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背弃谁可信你
“我也爱你,我爱你的心从未改变过。”
“晚了,你在失去以后才发现你的爱,才后悔你的爱;可见你根本就不懂爱。”
“百花——”夏侯枫眼里带着疑惑的神情,望着白琳,“你真的是百花吗?这真是你百花说得出来的话吗?我不相信,百花她是不会背弃跟我的誓言的…。。”
“是,我是百花。”她知道夏侯枫心中因为放弃百花而愧疚,故此才会因爱生恨;“不是我背弃了你,而是你最先抛弃了我,虽然你爱我,但是,有多少人可以为你等待?我想,珊瑚之所以告诉你我不是百花,不过是想让你从思念自责的痛苦里面解脱而已;你是否该好好的,安静的理清思绪,然后再开始走你以后的路?”
听了她的话,夏侯枫忽然沉默了,本来他是来逼迫她要那玺印的,但是却见她在望着夕阳沉思,她静静呆在那里沉思的样子好安静,好美——,他彷佛见到了第一次见百花安静的站在晚霞里对着他羞怯一笑的样子,那时的百花,可以用一笑倾城来形容。
见他凝思不语,她猜测她的话夏侯枫一定听进去了。
“你休想欺骗我,百花是如此的娇羞纯洁,她不会有你那样狡黠的心思的;你只不过想说服我放了钰儿,百花,她一直在我心里,从未改变过——”
“那只是你的想法而已,不见得我就会那样想。你可以将我想象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初恋,男人永远都记得自己最初心动的那份悸动不安,就算她的初恋情人后来杀人犯罪,他心里记着的依旧是她少女时期的纯洁摸样。她觉得今天的对话已经到底了,如果再说下去兴许还是激怒夏侯枫,那样他会觉得自己一心在为救出钰儿做游说。
“你放不放手,钰儿都会没事的,我何需来说服你,天理昭彰公道自在人心中;况且诸葛梵天已经查出了,那些罪臣是他杀,而且,那血书也是有人肆意嫁祸,既然如此,钰儿就是冤枉的了,说不定——”白琳望着夏侯枫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不定你呈交给皇上的那些罪证也是假的呢?反正证人已经死了,没有人可以证明什么。”
当过往已成回忆
望着她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态度,夏侯枫忽然笑了:“你说的这些确实是真的,兴许诸葛梵天真的有能耐,说那些证据是捏造的,不过,你不要忘记了,我手中还有钰儿的亲笔书信;那些字迹才真的是致命的打击;我想钰儿也一定知道这些,故此才愿意老实待在牢中…”
看来,夏侯枫还不知道纳兰翠儿将那些证据秘密交给她一事;她忽然笑了,“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奉劝殿下一句,还是不要枉费心思了。”
“好哇,那就试试。”
“你是不是又要跟我打赌,赌钰儿能否活着走出天牢?”
“不,这次变了。”夏侯枫俊美的脸上带着得意。
变了?不管是什么,她都没兴趣;也可以说是她不敢赌。“没兴趣。”
“慢着。”
夏侯枫追到她身后,轻语:“你真的是百花吗?”
她慢慢转身望进他眼底的疑惑,淡然笑了,“我是,你信吗?”
夏侯枫见她蓦然回首,她眼里的泰然自若让他无法接受,疑惑多与信任。
“既然不信,何必要再追问?”
见她飘然离去的身影,他呆住了。她真的是百花吗?她真的变心爱上钰儿了吗?他还是无法相信,该说是无法接受,不能接受自己曾今深爱的女人爱上另一个男人。这对自己是个打击,是对自己魅力的否定。
世界在改变,人也在改变;只有人改变了,再能更快的适应社会的脚步,不然无法,在立足与社会上。
每一次的爱人离去,不要埋怨谁;该从自己身上找理由。
当然,没有完美的人生;爱人的离去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的原因;如果已经真的不能挽回了,何苦要在执着下去?那样将会伤害更多的人,同时受伤的最深的还是自己,自己的心停在那里纠葛不休。
当过往已成回忆,何不爽快的放手;那样对彼此都是一种解脱。
佳人佳妇福寿同天
白琳捂着夏侯钰的眼睛,牵引着他慢慢的走出天牢的牢门。他在大牢里呆的太久了,忽然出来见到阳光,她怕那阳光刺痛他的眼睛。索性用自己的芊芊玉指捂住他的眼睛,带着他一起走出牢房。
十多日牢房里的生活,让夏侯钰变得沧桑了不少。
“我可以睁开眼睛了吗?”夏侯钰抿嘴微笑问。
“不可以。”白琳赶紧吆喝。
“我们不是已经出了天牢了吗?为什么我还不可以睁开眼睛?”他闻见外面新鲜的空气了。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听话了,乖——,在坚持一会…。;保证有惊喜。”
闻言,夏侯钰轻柔一笑;她怎么还这么调皮。他任她捂着自己的眼睛,跟随她的脚步一直跟着她走。尽管他看不见,但是可以感觉到她的用心良苦。
其实,要说秋日的阳光也不是很耀眼,他闭目适应一会就足够了,然而,她想要让他看见了却不是眼睛高且辽远的宫墙,也不是皇宫的青石板路,更不是一些面无表情的宫人,也不是王爷里一派萧条的景象,而是…。。
望着王府里一派宅紫嫣红的景象,那绿的树;红的花儿,青的草,金黄、橙红的菊花,深紫、浅紫的忽忘我,还有一片白色的桂花,大红的月季,百媚千姿的蝴蝶兰…还有大花蕙兰、文心兰、红掌、万寿菊、秋海棠......
听着她如数家珍一样的来报这些花名,夏侯钰欣慰的将她揽进怀中;“你要种花呢?”
“这些都是为了迎接你出来,特意准备的;还有还有呢——”她从夏侯钰怀里抬起头,回身指着他们身后并列的家奴给他看。
那些家奴个个手里拿着一株鲜花,摆着一致的动作,异口同声说:“恭喜王爷回府——”
这个场面虽然简单,却花费了白琳不少心思。
“王爷,这是奴婢送给您的,王爷大难已过,以后必有厚福…。”
“恭喜王爷——”
“……。”
“奴婢祝王爷以后步步高升。”
“………”
“奴婢祝王爷王妃幸福永久——
“奴才恭祝王爷、王妃与天地共存。”
“……。”
宫人纷纷将手中那株鲜花送至夏侯钰手中,那鲜花越积越多,刚好一束。望着怀中那一束鲜花,那可是积累起来的祝福;夏侯钰微微一笑,将那鲜红送给了白琳。
家奴们见王爷王妃如此恩爱,一致欢呼起来;那欢呼雀跃、祝福的声音一直飘出了惠王爷,传到了市集上——
来者不善讯息报
揽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听着耳边传来家奴祝福的声音夏侯钰沉醉在白琳给他刻意制造的迎接仪式上。
“奴才也祝王爷与天地永存…。”
咋一听这声音,夏侯钰跟白琳都忽然皱起了眉头;“原来是赵公公。”
赵福跟夏侯钰与白琳见礼,白琳屏退了所有宫人。她真的想不到这个时候赵福会来这里。刚才家奴们说的话岂不是都被他听去了?只有帝王才会与天地永存;她可不想在让夏侯钰留下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中了。
“赵公公快请到内庭坐。”夏侯钰相邀。
“王爷不必客气,老奴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来给王爷跟王妃捎个话的,王爷、王妃也不需要惊慌,奴才刚进来,家奴们说的话咱家没有听见…。”赵福脸上带着微笑。
白琳见他笑的不像是虚假的,那悬着的心也放进了心中。
“公公还是到内堂里面坐吧,快上茶——”她吩咐青岚。
“奴才就不进去坐了,王爷梳洗好了就即刻进宫吧,皇上还等着王爷、王妃呢。”
“多谢赵公公,劳烦赵公公回去回禀给父皇,钰儿稍后就去。”
赵福微微欠身一拜,对夏侯钰和白琳,道:“奴才的话已经带到了,奴才要回去复命了。”
“赵公公,请慢走——”白琳说。
暗月紧跟着送客。
“你说父皇要召见我们有什么事?”
夏侯钰拧起了眉头没有回答白琳的问题。
他来的好快啊,早就恭候在王府门外还是一路尾随而来?
多日不见夏侯钰穿朝服,一见他穿着一身锦绣朝服,白琳忽然微笑起来。
他蹙眉,“哪里不妥吗?”
“没有,好多天不见你穿朝服;咋一见还是觉得你这样比较帅气威武,可以用英俊不凡来形容。”
见他刚洗完澡,发丝还有些湿,她拿起棉巾替他擦拭头发。
“看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我就猜测到了。“
“刚才我看你的眼神不热烈吗?”她指的是他还穿着牢衣的时候。
侍人且鲁莽生事
“那时我被你蒙着眼睛,看不见。”
“好你个夏侯钰,你竟然如此翻脸不认人;我为你做的一切都白做了。”
“哎——”夏侯钰摇了摇头,“只怕你又给我惹事了。”
听他这句话,白琳不耐的崛起了嘴巴,“你指的是赵公公听见那句话的事情吗?”
“刚才那句话是谁说的?你都怎么教的那群家奴?居然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他说。
“我保证没有教给他们那句话,我只让他们说一些祝福。恭维的话,绝对没有那句…。”
夏侯钰忽然抓住了白琳的手腕。
“你又怎么了?”她见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就有些不耐烦了。
“不好。”
“怎么了?”
“赵公公能来,别人也能来;赵公公听见的,别人也能听见。”
听了夏侯钰的话,白琳也停了手,经他一提醒他才想到那些“对奥,说不定王府门外那时还有好多只耳朵——”
“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说那句话的人,也许不是王府里的家奴。”
“啊——”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见夏侯钰还在泰然自若的喝茶,她一把夺下他手中的茶盅,“原来你都知道啊?”
夏侯钰望着她摇首笑了,“赵公公进来说是捎话,实则是进来提醒我们。”
“你脑子转弯还真快喔。”
夏侯钰又说:“也许赵福刚巧有事。”不过既然已经被人跟踪了,想必也是早就有人预谋好的,如此一来,那句话还真是会给他带来麻烦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顺其自然。”
她轻轻点了点头,他的话,她懂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有人肯混进王府里面来说出那句话,那么王府外面就一定有某些人在等着听这句话。所以,逃避是没用的。
“我们现在要进宫嘛?”她问。
“嗯。”
“不过有件事情我想知道。”夏侯钰望着她问。
“什么事情?”
“你是如何从二哥手中,拿出那些字迹的?”
他的心思好深沉
“这?”她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讲出实情,“玄青,她没有告诉你吗?”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这个怎么好意思说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敢做还不敢说吗?”夏侯钰端起杯子边喝茶,边期待着她的回答。
“这个——”她揉揉后脑勺,总不能告诉夏侯钰自己连哄带骗的就从纳兰翠儿手中搞到那些证据的吧。那样他以后都会嘲笑自己的,毕竟自己凭借的不是真本事。
夏侯钰温柔笑了笑,“你以为你拿出了那些证据就可以保护我了吗?”
“我是那样认为的。”
夏侯钰摇了摇头,“报复来了。”
“你是说那个人是纳兰翠儿安排进来的?”
夏侯钰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那又是谁派来的呢?”
见夏侯钰只笑不出声,她似乎也猜测到了;皇上既然放出了夏侯钰,夏侯枫又岂能会善罢甘休;如此一来他一定会发现那些证据没了;狡黠如狐的夏侯枫又怎么会不知道是她所为呢?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问出这句话后,似乎她就知道他心里的那句话了,“顺其自然。”
哎,为什么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烦恼?我们要何时才会开心顺利的过日子。
马车穿过纷繁热闹的市集,听进耳中的都是她唉声叹气,幽怨的话语。
“你真的很想过平凡的日子吗?”
她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也许不愿意过平凡的日子;“也不是平凡,至少不要在这样成天提心吊胆的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心中没底啊!,你知道吗?你在天牢里那些日子,我夜不成眠,食不知味,整日忧心忡忡的,哎——”
听了她的话,他忽然觉得好心痛;如果她不是真的爱自己,又岂会召来这样的麻烦?他伸手将她揽进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对不起,是我让你为我担心了。”
“告诉我你真正的目的,好吗?”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来,“起初,我也以为你是冤枉的,可直到我拿到那些证据的时候,才知道那是真的;你是真的想要谋反,故此夏侯枫才提前将你送进天牢里面去;而后又一再逼迫我,要用拿玺印来交换;他是怕皇上百年以后,你再没有了顾及,用那玺印来发动兵变;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纵然有心红颜无力来阻拦
望着她眼里的期望,他无语;有时她真的很笨,可有时她又很聪明。自己躲进牢里不过是想利用她来跟夏侯枫过招,他那时之所以放心将金笛交给她,也确信了她可以从他手中拿出那些证据。
“你又一次利用了我的爱。”她总是事后才发觉自己做的事是如此的愚蠢。
他依然无语,只是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慰。
“你不要在利用我的爱了,好不好?你再这样下去,我怕我真的无法在坚持下去了,当初就是对夏侯枫失去了信心我才想要跟你开始的,可是你也开始了这样无止尽的利用,利用我的爱,我可以原谅你一次两次,三次,乃至十次,可我总有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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