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花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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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花之约-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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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里住过。“沉思了良久,就在云舒以为他要变成雕像的时候,他徐徐开口了,然后转身朝着山谷走去,白色的衣衫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你要去哪里?”云舒跟上去。
  “去了你就知道。”
  他们穿过花丛,穿过山谷,突然眼前豁然开朗一间茅屋,茅屋前面用篱笆围着,篱笆上缠绕着蔓蔓青滕和喇叭花,一扇很旧的木门虚掩着,篱笆里面静悄悄的,花儿绽放着清新诱人的芬芳,喇叭花上的露水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五光十色,像一颗颗珍珠般。
  好一派悠闲静谧的自然风光。
  看起来似乎有人在居住,可却见不到一个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沈逸锦定定地站在篱笆前,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枝撒在他身上,泛起一层柔柔的光,可他的眼睛却是那么的忧伤。
  良久,他才推开篱笆的柴门。
  屋子里面很整齐,并不杂乱,应该是有人居住。墙角和屋檐、桌子等地方,没有灰尘,也没有蜘蛛网的痕迹。只是屋子的正中央的桌子上,供着几个牌位,上面写着一些字,但都是古文,她看不懂。
  这些是谁的牌位?云舒猜测着,看向身边的男子。
  后者只是看着牌位,目光似乎穿透过岁月和光阴,交织着过去,眼眸里一片哀伤。
  云舒心一颤,他经历过什么痛苦的经历?看着他深皱的眉头,她真想为他抚平。她走上前去,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以此给他力量。
  沈逸锦脊梁一直,回过头来,望向握着手的女子,女子眼中一片担忧与关怀,不仅也紧紧地回握住那女子的手。
  “这是我父母和我妹妹的牌位。”
  他妹妹?云舒心一惊。两个是他父母的牌位,她倒不惊讶,古人的寿命都比较短,只是他妹妹应该很年轻吧,他也不过双十左右的年纪。
  “妹妹死的时候才3岁不到,她是那么的可爱……”他幽幽地说,仿佛在述说别人的故事。
  3岁?是夭折吗?还是意外事故?她刚想问,他却松开她的手,走到屋子里面,拿出一支笛子,然后侧身走到外面的桂花树下,汩汩地吹了起来。笛声悠扬,婉转叠叠,冷冷和冰块撞着溪水,甚是别致,谁听过的人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一阵清风吹过,扬起他白色的锦袍,衣袂飘飘,头发随风扬起,露出优美的玉容,淡然优雅中带着一抹难以哀思,浑身散发出说不出的寂寞……
  这个画面从此牢牢地定格在她的脑海中,即使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她也无法从她的脑海中摸去这个画面。
  望着他,云舒突然想起一段对话:
  “只有心静如水的人,才可以吹出像水一样忧伤的曲子!”
  “水懂得忧伤么?”
  “它若有一颗心,肯定会的。”(出自《谁的怜衣》)
  可她想说,只有心中有思的人,才可以吹出如诗般优美哀伤的曲子。
  云舒走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双手,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笛声嘎然而止。
  他浑身一紧,挺直了脊背,慢慢地转过身来,轻轻地反抱着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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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问题NO。5
  cjbing 同学的留言:
  我劝作者还是不要开新坑了吧?我看你这个速度和写作水平;一开始还可以;后来就象是记流水帐。而且更新也很不准时。既然是第一次写文就认真对待;不要三心二意的;把一个坑写好了;好过开两个不知所谓的坑。我看作者的写作水平还要大大提高才行啊!不要看见留言的说了几句好话就飘飘然了;网上有些东西是不可信;还是扎实的功底要紧!
  这篇文才刚开了个头就想结束;还真不知道作者是怎么想的;第一次写文不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吗?
  为了鼓励作者还是不打负分了。加油吧!
  …
  回答:1。我是说脑海里有新的题材;但不代表我现在就开;我说了;我现在的状况;我不会新开什么坑;而是一心填好这个坑。
  2。小锦没有飘飘然;小锦一直在强调着自己是第一次写文;水平不成熟;哪敢乱飘啊(小锦有轻微畏高症;不敢随便乱飞乱飘的);其实大家鼓励说好;小锦当然开心;对小锦来说;那是一种继续写下去的动力;而不是一种炫耀的资本;其实有什么可以炫耀的呢?比小锦写得好的文;在JJ一抓一大箩筐;小锦这只大菜鸟哪敢乱飘啊!!
  3。小锦说想快点结束;不是说想随便结个尾;然后开新坑;而是有时被人摧急了;直想快点写好它;这篇文小锦还是会按照自己的路线去写;还有第三卷;所以短时间内也无法结束该文。
  4。至于更新时间;这个小锦真的无话可说;现实生活很多东西不是小锦能把握的;遇上毕业和刚走上工作岗位;要适应和学的东西很多很多;更何况小锦现在的工作岗位是负责两个部门;很多事情。我已经跟大家说明了;希望大家能谅解;如果这样也无法得到大家的体谅;小锦也无能为力了。
  …
  不知cjbing 同学对这回答是否满意呢?
  不管怎样;肯提出意见并且一路跟到现在;小锦都是很感激的。




  情随湘水远,残月落花梦(二)
  第28章
  宝元1039年,大宋北面是幅员万里的契丹辽国,西面是剽悍的党项西夏和羌族,西南面是白族的大理国,皆对中原虎视眈眈,边关告急。而宋仁宗“好近女色”,令人在中原内大肆搜刮美女,民怨四起。而更令人忧虑的是,宋仁宗不但不思进取,而且在这个内忧外患的时候还要为他的新爱妃建一座避暑宫殿,大肆增重苛捐杂税,使民不聊生。
  大宋王朝风雨飘摇。
  皇宫正殿上。
  宋仁宗坐在龙位上神情恍惚,哈欠连连。
  知了在殿外的树上不停地鼓噪着,扰得人更加心烦。
  “皇上,如今,我大宋边关边关告急;国内动乱;皆虎视眈眈,伺机而动,而西夏更是加紧扩军,似有自己封国称帝的意图。臣以为,如今当务之急应加紧征兵,壮我军力,安我民心,保我大宋。只有边疆安定,方能保我大宋万寿无疆,此时若再征兵建设宫殿,必是人心向背,皇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微臣以为皇上啊应舍小我而取大义,为了大宋的千秋万业,臣欧阳贺恳请皇上三思。”
  “大胆!你这是在说朕治国无道,竟敢如此无礼!来人。”宋仁宗突然从恍惚中醒过来,怒发冲冠,面红耳赤。
  “在!”在殿外护守的侍卫得令马上涌进来。
  “将这叛逆臣子拖下去斩了。”
  “皇上三思啊!”其他大臣见状,马上纷纷下跪为宰相欧阳贺求情。
  整个大殿,臣子们跪了一大片,扬尘舞拜,高呼万岁。
  “你们……你们全都造反拉!”宋仁宗气得跳起来。
  “臣等不敢!”
  “皇上。”站在一边一直冷眼看着一切的四王爷冷冷地开口了:“宰相执掌朝纲,乃朝中柱梁,尽心尽力为我大宋立下了赫赫功劳,朝中文武,论功劳,无出宰相之右者。如今,边关欠稳,攘外必先安内,此时正是用人之时。如果此时治宰相的罪,恐怕军心民心皆不稳,臣弟诚请皇上收回成命!”说着也直挺挺地跪下。
  “臣等请皇上收回成命!”其他大臣马上附和着说道,并一副如果皇上不收回成命,他们就长跪不起的神气。
  “你们……”宋仁宗气结,“看在四弟的份上,这次饶恕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廷杖三十,金殿护卫们,将他拖下去。”
  “是!”
  宋仁宗甩下几句话,便甩袖而去。
  “谢主隆恩!”欧阳贺磕头谢恩,声泪俱下。想他忠心为主三十余载,贵为两朝元老,却落个如此下场,心中不免沧桑,老泪纵横。
  只是皇上沉迷酒色,不理国事,如此下去,大宋汲汲可危啊,叫他这把老骨头死后有何脸面去见先皇啊!
  那些侍卫毫不留面地将宰相拖下去。
  赵君睿走出正殿,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手下,示意他们去告诉那些护卫下手轻些,那人得令而去。
  赵君睿站在那里,风扬起他的发束,凤眼望着远处的城墙,眼眸深似苍穹,悠远而深沉,玉容上一片决然。
  看来,他得亲自下一趟江南才行。
  …
  风呼啸着,轰叫着,吹乱了她的头发,云舒站在高高的悬崖上,脚下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她绝望地向后退着,向后退着,一个踩空,她坠入悬崖中去,风中似乎有人在呼叫着她的名字,只是她听不清楚,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一片黑暗……
  云舒猛地从梦中醒过来,大汗淋漓,又是这个梦……
  自从她养伤回来后,她就经常做着这个同样的梦,虽说是梦,却是那样的真实,以致每次她惊醒后,都心有余悸,耳朵似乎还能听到冷风呼啸的声音。
  为何总是反复做着同一个梦呢?这梦是否是个预兆或提醒呢?她躺在床上,汗湿衣衫,辗转却无法再次入睡,于是和衣起床。
  睡在床底的“布什”听到响声,马上就醒了,低低地叫着,云舒弯腰抱起它,信步走到院子中去。
  镰刀般的月亮悬挂在西方的空中,几缕白云漂浮在深蓝的苍穹中,微风吹来浓浓的青草的味道,蟋蟀在草丛里鸣叫着自己的主题曲。
  夏天到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她和逸锦认识也有3个多月了。
  那次,他们在灵檬山的花谷里住了一个星期,他们一起看日出日落,他吹笛来她唱歌,两人配合得很和谐,更多的时候,他们只是相依着坐在花谷里,闻着花香,听着风声,享受着属于彼此的空间。
  七天后,她回到庄家去,庄家的人早就收到她平安的飞鸽传书,可见到她回来,还是炸开了锅,拉着她问这问那,她搪塞着,含糊而过,只是那天匀烨从见到她后,一直抿着嘴,凤眼深深地锁在她身上,眼底一片帜热,却又仿佛有说不出的忧伤,脸颊消瘦了许多,眼中泛着淡淡的血丝和疲惫。
  看到他这样,她心中一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后来小姿告诉她,匀烨在听到她不见后,当晚寻遍了整个大街,焦急不安的寻找着她的身影。
  想到这,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任夜晚的风佛过她的头发,划过她的脸庞,轻轻地叹了口气。
  对于匀烨,她不是不懂,只是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注定不会有结果,注定无法给予,那又何必开始,何必给予希望,开始了就会有伤害。
  爱情是无法施舍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爱上一个人她不会掩饰压抑自己真实的感情,反之,如果不爱一个人,她也不会勉强自己去接受,感情是把双刃刀,可以给人快乐,也可以将人伤得体无完肤。
  只是她还来不及将事情挑明,她就被风少凌接回风城堡去了。
  这段时间,风少凌一反常态,不再对她摆着个“千年冰封”的脸,而是温柔得让她起鸡皮疙瘩,不禁怀疑他别有居心。
  只是他们是注定只能是两条平行线了,不管她最终有没有跟逸锦在一起,她都会选择离开他的,她要的爱,他给不起,她要的是唯一,而他早就三阵出局了。她只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她只能选择让自己幸福,而永远不会选择勉强委屈自己的。
  这样呆想着,连天亮了她也浑然不知。
  “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床啊?”小姿端着一盆水走了过来。
  奇怪了,平时小姐不睡到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是绝不起床的,怎么今个起得这么早?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云舒有饭吃。”她振一振精神,故作轻松地说道。
  “扑哧”一声,小姿掩嘴而笑,小姐怎么这么逗啊,但走近看到云舒眼下黑黑的一圈,心里马上明了,小姐该又是做噩梦了吧,“小姐你又做噩梦拉?”轻轻的语气里满是关怀。
  “恩。”云舒点点头,望向小姿,这小丫头长得越来越秀美动人了。到这秋天,她也就 要芨第,按照古人的观念,是该找婆家的时候了。但一想到这个,她还真有点舍不得呢,虽说这小丫头平时爱哭又罗嗦,但贵在真心和单纯。但总不能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当老姑婆吧!看来她得亲自出马,为她物色一个可以依靠的新好古代男人,一个懂得疼惜她,爱她的好男人,然后风风光光的把她嫁出去,她也乐得身边少只麻雀,耳根清净一点。
  “小姐,要不等会请个大夫过来看一下吧。”小姿傻傻开口,完全不知道正被人盘算着卖掉。
  “不用了,等一下你帮我泡些荷花茶来就行。”
  “好的,小姐。”
  “还有顺便拿多些包好,我一会拿去给大夫人。”她寻思着,上次给风宁用了荷花泡冰糖,刚开始似乎有点起色,但作用不大。在天囵山时,她跟师父说过这件事,谷药老人教她在药中多下剂药就行了,可前段时间,欧阳贺出了事,欧阳敏鄂带着她女儿风宁回开封城探望老宰相,几日前才回到风城堡。
  用完早膳后,云舒便伶着包好的荷花和药往流云轩走去。
  外面阳光明媚,青蓝青蓝的天空中飘着几絮谴卷的云朵。不时有鸟儿划过天际。
  她信步来到沁心湖。
  沁心湖是风城堡内最大的湖。
  湖水碧绿,仿佛一块天然的碧玉。湖中小荷才露尖尖角,碧叶接连天。微风吹过,湖水轻荡;不时有几只蜻蜓滑过湖面,点点水,击起一小圈一小圈的涟漪。
  云舒深深吸一口气,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起来。
  不过还是天囵山的空气清新甘甜啊,还真有点想师父了,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去探探师父他老人家才行。否则她总有一天会被师父养的鸽子戳死的。不过如果他老人家知道她经常利用他来做挡箭牌,偷偷跑去跟逸锦约会的话,恐怕他会气得呱呱叫。
  想到这,云舒不禁笑出声来。
  “你在笑什么?”一个幼嫩又很霸道的声音响起。
  云舒皱一下眉头,向声源望去,这才注意到右边的假山上坐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
  粉嫩欲滴出水的皮肤,红扑扑的像个红苹果,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五官精致,朗眉星眼,此时正“高高在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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