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 双生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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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双生珏-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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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皮笑肉不笑的捏他的脸颊。“所以说你是古董嘛,三百年的变化足以让不正常的变成正常的,男人天儿热可以光膀子,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穿少点儿?我这衣服要是放到三百年后的夏天人家会以为我疯了,因为布料多的像粽子。”
  胤禩却似笑非笑的抚上我的脊背。“三百年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你那未婚夫真是我的来世,那他绝对不会有跟别人共享情人美丽的雅量。”
  我一听就泄了气。“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熙游的醋劲儿跟你一脉相承,在他几乎残酷的镇压下,我连穿露背装的权力都被剥夺。”
  胤禩撩起我的长发,露出荔枝肉一般的脊背,表情很是狰狞。“你这还不叫露背?”
  我被他恐怖的表情吓得一缩,旋即一挺胸。“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就穿了,你怎么着吧!”
  胤禩又换回了狐狸笑。“不怎么着,欣赏呗,横竖你又穿不出去。”
  我一听就急了。“冲你这句话,我今儿非饶贝勒府外墙溜一圈儿不可。”说着就要推开他。
  我刚挣脱出来就被胤禩从背后一把捞住了腰,我的头发又被撩了起来,温热的气息随之在背上轻画。“猫儿,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的吃饭,二是现在失身,你自己挑。”
  我听他声音沙哑,知道我的衣服又惹事儿了。“你开什么玩笑,你这色狼早在新婚之夜就把我一块白布染了色,这会子还有什么身可失?”
  胤禩只笑着勾过我的下巴去看我脸红的模样。“我的猫儿总是那么新鲜,再说你老得这么慢,不梳发髻让我不时的想起你还没出阁的样子,我总感觉自己好像从来就没得到过完全的你。”
  我脸越发红了,一把拍掉他摸我脊背摸上瘾的狼爪,趁他呼疼的时候坐到他对面去。“吃饭,吃饭,我不要再听你这色狼的鬼话了。”
  胤禩见我埋头吃饭不理他,也开始填饱肚子的工程,本来吃的好好的,我忽觉自己好像要烧着了,抬头一看却是那色狼直盯着我不放。顺着他的目光一瞧,我不禁咬牙切齿,这吊带裙的样式还算保守,可真丝的面料实在太薄,一低头便……“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见过,不吃饭就出去凉快去,少坏我的食欲。”
  胤禩苦笑的看着我。“你穿这衣服比不穿还让人上火,为夫现在只想吃你。”
  我一挑眉。“你想的美,饭后欢爱伤身子你是知道的,想吃我?先祭好了你我的五脏庙再说吧!”
  胤禩闻言忙的抓起碗来扒饭,我见他吃的太快,不禁好气又好笑的用筷子按住他的饭碗。“你不是说了吗?我又穿不出去,横竖跑不了,你急什么?你肠胃才刚好些,又想长病折腾我吗?”说着往他碗里夹了些菜便不再管他,埋头去吃饭。
  我们吃完之后我去床上坐了,胤禩才出去叫人收拾盘碗,丫头们一走他就凑了上来,我好笑的推着他的光脑门儿。“你都三十六了,怎么还跟十六的毛头小子一般?”
  胤禩高兴的亲了我一下。“这可是我最爱听的话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拉着他走到外间,并坐在钢琴凳上,掀开琴盖悠悠的唱起来:“伊人月下戴红妆, 不知伊人为谁伤。 鸟儿尚成双,相依对唱忙。 怎奈伊人泪两行。 伊人独唱伴月光, 唯有孤影共徜徉。 柳叶裙下躺,貌似心亦伤。 与伊共叹晚风凉。 人说两情若在永相望。 奈何与君共聚梦一场。 戏中人断肠,梦中暗思量。 自问手中鸳鸯为谁纺。 回望月下孤影渐苍茫。 不解风情落花绕身旁。 戏中两茫茫,梦中在心上。 任君独赏伊红妆。 ”
  胤禩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怎么唱这么凄凉的歌?”
  我白了他一眼。“天热嘛,唱点儿凉快的去去火。”
  胤禩轻笑着抱起我就走。“外头的火能去,心里的火去不了。”
  我掐了他一把。“还没到时候。”
  胤禩把我放到凉榻上放好。“放心,我只想好好看看你。”
  我闭了眼睛享受这夕阳中的温存,我刚闭眼没多久就被舔开了眼皮。“猫儿,我是谁?你心里想的又是谁?”
  我只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色狼。”
  “这可怨不得我,谁叫你要穿怎么招我上火的衣服。”
  我嘴巴一噘。“人家一个人在屋里,身边连个丫头都不用,穿凉快点儿都不行吗?”
  胤禩的表情极其温柔,他不让我跟别人亲近,哪怕是丫头和两个孩子也不行,所以我可以去找弘旺玩儿,但弘旺不能随便往我房里跑。“行,当然行,只要你不碰我的底线,怎么自在怎么来。这可是难得的美景,果真是‘秀色可餐’,天下奇景啊!”

  秀色(中)

  我的裙子早就被撩到了大腿根儿。“如此绝色自当独食,岂有与他人分享之理?”
  我被摸得怪痒痒,不禁拧着身子。“你别,好痒。”
  胤禩只加重了手劲儿,我忍不住卷起了脚趾,胤禩的低笑传来:“看来我的猫儿很满意。”
  我睁眼剜了他一下。“你几时变得这么多话?”
  胤禩立马就换了苦笑。“不然呢?我不说话就想吃你。”
  我舔了舔唇瓣抛了个媚眼给他。“是谁说吞不下去舔舔也解馋?这会子装什么老实货?”
  胤禩一拍脑门儿。“我被你个小妖精迷的魂都没了。”说着便凑了上来。
  等我瘫软在榻子上喘粗气的时候裙子已经只能盖住腰了,胤禩眼里似乎有些什么,但我神智不清想不明白。“我的猫儿啊,你怎么能还这么美?你叫为夫如何是好呢?”
  “有美人儿暖床还不好?”
  胤禩大笑。“美人儿暖床自然是男人的梦想,可有人见不得我有美人儿呢,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我爱你的绝色,可又恨你的绝色,真快如你说的‘人格分裂’了。”
  我一眯眼。“那就看你是爱绝色多一点,还是恨绝色多一点了,实在不行我毁容好了,免得你整天阴阳怪气的刺儿我。”说着拿不算长的指甲在脸上划了一道红印子。
  胤禩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自残。“别,我还是爱绝色多些,你别再打着我的旗号折腾你的脸,我会心疼的。”说着凑上来舔吻我制造出来的伤痕。
  我脸上原就因伤口而火辣辣的,一接触到唾液更疼了,遇袭的委屈惊恐和伤口的疼痛激的我想哭,胤禩一把抱起我上了床,满眼心疼的看着我。“对不起,我还是去晚了,好猫儿,受惊了是不是?想哭吗?哭吧,好好的哭,在我面前你从来都不需要强作笑颜。”
  我本不是特别想哭,只是心里很不痛快,但胤禩温柔的声音让我失去了坚强的动力,搂着他的脖子就开了水闸。“为什么?他们为什么非要我的命?我死了谁能过的更好吗?”
  胤禩只抱着我安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对皇室的恨是被人逼出来的,我从未主动去招惹什么人,从不对别人的男人动心思,已经二门不迈的做个本分的女人,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要我死?爱新觉罗家欠我太多了,是他们逼着我跟他们为敌,亲人的逝去已经揉碎了我的心,如果他们还不满足,那就真的该死,该不得好死。我一直哭到近乎昏厥的地步,一对儿兔子眼叫胤禩看的直心疼,他让我哭只是想让我宣泄不悦的心情,可他不喜欢我从尖牙利爪的野猫变成红眼兔子。胤禩一看我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而他又劝不住我,便让我借他温暖来捂热自己的心,连第二天早朝都没去,叫人告假说我“病了”需要照顾。
  胤禩不去上朝就不能离开家,我也就缩在他怀里收拾我的水泡眼,宫里的太医被打发走以后,胤禩便让人去冰窖里取了冰块放在房里降暑。我大哭过一场把心中的阴暗都随着泪水排走了,依旧笑对我已经不算长的余生,活不过五十吗?还有不到十六年好过了。我取下书房的琵琶发泄着我心里的不舍,一条比昨天还短的白色吊带裙配着象牙首饰显得更加清凉,胤禩本来在一旁练字玩儿,结果被琴声吸引了过来。“这是什么曲子?比十面埋伏还让人血脉沸腾。”
  我一时来兴忘了带义甲,指尖被磨得通红,甚至还渗出了血丝,胤禩连忙掏出荷包里的一个炭晶的鼻烟壶,抽走我手上的琵琶放到一边。胤禩也跟一般贵族一样有把玩鼻烟壶的嗜好,可他鼻烟壶里装的不是鼻烟,而是我给他预备的伤药。胤禩对库布的弓马的喜好丝毫不亚于对文学,如果不算他那手拿不出去的字,胤禩也是文武双全之人。可才女不好当,文武双全的才子同样也不好当,虽然他已经十分注意,但既是打斗,就难免会有些损伤。作为皇子,喜欢一样东西本就是奢侈的,我不愿扫他难得的雅兴,就给他的荷包里装了治疗的伤药和干净的绷带,如果不能防范,至少也该做到修复及时。胤禩气急败坏的给我上药,嘴里跟老太太一样念念叨叨:“你当自己是石头做的吗?连义甲都不戴就弹琴,想废了你的手再也不弹琴了?”
  手上的疼痛让我闭了眼。“雅鲁藏布江的激流要来了。”
  胤禩手一顿。“你是说藏边的雅鲁藏布江?这么快?”
  我冷笑着张开了眼睛,转头看向屋内的冰块。“本来是没有这么快的,可我不能白遇袭,如果再有人敢动我,整个大清都要给我陪葬,到时候我倒想看看谁还能过得好!”
  胤禩长叹一声。“皇室是不占理,可你也要像雅鲁藏布江那样把大清活活撕开一道口子吗?”
  我回过头看着胤禩举起火辣辣的十指。“那首曲子就叫《大峡谷》,十指连心,凭什么我在痛是时候别人在舒服?策旺阿拉布坦无疑会被挡回去,但这伤口会残留很久,就如我心中的一道道无法磨灭的伤痕,除非皇上能再活三十年,不然在他有生之年一定要看着大清的伤痕。”
  胤禩苦笑。“你别开玩笑了,古往今来还没有几个活过一百的贵族,更何况是日理万机的皇阿玛,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会罢手。”
  我眼里涌起另一种仇恨。“老十四能赢是最好,如果是胤禛赢了,那我只好再送他一场战争做贺礼!”
  胤禩目光相当复杂。“冲你这句话我也得帮老十四赢。”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胤禩。“你不记恨他落井下石?当年那只毙鹰已经查出来了不是吗?看来你的处境也比我好不了多少,老十四可难得跟他哥哥想的一样,连送鹰奴才都用同一个人。”
  胤禩好笑的避开我的手指凑上来。“说不记恨是假的,可我跟你一样,都有无论如何也不能割舍的东西,老十四落井下石是恨人,可换了我也不一定就不会那么做。爱新觉罗家对你来说是仇敌,但对我来说跟对你外公差不多,我们不是为了皇阿玛尽忠,而是为了大清尽忠,所以我再恨老十四也不会拿大清跟他制气。”
  我撇撇嘴,心中甚是可惜,本想借他对老十四的恨意挑拨他对皇室的感情,如今是不能了。如果他能狠得下心我可以做的更绝,可他这么在乎大清,我就不能不留余地了,至少在他活着的时候不能让大清给我陪葬。睡觉前我又冲了一遍,天儿越来越热了,身上总是黏呼呼的,胤禩夏天洗冷水,所以没跟我一起洗。我擦着长发从浴室里出来,胤禩一见我就愣了,睡觉不必穿长裙,我便做了一些裙摆刚过大腿根儿的睡裙。今晚我穿的是一条紫罗兰色的大V领吊带睡裙,胸口和下摆都用金线绣满了花朵,真丝的料子本来就很薄,头发上的水滴落更是斑驳透底儿。其实这衣服很正常,至少在我眼里很正常,因为比起在橱窗里见过的那些睡衣,这件根本就是无趣款。胤禩哪里见过这种“伤风败俗”的衣服,两眼直冒邪火。
  我没管他自去妆台前往脸上拍了些自制的护肤水,刚摸起梳子来梳头发梳子就不翼而飞了,胤禩站在我身后从镜中看我。“有为夫在,这三千烦恼丝不劳你的玉手摧残它。”
  我轻笑,说是摧残并不过分,我对自己的头发一向没什么耐心,经常会弄断青丝,而且有人硬要把我惯坏,我更加没心思对付这长发。胤禩的手劲儿刚刚好,梳的我闭目感受他的温柔,胤禩知道我怕热,便拿了根丝带轻轻一束。“你真是被压迫多了?怎么连睡前的衣服都是露背的?”
  我微张双眼。“穿给你看的嘛,怎么?不喜欢?你不爱看我换了就是。”
  胤禩的手臂立马圈住了我。“怎么会不喜欢?如此秀色在怀,人间极乐啊!不过你今晚别想睡觉了。”说着抱起我轻轻放到床上,把屋里的蜡烛拔下来点亮千工床夹层上的粗蜡烛。
  这张黄花梨千工床床是我江南的奴才新献上来的,我喜欢这床精美绝伦的雕工和千奇百怪的木纹,所以便把原来那张换掉了。这床设计的很大,分里外两层,里面睡人的空间很大,外面的夹层也很宽敞,可以放水碗等常用的东西,还可以做换衣服的空间。床帐子都是透光度很好的纱料子,即可以做蚊帐,也不妨碍通风和光线采集,夹层中烛光可以轻易的射到床上。我一手支着下巴,一甩头发。“反正又不是第一回了,我现在是死猫不怕开水烫。”
  胤禩嗤笑。“我记得好像不是这么说吧?”
  我嘴巴一噘。“人家是家猫嘛,再说我有猪那么胖。那么丑吗?”
  胤禩知道我虽语气甜腻,但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拆台,不然他就自己睡书房去好了。“开玩笑,我家的猫儿是祸国妖姬。”
  我一把抵住越来越近的胸膛。“你把帐子放下来。”
  胤禩笑得很邪。“不是穿给我看的吗?为夫尚未欣赏完呢!”
  我一掐他的狼爪。“那帐子又不隔光,我不想明儿起来多二两肉。”
  胤禩冷“嘶”了一声起来把床帐放下,不知为什么,今年的蚊子似乎特别喜欢我,话说我整天吃药,蚊子应该退避三舍才对。我也起来帮着把帐子塞进凉席底下,免得进来一只半只的睡不安稳,忽地一只脚被抓了起来。“你怎么把脚趾甲也染了?”
  我动了动脚趾。“不好看吗?这染料的颜色还可以,我就拿来染着玩儿了,要不闲下来干什么呢?”
  胤禩还真把玩起我的脚来。“好看,你一对儿天足终年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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