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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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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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钰,我们不要孩子好不好。”

    夏侯钰正抱着她闭目养神,忽然睁开了眼睛,“不可能,兴许你肚子里都有我的种了;如何不要?”

    “原来,你娶我就是为了给你生孩子的啊?”要是在后现代多好;当然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绝不是认真的。

    “不全是,但有一部分是,试想一下,你生个属于我们的孩子,那个孩子一定取你我的优点而存在,试想一下我们烦闷的时候还有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望着他很认真的表情,她坏坏的笑了,不过是一句玩笑的话,他怎么会那么在乎;她笑着回答,“我知道了。”

    “那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揽着她的腰一起躺在了马车内的铺垫上。

    “不要。”她阻挡他伸来的嘴,昨天夜里他已经好几次跟她纠缠了,再说现在的她已经体力透支了,还有现在他们可是在进宫的路上,暗月还在外面赶车,若是——

    那后面的还没有说出来的,夏侯钰已经挑起了她的内衣,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幽意无断心更忧

面对他诱惑的挑逗,她拒绝不得,只有喘息接受的份。健康的男人是很厉害的;健康厉害的男人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样的女人,那里最敏感。跟健康的男人一起相爱,是享受也是幸福,更是刺激——


    人生,无数红男绿女追求些什么?


    那句‘温暖一刻是一刻,不待明日空忧愁;你是否感悟了其中的意思,关于人生至高享受的境界,你是否跟爱人尝试过?


    爱很狭隘,也很博大。


    狭隘到只追求一点点的温柔;博大到身边的亲人朋友,跟不同的人之间有不同的爱,对亲人是疼爱,对朋友的依赖的爱,对生活是热爱,当然还有怀里的女人,他愿意用余生来保护的女人。


    夏侯钰爱怜的替她腰间的腰带打了个蝴蝶结。望着那腰带上的翡翠环佩,和那个丑的不像蝴蝶的蝴蝶结她甜蜜温柔的笑了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


    像一次那样携手进了长寿宫。


    皇太后,皇后,皇上,清妃四人坐在该坐的位置上,喝着早茶聊天说话,看似和睦的一家人,倒底和睦与否,不用再说。太子夫妇早他们一步来请早安了。


    依次请安行礼后,皇太后命人赐坐给他二人。


    望着面色红润的白琳,皇太后眼里带上一层朦胧神色。之所以说朦胧,是因为看不出她是开心还是厌恶;如果按照夏侯枫在佛安寺后山上说的话来推断,她背叛了皇太后,背叛者面对的就是死亡,而皇太后是个如此好强的女人,她绝不容背叛者或者;可她却望着白琳默默含笑,眼神迷离,不待一点怨恨之意,才才是让她迷茫的地方。


    “百花这孩子去了佛安寺一个月,倒是胖了不少;听说你生病了,哀家这心里怎么也放不下你;一听你回来了恨不得立刻去看看你。”皇太后面上带着慈祥微笑,望着她默默含笑,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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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山往南斗更弥

“多谢皇奶奶挂念,想必是上天见皇奶奶思念孙媳,才会让孙媳快点好起来的,孙媳的病托皇奶奶的福才好的那么快。”

    皇太后脸上的皱纹被慈祥和蔼的笑容遮蔽了,“百花这孩子面色红润,双颊绯红,你是否觉得那里有不对的地方?”

    “回皇奶奶,孙媳觉得一切都好,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她娇羞的低下了头。她面色红润是刚才在马车里跟夏侯钰亲昵所致,跟身体无关,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异样。

    “可哀家总觉得不对劲,你们觉得呢?”太后回首问皇后跟皇上,清妃三人。

    “母后是数日不见惠王妃,况且儿媳也觉得惠王妃似乎有些细微的变化。”皇后接着说。

    “母后是太过于思念百花了才会如此,儿媳倒是觉得百花跟往日没有什么区别。”清妃欲化解掉太后眼里的疑惑。太后的眼光太锐利了;她当然看出惠王妃不对劲了。兴许这是女人敏感的直觉。

    “孙媳也觉得会惠妃有些不对劲,她的神色过于慵懒了些,她的肤色偏于透红,步子有些虚乏无力…。”

    听着这些,白琳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纳兰翠儿跟着凑什么热闹。好怕她们看出她刚刚跟夏侯钰爱完的事情;宫里的女人看彼此都是透明的;可纳兰翠儿下面那句话让她险些吐血。

    “惠王妃这月的月信是否准时来了?”纳兰翠儿口无遮拦,当着太后,皇后,清妃,乃至皇上的面就那样问出了口。

    白琳忽然觉得一股热流涌上头顶,热血险些从头顶喷出来。

    夏侯钰闻言皱起了眉头,“皇奶奶,你是否看出百花身体有什么异样来了。”

    “哀家刚才要说的才是这个事情,惠王妃是不是有了身孕了?”皇太后的话一问出口,大殿里众人的目光犹如数道利剑,齐刷刷的投向了白琳。

    “这——”她早上才跟夏侯钰讨论过这个问题,刚来长寿宫就被皇太后揪住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她怎能不纠结。

    郁闷——




生事且弥且漫

皇太后见白琳面色羞的红通通的,就接着问;“是不知道,忘记了,还是羞于出口?”

    白琳抬头望了一眼端坐在主座上的四位,真是说不出口,主要是还当着皇上的面;真不知道刚才纳兰翠儿是如何问出口的。

    “皇奶奶,您就不要为难百花了?”夏侯钰想替白琳遮掩,虽然皇太后眼神锐利,经她提醒他也觉察出白琳的异常;可却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害羞,难堪。

    “这怎么是为难?孕育皇家的血脉,应该引以为荣,引以为傲才是,怎么会觉得羞怯?你问问翠儿,她还巴不得怀上太子的孩子呢?”皇太后说。

    纳兰翠儿一听掩唇笑了起来,“皇奶奶,您怎么老拿孙媳说事?”

    皇太后侧首望了纳兰翠儿一眼,就直接唤了一声:“小李公公。”

    “奴才在。”李公公恭敬俯首。

    “去太医院里请华御医来,给惠王妃把把脉,顺便再给太子妃也把把脉。”皇太后端起桌上的早茶,说:“既然都在这里就一块看了,省的在麻烦第二次,哀家也好放心了——”

    皇太后话里的意思让众人犹如身处在迷雾中。若是惠王妃跟太子妃一起怀了身孕,多好,也省得太子妃眼馋了,也省得太子心中不服输了。

    众人心中惶惶不安的时候,华御医迈着急切的脚步走进了长寿宫中,今日可是小李公公亲自前去请他来的,皇太后心中思考些什么,他做臣子的看透却不说透。

    望着华御医轻敛眉头,白琳、夏侯钰、清妃三人心中忐忑不安,就连皇上也紧张的将手握成了拳头状。

    华御医凝神思考了片刻,这才起身回禀,道:“回太后,皇上,皇后娘娘,惠王妃确实怀有身孕了,而且依脉象来看,还不足一月——”

    什么?不足一月?不可能。一个月前的今天夏侯钰南下未归,她跟谁H去?再说他回来的那一个月他都身中冰毒,不能近女色。他们分别直截止到昨晚回到王府方才同房,华御医绝对是误诊。

    “不可能——“白琳紧接着华御医的话喊出了口。




花落溪水无口辩

她的一句‘不可能’又引来数道疑惑、询问的目光。

    夏侯钰见状忽然将她按在了椅子里,望着她的眼睛说:“华御医是宫庭里的老御医了,他诊断的绝对没错。”

    他按在她肩上的手指轻轻在她后背上写下了两个字,“冷静。”

    冷静?她怎么可能冷静的了?先不说别人是误诊;换成是你老公不在家,老公回来后你却怀孕了,那是怎样一个说法?既是夏侯与沉得住气,白琳也沉不住气,座上的三个女人精明着呢?稍加推算就会算出这事情有些蹊跷。

    这一个月他们在佛安寺里是反思的,她回京之后却有了身孕,又让别人如何看待她跟夏侯钰?都知道在佛安寺里他们是分开住的,‘偷情’二字不期然的跃入了她的脑中。外人不知道夏侯钰身中冰毒也就算了,可是,夏侯钰自己怎么也不反驳,还如此关切、体贴的对待自己?在佛安寺里她跟夏侯枫住隔壁,他一点都不怀疑吗?她的心中疑惑,惊惧,紧张,惶恐不安?

    一是不相信华御医的诊断;二是害怕夏侯钰怀疑她不守贞洁。

    皇太后见了她异常激烈的反应,忽然轻轻微笑了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儿家都出嫁为妇了,生儿育女本是人之常事;尤其是为我们皇族孕育龙脉,你更要觉得庆幸才是,能怀上龙脉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皇太后说话的功夫,华御医已为太子妃诊完了脉。

    “怎么样?是不是双喜临门啊?”华御医还未来得及禀报,皇太后就破不急待的开口询问。

    “回太后,太子妃身子无恙。”

    “哦——”皇太后点了点头,“还不是双喜临门呐,不着急,太子慢慢努力,总会有的。”皇太后的样子似乎很不开心,这也影响了皇后的情绪。

    夏侯枫的眼神则忽然停留在了白琳的身上。在座的只有他知道夏侯钰中了冰毒,既然如此他们是如何同房的?她又是如何怀孕的?她腹中的孩子又是谁的?




晚风送行车已行

这件事情来得太快了,她无法接受。


    “母妃,不着急,还早着呢。”她开口。


    “不早了,不早了,说不定这会他已经着急的要出来了。”


    听了清妃的话,她忽然坐立不安了;虽然那句话证明了清妃的抱孙心切,也证明了清妃心中重男轻女的思想。她忽然害怕万一肚子里的是个女孩怎么办?将无辜、委屈、疑惑、猜忌的眼神投向了夏侯钰,却见夏侯钰一如刚才无所担忧,她失落的低下了头。


    望着清妃热情高涨的裁剪布匹,亲自动手为她的孩子缝制衣服,她忐忑惶恐不安的心中还隐约带着一丝感动。在清华宫里,清妃特意吩咐御厨做了一桌子营养丰盛的午膳,席间一再让她多吃一些东西,那样孩子才会健康;临行时还给她包了许多宫里女人妊娠期间该吃的营养品,补品;还不忘叮嘱夏侯钰千万要照顾好她,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她一定不会放过夏侯钰的。


    第二次见清妃如此关怀她,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婆婆跟亲娘的区别就是不是亲生的,她来了这里就等于没了亲娘,叫清妃一声亲娘也不为过。她很想在心中叫清妃一声娘,到了嗓子的话却改成了,“谢母妃的关心,儿媳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望着马车里琳琅满目的赏赐,礼品,营养品,她忽然没了兴致。而夏侯钰则闭目靠在马车壁上养神,连句慰问的话也没。


    从一开始,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夏侯钰的漠视。他为什么连句责问的话也没有;如果他责问自己,或者她心里还会好受一些,偏偏他不闻不问的,让她心慌不安。


    马车里寂静的可以用死寂来形容。他无语闭目休息,她以为他生气再也不搭理自己了,也不敢啃声,甚至她坐在车内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连动都不敢在动一下,好怕惊醒了他。在她的心中是她理亏的。




若是追慕便是忧意

看着他平静俊逸的容颜,若是他以后就这样不搭理自己了,怎么办?万一他连问都不问就对自己死心了,她又该怎么办?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眼神,他微微睁开了眼睛;却见她慌乱的闭上了眼睛。方才明明感觉到她炽烈的目光,“为何要掩饰自己的惊慌?你心中在恐慌些什么?”他靠近她身边,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在她耳边低语。

    以为他再也不会理自己了,靠在他的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她忽然抱住他的腰委屈的痛哭起来。

    “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泣?那么多人关心你,不好吗?”

    “不好,不好——”她摇头,泪流满面。

    他望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顿起无限温柔,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我们总要有孩子的,不是吗?你是我的王妃,也是我今生最爱的女人,你不为我生孩子,谁为我生孩子?”他故作挑逗的反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低声哽咽回答;“御医一定是误诊,这些日子你跟我分离那么久,我怎么可能会怀孕?这才是我最郁闷的地方——,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夏侯钰爱昵的擦去她白琳脸颊上的晶莹泪滴,“傻女人,这是上天的恩赐,你该觉得荣幸。”

    恩赐,不信。打死她都不信;又不是在演神话、玄幻电视剧,上天打个雷就能让地上的妇女孕育出孩子,美其名曰聚集天地之气,吸收日月精华,所成的精灵。打死她都不会相信。

    “我不信,你也这样认为吗?你认为那个孩子是上天赐给我的吗?”她抽泣的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夏侯钰抱着她安慰,“你有孕在身,要千万当心,注意身子才是;你只需好好的、安心的等待这个孩子降生就行了;其它的不要多想。”

    听了夏侯钰的话,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倒底那夜跟夏侯枫缠绵一夜的是她还是纳兰翠儿?




幽静胜似孤清

她肚子里的孩子果真是上天赐给的礼物吗?

    为什么她总觉得惶惶不安。繁华帝京里为何忽然蒙上的一股萧杀的气息?

    夏侯钰为何总是愁眉不展?轻轻推开夏侯钰书房的门,书房里寂静无人?他的行踪为何忽然变得诡异飘忽不定?早上他说在书房看书的,午膳时来叫他却见书房内空无一人。绕过书案,揭开帷幔,内阁里空无一人。他不会欺骗自己的,可书房里却没有他的踪迹。

    记得听闻他说起过皇上最近身子不适;那日进宫并未发现皇上有任何异样?皇上已经准许他可以不用天天进宫上朝了,为何,他还是不肯老实呆在府中陪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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