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宠毒妃(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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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全本)-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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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穿衣服,下半身也是一样,她此时全裸!

    慢慢的眨眨眼,岳楚人动了动腿,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应该没发生什么。不过依据这情形,恐怕是除了最后一道程序,其他的都做了。

    掀开被子,岳楚人低头看了一眼大腿根,看到的瞬间嘴里就冲出一句脏话来,她腿根也有被吸红的印子,可见她的下半身都经历了什么。

    “靠,太会找机会了。”不是不满,而是因为她喝醉了什么都忘记了。什么亲热缠绵的她都应该记住才行啊,这他妈喝多了根本不记得,在她脑海里就没那个片段,之于她除了一身痕迹就什么都没有了,太亏了!

    起身穿衣,又看见昨儿穿的那身衣服,散发着酒味儿,可想她昨儿喝了多少。

    洗脸漱口,重新简单的把头发挽起来,随后走出大帐。

    入眼阳光明媚,可这已经吸引不了岳楚人了,远处,勤王府的护卫都聚集在了一处,马儿在一旁,这是要出发的节奏啊。

    快步走过去,丰延苍与阎靳齐白费松等人站在一处正在说着什么。

    “这是要做什么?”走近,岳楚人隐隐的知道丰延苍要做什么了。

    “醒了?以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的。”走过来,丰延苍步履从容优雅如风。

    微微眯眼看着他,岳楚人悠悠道:“不要告诉我,你又要不守信用的临时有事?”

    “猜对了。”丰延苍无声的笑笑,漂亮的凤眸饱含歉意。

    “哼,猜到了。不过我的事还没做完,跟着你回去太不地道了。你若是没办法等我,那就先走吧。给我留几个人,两三日后我就做完了,然后我再回去。”人马已经备好了,岳楚人估摸着他也是这个意思。

    “好。阎将军会派人送你的,路上小心。不过待得你回去了,未必能见得到我,我要去南部。”他确实是有要事。

    “南疆?”挑眉,岳楚人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嗯,其中情况复杂,我须得亲自赶过去。”他眸色认真,看来事情真的非同小可。本来想昨晚就与她说的,奈何她喝多了。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去找你,这样行吧?”仰头,她脖子上那些红痕都露了出来。

    “好。”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丰延苍眸光幽深。

    他摸她,岳楚人不禁的眯眼睛,随后小声道:“昨晚你占我便宜。”

    “是你要求的,不要告诉我你忘了?”扬眉,丰延苍满目愉悦。看着岳楚人迷茫的眼神,他笑出声,“真忘了?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昨晚你都对我做什么了。用你的话来说,很黄很暴力。”压低了声音,听得岳楚人耳朵都红了。

    “真的?”挑眉,她真不记得了。

    “好好回忆一下,这事儿你得一辈子都记得,否则我太吃亏了。”轻笑,看着她更迷茫的样子,十分开心。

    岳楚人不眨眼的陷入昨晚的回忆,但记忆终止在与费松喝酒那儿,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慢慢想,我走了。”若不是因为要与她告别,恐怕一早他就启程了。

    “嗯。”点点头,看着丰延苍与阎靳齐白等人道别之后上马离开,恍若一阵风似的,一眨眼就不见了,他确实很着急。

    “妹子,昨儿喝了那么多酒,今儿可还好?”费松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大声问道。

    回神,岳楚人扭头看向费松,脸庞有点苦,“还说呢,发生什么事我都忘了。”她得好好想想,昨晚她到底都做什么,惹得丰延苍还说他吃亏了!

    费松大笑,随后道:“我也忘了,齐白说我昨儿是被拖回帐里的,都不记得了。”

    “你这大老粗在火堆边就睡着了,一群人把你拖回去费了好大的力气。”齐白走过来,训起费松来像是训儿子。

    费松略有不服气的挺了挺胸膛,他那宽阔的身板能把齐白装下。

    “因为之前相求导致王妃不能与勤王同回,深感难安。”齐白拱手,阎靳在旁边他也不便多说。因为阎靳以为岳楚人是答应了齐白与费松配制军队的常用药,以前他拿回来的几瓶金疮药效果十分好,营地的大夫也下模仿配了几次,但效果平平。

    “这话太见外了,都是小事儿,我举手能做,又为何不做呢?”摇摇头,她笑得眉眼弯弯,许是自己不知道她脖子上那一个个的红痕有多晃眼。费松与齐白都装作没看见,几步之外的阎靳神色淡漠,看了他们一会儿,随后转开了视线。

    丰延苍离开了,岳楚人窝在军帐里认真的配药。这帐内没人进来,丰延苍又不在,所以没用上半天的时间,几乎被各种草药毒物铺满。

    配着药,岳楚人不禁的回想一下昨晚发生的事。但是她真的不记得了,依稀的好像在做梦,但是做的什么梦也不记得了,脑子里是空白的。

    唉,他还说他吃亏了,吃亏的是她才对。做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是摸了他还是把他怎样了都不记得了,太亏了!

    身边少了丰延苍,岳楚人觉得时间好像也慢了很多。再次回神看向天窗,阳光才偏斜了不远,距离黑天还需要一段时间呢。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随后走出军帐,留下的护卫都守在帐外,天字密卫两名,护卫八名,一共十个人。

    活动活动手脚,远处,一行军马回营,马蹄声甲胄相撞声,震耳欲聋。

    这是一拨巡逻的人马,时间到了回营,另一拨人马再出去,如此情景很常见。

    倒是那战马很吸引岳楚人的眼睛,因为马儿的身上都覆盖着铠甲,看起来相当气派。

    阎靳的身影出现,营中的兵将陆续的低头停下给他让路,身姿挺拔满身煞气,本就刚硬的脸庞更是覆盖了一层冷冽。岳楚人微微挑眉,这是怎么了?发火了?

    举步走过去,在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时,岳楚人喊了一声,“阎靳。”

    正朝着主帐走去的阎靳听到岳楚人的声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身上的煞气消弱了许多,尽管依旧满脸冷漠。

    “你怎么了?这是在生气?”虽说阎靳平时就满身的冷漠凛然,但这模样一眼就看出他心情不好。

    微微摇头,阎靳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脖颈间,最后撤开,“骁英骑触犯了军规。”

    军规?岳楚人微微点头,“然后呢?”

    “一百军棍。”阎靳语气冷冽,颇为无情。

    岳楚人暗暗唏嘘,她那天见着了一次军棍,那东西打在身上,不死也得残废。

    四周静悄悄,兵将们无人敢说话。往常阎靳并不是如此冷血的,但今儿貌似心情不好,骁英骑那帮笨蛋又撞到了枪口上。一百军棍,就算挺下来了也得残。

 112、强盗,夫妻同心

    章节名:112、强盗,夫妻同心

    “触犯了军规必然得罚,但你也别生这么大的气啊,我还是第一次瞧见你这样,真的挺吓人的。”瞧着周遭那些小兵一个个大气儿不敢喘的模样,岳楚人微微摇头,眉眼弯弯的看着阎靳,悠悠道。

    她如此说,阎靳倒是微愣了下,“我没生气。”吐出四个字来,却没什么说服力。

    “你这样还叫没生气?脑门上都写着呢,‘我很生气’。”抬手指了指他脑门,纵观整个军营数以万人,只有她敢这般指着他的脑门。

    看着她,阎靳的眸子闪了闪,下一刻脸庞的线条放松了许多,“抱歉,吓着你了。”

    抿嘴,岳楚人笑出声,“这样不就好了?你一发火,这整个营地都鸦雀无声的。再想发火等我走了之后再发,免得我害怕。”

    阎靳看着她,那双透澈的眸子恍若雪山融水,清晰的倒映出对面岳楚人笑颜如花的脸庞。

    “好。”回答一声,他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不似刚刚满身煞气,随时都会以利剑相迎。

    阎靳不再满身怒气,周遭的兵将们也无形中松了一口气,他鲜少发火儿,若是发火儿,几乎整个营地得连续四五天都是低气压。

    两人并肩朝着营地后方走去,冷气压也随之消散无形。

    “本来想着能走遍太居山和子巫山,但是结果啊,计划不如变化快。”悠悠的抱怨,岳楚人就知道把每件事都计划的那么周全,到时肯定出岔子,尤其是有丰延苍参与时,有变化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若是不急着走,过几日由费松陪你进山?”阎靳开口,语调依旧很清冽。

    “费大胆?算了,将药配完我就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再来,到时候一定得亲自进山。我还想去那座天崖上看看,听说于天崖峰顶,能够瞭望三国。”在这山里瞧不见天崖的影子,也让她颇为遗憾。

    阎靳看了她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走近山边,此时夕阳西坠,在这山边也照不到太阳,所以山边的野花儿就显得很清冷。

    岳楚人走过去,将杂七杂八的野花尽数折下来,不过一会儿便抱了满怀。

    阎靳站在一旁看着她,四周静静的只听得到虫鸣,但安静的如此美好。

    “依山傍水就是好,野花儿都这么香。”抱着满怀的花儿,岳楚人嗅了嗅感叹。勤王府皇宫也繁花如锦,美艳的难以用词句形容,却是缺少了这种宜人的香气。

    阎靳脸部线条柔和,人与花伴,却人比花娇。

    “四季皆绝色,久居城里的人是感受不到的。”对于阎靳来说,深山老林绝对要比熙攘的城市好得多。

    “嗯,这话对。常年居住城里,人都变傻了。”这话也不知讽刺的是谁,反正她就这样说了。

    抿起的唇角几不可微的上扬,阎靳似乎也很喜欢这话。

    “昨晚醉酒,可还记得与费松说过些什么?”两人慢慢的往回走,岳楚人抱着满怀的野花,阎靳步伐沉稳,低声问道。

    一说昨晚的事儿,岳楚人的脸可疑的红了红,歪头看天想了想,“记得一些,不过后面就不记得了。”记得的是没醉的时候,大概两坛酒之后发生的事儿没存档,一片空白。

    阎靳扭头看着她,透澈的眸子里写着他早就想到了。

    “你与费松说,你有摩托?越野?十几万人民币?应当是这么发音的。”阎靳略有生硬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听得岳楚人挑高了眉尾。

    “我真说了?”快速的扭头与他对视,束在脑后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甩了个漂亮的弧度。

    阎靳微微点头,“没错。”

    “小苍子就没拉着我?”这种事她怎么解释?解释不清啊。

    阎靳微微垂眸,“后来勤王便带着你回帐了。”

    “噢!我那是随便说的,喝多了嘛,胡言乱语,不能当真的听。”虽觉得说与阎靳他也不会出去乱说,但这种事,有一个丰延苍知道就行了。

    “原来如此?看来我白白的琢磨了半夜。”阎靳几不可微的摇摇头。

    “你还琢磨来着?醉酒之人说的话得隔着几座山听,完全不可信,没什么可琢磨的。下次我再喝多,你们就当我在唱歌算了。”亏得费松也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指不定给费松怎么吹嘘的。这若是今儿也跑来问她,她还真是说不清了。

    “胡言乱语加大笑的唱歌?耳朵会受不了的。”阎靳淡声的说着,但明显在揶揄她。

    岳楚人挑眉瞅着他,“你又开始说不好笑的笑话了?”

    阎靳看了她一眼,随后垂眸不做声。看他那样子,岳楚人笑起来,这世上也只有阎靳有这本事。好笑的事情说的一点不搞笑,但是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却好笑的很。

    两人往回走,远远地主帐前齐白费松等人都聚在那儿。本是听说骁骑营触犯军规惹怒了阎靳,众人急急赶来想劝慰他的。一军之帅,哪能让怒火搅了理智。

    然而,他们到了这儿,却没看见阎靳。守在军帐外的亲兵说阎靳与岳楚人共同离开了,所以他们便在这儿等着。

    却不想看到这种场面。两人并肩而回,一挺拔俊朗剑眉星目,一满怀花朵笑颜如花,二人不时的侧头看对方一眼说着什么。夕阳西下,青山远黛,都成了背景,从不知这二人也能构成如此赏心悦目的画面。

    阎靳的脸上哪有怒火,就是那整日环绕周身的冷漠都少了许多,似是被暖暖的夕阳融化了那层冷冽,让看着他们的人都不禁的诧异。

    饶是许多年后,目击此画面的人们依旧能够清晰的记得起今天。那一番郎才女貌,丝毫不比勤王夫妻站在一起时逊色。但越是如此,就越引得众人不禁在心底叹息,世间女子千千万,但想必再也没有一人能与元帅比肩又如此赏心悦目挑不出任何瑕疵来了。

    两天的时间,配出的药尽数交给了齐白。因着担心阎靳会知道,所以岳楚人又像模像样的配了些金疮药来,结果又引来了军营中的军医跑来与她讨教。

    反正她配药的方子也不是什么天大的机密,岳楚人索性就告诉了他们,虽是方子告诉了他们,但重要的还是每一种草药的研制方法以及用量。过多过少或是晒制烘干的方法有偏差,都会影响效果。

    第三天岳楚人又与费松带着一众护卫进山,日落时分才回来,挖了许多草药,想当然的还挖了许多的人骨头回来。

    一切做完,她便得返回皇城了。丰延苍自离开之后也没有消息再传来,想来他是真的很忙,不然也不会连给她传个信儿的时间都没有。

    沐浴过后,岳楚人刚打算休息,护卫的声音便从帐外传了进来,“王妃,阎将军求见。”

    一听是阎靳,岳楚人穿上衣服,散着还潮湿的头发走了出去。

    帐外月光明亮,阎靳站于帐外两三米处,手上拿着东西。

    “找我有事儿?进来吧。”掀开军帐的帘子要阎靳进来,外面的护卫觉得稍稍有些不妥,但是看着阎靳,众人又将那心思放了下来,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比阎靳更正人君子的了。

    微微迟疑了下,随后阎靳举步走进大帐。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要我办?”单手撩着肩头潮湿的头发,岳楚人看向他手里精致的木盒,猜想这应当是给阎苏的。

    岳楚人果然没猜错,阎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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