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物事凑到她唇边时,她就伸出舌头轻舔一下……
“啊……”朗润卿失措地叫起来:“小非子…… 不要了……啊……不行了……”
他口中一直说着不要了,不行了,腹部却耸动着,拼命往曲非烟嘴巴凑。
“不要了?那就不要了。”曲非烟笑着拔弄了一下他的东西,转头看着他轻笑。
“不……要……求你……”朗润卿双手被缚不能行动,凤眸因强烈的刺激变得通红,满脸满身都是汗,喘息着不住哀求:“小非子,求你……你吃它,吃它好不好?”
他本来在裴若影处中了烈性春…药,强撑着跑回来找曲非烟,虽说路上抑制不住已经用手弄过发…泄过,刚才又弄过一回,可药力未退,曲非烟今晚的行为,又与往日大是不同,朗润卿此刻只觉得胯间那几寸长的东西要爆炸了。他做出来要让曲非烟舒服的软毛刷子,又不时刷着蛋蛋,那摩擦带来的快…感益发令他疯狂。
曲非烟恶作剧地含了一下,又吐出来,回头问他:“是不是这样吃它?”
“是……是是……”朗润卿急急点头,□配合着挺起,脸上的汗珠淌得更快了。
他这份沈溺在情…欲中的痴态,击中曲非烟心头最柔软的地方,作弄的心思退散,脑子里那根理智之弦绷断,她爬起身,打算替朗润卿解开脚脖子的绳子及绑住处双手的腰带。
朗润卿见她起身,却以为她不理他了,急得大叫:“小非子,你别不理它,它要爆炸了,小非子,若影给我下的是烈性助兴药,不弄个几回药性退不了,小非子,你别不理它……”
这一回曲非烟听清了,心尖一痛,抬眼看时,朗润卿纤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凤眸泛着水光,带着一种蚀骨的魅惑,绚丽的织锦床单上,那颀长的身躯比例绝佳,肌肤莹白,秀雅绝伦,却又毫不纤弱,肌肉紧致结实,草丛中暗红的巨兽跳动着,在提醒她,它曾让她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曲非烟轻低低地笑了,只是,这份笑意,在温暖的烛光里,却是冰冷无情。
她凑到朗润卿耳边,微笑着道,“若影给你下了助兴的药?相爷,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你此时,不是应该在若影闺房中与她共赴仙境么?还是,你怕伤了她肚里的孩子,就来找我泄火?”
朗润卿泛着红晕的脸瞬间白了,他惊惧地看着曲非烟,结结巴巴解释:“小非子,我……我绝对没有与若影发生过什么事,真的。陆风提醒我,背后之人能使若影不知不觉间怀了他的孩子,应是用药高手,并且在裴府里有内应,他告诫我别再对若影用药,所以我今晚与她在一起没有用销魂散或其他让她晕睡的药。小非子,那人见我还要与若影成亲,真的如陆风所料狗急跳墙了,若影的助兴药一定是那人通过裴府的内应交到她手里的,我没有提防才中了,可是我还是拼命控制着来找你,我没有碰她,真的……”
曲非烟漠然下床,来到衣柜前脱掉被朗润卿撕破的裤子,拿出另一条穿上,又拿起披风。
她这样子是要离开,朗润卿急得大叫:“小非子,我真的没碰她,你别走,药性很烈,我受不了,你过来,别走……”
曲非烟转头安静的凝望着他,只觉得天地间,再没有比自己更可笑的人。
她相信,朗润卿今晚是拼命控制着药力奔回来找她的,可惜,他今晚会回来找她,以后呢?他娶了裴若影,有无数个夜晚与裴若影在一起,他跑得了一时,跑得了一世么?自己真糊涂,怎么总是不记得彼此注定是要分别的,也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痴痴地守着她的爱人。
“相爷,若影对你下药,证明她起疑了,为大局计,你赶快去找她吧,好好哄哄她。”曲非烟回到床前,解开朗润卿手上脚上的束缚,淡淡道。那个心高气傲直率爽朗的姑娘,不该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小非子,你别走,药性解完了我就回去找她解释,你给我……别走……”朗润卿慌乱地拉住曲非烟的袖子。
“相爷,你不明白么?若影起疑了,对你下药,就是想要你和她好。赶紧去哄她吧,我不生气。”曲非烟平静地挣开,声调无波无澜。
“小非子,我不要。”朗润卿却突然震怒,愤愤地一踢,床头的几案倒地,
案几上的水果散乱一片,红梅碧玉果盘也摔碎了,满地的碧玉碎片中那一朵朵红梅静静地绽放其间,曲非烟凄凄地看着,那一朵朵红梅,闪着灼人的光华,那是裴若影明艳照人的脸庞,那是裴若影流泪滴血的心。
“小非子,你给我,你别逼我走。”平平常常的话,在他口中嘶哑的说出,却有十二分的哀怨缠绵。
曲非烟失神,等回神时,已被他拉到床上扑倒冲进去了,他那东西疾风暴雨般地挺送,曲非烟很快被他弄得筛糠似地浑身抽搐,她尖叫着,紧紧地夹住朗润卿的腰身,喘息着回应……
两人纠缠了大半夜,也不知来回弄了几次药性方才散去,最后极度满足脱
53、寸心已成灰 。。。
力,相拥着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照进纱窗时,曲非烟睁开了眼,朗润卿已经去上朝了,曲非烟凄凉地想着,白…皙的脸上浮起一抹苦笑。
一夕尽欢,酣畅淋漓的纵…情过后,随之而来的,还是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54
54、春风不解愁 。。。
朗润卿与裴若影,既然成亲,朗润卿早晚会与裴若影发生那种关系,这样的认知,一寸寸凌迟着曲非烟的心。她拉过被子蒙住头,无声地流泪。
原来刚得知他要成亲,她还没有失去他的感觉,昨晚的春药事件,终于让她认清这一点。
她与朗润卿那样的恣意纵情,对即将成为朗润卿妻子的裴若影,是伤害;在这四面风刀霜剑的棋局中,还是朗润卿的夺命符咒。
必须与朗润卿作个了断,并且,不要让这个大白痴觉察了,真个不娶裴若影了。这个可能性,曲非烟突然觉得会存在的,昨晚那家伙憋得死死的跑回来找她,显见的是拒绝与裴若影欢好。
还没等曲非烟想出与朗润卿撇清的方法,陆风回来了,此刻,三人正坐在马车里往沧州赶。
那个宫人看似是落水身亡,但陆风却一眼看出是死后才落水的,那人指甲里很干净,腹腔没有积水,口腔里没有河水中的杂物淤泥什么的,显然是死后才被扔下河的。
那个宫人的住处,也被人细细搜查过了。陆风没有找到什么秘密,但是,他在那人的灶下,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灶间有两盘没动过的点心,而垃圾桶里,也倒着没吃过的同类型的点心若干,很精致的花朵糕点,做起来不易,主人却不吃,那些花朵点心很薄,里面不可能夹带什么。陆风经过查访,发现这些花朵点心,是凌国南方州郡沧州特色点心,略为甜腻,南方人喜欢吃,北方人却不爱吃,而死去的那个宫人,却是北方人。
陆风决定到沧州走一趟,本来先回京城中,是打算带着曲非烟一起去,前往沧州来回一个多月,他不放心留曲非烟一个人在都中,他没打算与朗润卿同行的,但是朗润卿那晚中了春…药跑回来找曲非烟,没有隐藏踪迹,陆家的护院发现了,将此事报告给陆风,陆风伤心之余,决定叫上朗润卿同行。
“我们三人都走了,万一京中有什么变故,怎么办?”曲非烟当时忧心忡忡地问。
“暂时不会有变故的,放心吧。”陆风淡定地安慰她。
朗润卿与他们一起离京,比他留在京中的变故还少些。赵家的北境军队被改编,现在执掌的,是朗润卿的人,早年青峰镇教他武功的武师迟健。他们现在手里有凌帝的传位诏书,只要裴若影与朗润卿的婚约没有变化,即使朗润卿的身世此时揭穿,也能扭转局面,只是需得起兵,对凌帝有失厚道。
但若是朗润卿留在京城中,他时时得面对裴若影,未婚夫妻,孩子都有了,亲热自然不可避免。陆风暗叹,朗润卿中了春…药还跑路,一次能糊弄,两次就不容易了,把他拉离京城,也可避免他在裴若影面前露馅。
想到心爱之人又一次被朗润卿这样那样,他的心头无比愤怒,真想撂挑子,与曲非烟回前世,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回前世,况且陆氏商号和曲非烟的家人还要靠朗润卿庇护,没有办法。
陆风和朗润卿都极善骑马,曲非烟却不行,骑马比坐马车走得快,但是三人同行,曲非烟跟谁共乘一匹马,另一个人都不愿意,于是就变成三人都坐马车中。
一路下来,朗润卿开始还注意风度,毕竟陆风是在帮他,可到得后来,他便装不下去也不想装了。
有他在场,曲非烟也不会与陆风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问题的关键在言行间。曲非烟是陆风来自同一个世界,两人前世同居了两年,有太多共同语言和共同的生活习惯,并且一个是商人,一个是商人之女,曲非烟现在又在打理陆氏的事务,于是一路上,两人点评着各地的消费习俗,并讨论这些习俗,可以带动哪些生意哪些行业,通常一人说个开头,另一人便接着说个没完,朗润卿根本插不上话。
至于饮食,陆风更是比他了解曲非烟,通常打尖吃饭的时候,他问曲非烟要吃什么时,曲非烟总是懒懒地让陆风点,而陆风点下的菜,曲非烟每次都吃得很高兴。
上次与曲非烟出门,两人可是一路上恩爱不断,每晚都做个两三回,甚至白天在马车上都享乐过,这一次却门缝儿都没有,陆风说担心曲非烟的安全,三人晚上是同宿一间上房的,他与陆风打地铺,曲非烟睡床上,这样的安排,就算他会用药,也不敢用了,想也知道,陆风就睡在一边,小非子怎么也不肯跟他亲热的。
陆风拉朗润卿同行,除了怕他在裴若影跟前露馅,也是存了心要让朗润卿看到这些现象的。这一路上会有这样的情景,在他的意料之中。有时朗润卿繃着脸,曲非烟不大好意思与他滔滔不绝说话,便简单地回了几句不说话了,可是没多久,他假装不经意地挑起另一个话头时,曲非烟又与他讨论个没完没了。
陆风要让朗润卿自己心冷,可能的话,他不想回前世。乱…伦,这样的压力他与非烟两人都扛不住,如果不发生关系,一辈子柏拉图式恋爱,他觉得,那对于两人,都很难坚持住。
“到了沧州以后,我们要从哪里着手查?”曲非烟觉得范围太广,仅凭几样地方点心,在诺大的沧州城,怎么查找?
陆风笑道:“这个就要用到相爷的权力了。”
“你是说上府衙查?”
两人讨论这个,朗润卿总算插上话了,他接口道:“对,就是上府衙,每年采选秀女进宫,各州府都有登记,宫中的档案失落了,可沧州的却有可能还在的。”
沧州历年的档案确实都在,但是他们失望了,沧州一个郡府之地,这二十几年来,却一个入选的秀女都没有。
“相爷有所不知,先帝爷时期,有过几次沧州女子入选,但是均在路上病死了,后来再选秀时,沧州女子除非极为出色的,领旨的官员都不愿意让入选,而皇上登基的这些年,恰好沧州没出绝色女子,因而没有入选的。”沧州知府低垂着头连不敢看朗润卿,陪着小心,详细地介绍给朗润卿听。
“这么大个州郡,这么多年,竟连一个绝色美人都没出。”曲非烟嘀咕。
沧州知府听了她的嘀咕,许是觉得没面子,于是分辩道:“也不是没出过绝色美人,不过是男的,不是女的,因生得太美,竟是被一恶人强了,听说出事那年,才得七岁,瓜子脸,秀眉凤眼,冰肌玉骨,下官是在出事几年后才到沧州上任的,还听很多人说起,当时审案的前任知府,据说气愤不过,命将那恶贼凌迟处死了。”
“瓜子脸?秀眉凤眼?冰肌玉骨?”曲非烟心中一凉,这几个形容词,说的不就是朗润卿么?
“是啊!下官没见过,据见过的人说,那时才得七岁,可是见者莫不着迷,都说如果不出事,长成后,一定倾国倾城,无人能敌……”沧州知府满怀遗憾地道。
“哦,听大人这话,这个孩子没有活下来?”陆风问。
“是,听说出事后,就在那恶贼被处死不久,那孩子受不了打击,在一天夜里投河了,就是城外的小沧河,惨啊,他爹娘与众乡亲打捞了几天,只捞到一件上衣,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久,他爹娘因悲伤过度相继病逝了,这一门,竟就这样灭绝了。”
从府衙出来,三人沉默着回了客栈。
虽然根据种种迹象表明,朗润卿不会是凌帝之子,可是他们心中,特别是朗润卿,总是盼着这种推测是错的,可是现在,这个希望落空了。
沧州,那个死去宫人,要指引他们查的,也许就是这个人,不,肯定是这个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就有可能没死。瓜子脸,秀眉凤眼,冰肌玉骨,绝色无双,外貌特征与朗卿完全吻合。
沉默了许久,陆风先开口了:“相爷,这人应该就是相爷的生父,因为童年的不堪遭遇,他后来,可能自毁容貌了,不,应该容貌没毁,只是用别的什么方法隐去本来的绝色容颜了,所以国中并没有有关此人的传闻。但是死去的那个宫人知道,或者无意中见过此人的本来容颜,并且知道他祖居沧州。”
朗润卿怔呆呆的,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低声道:“明早我们就离开沧州,到我娘故乡查访一下吧。”
晚膳三个都沉默着不发一言,这种事,搁谁身上都不好受。陆风不知怎么安慰也不好开口安慰,曲非烟也不知该说什么,如果陆风不在场,那么简单,抱住轻拍几下,象那时青峰山中一样,但是现在,当着陆风的面,她当然不可能那样做。
吃完饭,与往常一样,陆风让小二送来热水给曲非烟洗浴,他与朗润卿到门外守着。
“陆风,你说,他若是没死,早年可以说不知道我,可最近的这些年,为什么从不露面,从不来看我?”朗润卿喃喃道。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