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天天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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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天天天晴-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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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重重叹了口气,天天伸手将银久空一把拉过来,两个娇小的身躯半躺着挤在单人床上。面对面。
  “阿空,明天你就属于别人了呢……”
  “……我从进来就想说了你干嘛一脸哀怨……什么叫做属于别人啊!订婚而已啊!和现在又不会有多大差别!”
  “不是吧,你不是订婚吗?”
  “但是对象是谁你知道吗?”
  “谁……?”
  “怎么说呢,唉,是旗木卡卡西那家伙!”
  “……三代以内近亲不能通婚……”
  “老头子他们说什么血继限界会改良血统,近亲结婚不但不会照成智商过低反而可以使得血统更加纯正,还说这是经过验证的不用说了。啧,旗木家的血继限界已经多久没觉醒了都不知道。”
  “但怎么也轮不到卡卡西上忍吧?我记得他是旗木朔茂的儿子来着。”
  “对啊。”
  “那你是他的姑姑啊,不会来一出神雕侠侣吧,好俗。”
  “我也这么觉得,看着那张和阿朔很像却又懒散的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他已经当了你的监护人十三年,你就悠着点吧。”
  银久空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的旗木家异常热闹。旗木家直系这一代唯一的女儿和这一代唯一的儿子的儿子(好绕)的订婚宴,虽是摆了一副生日宴的样子,但还是不掩本来目的。
  旗木本宅对外开放,三层楼高的阁楼也没了往日的冷清。
  天天选了一件简单的中振袖,站在旗木家宅邸银久空住的地方。她经常来这里,却是第一次穿的这么正式。转过身,看了看正装出行的银久空,她点点头:“看过去还行。那么就出去吧。”
  说完,她和银久空相视一笑。银久空从内堂走出去,天天就打量了一下后院,结了个印:“瞬身术。”她出现在离旗木家不远的竹林深处。
  从竹林走出来,天天一眼就看到了宁次穿着和服,跟在日向家一行人的后面。雏田和花火跟在日向日足和长老们后面。宁次的神情很是淡漠,在队伍中间险些被淹没。
  木叶的家族大多都败落了。像是宇智波家,像是猿飞,像是千手家。旗木家本身并不算是很大,再加上若是没有觉醒血继限界便少的可怜的查克拉量,已经很是没落了。好在宇智波鼬的灭族和纲手的离去,还在木叶站的住脚。这次所谓的订婚,其实是想让下一代能够觉醒血继限界吧。
  天天是作为银久空的蜜闺而参加的。就像小李是以凯的弟子的身份参加的。请柬基本上每一个十二岁以上的忍者都有接到,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好与不好。
  在厅堂的角落选了个地方,天天跪坐着看着典礼进行中。
  银久空很少那么漂亮。那银白色的长发用明黄色的发带束起来,服帖地收束在脑后。华丽的紫红色十二单衣将那玲珑的身姿勾勒的清清楚楚。碧绿色的猫眼清澈无比,薄唇用樱红色的线条勾出上扬的角度,在白皙的脸上柔和了许多。
  卡卡西即使是订婚宴,也没有把脸罩摘下来。露出来的那只眼睛弯弯的,看不出情绪,也不知道他对银久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就算是她,也没有资格插入。天天看着厅堂中央的两人,突然有了一种分成两个世界的感觉。从身边端起一杯酒,天天摇了摇还是没有喝下去。
  “心情不好?”宁次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你不也一样。”叹了口气,天天放下酒杯。
  彼此都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因此相对沉默。宁次知道天天在因为银久空而伤心,天天也知道宁次是因为他父亲的事情而忧郁。
  看着厅堂中央两人演戏一般的动作,天天轻声说:“我们出去吧。反正又没有说要待到最后,只要说是和老师出去了就可以了吧?”
  宁次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这种触景伤情的感伤对于他们来说有些陌生,让人直觉间想要逃避。
  天色有些晚,凯带着三个弟子来到一家酒肆。“老师,喝酒伤身。”宁次看了一眼,冷冷地说。他出来时想要冷静一下的,而不是来这种少儿不宜的地方。
  但显然凯不是这么想的。他就地坐了下来,点了一些酒就让三弟子坐下来。宁次是不喝的,天天也是不碰的。只有小李,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体质,一口气就把酒当作水灌进去了。
  等到天天反应过来,早已来不及阻止的。
  当天夜里,木叶村里的酒肆一夜之间倒塌。

  章十三、神行太保与凌波微步

  我时常会想,是不是如果没有时空的穿越,就不会这么悲伤。但是反之,如果不够悲伤,又怎么能感觉到珍惜的美好呢?
  旗木家真的很大,大到像一个牢笼。以至于我常常会回想起前世那温暖却狭小的家,那活泼的妈妈和总是包容我的哥哥——就像是阿朔一样。每到那个时候,我就无比庆幸天天也在我的身边。幸好,有一个人一直陪在我身边。
  这么想起来,身后那个人也是一样的。
  真正同居的第一天。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那人还是懒散地做着任何事情,但认真起来却让人难以相信。果然阿朔走的太早了,才让那家伙变成这样的个性。
  我一直明白天天要比我坚强的多。我们是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但是她明显更能接受事实。即使是痛到极致了她也会选择笑着。或者,用繁重的训练来压倒理智。“还好有你在哦,阿空。”她会这么轻声说着。但我想说的是,还好有你在。真的。
  来到这里的前三年,由阿朔主导情绪。来到这里的以后十三年,有很多人在包容着不成熟的我。
  我一直记得阿朔抱着小小的我,诉说着一些关于旗木家,关于刀法,关于荣耀,关于木叶守护的事情。他轻轻唤着“小银。”就能让我抛掉一切烦恼。在最彷徨的时候,阿朔的拥抱是救赎。那么,他的救赎又是谁呢?
  昨天半夜去天天家夜袭,便看到这么久以来从没看到过的脆弱。那是我才知道,我是她的救赎。人与人莫不是都是这样,彼此需要,彼此拥抱。但是他的救赎已经不再了,留下的只有那只写轮眼而已。若不是这样,他这个聪明的人怎么会留下那只不但不是助力反而是阻碍的眼睛呢?
  一切只是因为救赎与救赎的关系罢了。
  难得穿一次十二单衣这样华丽的衣服。我其实很羡慕四枫院夜一那样的随行与肆意。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没有那个实力。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后妈,既没有太过华丽的背景,有没有太过彪悍的实力。后来一想,平凡未必不好。我有身份,有亲人,有朋友。没有什么生杀大仇。一切都很美好。
  我希望日子可以永远快乐的过下去。可以很肆意地和天天谈论关于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的高低,可以互相拥抱互相笑闹着面瘫与正太的好坏。
  哦,天天那个家伙是个面瘫控,或者说是冰山控。你看她喜欢的人,哪一个不是这样的呢?
  我知道自己很任性。贪恋一切美好,贪恋一切温暖。口口声声说着不需要,其实不正是一种无法脱离呢?这么想来,有一个事实是无法磨灭的——我在依赖身后那个家伙。
  这么想也无可厚非。他照顾了我十三年。起码他可以扔开我,可以把我放在一边只付一些抚养费。但是他没有,他把我照顾直到长大。对于那时候也只是个孩子的他,确实是最好的了。所以我习惯了依赖他,很难逃离这种依赖。
  我叹了口气,从榻榻米上坐起来。昨夜的同居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同,依然是两张榻榻米,隔着一米的距离。本来就相差很多的年岁,订婚也不过是形式上的。那人的感情很难再给一个人了吧。自从宇智波家的那个吊车尾死掉而琳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出现过以后。
  说是远走他乡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安慰。明明,她是在战场上消失的。不过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会自欺欺人罢了。虽说这恰巧是天天和我最不屑的。但谁说没有做过呢?
  上午六点钟,天已经很亮了。
  那人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淡淡地说:“你洗漱一下,我去准备早饭。”
  我们的对话一向是如此平淡。当然大部分原因是相处太久了,久到没有伪装的必要。所以我点点头。身上的十二单衣很费事,我花了好长时间才解开。站在全身镜前看自己发育并不良好的身体,想,就算是那人也不会看上的吧。果然订婚只是家族的荣耀而已。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羡慕天天的身材。明明比我小四岁啊四岁,但是那里……明显有B了,我都才到B诶。而且那种比较坦率的性格……怎么看都比我要讨人喜欢的多。
  穿上黑色的紧身衣,将护额绑在额前。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早饭了。并不是很丰盛的饭菜,普普通通的白米粥而已。让我也难免有了家的感觉。这种日子生活了十三年,突然感觉到它的珍贵。如果昨天订婚的不是我们,那么今天在这里的是不是又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不过没有如果,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他眯着眼睛摸了摸我的头:“你又在钻什么牛角尖。”
  “我没有。”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什么也没说。我就想自己真的很自私呢。明明想要把他绑在我身边。毕竟,他一直都陪在我身边。我已经习惯了。
  这不是借口。
  如果找天天,她一定会说是我思春了。天天一向是这样,我们的对话习惯了笑笑嘻嘻扯东扯西,习惯了把再严重的事情简单化。所以才会感到轻松吧。
  “这样的训练杀人的任务还有多少?”
  “不多……你忘了吗,再过不久就是新一届的忍者学校毕业的时候了。”
  “所以你被分去做指导老师。”
  “当然。”
  那人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让我突然有些郁结。他什么时候才能认真一点呢?我想,自己并没有资格说他吧。一直以来照顾人的都是面前的这个人啊。
  眼前突然闪过几个月前那殷红的鲜血染上一向锃亮的长刀刀刃,染上我手的时候,那人也是这般笑着,轻描淡写地说这没什么,你要习惯。
  习惯。
  这个词真是个好词。什么事情都该习惯。当然杀人也一样。但是习惯以后就麻木了。就想是习惯没有阿朔的日子,习惯有他陪在身边。
  “时间差不多了,小久。”他轻笑着说。
  “要叫姑姑。”
  “是……坚持一下吧。只差不到一个月而已。”
  是啊,只差不到一个月而已。那一个月以后,你会是鸣人小队的带队老师,那我呢?深吸一口气,我点了点头。

  章十四、世界上最有爱的行为

  天天蹲在草丛里,伸肘击打了一下银久空:“喂,阿空,你让我在这里等着干什么呢?”还有宁次,你不是和银久空不合吗?你也来这里干什么呢?
  银久空斜了一眼天天:“来看卡卡西小队的演习啊。宁次也是一样的吧。毕竟那个小队有宇智波佐助。”宁次点点头,附带一个鄙视的眼神,不过是看向银久空的。
  “喂喂,我是在替你解释诶。”
  “我愿意。”
  “你……你个闷骚。”
  “你是在说谁?”
  其时早上将近十一点,卡卡西还没出现在慰灵碑前面。鸣人已经在地上不耐烦地打滚了,小樱在看着佐助,就连那个“宇智波家的天才”也环胸站着,不耐烦的走来走去。天天皱了皱眉,觉得他们实在是不懂得时间的重要。她记得他们小队在等待老师的时候都在修炼吧?
  宁次冷哼一声:“早知道宇智波佐助这么没用,我就不花这么多时间来等了。”他冷笑着,从草丛里站起来,“天天,我去训练场。凯老师和小李今天进山去修行了,等会儿你要来,就到训练场去。”说完,他脚尖一点,就疾行消失在森林边缘。
  天天闻言看了银久空一眼。“不行,你不许走。”银久空反手握住了天天的手,两人继续蹲在草丛里看着第七班的测验。
  “我说,你来看这个干什么?”还拉我来陪你。
  “来看看卡卡西的学生啊。他居然丢下我去和那三个菜鸟约会!”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你直接说你接受不了卡卡西对你始乱弃终就是了。”
  “好吧好吧……唉,看着他们就想到我们毕业的时候……我们毕业的时候有这么菜吗?”
  “你留点口德。他们安逸太久了罢了。”
  “也是。”
  银久空点着头,不屑地看着场地中的三人。她们是十分钟以前来的,来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的。这么好的时间居然不抓紧时间修炼,果然木叶是安逸太久了吗?
  “说起来,你和卡卡西的蜜月期过的怎么样?”
  “蜜月期个头啊!我们是订婚不是结婚!”
  “承认你离不开卡卡西上忍又不会怎么样。”
  “你每次有些心虚的时候就会叫卡卡西那家伙上忍……天天,是不是我太久没修理你了?”
  “别,您哪凉快哪呆着吧,小人身子骨弱着呢。”
  “哼。”
  银久空冷哼一声。
  卡卡西从两人身后伸出手去摸了摸银久空的银发:“你来这里干什么啊?”伸手拍掉卡卡西的手:“来看你的学生。顺便批斗一下木叶的安逸。”卡卡西笑着叹了口气:“那我尽量快点。”“中午你做饭。”“好。”卡卡西说着从草丛中走出去,向着第七班。
  天天歪头:“你怎么一点也不意外?”银久空龇牙:“你不也一样。他根本没有掩饰他的脚步声吧。装模作样。”
  轻笑着,天天回头看着训练场中。
  
  卡卡西走出草丛的时候看到训练场中的三个弟子,突然想起银久空说的关于木叶安逸的话题,有一种感觉就是银久空说的是对的。暗中呻吟一声,觉得果然是和银久空待久了。他眯起眼:“你们,准备好了吗?”从兜里拿出闹钟,把饭盒放在慰灵碑上,卡卡西看着三人隐藏起来,觉得他们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不……还有一个。
  “我要打败你!”卡卡西看着眼前的橙色身影,突然有些无奈。在鸣人冲过来的时候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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