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偷看哦。”他不放心地嘱咐道,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知道拉。”这小子经常会做些让她很感动的事,有时候她只是随口说说的话,他却记住了,令她感动之余,不禁感慨,假如这个人不是傻的,那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刺骨的寒风吹过来,她抖了抖,在走了一段路后,他们停了下来。
“可以睁开眼睛了。”他乐嘻嘻地说道。
莫言睁开眼睛,一架简陋的秋千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走上前去,摸着那秋千,真有点不相信,“这是你做的啊?”她回头望着他,眸子里闪耀着光彩。
“嗯。”他像个献宝的孩子一样,开心地点着头,“言儿喜欢吗?”
“喜欢,喜欢。”她上次也只是跟他说了个故事,顺便发了个感慨,说好久没有荡过秋千了,那傻瓜听到了,就问东问西的,她还以为他的“十万个为什么”的毛病又犯了,就细细跟他讲了秋千的构造等之类的,满足他的好奇心,没想到他竟然记下来了,还为她做了一个真的秋千!!
“谢谢你。”傻瓜,她在心里加了一句,然后跑上去,在他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傻瓜马上脸红了,但开心的模样,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你推我吧。”不禁被他的笑容所感染,她也开心地笑了。
“好!”傻瓜将秋千荡得很高很高,雪地上回荡着他们的笑声。
“言儿。”
“嗯。”她很久没有这么开心地笑过了。
“你……你嫁给我好吗?”
“不行!”这傻子,上次看到大东娶老婆,回来一直问她什么叫娶老婆,跟他解释后他竟然要她嫁给他,她当时是又气又好笑,用平时的高压政策跟他说了不行,他也像平时一样接受了,没想到这傻子根本就没有忘记。
他停了下来,不推了,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生气还是害羞。
“为什么?”此时的他好像忘记了不可以说为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我们是兄妹吗?所以不可以结婚的。”这小子又说为什么了,要不是看在秋千的份上,哼,非得让他知道挑战权威的后果是什么不可!
“可……可我……喜欢言儿。”他冲上来,握住她的手。
莫言心一跳,不知是被他的话吓到,还是因为他的动作,挣了挣他的手,还是没有把手抽出来,不由得有点烦躁,“你一个傻瓜,懂什么喜欢。”话一出口,她就想抽自己两巴掌,她还是人吗?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他松开她的手,眸子里不再流光异彩,而是有点直,有点呆,好像迷路的小孩,找不到回家的路,很迷惘很无助。
“莫名……” 她知道她的话伤了他的心,她想去拉回他的手,他却避开了,她真是混蛋啊,谁说傻的人就不懂得爱,以前看“肥猫正传”的时候,还不是为他的真情而感动地流眼泪,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傻的人有权利去喜欢,有权利去爱,而且往往很多时候,其他们比不傻的人更懂得爱,更懂得珍惜,对于他们来说,喜欢就是喜欢,不会扭捏地猜来猜去,喜欢就说出来。
“莫名……”她跳下秋千,想去抓他的手,想去抱抱他,告诉他她错了,可他却一把推开她,她跌倒在地上。
“我不是莫名,我是傻瓜,我是傻瓜……”他跑向了林子的深处,留下一长串深深的脚印。
☆☆………☆………☆…☆……
“莫名……”,站起来,想追过去,却发现小腿一阵抽痛,NND,抽筋!!早不抽,晚不抽,偏偏就选择这时候来抽!
她站在原地不动,想起他临走时的眼神,心没来由的一阵抽痛,盖过了小腿的痛。
等她抽完时,追上去,傻瓜早已经没有了踪影,雪地上的脚印被新下的雪覆盖了,她忍着脚痛,不断地在了无人烟的雪地上呼叫着傻瓜的名字,可是空荡荡地雪地上,除了她,再也没有其他人。
天渐渐黑了,雪却越来越大,她的身上,衣服上,头发上,都覆盖着一层雪。
“莫名……”她嘶喊着,不争气地眼泪在眼眶里打滚,突然后面传来了脚步声,她心一喜,转过去,却失望了,来的人不是傻瓜,而是小东。
“你……你怎么……在这里?”小东还是一见到她就结巴。
“莫名跑出去了,你有没见到他啊?”莫言紧张地望着小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正紧张地抓住他的手。
“你……我……他……”小东望着被莫言抓住的手,语言神经中枢彻底失调了。
顺着他的眼光望下去,她这才意识到,赶忙放手,“你见到他了吗?”
“没有,可能……可能他已经回去了,也……说不定。”终于找回声音了,真爽啊,小东心里想到。
“也对,那我现在就回去。”不理会还在那里傻愣着的小东,她快速跑回去,是啊,或许那傻子早就回去了,他应该肚子饿了吧,她等会就给他做他最喜欢吃的腊味饭和蛋花汤,他想吃什么她就给他做什么,以后真的再也不欺负他了,只要……只要他平安回来……
可没有进到里面去,她就知道了,他没有回来,屋子一片黑暗,冷嗖嗖的,一点人气也没有,她从来不知道,没有了傻瓜,这房子竟是如此的冷,冷到她根本就不想呆下去。
她整晚坐在门口前,望着门前那条小径,希望看到傻瓜的身影,可是漫漫长夜,除了她的呼吸声,就是狼的呼叫声。
平时这个时候,傻瓜总会安慰她似的说,如果狼敢来的话,他就一刀劈过去,有一次,她笑着问她,万一她被狼咬住了怎么办,他很认真地思考后,说道:“那我就叫它不要吃你,我给他吃,我的肉比较多。”他的答案弄得她啼笑皆非,但现在想来,却是那么的窝心,想到这,心里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了傻瓜在她的身边乱转,习惯了他跟她撒娇,习惯了他的傻气,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接受他对她的好……
第二天,她被一阵吵闹声吵醒,她一个机灵,以为傻瓜回来了,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小东和村里其他的人,心里是说不出的失望。
他们是从小东那里听说莫名的事,所以热心过来看一下,一听到莫名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一个两个都主动提出要进山里去找他。
她也想跟着去,但在门口睡了一夜,一起来,头比身子还重,人也有些恍惚,想来应该是着凉了,大伙都不让她跟着去,于是她只得呆在屋子里。
只要他回来,以后她一定会好好对他,不再叫他傻瓜,也赋予他同样的待遇,让他亲她……只要他肯再回来,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只是当天再次黑下来时,她从村里那些人的眼神中知道,他们没有找到傻瓜。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十天过去了,村里的人都放弃了希望,说他要么被冻死在了雪地里,要么就是被狼吃了,她不信,一次又一次地寻找,身后跟着腼腆的小东,只是傻瓜真的没有再回来过了。
她的心冷了下去,她伤到他的心了,他厌倦了,他不想回来了……
她在村里住了一个月,等了一个月,但是傻瓜就如当初突然来到她身边一样,突然完全从她的世界消失了。
一个月后的第二天,她背上了一个简单的行囊,走出了村庄,只是来的时候是两个人,走时却只剩她一个人了。
傻瓜的身份明天一章揭晓;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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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忆别伊时,身份浮水出(二)
长忆别伊时,身份浮水出(二)
第53章
莫言走在一条大路上,雪已经开始在悄悄溶解,满树的雪花在阳光下飞舞,时不时弹在她的身上,衣服上,头发上,然后被分散成更细小的雪瓣……如果傻瓜在的话,他肯定会很开心,哎,叹了口气,今天已经是第几次想起傻瓜拉?她也数不清了。
春风中,路边上,几枝绿芽,微风暖阳下,绽放着醉人的绿意。绿油油的野草,沿着微微起伏的地表,一直延伸到了远处的山脚下。
她离开村庄已经有二十多天了,但始终没有再见到傻瓜的影子,她一直向西北走着,没有特意去寻找什么,傻瓜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他们就像两条交叉的线,当交叉后,就会走向永远没有交点的人生,反正她本来就是一个人,现在只不过是又回到了起点,没什么损失的,只是心里的那一点惆怅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没有目的地向前走着,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哪里才是终点。一个卖包子的大叔告诉她,过了这个山坡就是与大漠的交界处。
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越往西北走,看到的景象越惨,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画面,哀横遍野,饥饿的人成群结队,随处可见被饿死的人,每到一处地方,那些饥民就会围上来跟她要饭,其实她也常常有这餐而没下餐,根本就没有办法救济他们。
她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滴水,她无权无势,无财无色,只是平凡人中的一个,无法像其他穿越女主一样掀风弄雨,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惭愧,惭愧啊!
不知不觉,莫言就到了山脚下,沙在飘,风很大,风裹着沙子向她袭来,吼叫着,气势汹汹,将她淹没在风沙之中。她已经来到了塞外,狂风阵阵,铺天盖地而来的沙尘,使人更加举步维艰。
那个卖包子的大叔一听说她要到塞外去,眼睛像见鬼似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摇拨浪鼓似的把他摇得快摇出脖子,一直劝说她不要去,他在这里做了那么久的生意,只见大批大批的人从塞外逃过来,还没有见过往塞外跑的人,西夏与大宋的战争在与日俱增,民不了生,百姓苦不堪言。
对于他的劝解,莫言笑了笑,没多加解释,他不知道,她是个没有根的人,中原已经回不去了,那里是风少凌、庄家,还有沈逸锦的势力范围,无论她躲到哪里,终有一天会被他们找到的。既然这样,她还不如选择到大漠去,上辈子她读三毛的书时,一直幻想着有一天亲脚踏上撒哈拉大沙漠那片神奇的土地,踏上那个奇女子曾经生活过的土地,只是这夙愿没有实现,现在有机会,她当然要到塞外的沙漠去感受一下。
她艰难地向前走着,风扬起她的衣衫,满头的乌丝挣开了缰的束缚的野马,在风中狂乱地飞舞着,一阵沙子掀天而来,莫言闭上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尽是黄茫茫的一片,什么也听不见,耳朵被强大的气流冲击着,嗡嗡作响。
当风沙过后,她睁开眼睛,却发现前面不知何时已经停站了很多人,她环视了一下,发现他们个个人高马大,奇装异服,无论从外表还是服装,都跟中原人有挺大的区别。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士兵,因为他们的身上都佩带着刀剑。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们将她围起来,叽里咕噜地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仿佛在商量着什么,但从他们委琐的眼神中可以知道,他们绝不是什么好鸟!!
莫言将身上的包袱贴进胸前,借着它,躲住他们的视线,悄悄地将身上的小刀拿出来,凭她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应该是逃不了了,但总得拼一拼,这样就手速擒,她做不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怎样,她都会拼一拼,万一真的打不过了,也没有什么遗憾。
只是她的小刀还没有拿出来,一个东西就飞了过来,锵然一声,她的刀落地,重重的砸在她的脚上,锋利的刀面滑过脚面,立即参出了血。
煤烟顾及脚的伤口,莫言抬头望向那东西飞来的方向,却对上了看一双蓝色的眼睛,心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看清楚,才知道那不是傻瓜,那双眼睛的颜色是浅蓝色的,但和傻瓜最大的区别在于这个人的眼睛如同天上飞翔的雄鹰一样,锐利阴深,让人不寒而粟。
他骑在一匹白色的骏马上,棱角分明的脸,薄如剑锋般的嘴唇,此时挂着丝讥讽的笑意,全身散发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属于王者的气势,不怒而威,鹰般的眼睛倪着你,仿佛天下都已经在他的马蹄之下。
莫言以同样漠视的眼神倪着他,闪入脑海的想法却是:他不适合骑白色的马,他应该骑黑马,那样冷艳的颜色才跟他最挺配。
他的眼神里渐渐多了味笑意,如同看着一个到手的猎物一样,她直直打了个冷颤。
他对他手下的人说了些话,那些人马上围上来,她转身就想跑,但也只是做无谓的反抗而已,没跑两步就被他们抓住了,任她怎么打,还是挣脱不了他们的制服,一个大个子拿出一条绳子,快速地将她捆绑上,然后扔到一辆马车上去。
她被扔得七晕八憟的,脑袋直冒星星月亮,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马车上不止她一个人,还有十几个个同样年纪的女子,此时她们正嚶嚶地哭着,抹着泪珠子。
跟她们交谈了一下,才知道她们也是在半路被抓来的,她们只知道他们是西夏的野蛮子,她们是被抓回去充当军妓的,一说到这,她们又嚶嚶地哭了起来。
军妓?
军妓!
她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啊!!才刚踏上这大漠就被抓去当军妓。她自嘲地想到;以前从电视上和书上看到的军妓是最最惨的比青楼的妓女还惨,她们只是被一个男人干,而军妓是被N个男人轮着干,直到死为止,而一般的女人都是因为受不了这些非人的折磨而死的!
想到这,莫言拼命地扭动着手上的绳子,只是无论她怎么动,那绳子都安然无恙,而她的手腕上却被磨出了深深的血痕,脚上的血也流个不止。
☆☆………☆………☆…☆……
今天工作好多;没办法更完;傻瓜的身份也没有办法说清楚;这里就算做一章吧;明天重开一章;很抱歉;谢谢大家的支持。
下一篇文已经决定;继续写古文;名字叫:色女闯关记。
不NP;没BL;没乱伦;偶还是暂时接受不了NP和乱伦啊;BL已经可以接受;哈;可能以后还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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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忆别伊时,身份浮水出(三)
长忆别伊时,身份浮水出(三)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