忆,“你有着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想要拥有的东西。容貌俊俏,武功绝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的庄主,还是武林盟主,有着一个相爱的娇妻,还有着许多的好朋友。这些都是每个男人所求的。而我,身为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却拥有不了爱我的女人,秦牧呢,同样的身为武林三大世家之一的少庄主,他却只能是庄主而不是武林盟主。至于王啸呢,不用说什么了,他所追求的是他所没有的一切,身份、地位、财富,太多,太多。”
  “那么我们的友谊呢,我们的友谊要摆在什么地方?难道那么长时间的兄弟之情就什么也不是吗?”
  “兄弟之情又怎么比得上金钱、财富、地位和女人的诱惑呢,年轻气盛的时候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又有什么是的做不出来的呢?”兰雪林接着赫连轻的话说些去,语气里是满满的无奈与对当年的回忆。
  “说到底,我们所交的朋友中,真正的算得上是朋友的也就只有你和雪林了。你一直的把朋友想的很好,从来不去怀疑自己的朋友,而雪林呢。从不和别人去争什么,从不去做什么对不起朋友的事情,尽心尽力的去照顾朋友照顾不到的地方,尽自己的一切能力去帮助朋友解决难题。这就是你和雪林,但是我们却没有珍惜,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做出了那些伤害你们的事。”赫连轻微笑的看着兰雪林和水益丰,但年已不再,但是回忆起来仍旧是那样的美好。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益丰受的苦,栖寒受的苦,我受的苦都是因为你们。秦牧死了,那么你呢,对于我们,难道你不觉得应该做些什么吗?”原本一直坐在一边低着头流泪的段柳燕突然间站起来瞪视着赫连轻,语气间尽是指控。
  “柳燕你······”看着许久不见的心上人,赫连轻有一丝丝的激动,但是很快就释怀,轻轻的问,“你还好吧?”
  “我还好吗?你说呢,失去了自己的爱人,失去了自己的儿子,失去了自己的家,你说我过得好不好?”
  “是啊,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你的日子又怎么会好过呢?”赫连轻轻轻的喃喃自语着,不相识说给别人听,更多的是像说给自己听。
  “那么兰洛晨呢,他又是谁?”突然间水益丰问到,看着每个人的眼神有着一丝丝的了然。
  “他是我弟弟啊,有什么不对吗?”当年的事情还真的是挺复杂的,害得他想要插话都插不进去,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赫连玄立即插话。
  “是你的弟弟,这么说是皇上您的儿子了,那么为什么他会跟着雪林姓而不是跟你姓?”
  “那是因为洛晨他是特别的啊,你也看到了啊。他身上有龙形胎记哦,不但会是将来最有作为的皇帝,而且还有自由出入地府的能力。你想啊,这样的······”赫连玄笑着回答,但是却不知道是真的在解释还是想要掩饰些什么。
  “玄儿,好了。”赫连轻阻止赫连玄再说下去不让他再为自己掩饰,认真的看着水益丰,“洛晨是我和柳燕的儿子。”一句话足以说明一切。
  “为什么你要说,为什么要说?益丰好不容易回来,你让我以后如何面对他?”对于赫连轻突然间的坦白,反应最大的是段柳燕,那段过往是她对不想提及的,但是却被他说出来,这让她情何以堪。
  “你和柳燕······”看看赫连轻又看看段柳燕,水益丰觉得自己的喉头像是哽了什么似的讲不出话,但却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讲出来,“是你们的儿子?”
  “是,这都是我的错,和柳燕无关,是我拿你的安危威胁她的,这都是我的错,和柳燕没关系。而且,洛晨和栖寒是同胞兄弟。”虽然知道这事实讲出来会让水益丰更加的恨他,但是赫连轻还是选择说出来,二十年了,真的该解决了。
  “同胞兄弟?”水益丰眼睛睁得更大,“但是他们——”
  “他们是长得不像,但是真的是,柳燕当时在我府上生产,我很清楚。”这次说话的是兰雪林,他看着已经有些疲惫的水益丰,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益丰,当年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已经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呢?或许年少气盛是我们会做很多的错事,但是谁没有年轻的时候呢,谁不会做错事呢?人老的时候总希望能够牵着妻子的手坐在树下看着儿孙们笑闹,希望闲暇时能和老友喝着茶,下着棋,回忆着年轻时候的少不更事。我们都是一把年纪了,很多事情该放开就放开吧。我们四个之中你是最没有心眼的,虽然吃了很多的亏,但是我希望你还是当年的那个你,即使被朋友逼到无路可走,依然能把他当成是朋友。这些事情对我们每个人的影响都很大。我知道让你原谅赫连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我却希望你能忘记那些,我想要看到的是二十年前的那个意气风发,积极乐观,爽朗无忧的益丰。”
  “雪林,我们还回得去吗?还会像以前一样吗?”或许是兰雪林的话让水益丰感动,或许是水益丰本身就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看着兰雪林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沉重,没有那么多的忧愁,没有那么多的恨,有的只是点点的泪光,甚至是对于未来的期待。
  “会的,我们会的。我会的,我也希望你们也会。”
  “兰雪林,这些事情的受害者不是你,你凭什么在这里让我们忘掉多有的仇恨,如果是你遭受这一切的话你会这样对待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吗?你会吗?”水益丰已经平静了很多,但是段柳燕却还是不肯罢休,凭什么他们受的苦要就这样华为乌有,好像他们曾经的苦难都不存在似的。
  “柳燕,这些话你说出来真的不会不好意思吗?”兰雪林皱着眉看着段柳燕,这段时间,他对她的认识真的更清楚了,“如果说赫连对不起你们的话,那么你有何尝对得起赫连?你是怎么对待洛晨的?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可是在他出生的那一刻你就想要掐死他,你从来就没抱过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从来都不把他当成是你的儿子,想要任他自生自灭。当着他的面说你恨他,说你一点也不想他出生。却又自私的让他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满足你自私的要求,如果真的有仇恨的话,那么那些仇恨早就应该在你把一切的怨气都发在一个孩子身上的时候就已经一笔勾销了吧?”说到兰洛晨,兰雪林显得比刚刚要生气很多很多,看着段柳燕的眼神里有着更多的不原谅。
  “是有怎么样?我那样对他又怎么样?谁让他是赫连轻的儿子,父债子偿,有什么不对?”
  “柳燕,为什么?为什么你忍心这样对待他?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不是吗?你怎么忍心?就算你再怎么恨我,但是,洛晨他是无辜的啊?”赫连轻心痛的看着段柳燕,不敢相信段柳燕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更多的是懊悔,如果自己当年没有做错事的话,洛晨就不会受那么多的委屈了。
  “无辜的又怎样?我们谁不是无辜的,为什么你们可以那样对我们而却要求我不能那样去对待他?”她个本就没有错,她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柳燕,你知道那是错的啊?你怎么能对自己孩子那样的狠心?”水益丰皱眉看着段柳燕,有些不相信段柳燕会做出这样的事。记忆中的兰洛晨,是一个长得很好的孩子,武功也很好,也很重情义。是个好孩子,但是却没想到自己所爱的人却对他做出那样的事。
  “我,我也是想要为你们报仇啊。”段柳燕一着急,眼泪跟着留下来,“为什么连你也不能理解我?我失去了我生命中那么多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没有怨气呢?”
  “我知道,我知道。”上前抱住段柳燕,水益丰知道她也是不好受的,不该过多的苛责她的。
  “雪林,这些年来那孩子真的过得不好吗?”赫连轻看着兰雪林有些着急的问,眼睛里甚至有泪。
  “是我的错,我也忽视他了。”说段柳燕对洛晨不好,但是自己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啊。虽然给了他好的物质条件却没有给过他心灵上的慰藉,所以,他们“父子”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
  “是我的错,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赫连轻抬头,不让眼泪流出来,心中的自责却更深了。
  “父皇,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皇弟啊?”一边的赫连玄看着气氛有些凝重,笑着建议。
  “对啊,我要去看看他。”匆匆赶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身体虚弱的儿子正在发脾气,因为那个姑娘的死去。匆匆告诉他救人的办法后,就因为一系列的事情没有去看他,现在该去看看了。
  “不好了,不好了,吵起来了。”
  [正文:第一一二章    赌气]
  “不好了,不好了,吵起来了。”
  还没有走就看到有个仆人匆匆忙忙的闯进来,还一边喘气一边说着让人担心却摸不着头脑的话。
  “什么事?”赫连玄微笑着看着进来的仆人,在他的微笑之下,仆人竟然慢慢的安静下来。
  “是这样的,自从兰老爷和水少侠走了之后,兰公子的房间里就断断续续的传来骂人的声音,后来骂人的声音没有了,奴才也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想着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谁知道过了不久他们就吵起来了,你们快去看看吧,刚刚奴才来的时候里面已经听得到摔碗的声音了。”说着说着仆人又着急起来。
  “糊涂,怎么不早点来报告?”赫连玄皱着眉用手中的扇子敲一下仆人,“父皇啊,我们还是赶紧······”正想说大家一起去看看呢,一回头大厅里已经没有就个人了,“奇怪,人都道哪里去了?
  “王爷,他们刚走。”仆人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脑袋,很尽责的回答。
  “真是的,也不等等我。”不满的咕哝着,一眨眼赫连玄也没了影子。
  *
  “洛晨啊,你还好吧,是不是身体还是不舒服啊?”兰雪林在外面强迫自己镇定平静下来问,努力的压住想要破门而入的冲动,这么大把年纪了跟这种事情真的很不适合。
  “没事!”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明明就是有事,而且事还不小。
  “没事啊,没事就好啊。有事的话要好好说啊。人家是个女孩子,你不要总是那么霸道,女孩子吗,你一定要——”兰洛晨说没事,他也就只能装着不着急的样子劝着,正说着就有神来一脚踹开了他也很想踹的门。
  “洛晨啊,你怎么样啊?”占据有利地位,兰雪林一进门就立即问。
  “没事!”牙咬切齿的说着没事,兰洛晨头也不回。
  “小弟啊,有什么事就要说,我们会帮你解决的。”赫连玄唯恐天下不乱的笑着说。当他们是瞎子啊,摆着一副臭脸说没事,谁信啊?
  “荷花啊,你们是怎么了,是不是洛晨欺负你了?”既然这边问不出来那就换一个人问好了。
  “没有。”荷花坐在床边扁着嘴说着,说完再拿衣袖抹一把脸上的泪水。
  “这个······洛晨,你们这是······”两边都不说,兰雪林很是为难,明明就是有事的样子却偏偏都说没事,这可就不好办了。
  “你的答案还是‘不’吗?”兰雪林不知道说什么的同时,兰洛晨寒着脸盯着荷花再问一次。
  “不!”荷花也很坚定的看着兰洛晨,虽然眼睛里满是泪水,依然倔强的说着自己的答案。
  “好,很好!”兰洛晨被荷花的回答气得脸色更加的难看,猛然一挥手,放在床边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换上来的药碗被回到地上,褐色的药汁四处流窜,就像兰洛晨此时的心情一样,各种各样的心情,各种各样的想法冲撞得他几乎要承受不了。又狠狠的瞪一眼,猛地把被子盖住头,然后面向里躺着,“我累了。”语气淡淡的,好像刚才发脾气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我不要在这里,我要换房间。”一直以来很少违背兰洛晨,很少离开兰洛晨的荷花叶反常的在兰洛晨转身之后说着气话。
  “这······”兰雪林看着荷花,不知道是该答应还是不答应,答应的话怕虽然在赌气的兰洛晨生气,不答应的话的又怕荷花会不满,从来都没有见过她生气,但是这次竟然生气了,说明事情很严重,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
  就在兰雪林为难的时候,只见水栖寒一把抱起荷花,转身就走。
  “栖寒啊,这个······”水益丰看着自己的儿子,觉得这件事情似乎不应该让他做决定。
  “荷花是我的未婚妻,没什么不妥的。”水栖寒淡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淡淡的说着,说话的同时还有意无意的看一眼躺在床上赌气的兰洛晨。
  “是吗,我都不记得自己当时把那块儿玉佩给了······”水益丰正准备把话说完就被兰雪林拉了拉衣袖,然后示意他看看床上的兰洛晨,水益丰立即明白,声调拉高,“我都忘了当时的那个小姑娘长什么样子了,不过既然你找到她了,那我看我们就找个就会给你们办婚礼吧。”
  “我要走,”荷花似乎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人家在说什么,径自在水栖寒怀里喃喃的哭着。
  “不许走,她还是我们府上的丫头!”原本还在生气的兰洛晨在听到荷花的话后突然间猛地从床上跳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水栖寒,双眼恨不得把他的双臂给砍了,“我还没有说她能走呢,不许走!”说完似乎是牵扯到伤口,捂着胸口皱了皱眉,却还是倔强的瞪着水栖寒。
  “不要,我要走,要走,要走,要走——”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荷花喊得很大声,胆寒完之后就直接昏过去。
  “你······你很······”兰洛晨也似乎是被荷花给气得说不出话了,颤抖着手指指着荷花想要说些什么,却也紧接着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荷花!”
  “洛晨!”
  于是偌大的一间房突然间变得很小很小,很乱很乱。
  *
  “洛晨啊,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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