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天是红河岸
作者:多木木多
第 1 章
穿越天是红河岸
…
天是红河岸全部看下来,我最喜欢的不是主角玲木夕梨,而是皇太后娜尼亚。
……
我的面前坐着一个男人,他很俊美。
我的身旁坐着一个老头,他是我的丈夫。
俊美的男人是他的儿子,我的继子。他现在正用看一般狐狸精的眼光看我,好像在防备我会伸出毒牙去咬他。
我保持淡定的微笑着,力图向戴安娜王妃的优雅笑容靠拢。
兔崽子!有机会姑奶奶一定亲手宰了你!
我的老头丈夫看向我微笑。
我陪笑:“卡尔王子看女人的眼光真高啊。哈哈哈。”
王子殿下含笑点头:“过奖了,母后。”
鬼才是你妈!!
………
我回到皇后殿,从不许任何人进去的内室里传来怪笑。
周杏正指着方槿尖笑着喊:“你输了!贴条!”一边把一条破布条沾上水巴在方槿脸上。
看到我回来,这两只一模一样的脸转过来问:“跟你儿子说了什么啊?”
我一屁股坐在地毯上。
“恭喜他找了个好女人。”我没好气的说。
方槿带着一脸的破布条温柔笑:“那女人还是你找给他的呢。”
我马上反驳:“不是我啊。跟我没关系!”
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夕梨已经被送到卡尔身边了。而我居然是一个大大的反派,不但有一个可以当爷爷的丈夫,还有一个跟我一点都不贴心的十多岁的儿子。
当时我就差点背过气去。
战战兢兢的坚持了三个月。当然在这之前先把儿子给发送到边疆。小崽子还很高兴,跑来谢恩。以前他亲妈抱着他捧着他,他不知道感激。我这个后妈一来就把他踢得远远的,他倒兴高采烈。
不孝子!
那个金色长发的绝世美男,乌鲁西,我连他的面都不敢见,叫人传话叫他去埃及开展工作。叫他见了我,穿帮是一定的。
而当时一起坐船,一起翻船,一起咽气的两个也穿过来了。要早知道在人民公园坐船都会遭难,那天就是去抢银行都不该去公园。
她们两个比我幸运的多。穿越成一对儿双胞胎,就是在未来死忠夕梨的赫帝族双胞胎尤伊和夏拉。这两人在宫廷宴会上跟随夕梨过来被我看见时,照以前的习惯在脸上画了一个小巧的剑心十字疤,正中间的额头上。我一见就眼放绿光。用三百头羊把这两个换了过来。
这两个穿越过来以后也是很快就进入状况。在她们的干预下,没有发生三姐妹的暗杀事件。而是在卡尔王子的详细解释下,三姐妹被和平的送出来给王子侧室使唤。而族长达罗斯也把制铁法献了出来。美其名曰:为了更好的效忠王子殿下。
不过周杏和方槿告诉我,是因为达罗斯在帝特死后已经不可能再生出下一个儿子了,他只有三个女儿,而他的兄弟却有儿子。下一任族长一定轮不到他家了。达罗斯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他没有了指望,干脆把制铁法献出来,再把三个女儿全送进皇宫,算是一点好处都没留给他的兄弟。
方槿冷笑:“本来打的主意是把儿子帝特送进皇子府,几年后做个大官出来再接任族长之位的。我们这三个女儿都是为了帝特的未来可能的官位时刻准备出嫁。现在儿子居然死了,还一点功劳没立。达罗斯差点没气死。只好把我们全送进皇子宫来,巴望着我们说不定会被哪个达官贵人收走。”
周杏漠然道:“人老心不老。以后有他受的。”
我以这两只长得清秀,双胞胎又难得为理由把她们要来时,她们也觉得在哪里都没差别。虽说跟着主角夕梨也算是跟对主子,可是一路上杀人放火骑马打仗也够受的,她们又不是正牌女配,说不定什么时候小命就交代了。跟着皇后,至少到最后一刻都算安全,我又不会派她们上战场。最多最多利用她们去陷害一下卡尔和夕梨啊。
方槿说:“我们在当时已经打定主意,不管是陷害还是下毒都干。反正只要卡尔还用得上赫帝族就不会把我们怎么样。大不了最后跟太后去边境养老嘛。”
当然,在我们三个胜利回师之后,那是抱头痛哭。姐妹啊,终于有人跟我一样倒霉了。
在我们重新的、细致的经过热烈讨论之后,决定对于卡尔和夕梨,要摒弃原著中皇后大人喊打喊杀的策略,毕竟人家卡尔是适合干皇帝这一行嘛。就算我们三人这样熟知原剧情的人把卡尔干掉了,也找不到另一个人出来当皇帝啊。
再说,卡尔好像还算善良。我就打定主意在卡尔登基后去一个神殿养老就好了,方槿和周杏表示誓死追随。
其他的嘛,都是浮云啊。
…
西台帝国的双璧,塞那沙皇子回来了。
宴会上,塞那沙看着夕梨的眼睛真叫□裸。
老实的说我觉得塞那沙爱上夕梨真是太不幸了。本着当一个好后妈的心愿,我悄悄向我的皇帝丈夫说,要不要给塞那沙娶一个王妃还是侧室的?
老头子的胡子动了动,眼睛看了看塞那沙。他就是再笨,也该看得出他这一个儿子正对着他哥哥的老婆流口水。
老头子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他还真是说干就干。我连忙告诉他千万别说是我的提议。然后在他看过来时小声解释我怕他们有心节,倒把一件好事弄拧了。
老头子小声问我有没有人选。我看他还是怀疑我有二心。人越老越成精,他要是不知道我跟卡尔势如水火,他就不是皇帝。不过在装傻而已。
我诚实的摇头。我刚来才半年,天天狠不得长在后宫里生根发芽,贵族是一个没见,哪里知道谁家有待嫁女儿。反正我就是一说,他要觉得合适就办,不合适就算,横竖我不操心。
老头子沉吟着点头。这时大厅里已经安静下来等他老人家发言。
他咳嗽着,说要给塞那沙选个合适的王妃,最少也要一个侧室。
塞那沙不肯,吊儿郎当的耍赖。
可皇帝下了决心。
塞那沙看不行,眼睛瞄向卡尔。卡尔刚要出来帮弟弟说话,他那万能的铁面幕僚伊尔邦尼先他一步上前大力赞成皇帝的提议,就差说出今晚就选一个送入洞房吧。
卡尔对伊尔邦尼的信任不是一点点。他出场,卡尔就没再上前说话。任由塞那沙在一旁急得跳脚。
伊尔邦尼巧舌如簧,长篇大论娓娓道来,当场拍板钉钉,全国的下一件大事就是为塞那沙王子殿下选择一位合适的王妃。
………
当晚,皇帝驾临皇后宫。
我一听到宫奴在门外高声唱道皇帝驾到,顿时手脚冰凉。
周杏眼急手快把我推倒在床上,两手在我的脸上狠搓。这边方槿在门外恭迎皇帝,张嘴就是:“皇后陛下正发热,已经躺下休息了。”
真是好姐妹!我感动的热泪盈眶。脸皮火辣辣的痛。
皇帝进来见到我时,我双眼含着痛苦的泪,脸皮又红又烫,虚弱的倒在床上。
我泪汪汪的喊了一声:“陛下……”
周杏正虎视眈眈的夹在我和皇帝之间,她跪在床边一副要时刻等着侍候我的样子。方槿去端来一杯茶给皇帝后也站在一边不走了。
真好。皇帝来找皇后,总不能当着贵族侍女的面跟皇后亲热吧。我一边担心皇帝会开口叫她们出去,又担心皇帝会恼恨她们不识相教训她们,一边还得保持着自以为的皇后的风度。一时之间心力交瘁。
皇帝问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废话后,就看着我,眼睛里似有千言万语。
我真想昏过去。陛下,你太老了,真不是我的菜啊。
皇帝可能看我没有留他的意思,要不就是嫌我人老珠黄,他还有大把的青春美少女可以宠爱,起身要走。
欢送!立刻欢送!我坐起身意思意思要送皇帝,一句留他的话都没说。周杏在前帮皇帝开路,方槿直接跑到外面叫皇帝的銮驾。
皇帝在出去前看我的一眼里,似乎真有想说的话,不过我实在不敢给他说出来的机会,就怕是一句他要留下来我就惨了。
……
两天以后,当各地贵族,还有周边属国的公主都把求婚贴送来的时候,传来了米坦尼侵略西台,攻打边境城市基祖瓦德纳的消息。
塞那沙王子殿上请命,风驰电掣一样扑去抵抗米坦尼。有那么一点可能是想逃开这场全国大相亲。
这次侵略战点燃了米坦尼与西台之间的一场耗时长久的大战。
我站在皇宫的长廊上冲着远征的众人挥手。
皇帝,卡尔,夕梨。最麻烦的三个人都滚蛋了。
哦耶。
我那个无缘的儿子在他的属城里不安分守己,派了个人送了封信。信里热血沸腾,指天咒地,就差写血书表决心了。他要前往前线为国家出力。
生怕我不答应。信里重重表达了他对自己已经长大这一个事实的认识,跳脚的表示我不应该一直把他关在后宫,他应该要为帝国尽一个王子的职责。
准。
我只说了这一个字就把他的信使扔了回去。
我又不是他亲妈,才不管他的死活。这兔崽子以前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在一个奴隶社会的后宫里,他妈把他养成这种不知世事的样子要花多大的心力啊,可他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样子,事事跟他妈对着干。现在我全都顺他的意,想干嘛干嘛。
他的信使可能是以前我派过去的,在他的属城里想必也是对他管手管脚的。这次见我这么痛快,把信使搞晕了,拉拉杂杂问了一大堆,连他去战场是不是在后方,派哪位将军保护他,派几队军队跟着他都问了一个透。
我哪里知道!
于是我以一个通达的皇后的方式表达了对皇子的祝福。简言之,这次就随他去做,皇子长大了,要成长,不要管着他了,一切都听他的,不管是受伤也好怎么样都好,皇子要学会自己负责了。
也就是,我不管了。
信使哆哆嗦嗦的一脸冷汗。看了我几次发觉我都没有改变意思的可能,才终于甘心回去了。
那个无缘的儿子火速又送来一封表决心的信。对于我的信任他感激涕零,并更加热血沸腾了。
好、好、好,都随他的便。我让奴隶把信读了一遍就扔到一旁了。
谁在乎。
…
打仗打了快一年,当胜利的消息传来,我们三人不得不结束这一年幸福痛快的时光。
这次没有我和乌鲁西的搅局,夕梨还是被黑太子抢走了,因为她又在战场上瞎窜。不过因祸得福的是卡尔因此而暴发小宇宙,带领西台在十个月内大破米坦尼的首都。
但他们还是没有赶在雨季来临前回来送夕梨回家。
这可不是我搞的,乃伊尔邦尼大人的手笔是也。不过黑锅是栽到米坦尼的流兵身上了。
当皇后陛下以前安排的细作把这次的事大大小小事无巨细统统报给我知道时,我一边听一边苦笑,命运啊真是不能违抗啊。
胜利班师的西台在新春来临之际展开了大肆的庆祝活动。
我只在第一次宴会时出场,之后都以祝祷之名缩在神殿里不出来。
谁耐烦陪他们在那里喝酒唱歌?我人都认不准,万一张冠李戴怎么办?反正我的地位不可动摇,也就没必要看谁的脸色。什么时候卡尔娶了夕梨,我把达瓦安娜的名头一让,马上找一间小神殿去养老,管他谁当皇帝?
请稍候
第 2 章
……
一天深夜,皇帝派人来传我到正殿。那里是商量国家大事的地方。三更半夜过去,什么大事这么着急?
我迷迷糊糊的起来,那两只没良心的一起挥手让我自己去。
周杏眼都不睁说:“反正没大事。现在还不是卡尔灭你的时候,放心去吧。”
方槿连头都不抬:“慢走……Zzzz”
我咬牙切齿的坐着轿子去正殿。
我到的时候正是大家讨论激烈的时候。皇帝让我坐到上位。让一个书记官把我没听到的再给我复述一遍。
原来是那个埃及女王死了老公让西台送个王子过去的事。
元老院分成两派。一派赞成,白得一个国家傻子才不干。一派反对,王子入赘太没面子,不去。
皇帝沉吟。不管。
元老院的院士问我的意思。
我被半夜叫起本来心情就不好,何况在看原著时这一幕就把我气得不清。
我把脸一沉:“不能去。”
大殿里一片寂静等我发表高论。而我清醒了一点了,装傻。
皇帝看我,小心问:“皇后有什么看法……可以说一说……”
我想了想,好歹说点,不用说太明白。
“埃及是一个法老统治全国的国家,和我国完全不一样。虽说在埃及只有法老和他的孩子有可能继承王位,但只要是王族的女性嫁给的人也一样有继承权。现在埃及国内国情不明,前一任法老的死因不明,贸然送一个王子过去,又怎么知道不是踏进了另一个陷阱呢?”
皇帝像是根本没听到我说的,看着赞成派的领头人。
那个大臣表示这是一个和平的机会,可以跟埃及百年修好。至于我说的危险,他相信以王子的英明睿智一定可以征服埃及国民。
我皱眉,看皇帝。
皇帝好像听到又好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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