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你们打算长住阳城?”白簌簌转了话题
虽然心里泛着嘀咕,但知道簌簌叫自己‘成煊’就是表示她要说的话会很严肃,不可不听,于是委屈地不再追问。
知道这是师父替自己解围,报以感激的浅笑“不会长住,打算明天离开~~~~”
昨天收到徐奎飞鸽传书,书信上说他们已到达东陵,与龙虎门与普济宗接洽正常,所以他这边必须要加快进程,尽早赶往玉涌山。各方传来的消息都将藏宝之地指往了玉涌山脉,而地罗门那边也不平静,真想早点看看这暗藏背后的好戏,邪恶如叶问心。
“明天?”其余三人一同惊讶!
“嗯,明天,所以……” 这很突然吗?干嘛那样瞪我?
“可哥哥不是说……”昨天南哥哥还说要在阳城呆好几天去了,怎么
“心儿,需要我们帮忙吗?”沉默片刻,白簌簌突然丢出这么一句,而这句话是她从一见面到现在白簌簌都想找机会问的,只是看出徒儿回避这些,才有所迟疑了。
叶问心猛地回头,能感觉到白簌簌的真诚,不解白师傅这是什么意思,眨眨眼“嗯?哦~~~没事,本来就是打算去玉涌一带~~~~游玩”说这话其实是想看黑白夫妇的反应的,而确实在听到‘玉涌’二字时二老微微皱了眉,
看叶问心又是一脸轻松表情的徒儿 ,白簌簌欲言又止,她吃不准,能感觉叶问心的身份,但吃不准,沉默片刻还是淡淡地开了口,语速有些慢“我们老两口~~~在~~~阳城~~~~大半年,或许~~~~就是~~~在等~~~今天~~~~”这话貌似有什么想要挑明,但话里又藏着话,说话时对黑无常微微点头,
黑无常难得地收敛住孩子气,也认真点头回应,是明白了簌簌的意思,在东陵他们曾提起过,但簌簌不是说不会吗?今儿怎么……?
一旁的叶问心也在揣测着这句话,还有二位的奇怪对视 ,缓缓接了过来“亲爱的师傅,其实对上次的分别,心儿一直耿耿于怀,如有机会,很希望二位师傅能在心儿身边,”
“哎呀!徒儿你这样说就对了,哈哈!”黑无常激动地拍拍叶问心的肩膀,“但是,但是你…你…你…”手不停打着圈,他很想直截了当的问叶问心是不是懂他们的意思。
懂,叶问心点头,懂师傅是要帮他,也懂师傅和这宝藏有些渊源,二位师傅的过去他听说过,心存佩服与感激。虽然还不知道其中的渊源何在,但以二老的为人,即使只是一句话,他愿意信任。“谢谢师傅”
“哈~~~~~谢啥?来,咱爷俩喝~~~~~干了!嘿嘿~~~”眼睛珠子一转,对叶问心眨眨眼,心里打着其他的小九九,今天是特别破例,论平时是不允许黑无常喝酒的,所以啊,这酒一引,那酒虫早就满身爬了,心痒痒的,看此时老婆高兴,还不赶快抓住机会,多喝两口,哼哼。
“好,黑sir,敬您~~~~~”叶问心领神会,马上接了上去,他会找机会给二老说明,
喝毕,回身看小公主撑着脑袋一脸无聊的表情,夹了一块公主喜欢的青笋过去,淡淡一笑,并不说什么。
嗯?小公主回神,抬头正对上叶问心的微笑,片刻又找回了存在感,抿嘴,低头望着碗中的青笋,这几天她太纠结,细线条的女子,怎么会没感觉,南哥哥竟有意无意把自己推给金天那小子,心里好难过啊,南哥哥怎么可以这样做呢?难道怡儿对你的情你就没感觉吗?还有,夹菜,南哥哥怎么可以给静姐姐与怡儿以外的女子夹菜?与金姬暧昧不清的眼神又算怎么回事?(原来如此才会闷闷不乐啊,可为什么就成了‘昧不清的眼神’了?冤枉啊~~~~~)
这酒过了三巡又三巡,直至白簌簌下话叫收才算停,两个男人差不多都醉了,黑无常贪杯,直接趴下了,叶问心是勉强可以起身,不过走起路来一摇三晃,最后不得不由人送回客栈。
透过窗,远远看见一顶轿子过来,停下,下轿的是一男一女,男人走路明显不稳,一旁身材娇小的女人扶着男人有些吃力,无影咬牙,拳头紧握,早就听说这人又出去吃喝了,没想一去就是一天,还醉成这德性,一甩衣袖,愤愤下楼去,即使心里再不情愿还是上前扶住了叶问心 “小姐,公子”
“无影大哥,南哥哥喝醉了~~~~~~”看到无影,小公主心里终于有了些底,刚才一路看南哥哥好痛苦的表情,内心好无力,长这么大自己竟还未照顾过醉酒之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手足无措地在旁边时不时擦擦汗,扇扇,怎么就没让刘嬷嬷教教自己怎么照顾酒后之人呢?自责!
“小姐,请让无影来照顾公子吧”扶着叶问心,手弱用了些力,
“无影啊,扶我上楼吧,头有些晕~~~~”意识还在,说醉还算不上,好久没有这种酒精麻痹的感觉了,叶问心竟想多体会一下,即使知道刚才小公主在一边着急,也自私的这样做了。
“是”没有看叶问心,表情凝重,
上楼,进屋,小公主自然是跟了进去“南哥哥,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点茶?”紧张地搓着手,一脸担心,帮着无影扶着叶问心坐在床上。
“不用了,怡儿,回去休息吧,我没事,这酒醉的滋味还不错,无疑,你去服侍小姐休息吧”看其余几个都到齐了,叶问心吩咐道,言语确实感觉不到醉与没醉。
“是,公子”无疑站到小公主身后,
“不,怡儿要留下来照顾南哥哥~~~~”很坚决的表情,
“呵,傻怡儿,哥哥可没醉,不用谁照顾,哥哥要沐浴更衣,你留下作甚?”这是最直接的赶人方式,叶问心通常选择直截了当。
哦,怎么没想到这点呢?笨蛋莃怡,真没错!“那…那…”小公主脸红“那怡儿待会再来看南哥哥,南哥哥好好休息~~~~~”
“嗯,去吧”起身,推着小公主出了门,回来“你们都回房吧,来这里作什么?”叶问心扯了一下衣领,呼,黑sir这酒的酒劲还真大,一直以为自己是不会醉的,现在还真有些上头了。
无影回身对无形、无量、无患点点头,示意他们出去,待其余三人离开,无影关上房门,回到叶问心跟前,站定,
“怎么了?”叶问心又用力扯了扯领口,莫不是出去了一天这人不高兴了吧?
“钟将军来”声音很小,但是一字一顿,很清晰。
“钟…?”叶问心若顿,抬眼看了无影一眼,埋头继续去解袖口,之后就没再又其他反应了,
“是,这是他带来的信,说必须交到您手头”递上信封,无影猜想一定是太后的信,因为太后也给了他一封,是什么情况,他基本了解了。
信?他带来的?接过信封,吊儿郎当地正反看了一下,信封没有字,撕开封口,是太后的亲笔,皱眉,此时太后来信,可想而知是为什么,无非是什么‘夜辰辅助行动,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快速看完,叶问心直接将信递给了无影“嗯,好,你也看看吧”
“这~~~~”太后亲笔啊,机密信函啊,莫不是你真是醉了?
“没事,看看,以后就按这个指示做!”继续脱外衫,呼~~~~舒服多了,
无影有些蒙,这人到底想干什么,先不说这地宫宝藏问世的后果,目前最棘手的是江湖门派对朝廷的虎视眈眈,已然进入了白热化,太后那边才如此心急火燎,而地罗煞星最终目的是想要毁掉大皇‘龙脉’,‘龙脉’斩断,大皇必亡,还有那金式姐弟,你会不知?还有那跟踪过来的,到目前也未弄清是何门何派,如此胡来,叫太后如何放心?
呵,毕竟太后不信任自己,或许是自己态度让太后不敢信吧?哼~~~叶问心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无所谓,最好全部接过去,谁想接谁接去便是,只是为什么又是那家伙?只是如此来师傅那边还可以吗?皱眉,骑驴看马吧!三下两下打发走无影,洗漱完毕直接睡了。
第二天,天刚亮,叶问心还在睡,砰砰砰,有人来敲门了,声音不大,
坐起身,揉揉太阳穴,看门闩未栓,下床,随便穿了件外衣“进来~~~~”
“南哥哥~~~”进来的是小公主,当然是小公主。
“是小莃怡啊,早~~~~”尴尬一笑,
“呵~~~早,南哥哥感觉好些没?”自己确实有些早,嘿嘿。腼腆一笑,
“哦,好多了,谢谢你,昨天让你担心了”看小公主手中端的,猜得到这是来做什么了。
或许是早晨这个特殊的时段的原因,小公主始终有些不好意思,没敢看叶问心,时不时腼腆一下,“南哥哥,这是怡儿为你准备的稀粥,可以保护胃~~~~~”
心里装着事,一夜没睡踏实,昨晚先向无疑打听醉酒后吃什么好,但无疑一个从小就被组织收养的女孩,哪懂?
躺在床上,中途几次起来,想要过来看看叶问心这边的情况,但几次都忍住了,毕竟自己身份特殊,夜间进出入一个男子房间,目前还不会,只得熬到天亮,按自己的想法吩咐了厨房,并亲自守着,于是就有了眼前这碗粥。
“这……”叶问心还是有些尴尬,说来,他完全可以用内功把酒精蒸发掉,也不至于这样折腾小莃怡,见小公主会如此吧,他也有些不自在“哦,谢谢小莃怡,让你费心了~~~~”
浅浅一笑“南哥哥,来~~~~~”这好像是第一次为南哥哥做事,所以特别小心,还有些忐忑,情表于面,盛了一碗粥递给叶问心,带着期待,
其实她也不确定这粥是否可以保胃,只是依稀记得一次宴会皇兄酒醉后太子妃姐姐给皇兄准备了这样的粥,莲子,薏米,大枣、枸杞……还有两种料不认识,所以……,不过看南哥哥精神多好,也放心了,嘿嘿。
………。。
一大早,孤男孤女,这样的场面即使没有暧昧,也容易让人误会,这不,就已经有人误会了,自从小公主进入叶问心的房间,疑惑、惊讶、不解、最后变成了熊熊怒气,杀气!
‘卫浩南!这次看你还如何逃脱!’愤然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幕僚对不住大家,默默地回来更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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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第 8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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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 82 章
82第 82 章
人生如戏;没有人躲得过命运的安排,一切早已命中注定无法抗拒,你、我、他…………都~~~~~~迷茫的心无法逃避,只能感慨又一段凄美故事的开始。
夜已沉,人也静;伊人沉醉;茫茫深夜,落尽相思与回忆……
一桌一椅,一墨一砚、一笔一画、一颦一笑……素衣一身的女人微闭双目;不曾忘记的回忆;历历在目;多少个缠绵悱恻的夜,满满的记忆;无法忘记的存在,那些美好成了永久的片段,一辈子的陪伴,刻骨铭心,永世不得相忘!
昏黄的油灯,简陋的房间,在这里,就在这里,发生了,就那么地发生了,多年的情思累积,在那一夜彻底爆发!抛开世俗,抛开家庭,抛开姑嫂关系,一切的一切,统统都被抛开……只剩下两颗悸动的心,两个已为人妇的女子,她们再也无法忍受相思之苦,紧紧相拥、深情相吻、颤抖相抚、一次一次无法自拔……。
一步步掠过,一点点触摸,那些美好是多么熟悉,难忘啊!
最终女人立在一幅字画前,微仰头,专注凝望其中一幅,伸手用指腹轻轻抚着画上的那曾被自己抚过千百万次的字,心里默念‘三生相许,白首不离;三生相许,白首不离……’每念一次锥心的疼都会更深!直至无法呼吸!
那是曾经的誓言,信誓旦旦的爱人紧紧相拥,执子之手,一笔一划书写下了对爱情的誓言,哪曾想过后面的结局,女人无力软坐在方椅上,嘴角微微颤颤,双眼放空状“你的恨,让我承受,不应如此……黎玄……”
而此时,远处屋顶也渐渐刻画出一个身影,朦朦胧胧,带帽的披风难以掩饰修长身型,□腰身,手自然背在身后,双脚微跨,与肩同宽而立,下颌微仰,对夜闯皇宫,她显得毫不惧色。
目光死死落在木屋,是自女人进入木屋就不曾转移,多少年,多少年皆是如此。
黑暗中,默默注视着这个曾让自己悸动;曾让自己欢乐;曾让自己抛开一切,奋不顾身;也曾让自己伤心欲绝,伤痕累累的女人……不应有恨,那是因为‘恨’已经无法表达自己这几年的情愫!‘三生相许,白首不离,背叛的代价你亦必承担!’
‘吱~~~~~’木门突然打开,很无前兆地就那么开了,素衣女人立在门口,头不动而凤眼微抬,
“你在?”温润圆滑,似自言自语,又似询问。
房门打开那一刹那,原本可以遁走的黑影在听到那一句“你在?”后停下,肩膀似微微翕动了一下,背过的身体竟有些不自在,十七年间从未如此,她并不想与她正面相对!但还是就那么机械地站住了。
“十七年了。。。”这一开口有些哽咽,是啊,十七年,整整十七个春夏秋冬,十七,它不只是一个数字,是内心的煎熬!每天她都会来木屋呆一会,有时一个时辰,有时两个、三个时辰,有时是半柱香的时间,从不曾间断,慕容舒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你还好吗?”
好?哼!怎样才算好?还活着算不算好?没你慕容舒清好,一国之母,儿孙满堂,颐养天年,真好,披风下拳头紧握,微微仰头,没有回答!
黎玄是七年前才出现在对面屋顶的,当时是暗卫发现了她,没有惊动,后来慕容舒清就下了命:这边区域三里内暗卫不得靠近。而不仅如此,这几年舒清宫的巡逻卫队也是减少了大半,这就是为何舒清宫总比其他宫殿冷清的真正原因!
“一定要这么选择吗?我们不是该……”该是最好的姐妹吗?
我们?哼!冷哼一声,本就有些承重的心变得有些浮躁,眼神里闪出幽蓝幽蓝的光。
“黎玄,放下吧!”
放下?如何放下?这十七年的痛如何放下?你放得下,你重来就放得下!
“黎玄,当年我们本就是一个错误,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们都老啦,老啦,就让它过去吧!阿?”眼泪滑落,即使再怎么‘错误’它也曾美好过,身居高位的慕容舒清不想亲口说出,但,爱了,错了,终究还是错,大家背负了太久,身心疲惫……。
错误?要错也是你慕容舒清的错,是你的背叛才有了今天,现在你是怕了吗?权贵、地位、家庭、儿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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