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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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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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她要替夏侯枫说话,如果自己做了这天下霸主,她就是身份尊贵的皇后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如果,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好一些;既然她什么都知道了,又让自己如何来面对她?

    若要他放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天下皇权,他不可以放手;深深望了一眼,那模糊身影,夏侯钰狠心转身离开。




红颜薄命之泪

金碧辉煌的东宫忽然变得死寂幽静起来。


    夏侯枫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双目呆滞望着那盏灯,那盏灯早在黎明时分就已经熄灭了。他只所以悲哀是因为珊瑚离开时在他耳边说的悄悄话。


    夏侯枫眉头紧皱,十指轻轻抚摸着衣袖上的绣花纹路,那是百花亲手为他绣的花纹,“百花——”抚摸着那纹路,一滴热泪顺着夏侯枫的眼角滑落下来。他当初真不该答应太后的赐婚,放弃了百花。


    珊瑚告诉她百花早就死了;她不是百花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百花——”夏侯枫握紧衣袖在自己掌心,闭上眼睛流下泪来,“我对不起你,百花。”


    古人言男儿有泪不轻弹,不到伤心处不流伤心泪。夏侯枫你在为谁心伤;如果方百花泉下有知,她也不会心安的。


    “幺——”纳兰翠儿的讽刺的声音从帷幔后面响起,“昨夜是谁在后庭花园的月湖边幽会来着,怎么今日一早又在这里为情人心伤,殿下,您还真是痴心多情啊!”


    夏侯枫对纳兰翠儿的嘲讽不予理会;百花已经不在了,他不想再跟她做无谓的争论。他觉得那是在浪费时间。


    “怎么?殿下,难道惠王妃没有承认跟你有情事,自然她腹中的那个孩子也不是你的。殿下,您就死心吧,接受事实吧。”纳兰翠儿让夏侯枫接受的事实便是,那夜跟他缠绵一夜的是她而不是惠王妃。


    “你——”


    “你打呀,往这里打呀——”纳兰翠儿挺起了自己的小腹,轻轻抚摸着,“臣妾如今肚子里怀着的才是殿下您的骨肉;过了今天刚好足月;御医今早刚刚检查过。”


    “出去。”夏侯枫根本不想再跟她多说废话。


    再一次被夏侯枫赶出了书房,纳兰翠儿一如既往带着幽怨的眼神离开。若是我家里有这样一个讨厌人的女人,我也会厌烦她的,更何况是权倾天下的太子殿下。




无缘天际识归舟

清妃身披白色锦纱,在子涵宫的大殿里坐下,她眼中带着所有人都惧怕的寒芒。

    子涵宫大殿里宫人俯首跪了一地,“参见娘娘。”

    “惠王爷呢?”

    “回娘娘,王爷去了华景宫。”一个小公公胆怯回禀。

    华景宫是皇上的寝宫,他去那里作甚。不管作甚,只要是去见皇上,就势必有事禀报。

    “惠王妃呢?”清妃接着询问。

    “回娘娘,王爷说王妃染病在身,不易见外人。”

    “混账东西,本宫是外人吗?”清妃从榻上跃起,直接向内阁走去。

    “娘娘,王爷说王妃的了怪病,会传染死人的。”小公公爬过去在清妃脚边拦住了去路。

    清妃锁眉望了公公一眼,就踢开他直接进了内阁。怪病?哼,她不信。

    白琳身着单薄素衣,发丝披拂在肩头,她卷缩坐在床上,抱着双膝不发一言。夏侯钰真让她伤心,竟然将她软禁在宫中,说她得了怪病,不准许她跟外人接触。他还不是怕自己将她的阴谋诡计说出去;夏侯枫,你千万不要上当啊!

    珊瑚走了,没有见到珊瑚最后一眼,她心中本来就不舒服,谁料想她醒来之后又会发生这种事情?夏侯钰他真让她失望,难道以往那些柔情都是虚情假意吗?他也太会演戏了;她甘拜下风。

    清妃莲步轻移,在床榻前停了下来,望一眼失魂落魄的白琳,她眼里带着藐视。“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什么能耐,本宫只问你一句话?珊瑚呢?你是怎么遇见珊瑚的,珊瑚又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倒底是不是钰儿的?”

    听见清妃厉声斥责,她忽然苦涩的笑了起来,“这个问题,你该去问夏侯钰,或许他可以给你一个更确切的答案。”

    清妃望着白琳,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不要以为钰儿宠爱你,本宫就拿你没办法,本宫告诉你;本宫年轻的时候也是从阴谋权诈里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你休想跟本宫玩手段。”




女人你不该咄咄逼人

玩手段?

    她用鼻音“哼——”了一声,是谁在跟谁玩手段,是他们母子两个在跟她玩手段;当初真不该爱上夏侯钰。他利用自己做了利剑,用自己去刺伤夏侯枫。想到此,她恨不得跑出去,将这个阴谋告诉给夏侯枫听,只是,她忽然绝望了,夏侯钰一定不会让她出子涵宫的,如今所有人都躲着她,又有何人可以再相信她?

    “你可以对我的话无视,但是你不能对皇家的威信无视,你快点告诉本宫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谁的?”清妃咄咄逼人。

    白琳对她的话彷佛没听见一样无视掉了。

    “好啊,你可以不回答,本宫一样会查出来的,若是让本宫知道你敢做对不起钰儿的事情,本宫第一个饶不了你。”清妃下了最后通牒。

    “母妃…”夏侯钰背负双手悠闲的走了进来,“你这样会吓着她的;昨夜她受了惊吓,已经不记得一些事情了。”

    听了夏侯钰的话,清妃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母妃昨夜看见了珊瑚,珊瑚——”说起珊瑚,清妃的情绪就会异常激动。

    “母妃你看见的不是珊瑚,珊瑚已经死了;是二哥害死了她,如果不是二哥将她带上亭子顶上,珊瑚就不会因为无路走而落入月湖,也就不会溺水身亡了——”

    “是他,是那个贱人的孩子害死了我的珊瑚;就是他害死我的珊瑚的——”清妃异常激动起来,口中不停的叫骂着。

    “母妃,你好好休息吧,钰儿一定会替珊瑚报仇的。”夏侯钰扶着清妃的肩膀,道:“来人,送娘娘回华清宫里歇着。”

    白琳望着清妃被人送走,刚才夏侯钰所说的一切,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真的不知悔改。“珊瑚,她希望你这样说吗?珊瑚口口声声叫着枫哥哥,在珊瑚的心中,夏侯枫是个痴情又完美的男人,你为什么要这样诋毁夏侯枫?你一点都不知道羞耻吗?明明是你纠缠夏侯枫比武的,如果不是你太争强好胜,珊瑚又怎么会被你们遗忘在凉亭上面?”




那致命的一击

望着夏侯钰脸色不变的狡辩,跟清妃说的那番话,她真的好心痛。对于白琳的质问,夏侯钰只当没听见,他无所谓的在她身边坐下来。

    “你怎么还可以这么冷静?怎么还可以厚颜无耻的坐在这里?”

    “我不冷静还能怎样?你是我王妃,我不坐在你身边,难道要坐在别的女人身边吗?”夏侯钰不知为何,见她为夏侯枫生气责骂他,他就觉得恼怒。

    “你不该这么冷静的,你该觉得羞愧才是;你不该那么争强好胜才是;你一定见到珊瑚离开,珊瑚离开的时候一定有跟你留下什么话;你为何还要继续纠缠下去?难道你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嘛?”

    “我为什么要悔过?”夏侯钰质问。他心中当然悔过,但是,不愿意说出自己悔过,他认为她在为夏侯枫鸣不平。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鸣不平。

    “呵呵——”白琳忽然傻笑,笑出了眼泪来,“看来你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你说你为什么要悔过,好,我告诉你,因为你害怕,你还害怕悔过,因为你一旦悔过了,就没有理由在支撑你作恶下去了;你一心要将珊瑚的死追究在夏侯枫的身上,其实是你自己不能面对你过往的失误,你爱珊瑚,因为她是你唯一的妹妹,可是,你的爱为什么这么沉重,为什么这么尖锐——”

    “你是个自私的男人,你的私心在作祟,你想得到这天下皇权,你想要登上皇上的位置,可是,你却将你作恶的借口说成是为了珊瑚报仇,试问你心中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只不过是为了你安慰你仅剩的一点还未泯灭的良知罢了——”

    “啪——”一记耳光清脆的响起。

    白琳捂住自己雪白发烫的脸颊,她悔恨自己爱错了人,尤其不该爱上夏侯钰。

    望着那晶莹泪滴顺着她指缝滑落,他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握紧自己依然麻木的手指,他一记重拳打在了镂空床栏上。




愁容潇潇不减忧

许久许久,听着她低低的哭泣声,他心痛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一时失手——,你知道我爱你,你怎么可以那样说我?我承认,当初是我欺骗了你,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我是真的爱你——”

    她捂着自己发烫疼痛到麻木的脸颊,对他的话不予理睬。他的爱如此轻浮,这次是真的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我从未爱过某个女人,也从未像谁说过软话,更未开口像谁主动说过对不起——”

    她一直默默流泪,不理睬夏侯钰的道歉,他就是太骄傲了,就该给他一点打击试试。还是第一次见他的那种心情,自信心膨胀的男人。

    “对不起——”他牵起她芊瘦冰凉的手握在掌心内,“原谅我吧,我们回到以前好吗?”他望着她泪流满面,贴近她想吻去她脸上的眼泪。

    白琳感觉到他气息的贴近,她靠在了他的肩上,“钰儿,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原谅,就像你当初不计较我的以前一样,可是这次不行,钰儿你放手吧,这样我们才会回到以前,不然,你让我们如何回到以前?”

    夏侯钰抱着她柔软的身子,蹙起了眉头,放手已经不可能了;他精心策划这一切就是为了扳倒太子,给他定一个谋反的罪名,如今要他放手,他怎么会愿意?

    “如果,我不呢?”

    听着他在她耳边的低语,她忽然松开了抱住他肩膀的手。

    “为什么?”见她失望松开了自己,夏侯钰问。

    她望着他无从回答,她不想夏侯钰一错再错,试想一下,如果夏侯钰不成功的话,那么那个身败名裂的人就是他了,她是在为他而担心啊。

    “你心中还爱着太子殿下是吗?”夏侯钰一涉及这个问题,他就觉得心酸。

    听见他这样问,她就觉得心伤,她明明是为了他在着想,他为何要这么心胸狭小的将她想成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莫为折醉怪红颜

许久不见她回答,夏侯钰知道也许是自己又说错话了,他叹息一声:“我答应你,会给你最好的。”

    她忽然抬头望着夏侯钰,“钰儿,我真的不需要那些;我只想要一份安稳的爱跟你的陪伴就够了,你心中在想些什么我知道;我既然跟你在一起了,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不要怀疑我的真心,好吗?我倒不是担心别人,而是在担心你啊,钰儿——”她主动握住了夏侯钰的手指,“我只想跟你一起过安稳的日子,我不要最好的,不需要那些的东西,我想要钰儿你一人的爱,就够了——”

    “你不用担心我,一切我自有准备;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夏侯钰反手握住了白琳的手指,“我希望你可以支持我。”

    怎么支持,还要她去欺骗夏侯枫说她肚子里怀着的是他的孩子吗?有一点她没有说给夏侯钰听,当真夏侯枫就是傻蛋吗,连谁跟自己缠绵了一夜,他都不知道吗?要她去逼迫夏侯枫娶她,然后让夏侯枫逼迫皇上让位,他还趁机揭穿阴谋吗?不要——

    “听话。”夏侯钰擦去白琳脸上的泪水,“相信我好吗?我也可以不做太子的,我可以放弃天下皇权。”

    “既然你可以放弃,为什么你还要在争夺下去呢?”他说不在乎天下皇权,既然如此为何还不肯罢手呢?

    对于他的问题,夏侯钰沉默了。

    见他沉默,她接着说:“你还是不肯放手是吗?既然如此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说会给我一切最好的,可是你知道我在乎什么吗?也许我并不需要那些啊?你说爱我,我相信,你说会给我最好的我也相信,可是我说我不需要,我要你放手,为何你不肯放弃呢?”

    “还是你的私心在作祟,你还是太自私,你还是想要这天下皇权,是吗?”说到此处,她泪流满面,“你竟然还说可以放弃天下皇权,可以不做太子,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一心的来扳倒太子呢?这又是为了什么?”

    夏侯钰见状不发一言,他确实有私心。




浪子谋子牙

“被我看穿了,对吗?你又在欺骗我,你休想在企图欺骗我的爱,我不会在心软了,真后悔为什么我会爱上你这种男人——”她扭脸去擦眼角的眼泪,不想在看他了。他竟然这样欺骗她的爱。

    “我不是欺骗,我真的爱上你了,这怎么能叫欺骗呢?难道就因为我不肯放手吗?”夏侯钰举手擦白琳眼角的泪,“你知道吗?走到今天这一步,就算我肯放手,太子二哥也不会放手的,你还记得锦州我们遭遇刺客刺杀的事情吗?你还记得我身中冰毒一事吗?这些你让我如何放手?我们已经不能回头了,唯有自保,我这是在自保,你知道吗?只不过我用的这个手段有些逊色,你不赞成而已;我知道若是我真的胜利了,也会胜之不武,可是,我真的已经不能回头了——”

    听完他说这些,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想起以前他问自己的问题‘如果我不做王爷,你还会爱我吗?如果我流亡在外,你还会爱我吗?如果我身败名裂,你还会爱我吗?’可见从那时开始,他就已经在筹划这一切了。

    “你好好休息吧——”他不愿看见她流泪,不愿让她伤心,可又不愿就此罢手。左右都是为难,他总想兼而得之。恕不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看着他没有肯定的说法草率将这个问题掩盖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就知道,他不会就此罢手的。以往他跟自己吃住一起,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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