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苗首领的厚礼了!”龙天娇仔细的观望了一下黑盒,凭她十几年在南疆的所学,自然知道此盒已被密封,如若不经意的打开,必见血光!唯有在月圆之夜,准备好鲜血方可开盒!
哼,苗老头这么多年未见,依然还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想试试她对毒物的了解,所以才送上了如此珍贵而又危险之品。
轻轻一笑,将黑盒转交至奴绯手上,她一脸慎重的接了过去。
苗仁蚺不愧是老江湖了,在奉承完女皇后,他又令族人当场送了不少珍品给朝中的各位大臣,由以站在最前列的宫千极等人为重。
一番下来,他毫不掩示的讨好之意到是笼络了不少同道中人,龙天娇则是很给面子的冷面旁观,身为太师的奴绯也受到了苗仁蚺的礼遇。
人群中,一位身形高状的少年挺立抬首,他直视自己的那灼灼的目光引来了龙天娇的注意。
少年一脸俊朗,充满男人气息的古铜肤色一别于四国人的白净,一双黑亮的眼睛仿若黑耀石一般,散着精湛之源。
好熟悉的脸庞——他是谁?龙天娇在记忆中搜索着儿时在南疆所认识的人,猛的一抬眼,她又欣喜的望了过去,虽然还不确定他就是自己想的那个人,但是以他的面容及样貌确实是记忆中的那个人。
与他一别也有三年了,这三年中他似乎变化不小,害她一眼都没有认出来。
“师傅——他是苗古力?”伸手微微指了一下人群中耀眼的少年,龙天娇小声的问着。
奴绯还沉浸在与族人们在异国见面的喜悦中时,眼神突得被龙天娇拉回,顺着她的手指望了望,点了下头。
“嗯!没想到你还记得他!”奴绯有些惊讶。
龙天娇一笑,“那能忘的这么快,才离开南疆三年!没想到我走了之后,他又长高了!”看来没有她的每日荼毒,这小子这三年过的不错啊!
龙天娇还想再说两句,奴绯便被一名族人招了过去,满脸热络的聊了起来。
整整热闹了一天的大殿之内,连着二桌宴席之后,终于送走了朝中的各位大臣,而南疆来客也由奴绯亲自带入宫内安排休息了。
“听说你在南疆住过?”正要起身回殿的龙天娇被耳边的低语给吓了一跳,一转头望进了宫千极一双阴柔的俊眸中。
“嗯——怎么了?”看那张脸,就知道他又有意见了!
“那个小子是谁?别说你不认识他!”亲自上前搀扶龙天娇走下龙椅,一双不悦的眸子直盯着龙天娇手中的小木盒子,因为这是刚才他亲眼看着那小子送上来给她的。
“是认识!呵呵,说起来他还是朕的青梅竹马呢!怎么?你吃醋了?”明白他问的是谁,龙天娇大方的承认了,还好心情的调戏了一句。
“哼!所以一见面就送定情信物?”眸光一沉,宫千极抢过她手中的木盒,当下就打开来看。
“你——”龙天娇正待发火,却被盒中的小木人给夺去了声音,她愣愣的望着那个称不上雕刻精湛的人像,但任谁也能看出来,那木人的脸庞与她如出一辙。
“原来女皇喜欢这种东西?”君紫墨也凑身上前,望着盒中之物。
“哼!这是什么破烂玩意儿?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亲手雕一个,一定比他的好!”宫千极口气不甚的说着,满眼的轻蔑之色。
“你们太大胆了,竟然敢擅自动朕的东西!”将木盒抢回,龙天娇怒了,也不理会他们,转身就走。
回到寝宫后,龙天娇退去了宫女们,独自坐于廊下把玩着手中的小木人,这个是他新雕的,而她还有一个,一直被她放于宝贝盒中,思绪拉远,犹忆起当年她离别南疆之时,苗古力哭着来送自己时的情景,想起他一脸的憨傻,不由的轻笑出声。
“怎么——听说今天女皇见到了惜日的旧情人,没想到竟然在此自娱赏月?当真是心情甚好呢!”
月色下走来的人一身宫服,显的潇洒而霸气,两道浓眉即高蹙眉心。
将小木人收回盒中盖好,龙天娇潋去了笑容,若无其事的望着突然出现的战东野。
“还没休息吗?”
“我担心妻子会和旧情人私奔,哪还有心情睡觉!”伸手一搂,将她连人带盒一块抱了一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向龙榻而去。
“你——放我下来!今晚朕要好好休息——”挣扎不停的龙天娇心理明白他要做什么。
“相信我!今晚不只我一个人会睡不着!”启唇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战东野将她放到软被之上,夺去了她怀中的木盒,往一旁的桌上一扔,又顺势脱去了她的龙靴。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谁又在嚼舌根了?根本没有的事,你不要乱信胡言!”见他迅速的脱去自己的外袍,双脚一蹬,甩了鞋子就爬了上来,龙天娇无奈的向后退着,他眼中的欲望让她有些莫名。
“你回来两天,都没到过我宫里,怎么——对我腻了?”俊眸闪烁着,大手毫不迟疑的抚上了她娇软的前胸,隔着龙袍就揉捏起来,引发了龙天娇一阵的颤粟。
“你——不要胡说,我没有——唔——”欲解释的红唇被他一并夺去,语音全被他吞入腹中,他狂猛的热情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看来有人比我还忍奈不住了——呵,女皇的旧情人可真惹了不少麻烦呢!”寝殿之内又飘入一道身影,宫千极一身官袍未换就已来到了龙榻之前,望着上面纠缠暧昧的二个人,满脸讥笑。
“你——你就这样闯入我的寝宫?你竟然给朕穿官服大摇大摆的进来?”有些不敢置信他竟然如此胆大,平日里二人若有若无的暧昧几位侍君虽是心中早已有数,但他若要与她“偷情”之时,都会换了官袍,易容成宫千玖的模样而来,这样也能堵住宫中的悠悠之口。
“哼!女皇都能在大殿之上与旧情人眉来眼去,我未何不能以官服入殿呢?”阴柔的眸中载着不满,看来今天给他的剌激不小。
宫千极俯下身,一手抓住龙天娇的下颚就要吻印上去,却又被人拉开了。
“喂——我先来的!”浓眉一挑,战东野不悦宫千极竟然无视于他的存在,而他的另一只手还探入她的衣襟之内未拿出呢。
“你是在告诉我,要有先来后到吗?”宫千极笑的极为邪魅,一双狭长的桃花眸早已染上了欲望之色。
“够了!你们两个混蛋!给我滚一边暧昧去!”眼前的两位极品男色正在她的眼前眉目传情,让她不禁开始幻想起攻与受的场景,伸手狠狠的将二人推下了龙榻。
真是的,害她不小心想到了邪欲的画面,这两个简直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暧昧?你是说我与宫千极?别开玩笑了!”战东野首先怒了眸子,迅速的又翻身上榻将她压在身上,危险的盯着她的红唇直瞧,欲望毫不掩示。
满是侵占的被他狂吻而去的娇唇再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紧接着他的吻下滑来到了她的衣襟之处,一颗一颗咬掉了她的盘扣,湿滑的舌顺舔了上去。
“不要——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前做这种事——”在意宫千极仍然在场,龙天娇使劲推着已经化身为野兽的战东野。
“我是别人?你把我当成是外人?”眸光一眯,宫千极一跃上榻,搬着她还算自由的下颚语气危险的问着。
“呃——不——唔——”唇被他惩罚性的咬住,龙天娇硬生生的接受了他突然如其来的狂吻。
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两人当她是美味的鲜肉吗?竟然能各自享受着她的身体!一如野兽一般!可恶!她讨厌这种被迫的感觉!却又忍不住陷入这疯狂而又剌派的□当中。
“报——女皇,凤君想要觐见!”殿门处来宫女的高调嗓音,让马上迷失了神智的龙天娇突然清醒了过来,也成功的阻止了二名野兽男的进攻。
“呼——让他进来!”连忙唤人入殿,龙天娇推开缠着她的二人,自顾的整理被扯乱的龙袍。
“快把你们的衣服整理好!想让魅看到你们现在的样子吗?”趁他们愣神之际,龙天娇轻跳下床,迎向门口。
“有事吗?正好,战君和宫爱卿都在朕这里谈论南疆使团一事,你也来吧!”欣喜的拉住凤玄魅的手,将他带入殿内,却没想到龙榻上的二人依旧满是暧昧之息的原位不动,不同的是一个脸上闪着邪魅,而另一个则是一脸懒散的靠于床缘。
四人谁也没动,最惊讶的莫过于凤玄魅了,他不敢相信这两人刚才干了什么,而且还在女皇的龙榻之上!
“呃——这——宫千极,你竟然敢非礼朕的侍君?”不管了,先出手为强,不然她这皇帝的颜面何存?
闻言宫千极冷笑了一声,而战东野则是有趣的挑了下眉。
“皇上好像搞错对象了,臣刚才分明是在——”
“你给朕闭嘴——”见他要说出实情,龙天娇连忙打断。
“那好吧——臣不说就是!”宫千极下了龙榻,扇出一记掌风将半关的殿门打合,然后随手扯下了自己的官袍及束发的礼带,动作满是调逗之意,看的龙天娇不禁热血沸腾。
“臣用做的如何?今夜臣就教教皇上的侍君们如何将皇上侍候的更好!”
他疯了!绝对是疯了!不然不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举,龙天娇向后退了一步,拉着凤玄魅的手轻颤着,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寻求保护。
凤玄魅思索了一下,瞬间明白了适才发生之事,当下沉了脸庞,一手搂住龙天娇肩,满是守护之意。
“宫大人,你吓到女皇了!”
“嗯?凤侍君此意何来,臣看女皇分明很欣赏臣啊!况且——凤侍君不也是为了女皇的旧情人而来的吗?”宫千极已经脱到光裸了上身,向前一步,紧逼龙天娇,又别有深意的望着一脸严肃的凤玄魅。
“不——我只是听闻南疆人送来了万毒盅才会一时等不及亲自过来讨的!”他说慌了,因为他也听到有关于南疆少年的事,所以才会忍不住夜探龙殿,没想到却碰到如此令他惊讶的场面。
宫千极邪邪的一笑,瞬间人已晃到了龙天娇的面前,紧贴着她但手却抓上了凤玄魅纤细而抚媚的下颚,将他拉近自己。
“在女皇面前说广谎可是杀头的!凤君不会不知道吧?”
完了!龙天娇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眼前放大的两张俊颜,一个邪帅,一个妖媚,而且竟然还做着如此暧昧之举,她不禁要怀疑今晚是不是要上演攻受大战呢?
“喂!你们要讨论就滚出去,我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说话上,今晚不努力让皇上忘记南疆小子的话,说不定明日皇上就会被他们拐去南疆!”战东野扔掉了半挂在身上的宫服,光着脚跳下龙榻,大手一扯将龙天娇抢抱入怀,转瞬间又将她压入了软被。
凤玄魅皱眉,他难以接受眼前的画面,虽然他明知道此时殿中的男人均是女皇的情人,但——还是难以接受。
“也对!为了惩罚皇上忘记了身边之人,独与南疆小子在朝殿上回忆旧情,臣只好给皇上一个难主忘的夜晚了!”甩开挟于凤玄魅脸上的手,转身就要加入,却又像是想起什么,望向了一脸呆愣的凤玄魅。
“如果你今日在朝殿之上也看到了我看到的画面,相信凤君就不会如此无措了!”说完,他走了过去,一府身,帮助战东野将挣扎不停的龙天娇按入软被,用自己的热唇让她浑然忘我。
宫千极的话在凤玄魅的脑中不停的徘徊着,挑起了他难得一见的嫉妒之情,等他再回过神来望向龙榻之时,眼前的画面让他不禁一阵热血沸腾。
龙天娇早已被宫、战二人脱去了龙袍,光裸着诱人的上身任由二人在她身上制造激情,而身下的龙裤也被退去了半,半挂在修长的玉腿之上,看的他不禁口渴万分。
“你挡住我了——让开一点!”战东野不悦的拔开横在龙天娇胸前的大手,唇一张,咬上了丰盈的胸脯。
宫千极呵呵一笑,移动身体向下,将她的半截褥裤全部退下,抚了上去。
凤玄魅不由自主的一步一步向龙榻靠近,他此时发不出一点声音,腹下一片火热,从未见过如此活色生香的场面,理智与□不停的在他脑中搏斗着。
见他靠近,龙天娇满布红晕的美眸微睁,干涩的口舌唤了一声他的名字,祈求他的救助,却被不断的呻吟声所代替。
凤玄魅轻颤的指间抚上了她的娇颜,在她开口唤自己时脑中一热,顿时无了理智,任凭□控制自己,张口就吻上了她已是红肿的娇唇。
一场漫长无尽的欲望之战就此展开!当晚,进入龙殿的二位侍君及宫千极均未能踏出殿门一步,而新生版本的遥言马上取代了先前女皇旧情人之说,成为了皇宫之内的热谈。
皇宫的另一端,将来乍道的苗古力难掩兴奋的躺在床上,今日在朝殿上的惊艳让他一别三年的思念之情再一次倾泄而出。
她已经不同于记忆中的绝美样貌,而是变的更加成熟与妩媚,那清澈的美眸中有着任谁也不敢轻视的帝王之气,如今她已不再是记忆中那个经常以欺负他为乐的少女了,怎么办?他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
但尽管如此,他仍是难掩再次见到她的激动!脑中一再浮现出她接过自己送上的木盒之时的惊喜之情,让他收拢不住满是笑意的嘴角。
身为女皇的她,身边一定有着不少皇夫侍君,想到这,苗古力不禁收潋了笑意,他很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竟然嫉妒那些可以留在她身边的男人!又后悔当年没有勇气跟着她一起离开南疆,说不定——现在留在她身边的就会是他了!
“唉!”仰视着床顶,苗古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起来!我有话要和你说!”门被推开,苗仁蚺出现在了他的床前。
“什么事啊?这么晚了,爹不去睡吗?还是不习惯这里的环境睡不着?”一个挺身,他半坐起来,随手点亮了油灯。
苗仁蚺坐在了床前的椅内,一脸深沉的望着儿子,看的他心里直发怵。
“为了南疆的未来,我需要你留在龙丫头身边,不——现在得称她为女皇了!”苗仁蚺一出口,就惊愣了苗古力。
“为什么?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