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宠毒妃(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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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全本)-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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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来吃。”丰延苍十分大方,却不乏有某些别的意思,不过岳楚人并没有往那个地方想。

    抬手把他的衣服拉起来,丰延苍自动的起身,合拢上衣服扣上腰带,举手投足尽是优雅。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咬也咬了,是不是得挑拣一样让我做一次?”搂过她,丰延苍垂眸看着她,眸光如水。

    “做什么?前两样你都做过了,就差没咬过我了。不过真的会很疼,不如咱们改成亲亲吧。”话落,她抬手搂着他的颈项勾下来,顺势踮脚仰头,唇瓣相贴,热切纠缠。

    日头西坠,在外游荡了一天的两人返回皇宫。今日重七,宫中有宫宴,早已有人等在水阁,专门候着他们回来,待得时间差不多了带领他们赶赴晚宴场地。

    不紧不慢的换上衣服,太阳也落山了,岳楚人与丰延苍一同随着那宫人的指引离开水阁,后面随行四个扮作普通护卫的密卫。

    宫人不多,不如第一日进宫那晚人来人往,岳楚人猜想着可能大部分的宫人都被裴袭夜解决了。

    举行晚宴的地方在一处水榭,水榭建在人工湖之上,精美异常。刚走近,就瞧见了水榭里的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许多北疆朝臣皆在场,文官武将皆有,个个外形彪悍结实。

    “大燕勤王勤王妃到!”二人走进水榭,宫人的通报声盖过水榭,所有的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大多眼神不善。

    丰延苍淡然自若,依旧形如清风;岳楚人微微板着脸,眼睛一扫,气势不凡。

    几个文官走过来与丰延苍见礼,到底是文官,外形彪悍了些,但很会说话。丰延苍眉目含笑的与他们一一说话,那份淡定傲然是别人学不来的。

    岳楚人站在一边,她是谁大家都有了解,大约有二分之一的人看她时眼神带有些仇视,另二分之一的人有些敬畏。诚如李平所说,在北疆,确实有那么一部分人将她当做仇敌。

    “勤王妃?”蓦地,身后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岳楚人转头看过去,那边与几位文官说话的丰延苍自是也注意到了,看了一眼,是熟人。

    没错,是熟人。女子站在水榭边缘,手上托着果盘,宫女打扮。她样貌端正,有着一双浅褐色的眸子很与众不同。

    岳楚人微微扬眉,这宫里有不少巫教的人,所以呼吸之间都是那气味儿,她好似也习惯了,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

    “你在这儿,什么时候回来的?”回头看了一眼丰延苍要他放心,随后走过去。

    女子微笑,“皇上与勤王勤王妃并肩作战那一日。”看来,她知道一切。

    “哦?看来你也没少为你们皇上做事?”赶在那个档口回来,必定是奉了裴袭夜的命令。

    点点头,女子也承认,“近两日缉拿宫中还有中都的叛徒,费了不少的力气,也没有时间来见见勤王妃,所幸今日遇到了。”

    “伤天害理的事儿他都让你做了,指使人的本事倒是一流。”岳楚人撇了撇嘴,对于裴袭夜嗤之以鼻。

    女子微笑,那双浅褐色的眸子在灯火下更有几分浅淡,“这是应该的,皇上有吩咐,就是赴汤蹈火也应在所不惜。”表达她的忠心,听到岳楚人更是不屑。

    “从关州离开之后你去哪儿了?这段时间没在大燕做坏事儿吧?”岳楚人问的直接,女子微微垂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在南疆。”女子很诚实,虽然不知她为何这般诚实,但最起码她这样岳楚人便不会排斥与她说话。

    “南疆啊,南疆与大燕要起战事了,到时我也会去。若是为了安全着想,你们巫教的人赶紧撤吧。”她诚实,岳楚人也诚实,虽有恐吓之嫌,但她说的是实话。

    女子微微点头,“皇上也是这般吩咐的。他知道您所想的一切,早就吩咐过我了。”言辞间不乏另外一种意思,岳楚人自是也听得懂,眸子闪烁了几下,自动绕过这个话题。

    “我大燕嫁到南疆的平阳郡主可好?”她那个名义上的二姐,也不知混的如何了,她一直都没关心过。

    女子点点头,“很好啊,勤王离开南疆时,特意留下人保护她的。芙姬暗地里没少做动作,不过她都躲过去了。”

    微微挑眉,岳楚人还真不知道丰延苍特意给那位平阳郡主留下人手保护她来着。不过看着女子平静微笑的脸,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这宫宴会进行到什么时辰?裴袭夜到现在都没来,难不成今儿不打算散了?”倚在身后的栏杆上,纵观水榭里的人,裴袭夜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不急,其实每年重七都会象征性的聚一下,皇上再给诸位大人赏赐些美女什么的,这兰夜就过去了。”兰夜兰夜,没有女人哪叫兰夜。

    “怪不得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原来都等着女人呢。”哼了哼,无论古往今来,男人啊,都他妈一个样!

    “王妃看着烦心了?不如咱们去外面坐坐吧。”女子抬手指了指水榭外的一个亭子,距离水榭不过二三十米。那地方灯光不太明亮,估摸着坐在那里能很清楚的看到水榭里的情况。

    “成,走吧。”岳楚人自是不怕,密卫就在水榭外。

    俩人走出水榭,立即感觉清净了不少,尽管水榭里的声音尽数的传进耳朵。

    亭子里仅挂着一盏灯笼,光线幽幽,但正是这个亮度却能清楚的看到天上的星子,恍若伸手就能摘得到。

    “您与皇上联手打败了圣祖还有圣祖身边的那只圣兽,着实要我们都大开了眼界。在所有教徒心中,圣祖是天下无敌的,却也有无力抵抗的那一天。”女子在岳楚人的对面坐下,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给她倒茶一边道。

    “那个老妪?呵呵,我见过比她还难缠的。”二十多年呢,她可是吃尽了苦头。

    “您与皇上说的话如此相似,不过您若是听着了可能会生气。”女子轻笑,很从容。

    岳楚人微微的挑眉,随后道:“他是不是说,和你们那圣祖比起来,我更难缠?”

    女子有些些惊讶,然后慢慢的点头,“还真是。”

    “哼,他那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说的是什么,她只需猜猜就能知道,绝对不是好话。

    “又再偷偷摸摸的诋毁朕?”她的话音儿刚落下,脑后就传来某人的声音,岳楚人扭头,悠悠灯火下,裴袭夜站在她身后微微倾身看着她,亭子外的小路上,则停着一行人。宫女太监,还有一长溜身着轻纱长裙的女子。

    “没诋毁,而是光明正大的在说。那些姑娘要干嘛的?”抬了抬下巴,岳楚人瞧着那些姑娘个个漂亮,看起来也不像北疆人。

    “南疆的女子,温柔似水。不过温柔这个词儿你可能理解不了,朕也就不给你解释了。这是送给朝臣的礼物,重七兰夜,有女人相伴才叫兰夜啊!”给解释,但还不忘先挖苦岳楚人一番。

    脸上的嫌弃毫不掩饰,岳楚人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随后转过身子,“别给小苍子找女人啊,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裴袭夜笑起来,可爱的脸庞虽是笑着,可是却少了那么一抹灿烂,在幽幽的灯火下显得有几分阴郁。

    他转身离开直奔水榭,那一众的人低头跟着走过去,个个女子娇小玲珑身段姣美,都听到水榭里有人咽口水的声音了。

    自裴袭夜出现后,陪着岳楚人坐在亭子里的女子就站在了一旁,直至裴袭夜走进水榭,她才重新坐下。看了一眼水榭的方向,随后看向岳楚人,“王妃不用担心,就是皇上把姑娘送给勤王,勤王也不会要的。”那般风华的男人,岂会与其他人一样?

    “我知道。只是你那个皇上唯恐天下不乱,不做点讨人嫌的事儿他就不消停。”转过头,岳楚人不再看向那边,爱怎样怎样吧。

    女子轻笑,浅褐色的眸子在灯火下更显怪异,“这天下只有王妃一人敢如此批判皇上,而且他还不会生气。”

    岳楚人挑了挑眉,随后摇摇头,“你可别这样说,这天下批判他的人太多了,但也只有我不够聪明的会当着他的面说。”

    “所以啊,这事儿也只有王妃敢做。”女子依旧如此认为,与众不同的就是与众不同的,怎么也改变不得。

    不再争辩,石桌上茶点皆有,岳楚人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水榭里歌舞升平,纵观朝臣,几乎个个怀中皆有女子,只有少数的几个人身边空空,远远看去,与整场那么不合适。

    将近一个半时辰,宴会还在继续,歌舞犹在,一些人已经喝的眼迷离了。主座上的裴袭夜不知在与丰延苍说着什么,两人看起来都挺高兴似的,人影绰绰,两人也时隐时现。

    “我先回去了,今儿在外跑了一天,乏了。”起身,岳楚人走出亭子。两个密卫现身,护送她离开。亭子里的女子也走出来,看着岳楚人消失,随后走进水榭。

    回到水阁进入卧室,密卫也退下了,脱下罩在长裙外的衣服挂在屏风上,回头欲走向床榻,结果刚一转身,一股酒味就飘了过来。扭头看向后窗的方向,一人悄无声息的站在那儿,而且正在小心翼翼的关窗子。

    拧眉,岳楚人看着他,待他转过身时眉头拧的更甚了,“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这若是传出去,你这皇上的面子还往哪儿放?”没错,正是裴袭夜。这厮满身酒味儿,但那笑嘻嘻的模样看着也不像喝多了。

    “面子自然不重要,今儿重七兰夜,朕得有人陪着才成啊。”走过来,他抬手在距离岳楚人的脸前面几公分处虚空的做了个抚摸的姿势。想摸,但是又不敢碰。

    “别恶心人了行么?你就这么离开了,小苍子会马上回来的。”神色浅淡的走到床边坐下,她回来了丰延苍知道,裴袭夜又走了,他肯定会马上就回来。

    “不会,朕是去更衣了,看看,酒洒了一身。”身子一转,他也转到了床边坐下,顺手扯了扯袍子,果然湿了一大片,酒味儿就是从那儿飘出来的。

    岳楚人略有无言,“你故意的?”早知道他会跟来她就不回来了。

    “你猜?”微微歪头,梨涡浅浅,灯火下尤为可爱。

    给了他一个冷眼,岳楚人扭头看向别处,“赶紧滚蛋,往后别再偷偷摸摸的来找我,弄得我都有点心虚了。”丰延苍若知道了肯定会生气,虽她明明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但这样让她很不舒服。

    “心虚?如此你更应该正视一下自己的心了,跟了朕吧,这偌大的后宫都是你的,这辈子朕只宠幸你。”一听这话,裴袭夜立即笑起来,翘着二郎腿靠着身后的床柱,一派风流不羁之态。

    扭头看着他,岳楚人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圣祖大人皇帝陛下说这话,我是不是该叩谢隆恩啊?”

    裴袭夜笑眯眯,“亲朕一口,就当做谢恩了。”

    “喷你一脸狗屎。”横眉冷对,岳楚人却不似以前那般眼光如刀。或许也是习惯了,他总是这样说话,虚虚实实。

    “又要施展绝技?来吧。”一听这个裴袭夜更乐了,骂人时顺带着骂自己,太可爱了。

    岳楚人冷眼看着他,他笑眯眯的坐直身子也看着她。蓦地,他猛的倾身冲着她的唇而去,岳楚人的反应也是很快的,转脸,他的唇擦着她的脸颊而过,热乎乎的带着梨花与酒的味道。

    “姓裴的,你过分了。”抬手推开他,岳楚人站起身,微微蹙着眉峰,这次确实生气了。

    “生气了?”站起身靠近她,欲伸手碰触她。

    “走。”转过身背对他,只有一个字,而且异常平静。

    抬起的手放下,裴袭夜脸上的笑渐渐消失,看着她的背影,沉声道:“这辈子你不是我的也没关系,但别人也别想拥有你。岳楚人,你要永远都清清白白的,否则、、、”余下的话他没说,但意思明显。就算她不跟他,也不能跟别人,以清白之身一直到老,不然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岳楚人深深吸口气,骂人的话到了嘴边,转过身欲大骂一番,但谁知转过身时身后的人却已经不见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如不是那酒味儿飘在空气里,还会以为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你以为你是谁?自大的猪。”骂了也没人听到,岳楚人颇为憋气。

    重七一过,丰延苍与岳楚人便要离开回大燕了。此次回程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了,千余人的密卫随行,人数众多。

    骑于马上,由裴袭夜送往中都城外,道路被中都卫队清出来,直至城门畅通无阻。

    丰延苍与裴袭夜骑马并行,二人恍若朋友似的,都很高兴的模样在交谈。

    岳楚人骑马在后,听着他们俩说话,除了国事,说其他的事俩人都在暗暗嘲讽。

    终于走出城外,裴袭夜也相送到此。

    岳楚人经过他面前时扭头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在看着她。脸上挂着笑,精致的眸子却一片幽暗,那里面的含义看不清,却好像是在警告她,他的话不是玩笑。

    岳楚人几不可微的哼了哼,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骑马行于丰延苍身边,望着一望无际的道路,心头放松。

    丰延苍与裴袭夜告别,各自说了几句暗藏针锋的客套话,随后队伍出发。一抖缰绳,马儿奔跑起来,与中都渐离渐远,最后中都变成了一个小点儿,彻底告别了。

    夜晚时,队伍到达了一个城池的驿馆,驿馆的官员也早知他们离开北疆时会在这里落脚,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一切迎接他们。

    驿馆不大,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的很好,服务饭菜皆是上等,倒也算得上是给予国宾的待遇。

    洗过了澡回房,某人一袭白衣坐在床边看书,看那模样已经等了很久了。

    边擦着湿哒哒的头发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岳楚人不客气的把毛巾扔给他,“擦头发。”

    放下书,丰延苍也很听话的坐直身子给她擦头发。

    “今日临走时,你与北王对视那一眼可是在传达着什么?”细致的擦着头发,丰延苍一边温声问道,语气轻柔,完全就是随意问问的口气。

    岳楚人眨眨眼,脸上的水随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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