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一杯吗?”
夏侯钰举起了面前的酒壶邀约白琳。
“好。”白琳拎起了另一壶酒。
夏侯抿唇轻笑,他就猜到她会耐不住性子来找她,他就是要让她主动说出自己心中的话。
虽然,一切都是他的掌握之中,他还是希望她开口像自己求救。今晚,他的人暗中来报,说皇太后将方大人的的小妾和孩子接入长寿宫中居住。居住?夏侯钰不屑的笑了笑,那个老太婆打得什么主意他还不知道吗?她那日回了一趟尚书府后就变的郁郁寡欢,他猜测跟那件事一定有关系。
她可以不说,他也有办法知道。不过,夏侯钰轻笑,他还是希望她能坦诚相待。
一壶酒似乎喝不醉,最近她严重失眠,白琳将酒壶扔下,又拎起一壶酒自己猛灌起来。
“你不是说酒喝的多了伤身吗?”
白琳擦拭一下嘴角,那酒就顺着她的下颚滑进了衣领里面,沾湿了她胸前的衣襟,“是伤身,可是现在我乐意,你,你管得着吗。”
“我是你的夫君,我管不着,谁管得着?”夏侯挪到白琳身边靠近她。她一定是喝醉了,坐在这里都摇晃起来,待会该不会摔下榻去。
男人都喜欢坏女人
白琳只觉得头重脚轻,脑子里朦胧极了,眼前的夏侯钰也变成了两个。她伸手想触摸一下那个是真的他那个事幻觉,她的手却触摸到了温暖的容颜,而后就被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握住了。
白琳顺势倒在了夏侯钰的肩上,闻着他身上淡雅的香味,她紧紧的抱住了夏侯的腰身。她最喜欢帅哥,最喜欢美男,夏侯钰,夏侯钰,白琳的手伸进夏侯钰的衣服里面,抱住了他的腰。
“你在做什么?”
夏侯钰温热的语声在白琳耳边响起。
“你说的你是我的夫君,我能干什么?夫君跟娘子之间能干些什么?”白琳觉得自己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口中低低的说:“男人跟女人之间能干些什么?白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
“本王当然知道。”夏侯钰凝起眉头,望了一眼缠着自己醉醺醺的女人,她的手怎么如此不安分?在这样下去,他真要犯错了。
“你知道什么?”白琳贴近夏侯钰的脖子,用力的嗅着他身上的淡香;这个脖子也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啃过,被多少女人攀过,不过,她喜欢——
“女人,你做什么?”夏侯钰觉得自己的脖子被她添的钻心一般的痒。
“老娘今生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看过正版的A片,不过倒是上演过几次。嘿嘿,嘿嘿嘿…。今天晚上就尝尝这几千年前的男人跟现代的男人有毛区别?”白琳允吸着夏侯钰的耳根,薄唇,舔舐着他的颈项,口中低语。
“女人,快起来——拿开你的手,你的唇远离我的脸——啊!…嗯…嗯…啊…。你这个坏女人,我喜欢…好喜欢,…。接着…。快…。。。”
在夏侯钰的呻吟声中白琳将夏侯钰推倒在榻上。不,应该说是他主动倒下去的。也不对,应该说是他拉着她倒下去的。至于是事实怎样的,他们都不记得的,反正就是那样了。
第一天天还没亮,白琳醒来的时候,她跟夏侯钰两个人都一丝不挂的躺在榻上,衣服散乱的洒了一地。
“你——”
白琳胡乱的抓了一件衣服挡着自己的前面,却露出了下面,挡着下面,上面又暴漏在夏侯钰的眼珠子前。
兰苑酒后乱情
夏侯钰揉了揉自己发胀的额头,看来昨晚是真的喝多了,才会——
“你这个色狼——”
“你抓得,是我的衣服。”
白琳将那件衣服扔在夏侯钰的脸上,蒙住了他的头,赶紧下了榻抓起了自己的衣服就往身上穿。
“天还没亮,你那么慌张做什么?”
“背过脸去,不准看我。”白琳吼了一声。她真是快要疯了,昨天晚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她的任务就是勾引夏侯钰让他跟自己发生关系,让他爱上自己,爱到欲罢不能,爱到不离不弃,爱到愿意为她去死。
天,不可以;夏侯钰不可以爱上自己——,他,更不可以去死。
白琳匆忙的穿上衣服,心思紊乱的整理着自己乱成一团的头发,她这样别人若是见了,一定会知道她跟夏侯钰上过床的。
“需要我帮你吗?”
夏侯钰已经穿上了里面的单衣,看着慌乱整理自己衣摆的白琳问。
“不需要——”
“我们,都——已——经,你就不要再跟我见外了,我夏侯钰从不轻易的跟女人发生关系,既然这样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从不轻易,他什么意思,难道她就会轻易的跟男人上床吗?虽然,她被人送外号为‘色女。’可也是有色无胆,怎么昨天就?一定是他主动的。
“别说得那么好听,你若是真的不轻易跟女人上床,这兰苑里的舞女是干什么的?你不是对她们视若珍宝吗?还有,昨天晚上你明明知道我喝醉了,为什么不送我回去,为什么还对我那样?”白琳质问夏侯钰。
这个女人?夏侯钰对白琳的质问无从答起。
明明是她在强词夺理,若不是以前她一再逼迫自己跟她圆房,他也不会每晚待在兰苑里饮酒作乐,若不是——,是,不找理由了,他承认他唯好赏美,他建这兰苑就是为了供自己享乐的,可他夏侯钰跟女人上床是有条件的:
第一,他必须是女人的第一人,第二那个女人必须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兰苑里的女人他有看上的,也有跟过他的,可,都是一些女人,女人而已,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夏侯钰眼神盯着白琳,他的脑子里一下子就想了这么多;兰苑里的女人他宠爱她们又怎么了,她为什么要贬斥他?男人不好色还叫男人嘛?
黎明时分情再起
夏侯盯着白琳不自然的表情,心想她一直说自己兰苑里的女人都是一些庸脂俗粉,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带着酸溜溜的醋意?眉梢轻扬,带着些许笑意,他记得昨晚好像是她主动脱去自己的衣服的,事后又来责问自己,难道,昨晚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还是,她想耍赖诋毁自己?
“你别那样看着我?”白琳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胸脯。
“果然如此?”
“什么——?”
“你真的不记得昨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夏侯钰忽然下了榻,跟白琳一起坐在了地毯上。
夏侯钰的靠近,白琳不知不觉的就想起了昨晚的事,她也不是完全忘记了,至少快乐到顶峰时她还是记得的。
她的叫声,他的挥汗如雨;她的起起落落,他的进进出出;还有跟他的唇舌大战,虽然那时头晕紧闭着眼睛,可是跟他躯体交融在一起的时刻,她是不会忘记的;不会忘记他身上的淡雅香味,不会忘记他的热情,他的霸道,他的温柔缠绵,他的——,他的男人的坚挺…。他的火热的爱…。跟他做的那些,就像是放电影一样,都忽然在她脑子里浮出,清晰了起来。
“你脸红了,证明你还没忘。”
听了夏侯钰的话,白琳的脸更加发烫了。
“你在想什么?”夏侯钰贴近了白琳的肩,闻着她身上女子的香味,低语:“是不是在想昨晚上跟我一起的快乐,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谁要跟你——”白琳觉得这个夏侯钰真是可恶,他真是会诱惑人,听着他如此暖昧的话,她的心就会加速的跳动起来;她要反驳他,叫他离自己远一点,她猛然的转身却贴上了夏侯钰唇;又是如此近的距离,白琳的身子僵硬了动不了拉,夏侯钰火热、温柔的唇,身上传来淡雅的香味,她觉得自己的大脑被火热的激流充满了。
夏侯钰听见白琳‘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他的心也跟着快速的跳动起来,本来无意在要她,只是想逗她玩玩,哪知她忽然转身无意中贴上了自己的——
是天意如此吗?夏侯钰伸手将白琳揽进了怀中……
事后空余悲
不知道是怎样回房间的。白琳只记得夏侯钰的热流冲刺进她的身体里时,那一刻她才醒悟过来。之后,她用力的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然后,她抓起衣服裹在身上就往外跑。
借着朦胧的天光,白琳推开房门见梦儿、青岚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她赶紧跑进内阁爬上床就钻进了棉被里面。
天啊——
她怎么可以这样,若是昨晚上她喝醉了,那刚才呢;白琳将自己的脸紧紧的埋在被子里面,怎么可以这样啊?刚才——
此刻,她的脑子里都是刚才跟夏侯钰在一起的亲热的情景,这次他一定要狠狠的嘲笑自己了。
昨晚是自己喝醉了,那刚才,天,刚才为什么?白琳紧紧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她的脑子里浮现出刚才她坐在夏侯钰身上的事,他还紧紧的抱住她,让她用力,让她亲吻他;然后他还,还抚摸她的那个地方,让她心痒难耐,让自己抓住他的那个拼命的往她那里放,还喊着要他,那个可恶的男人他还坏笑着问她‘要我吗?说想要我,不然我就不给你。’那个坏蛋,夏侯钰。
他变换着法子,让她叫,让她舒服,让她爱他,爱到无法自拔,他——
那个坏男人。白琳想着想着就崛起嘴唇,闭着眼睛偷偷的笑了起来;不可否认,夏侯钰床上的功夫是很厉害的。
他竟然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他能很轻易的就勾起女人的激动情绪,他还能很轻易的就找准女人的敏感部位;他的手指那么灵活,在她里面像灵活的小蛇一样,让她——,让她心里酥麻难耐。
虽然,也不止跟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她更是知道那事的美妙,可是,跟夏侯钰的两次,却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那是快乐的感觉,让她很快乐,很快乐——
“啊——”
青岚的叫声吵醒了白琳,她睁开眼睛就见青岚对着自己大叫,眼里带着吃惊,说:“王妃,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青岚都不知道?”
“我回来的时候,你们俩个都睡着了。”
“小姐,你的脖子怎么了?”梦儿问。
“没事。”白琳赶紧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夏侯钰留下的印迹。
谁还计较谁吃亏
这个恶男夏侯钰,不过,她也没有吃亏;他身上一定也留下不少她的爪印。他用力撞击她一次,她就用力的抓他一次,她要让他的那些女人看见就嫉妒她。
呸呸呸——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白琳为自己肮脏的想法觉得羞耻,怎么都过去那么久了,她的脑中还是忘不了那些事情呢?
要不要在睡一觉,然后醒来才能忘记啊?
以前跟别的男人都是睡一觉醒来之后就忘记跟他们之间的那些事,为什么今天?睡了那么久还是忘不了?
苍天,大地,王母,观世音娘娘——谁来救救她,帮她洗去昨晚跟今早上的记忆啊?
“王妃起了没?”外面响起了小丫鬟问话的声音。
青岚出去说:“起了,正在梳洗,是王爷有什么事情吗?”
白琳躺在床上听见青岚跟外面小丫鬟的对话,听见她们在说夏侯钰,她的脑中就浮现出跟夏侯钰的躯体抱在一起的那个画面,回想起来真是超级丢人。
“这是王爷让送来给王妃用的早膳。”
“先放着吧。”
“还有这个。”
听见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了,想必是那个丫鬟走了,白琳这才舒缓了一口气。
“这是王爷托小倩送来给王妃的。”青岚将一个信封放在白琳的枕边。
白琳伸出雪白玉臂,拿起那封信又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唯恐青岚跟梦儿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抽出那薄薄的宣纸,白琳险些暴跳起来——
夏侯钰我跟你没完,可恶,他竟然写着‘昨夜体力透支了,给你备了些很补的早膳,晚上等我回来吃晚饭。’
啊——
她要疯掉了。
这是要疯掉了,他忽然的转变,别人一定会知道的;还有她今天的异常行为,别人一定会猜测出来的,这些丫头们——
真是那句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白琳心虚异常,青岚跟梦儿多看她一眼,她都觉得她们是在嘲笑自己,仿佛昨夜她跟夏侯钰风雨一场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天啊天啊——
白琳将头埋在被子里,真恨不得此生再也不出去见人了。
“王妃,您不起床嘛?”
“小姐,你这样会窒息的——”
“你们不要管我,不要在啰嗦了,都出去,出去,我要沐浴,我自己能穿衣服——”
男人女人差别几许
匆忙的沐浴穿上了衣裙,白琳就跟做贼了似的,唯恐被别人看见她身上夏侯钰留下的印迹,那个可恶的男人,昨天没有细看,今天一看才发现原来身上那么多他留下的印迹,那印迹主要集中在脖子,前胸上下,还有大腿内侧,那是他手指掐捏自己留下的。
真是——
平时她穿的都是低胸的衣服,今个忽然用一条纱巾围在脖子上,别人会不会怀疑。扯下丝巾,白琳将脂粉涂在脖子上,无论涂多少层都遮掩不住那深红的唇印。嗤——郁闷极了——
“王妃,洗好了吗?在耽误那早膳就凉了。”外面响起了青岚的声音。
“好了,别进来,我马上就出去。”白琳将脂粉盒仍在妆台上,赶紧用丝巾裹住了自己的脖子。这丝巾是挂在身上作为装饰的,她裹在脖子上,兴许是种新系法。
眼睛有些浮肿,不过还算精神。将青岚跟梦儿疑惑的眼神忽略掉,她直接走到桌子前坐下。夏侯钰这是善心泛滥了嘛?一顿早膳用得着这么丰盛吗?看着这丰盛的早膳,她又想起了那信上的字句,顿时脸颊发烫绯红一片。
吃过早膳之后就等着用午膳,早膳跟午膳之间的那段时间,就是她用作散步的时间,以前她会去兰苑教那些舞女们跳舞可今天她却不想出门。害怕遇上人,害怕遇见熟人,万一别人看见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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