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NP;没BL;没乱伦;偶还是暂时接受不了NP和乱伦啊;BL已经可以接受;哈;可能以后还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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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忆别伊时,身份浮水出(三)
长忆别伊时,身份浮水出(三)
第54章
就这样,她们十几个人在马车上摇晃来摇晃去,莫言被摇得头晕目眩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知走了多久,“吁”的一声马车终于停下来了。
她和其他十几个女子一起被拽下马车来,等她站稳后,一看,竟是个青翠丰茂的草原,草浪随风起伏,现出草原上的羊马,她的四周围帐篷云立,像一个个大蘑菇一样。但远处却是一望无际的荒漠,滚滚黄沙漫天飞舞,烈日炙烤着地,一座座高耸的沙丘挡住了远眺的视线。
看来他们是在荒漠中的一个小绿洲,这应该是一个游牧民族,只是会是哪个呢?以她少得可怜的历史知识来讲,即使从他们的服装来猜也无法猜出半分。
莫言苦着个小脸,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在塞外生活应该很不好吧,长年的风沙气候使这些人面如死灰,过早衰老,他们的脸上、脖子上、手背上早已经被风沙和岁月刻出了深深痕迹。
不过这些人当然不包括那个骑在白马上的男人,他长得很高大,笔挺的鼻梁,鹰勾的眼睛,深邃的五官,年纪大约在三十岁左右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他锐利的眼眸,仿佛在历经反复无常的塞外风雪之后,变得更为光烂夺目。
当她在打量着他的时候,那个男人正好也望向这边,锐利的眸子射向她,仿佛要看穿她。
莫言心抖了一下,知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不好惹,只是当她正这样想着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跨步向她走来,她不自觉地向后退去,刚推一步却被身后的士兵挡去了退路。
“你为什么不哭?”他来到莫言的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着他。
哦?原来他会说中文,而不是之前那些鸟语。
“我为什么要哭?”好笑,无缘无故她哭什么啊,更何况哭有啥用,哭了他们就会放过她吗?如果可以,那她到可以挤几滴眼泪来,再怎么还是生命重要啊,男人哭都不是罪,何况女人呢,眼泪本来就是女人的武器,只是现在即使她哭死他们也不会放过她的,那她还不如省一下精力。
闻此,那男人翘起了一抹充满玩味的笑容,眼睛从头到尾审视了她一番,问道:“难道你不怕?”
“怕什么?”她很胆小啊,怕蟑螂,怕老鼠,怕死,怕孤独,很多东西都怕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啊!!莫言瞪着他,他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她不喜欢这个男人。
“我后面那些手下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女人了,你说,如果我将你打赏给他们,你怕不怕?”
莫言望了一眼那些士兵,一个两个好像大山般高大魁梧,瞧他们如狼似虎的赤裸裸的眼神就恶心,不要说几十个人轮着来,即使是一个,恐怕她也受不了!!想想都受不了,她咽了一口口水,将视线转回到他身上,“怕,怎么会不怕呢?”她非常老实地交代。
“不过你的表情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哦?他们可不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他的俊脸逼进她,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有股痒痒的感觉。
“那言下之意,是在暗示你自己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了?”NND,没事凑那么进干吗?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口臭啊!!
“你试过不就知道了?”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上她的脸,眼睛盯着她脸上的三条疤痕,突然低头用舌头舔上去。
她浑身一颤,用脚用力向上一顶,娘的,这么恶心猥琐的动作他竟然敢用在她身上!他的俊眉一皱,马上松开她,接着抱着他的小弟弟原地踏步地嗷嗷大叫,她乘机一手劈过去,赏给他一个火烧饼。
“你说试就试啊,你有没有问过本姑娘是否愿意,告诉你,本姑奶奶不稀罕你,本姑奶奶宁愿给后面那些沙猪压,也不要你碰本姑奶奶一根寒毛!!”我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她愤愤地想,不过好像情况不是很妙,瞧那男人的眼神,她是不是太冲动了点啊,或许她应该诱惑他,保条小命先,然后把他侍侯得醉生欲死的时候再一把结果了他,杀不死,让他当个太监也好啊,我后悔了,可不可以后悔啊,果然冲动是魔鬼啊,她左瞄右瞄地希望找出一条生路来。
“臭婊子。”他很“怜香惜玉”地一掌刮在她的脸上,还给她一个加了份量的火烧饼。
她的嘴角马上溢出一些血丝,脸上火辣辣的,马上肿了老半高,捂着脸,低头灵活地从一个男人的胯下钻过去,撒腿就跑,她知道如果跑不掉,她的下场绝对会很惨,想到这,她加快速度,没命地跑着。
只是没跑几米远,那男人就一个飞步,直挺挺地站在她的面前,一个巴掌过来,她的另一半脸终于扬眉吐气和另一半一样高了。
她没多喘气,想爬起来继续跑,她知道跟他硬碰硬是绝对吃亏的,但没办法了,落在他手上,可能还生不如死,拼一拼吧,只是她来不及站起来,衣领就被他抓住了,反手将她拉着就走。
他妈的,这种男人会怜香惜玉?说给鬼听鬼都懒得听!莫言有半个身子提在半空,脖子被衣领卡着,呼吸都很困难,下半身摩擦着地面的沙子,背面的皮肤火辣辣的,痛得她眼泪都快崩溃了。
“臭婊子,不给我碰,我偏要碰,原来还想让你当我专用的暖床工具,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会让你后悔的!”
不用了,谢谢,她已经后悔了,不过给一个人压,好过给一个营的沙猪轮流压吧?给一个压或许还有生的可能,如果给一个营的沙猪压过,即使活下来,她也不大有活的欲望了。
“服侍完我之后,我会将你丢给那些手下,他们会一起上,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仿佛看透她的想法一样,他恶狠狠地加上这么一句,然后在看到她死灰般的表情时,很恶劣地仰天长笑。
都说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这千古名句得改一改了,亲身教训:男人千万得罪不得!
就在她被拖着快要进到一个帐篷的时候,她的眼睛突然闪入一个身影,一米八地个儿,优美的侧面,哦哦哦……那个好像很像……像……像……某人的侧面……
“傻瓜……”她竭力大叫,使尽吃奶的力。
☆☆………☆………☆…☆……
那很像傻瓜的男人此时正跟一个女子有说有笑地向着跟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拖着她的男人被她这么一叫,愣了一下,回过头来,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在看到那男子的时候,鹰勾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你认识他?”
“傻瓜,傻瓜……”她没有接他的话,那个人是傻瓜,一样的侧面,一样的背影,是她的傻瓜,一定是,“莫名,莫名……”她放开喉咙喊出来,声音都快哑了,这是唯一的机会了,不管是不是她都要试一试。
“哈哈,恐怕你要失望了,他不是你的什么莫名其妙,他叫耶律子默,是我的外甥,我们伟大西夏国最年轻的将军,你就不要再玩什么花样了,没用的,除了我,没有人能救你,求我啊,或许我会放了你。”看到她的眼睛变得越暗淡,他就笑地越开心。
耶律子默~~西夏国~~最年轻的将军,他不是傻瓜,不是她的莫名,“莫名……我是言儿,来救我啊……”要她求他,她还不如求一个不在的人。
喊完,她默默地闭上眼睛,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如果她没有气走傻瓜,或许他们现在还很开心地一起在村庄生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々@☆★¥¥%%**###~~”突然有人用鸟语在他们面前说话,好熟悉的声音!
她马上睁大眼睛,一个男子直挺挺地挡在她眼前,俊美的五官,俊秀夺目,深蓝色的眸子如同大海,美丽深远。
傻瓜!
她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子,生怕一眨眼,他又不见了,眼睛里似乎有什么液体在涌现,不敢让它们流出来,怕它们模糊了视线,看不清眼前的人。
“傻瓜~~~”她喃喃地叫着。
“XX@☆###★¥¥%%**~~”鸟语进行中,没人注意她。
“XX##★~~¥¥%%**@☆#~”这次是傻瓜,不过听起来比那死男人好听多了。
“@☆##★¥¥%%**~”死男人的死鸟语,她左望右望,一句也没有听懂。
“#★¥¥**~”傻瓜的声音提得有点高了,从表情来看,似乎有点动气了,是为她吗?
“啪!”傻瓜的脸上挨了一掌!
“你娘的B,不准你打他!!”一气,出口成“脏”,他凭什么动手打他,傻瓜只有她可以欺负!!
那两个男人马上转头,注视着她,莫言的眼睛里只装着那个被打的男子,心好像有点不舒服哦,她都没有打过他,他凭什么打!!!
“#★¥¥**~”转回去,继续用鸟语交谈。
种族歧视,绝对是种族歧视!!她要起义!!
正胡思乱想着,她的衣领突然被人松开,她“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脑子重重地亲吻大地母亲,余眼瞄到那个死鹰勾眼很生气地走了,但~~~噢~~NO~~走了一只鹰,又来了一只熊,旁边马上有个“蝇熊”接手提起她,而傻瓜却~~却不理她,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人来告诉她一声吗??他不是来救她的吗?难道说他不是傻瓜?只是一个长得很像傻瓜的“椰子”??
“傻瓜~~”她不确定地猫叫。
那男子的身型明显一顿,但很快又继续向前走。
而她则被“蝇熊”提着不知要到那里去,难道她要去被一群沙猪群压??
“莫名。你是莫名吗?”她不死心的做最后挣扎。
“……”没人应,哎,她又唱独角戏了。
“只要你救我,我就嫁给你!!”豁出去了,先救自己吧。
“真的?”某人终于停了下来,转身,脸上似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看着她问道。
虽然是她提出来的,但怎么好像有点上当感觉?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越看越不顺眼啊,有种狐狸的味道!!
“嗯。”她最终点点头。
“那好吧。”说得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好像他很吃亏似的,对那“蝇熊”鸟了几句,又将视力放回她的身上。
☆☆………☆………☆…☆……
偶有话要说:偶日更;那么勤快;但留言的人总是那么十几个人;5555……为什么都不留言啊……而有些好不容易浮出水面的人;却留言后;只给了个〃0〃蛋;为什么不给个小花;555555……偶要花;多多的鲜花;不要蛋蛋……不要0分……我不干;往地上滚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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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一)
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一)
第55章
前章说到那很像傻瓜的男子耶律子默很“委屈”的答应了莫言的条件,对提着莫言的男子说了几句话后又将视力放回她的身上。
“他会带你回到我的帐篷,我现在有点事,你先回去等我吧,还有先洗个澡吧,脏死了。”眼神很嫌弃似的看了她全身一眼,就毅然回头朝着那边美人望去,扬起一抹杀死人不偿命的笑容,转身回到那女子身边,接着两个人很恩爱地走了。
还嫌我脏,我还怕你有什么花柳病呢!!莫言愤愤地看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身影,恨不得喷出一口火,活活烧死那一对犬男女!
就这样将自己卖了,只是不知这次是当四夫人还是五夫人?哎,怎么庄云舒就逃不了当妾室的命运啊……小老婆哦……什么时候能当个大婆啊……
莫言被“蝇熊”继续拖着向前去,NND,那很像傻瓜的“椰子”不是跟他鸟过了吗?怎么出手还这么痛,难道就不能放下她,让她自己走吗?她有脚啊,不用拖!!
“蝇熊,能不能让我自己走?”她戳戳前面的那只熊,用人语说道。
熊回头看着她,莫言马上用手比划着告诉他她想用走的,而不是拖的,她不是拖把啊!!熊的眼睛仿佛亮了一下,“@☆##★》—**《¥¥%%**~”鸟语成串而出。
“嗯……?蝇熊,我听不懂……”无奈感剧增啊,人跟动物始终是无法交流的!!
可是“蝇熊”在听了她的话后眼睛更亮了,两只本来够大的眼睛终于亮成了牛眼睛,一闪一闪的,好像天上的大眼睛,莫非他听得懂,“蝇熊,你听得懂?”
俺一辈子都是个老粗,没想到有人慧眼识英雄,知道俺是只千里马,知道俺是个被埋没的英雄,虽然俺听不懂她的话,可“英雄”两个字俺听懂了,俺是英雄了,俺有崇拜者了!!拖着莫言的“蝇熊”乐颠着屁股,昏了神,放开她,乐呵呵地改成拽着她的手走。
呼,莫言松了口气,松松脖子的肌肉,还好她聪明,否则这么下去,她的脖子不断,也得弯成天鹅,天天曲项向天歌了!
很快她就被“送”到一个帐篷里面,那帐篷明显比其他的都大,里面有张床,床边摆着一张桌子,还有其他生活用品,整个屋子充满着一股很男人的味道。
“蝇熊”把她送进去,就走了出去,不过他并没有走,而是挡在帐篷外当起了门神。接着就有两个女子送来水和衣服,那两个女子长得都很高大,给她们一比,她的自尊心小小地受创了一下。
看她们走后,莫言马上脱掉衣服,钻进桶里,伤口碰到水,她痛得咧嘴扯牙,一番澈骨痛后,她终于“呼”的一声,舒服地享受一下筋骨放松的感觉。
猫在水里,她的心一直在琢磨着那个“椰子”到底是不是傻瓜?如果不是他为什么要救她?如果不是,怎么有人长得这么像?可是如果他就是傻瓜的话,为什么他不认她?是不是他已经忘记了她,或者是被她伤得太重了,不想再提过去的事?如果不想提过去的事,那他大可不必救她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有没有人告诉她啊……
一烦,闭上眼睛,滑入水中去,当起了深海潜水员。
“呼”她终于憋不住了,露出水面,喘了几口大气,可当她擦干眼睛上的水时,却发现帐篷里不知何时进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