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男人轻轻转身,就将她跟他的距离拉开了,“你不是没事了吗?怎么?又想使花招让本王跟你圆房?”俊美的男人低头盯着白琳,轻轻挑起眉头,“就凭你这个样子,你休想,若不是皇太后赐婚,本王才不会娶你这个丑八怪。”
白琳靠在青岚的肩上,听着他说的这些话心中暗暗发誓,MD,臭男人你一定会后悔的!看着他趾高气扬走掉的背影,她险些气的晕厥过去;无耻,不要脸的男人,居然拿夫妻之间的床帏之事来羞辱她,难怪这个女人会气的要投湖了;还真是没面子,当着青岚的面这样说她。
不过刚才她忽然站起来,藐视发现他的个子很高有182吧,她才到他肩上一点,MD,白琳刚好转的心情,又被他气的完全没了看风景的兴致。
我要养病,我要赶快好起来,哼——
可恶的夏侯钰
经过几日的修养,白琳觉得体力逐渐好转,比前几日好多了;这几天每当听到那隐约传来的女子欢笑声、那琴弦、琵琶乐声,她就告诫自己好快些好起来,好找那个俊美的男人算账。
经过她几天的‘明察暗访’终于摸清楚了他的底细了;这里是南朝,好像不是南北朝时候的那个南朝,管他那个南朝,反正就是南朝,那个俊美的男人叫夏侯钰,当今皇上的第四个儿子,封号惠王。
听说还挺有能耐的,手握重权,在朝中也有一党维护他的公卿大臣,至于到底是怎样的,青岚也说不清楚,但凭着白琳自己的猜测,他一定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是个利欲熏心权力欲望极其膨胀的人,小说里面不都是那样写的吗?
方百花跟夏侯钰才新婚还不足十日,她就闹过三次了,那次投湖刚好是第三次;白琳心想,也许方百花真的死了,她睡梦中梦游,然后,就这样来了。
夏侯钰那天很不客气的说她是丑八怪,藐视还很委屈的说他是被皇太后逼婚的,那她呢?夏侯钰,夏侯钰,哼——白琳将那一朵兰花碾碎了,扔在脚下又踩了踩这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春风拂面,杨柳依依,眼前风景如此惹人醉的时刻,她却在这里为了一个男人生闷气,实在是不甘心,不甘心啊——
白琳负气猛然站起来,却险些摔倒,MD,又踩着了自己的衣服。哎,她提起衣裙下摆,本想叫上青岚去王府的花园走走散散心,哪知一阵刺耳的笑声传入了她的耳膜,刺激了她的神经末梢。
“嘻嘻,呵呵…。”
白琳看见夏侯钰揽着一个女人,一个身姿十分妖娆、浓妆艳抹的女人;他们有说有笑的向她走来;那个女人一脸羞怯的媚笑,夏侯钰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像个好色之徒;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他的品味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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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面摸别的女人
白琳直盯盯的看着他们二人走到她面前,那女人见了她似乎要欠身给她行礼,却被夏侯钰拉住了,他挑起眉头很不屑的说:“这位是兰苑里的燕儿姑娘。”而后他又爱怜的看着那个燕儿介绍白琳,“这位就是尚书方大人的千金小姐,本王新娶的惠王妃。”
那个燕儿扭动着腰肢用锦帕捂住了唇轻笑起来,还不时的用手肘磨蹭着夏侯钰的臂膀;白琳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夏侯钰的手很不老实的从后面伸进了燕儿的衣服里面。这个色鬼居然——
白琳发现一旁的青岚低头红了脸,她还小呢,一定没有见过男女如此调情,哼,破人夏侯钰,教坏了她的小盆友。白琳拉起青岚从夏侯钰身边经过,狠狠的推了他一下,对着他二人“哼——”了一声这才气冲冲的走掉。
夏侯钰只是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稳如泰山似的站在那里,看着白琳离去的背影,只淡淡的抿唇不屑的笑了一下。一种很淡的感觉,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这感觉只是一瞬间的在脑海中闪过。
MD,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白琳用力的踩着青石板路,狠狠的跺脚,彷佛这地面就是夏侯钰一样,要将他踩的粉身碎骨了才肯解气。
“王妃,你就别生气了;王爷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青岚跟在白琳身后安慰她。
白琳一屁股坐在凉亭的横栏上,越想越恼火,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要是比我漂亮我没话说,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他却那么紧的揽在怀里,两个人居然,居然还当着自己的面做小动作…。MD,…MD…MD…。。。
白琳的怒火,此刻就是用滚滚的江水也无法熄灭了。她哪里比那些女人差了,他居然说她丑八怪,那个女人如此妖娆,一定涂了一盒脂粉吧?俗气,庸俗…没品…。
在王府的花园里转悠了一下午,摧残了无数朵花儿,白琳才解了心头的怒气。
傍晚。
晚风吹起,她觉得有些凉了肚子也饿了才想起午间气的没吃东西。“青岚,我们回去吃饭,然后我们沐浴,在美美的睡个大头觉——”
“咦——”白琳转身,又是这琴声…
偷窥兰苑佳丽
顺着那婉转的琴声,白琳拨开眼前的树枝,这才看见了隐匿在那幽静院落里面的一座小楼,小楼上面挂着绿底镶金的匾额,上面写着‘兰苑’二字。
莫非这里就是夏侯钰养二奶的地方?
白琳折断了挡住她视线的树枝,很想过去看个究竟;在看天色还未黑,肚子又饿的咕咕叫,她决定先回去吃饭。
王府里极尽奢华,幽深的庭院里种着上百种名贵的花树,这些花树在晚上看来却像阴森的幽冥界里勾魂的鬼爪。白琳带着青岚猫着腰来到了兰苑窗子下面,里面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女子欢笑,劝酒的声音…。
捅破了窗纸,白琳看见夏侯钰斜倚在榻上,一脸的淫荡样,身边好几个女人跪坐在地上喂他喝酒,喂他吃东西,他手里还捏着一个女人的胸,MD,白琳在心中怒骂着。那些舞女们个个衣着暴漏,风骚的没法形容。
夏侯钰爱若珍宝的兰苑佳人,在白琳眼中不过是一群庸脂俗粉的淫荡女子,哼——跟这种人计较,降低了她的水准。女人都有看家的本领,不过,她不想使罢了,她白琳可比方百花要强上一万倍。
“谁——”
里面传来了夏侯钰的声音。
“是谁在外面?”
夏侯钰又问了一声。琴声止住了。
白琳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既然被揭穿了,不进去照个面又不好。哼,夏侯钰,看老娘怎么收拾你。白琳清了清嗓子,挺直腰身轻轻的走了进去。挺直腰身,她的胸才能挺起来啊,不然实在太平了。都说女人是用胸来思考问题的,胸越大智商越低,证明这方百花智商很高。
白琳一袭浅红霓裳裙,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进了门槛里,见到夏侯钰依然是那个姿势斜靠在榻上,先是不耻的笑了一下,而后才微欠身行礼,“惠王爷,你还真会享受。难怪我总是听见一阵阵女子欢笑的声音,原来如此啊——”白琳打量了一下那群女人,目光犀利如剑。
在她进门的那一刻,那群女人就匆忙的拉好衣服恭敬的跪下了。
讨一杯兰苑酒
夏侯钰听了白琳的话,先是惊诧,而后淡淡一笑:“惠王妃来,是找本王回去跟你圆房的吗?”他的话引起了一阵窃笑。
白琳在心中骂了他一句,而后轻笑反驳:“不,惠王爷身份如此尊贵,你如今倒找给我,我都不会要你了;我来嘛,不过就是为了听听曲子,看看美人儿——顺便讨杯酒吃…”白琳走到那些女人面前,弯腰抬起了一个女人的脸看了看,做出可惜的表情,又看了看另一个女人的胸,凑近闻了闻,“想不到惠王爷品味如此低下,我本以为这响当当的兰苑里该是美人儿如云,可惜啊!玷污了这个名字。”
她轻轻笑了笑,凑近夏侯钰面前,拎起他面前的哪壶酒,直接仰首倒进了嘴里,那样子看在女人的眼中是惊诧,看在男人的眼中是大胆。
夏侯钰从没见过如此豪放的女人。一时忘记了眨眼,她唇边溢出的酒,顺着她白皙的脖子滑进了衣服里面,他忽然发现她很美。
那辛辣的酒一入口,白琳想停止也停不了拉,不能在夏侯钰面前出糗,于是她将那咽不下的酒顺势倒在了自己的身上,面前的衣服湿了贴在了身上,也显出了她踮起来的坚挺的胸部。将那白玉酒壶扔在地上,白琳眼神有些朦胧,她知道自己醉了这酒太烈了,她弯腰贴近了夏侯钰,“这酒嘛?还不错。”她露出一个女人坏坏的表情,在夏侯钰的脸上吹了一口气,低语“这兰苑里唯独这酒吗,我满意。”
白琳步履摇晃的出了兰苑险些一头栽倒在地,还好青岚在外面等着她。
“王妃,您没事吧,你从来不沾酒的…。”
“没事,青岚,扶我回去,我看,看不见了——”
就算是醉成这样,白琳脑子里依旧想着不能让夏侯钰再这么嚣张下去了,她该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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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钰瞬间的悸动
看着白琳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夏侯钰沉默了足有一分钟;他没有眼花神志不清楚吧;刚才那个,是那个女人吗?
她不是很古板不解风情吗?何时变得这么会挑逗男人了,刚才她靠近自己的时候她的腿是放在自己胯间的,要说是她无意的,刚才他明显的感觉到她还磨蹭了自己一下。
这个女人,居然隐藏了她的——
刚才,酒沾湿了她的衣襟,他这才看到她的XX,
那个,夏侯钰伸出手指剃了剃眉毛;忽然一个想法在脑子里掠过,她以前跟太子二哥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放肆吗?
夏侯钰猛然从榻上坐了起来,翻身下了榻。
“王爷——”
身后传来莺莺燕燕的喊声,夏侯钰却只想离开。他本来也没有在兰苑过夜的习惯,就是过夜也不会碰女人,若说他风流、好色,那是面子上的;男人嘛,哪有不好色的。
顺着那一路浓重的酒味,夏侯钰追上了青岚跟白琳,此刻的她已经整个依靠在了青岚的肩上。夏侯钰慢下了脚步轻轻的跟在她的身后,刚才还嚣张的不得了,这会倒是不行了,夏侯钰想追上去讨回刚才的口舌之争,却又打消了那个念头。
皇太后极其喜欢方百花,前些日子她投湖的事,要不是他轻描淡写的盖了过去,他又该在宫中受罚了。
哼,女人就是多事——
她还不是皇太后派来看着自己的眼线,要不然皇太后怎么不将她赐婚给太子;太子不是对她有意吗?听说二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夏侯钰想到这些忿然转身——
刚迈出一步,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白琳。这初春夜里还是有些寒气的,若是她再有个三长两短的,皇太后问起来他就没有理由回避了。想到这里夏侯钰回身望了一眼,青岚那丫头怎么用力也拉不起她,还真是个猪头。
夏侯钰走过去抱起了白琳就向她的房间走去。
青岚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她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从没见王爷如此过,难道是王爷转性了;还真是个好兆头。
可恶的夏侯钰
夏侯钰将白琳抛在床上后转身就走了,碰巧遇见迎面跑回来的青岚,就丢给她一句话:“好好照顾王妃,以后在怂恿她去兰苑喝酒,本王就把你赶出府去。”
“奴婢再也不敢了——”青岚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许久听不见声音,青岚抬头见夏侯钰已经走远了,她赶紧关上了房门。
青岚拧干了锦帕,给白琳擦拭干净了,才又换了一块干净的帕子敷在她的额头上。只希望王妃王妃明早醒来什么都忘记了,不然,——
王妃也真是命苦,明明喜欢的不能嫁,嫁给了一个不喜欢的,成天又沾化黏草的,将她放在眼皮底下视若无睹的,哎——想到这里青岚倒独自替白琳叫屈了起来。
天亮时,白琳觉得额头有些发懵,终于正常了今早醒来时被尿憋醒的,她依然还躺在那张床上,看来是没指望回去了——
重新躺下的白琳揉了揉发懵的鬓角,努力的搜索着关于昨晚的记忆,她记得出了门没走几步,她就完全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记得了。想不到那酒那么烈。还好没有在夏侯钰面前倒下,不然才叫丢人呢。见青岚趴在她的床前睡的正香,她也不准备打扰她,自己也微微闭上了眼睛,看样子还很早。
谁?是谁这么早的就来推门而且还不叫门,白琳侧头微睁眼睛看了一下,夏侯钰,他来我房间里做什么?难道,是他想要非礼我?白琳见夏侯钰往这里看的眼神,赶紧闭上了眼睛。
夏侯钰进了房间就关上了房门。看见趴在床头的青岚,他皱了一下眉头。
昨夜她醉的那么严重,该不会有事吧。走近床前的夏侯钰看见白琳的被子只盖着一半身子,微微敛起了眉头。
白琳心想,他果然是个色狼、伪君子;一面口口声声的说自己逼迫他跟自己圆房,一面又偷偷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企图不明确…不,他的企图很明确;;;他在抓自己身上的被子。忍无可忍,白琳忽然睁开了眼睛,夺下了夏侯钰手中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你干什么,色狼啊——”
要被他气疯了
夏侯钰被忽然坐起来白琳吓了一下,待看清楚时,自嘲又气恼的笑了起来。
一旁正打盹的青岚也被白琳这高分贝的叫声惊醒了,正欲动手时,却看见王爷站在床前,莫非王妃口中喊得那色狼是王爷吗?还真是——,青岚一直坐在地上没敢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变态,色狼——”别看白琳挺嚣张的,其实真的面对男人,她也有些害怕,还是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嗤——干什么?”夏侯钰俯身盯着白琳,说:“你说本王能干什么?这里可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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