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丹丹头也没抬的说:“你不知道,花喵在网上露过面的,先发条消息出去总没错,万一被谁看到了咱们也好去找。”
曾元看了一眼花喵的照片:“黄白大狸猫啊,这种的猫长的好像都差不多的……”
话还没说完,赵丹丹就踹了他一脚,不停地给他使眼色,这货才注意到翟盈都快要崩溃了,顿时脸上精彩的像是车祸现场一样,有心想说话,但还是闭嘴了:“我们分头去找找吧,赵丹丹你把猫的照片给我传一张。”
程一山陪着翟盈,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的时候又跑来一个男的,上来就搂着翟盈抱了一下说:“别怕别怕。”然后把背后的书包翻出来一沓纸,随手分给程一山一叠,一边说:“我去印了很多,咱们到处去贴,肯定能找到的!”
翟盈忍了好久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攥着男人的衣领哭着说:“哥,花喵如果被坏人弄走怎么办?现在好多人虐猫的……”
翟哥没听她说完,就大手扣着翟盈的脑袋摁到怀里拍拍,跟程一山说:“你好,我是她哥翟成觉。”然后伸出手,程一山迟疑的跟他握了一下,脑里有什么朦朦胧胧的,但还是带着寻物启事去周围贴了。
不养宠物的人无法体会这种感觉,与其说像是丢了小孩儿一样,更像是另一半不见了,而寻找等到结果的过程更是钝刀割肉。程一山情不自禁的想了一下,如果是糖球不见了自己说不定表现的比翟盈还不如,首先自己就没这么多人喊来帮忙找。
跑了好几圈儿,随便找了个花坛坐下来休息,刚把气儿喘匀,就感觉背后的花枝在索索索索的抖,扭头一看,发现花喵挺着大白肚子仰着大脸睡的正香,耳朵一抖一抖的碰着花枝。
程一山松了一口气,长腿一跨弯着腰去捏花喵的手,花喵的警醒还算是可以,猛地就睁开了眼睛,然后又慢慢的睡过去了……程一山叹了一口气,把花喵抱在怀里,一边原路返回撕下那刚贴上去的寻物启事,同时打电话通知翟盈。
接到花喵的时候,翟盈喜极而泣了,花喵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她一眼,然后昂着脖子在翟盈脸上舔了舔。
翟盈觉得痒,一下子笑了,可眼泪还是流了出来,亲了亲花喵的毛脸:“以后别乱跑了,约好了。”
看到这一幕,虽然折腾的很累,但程一山还是笑了攥着拳头和赵丹丹对了一下拳。赵丹丹挽着曾元的手臂:“走吧,这会儿过去还能赶得上看电影。”
程一山在家门口看见梁松阳的鞋了,但是屋子里却没有什么动静,原本程一山走之前,把电视调到少儿频道给糖球播放国产禽兽动画片,现在电视已经关了,程一山脱了鞋子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看见梁松阳躺在床上睡觉,糖球缩成一团卧在枕头上,把梁松阳挤的只有半边脑袋枕着枕头。
看到这一幕,程一山想起来刚结婚的时候,冷冰冰的梁松阳,当时打死他也想不到冰山纯爷们也会有这样温情的一面,时间与爱,果然能改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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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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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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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
 ̄网〃√
第 18 章
转身回去把冬瓜鸡炖上,然后到卫生间洗头,程一山的真发不长不短,但是费了很多精神保护,洗头手法堪比洗发沙龙首席洗头小弟。唯一不舒服的就是,趴着洗头的时候,眼睛总是进泡沫,辣的根本睁不开眼,伸手去旁边架子上摸毛巾,结果摸了半天没找着。
“找什么?”应该是听到水声起来的梁松阳,说话声音还有点儿沙哑。
程一山说:“毛巾,泡沫进眼睛里了。”
梁松阳转身拿了毛巾让他擦眼睛,完了又没走,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说:“我帮你洗吧。”说着就攥住了程一山的头发,一边揉一边用短短的指甲给程一山挠头皮,过了一会儿赞叹:“你头发真好。我喜欢长头发。”
程一山很不解的问他:“你不是喜欢男的吗?”
“我喜欢男的。我还喜欢长头发。”梁松阳想了想说道:“我小时候是保姆带大的,她的头发很长,很厚,很黑亮,像是浓密的海藻。我记忆里很大一部分,就是她拿了一个梳子在慢慢的梳头。哎,往前一点,我给你冲冲干净。”
程一山没有发表意见,配合着梁松阳把脑袋往前伸了一点儿,又听见梁松阳说:“你知道为什么古人把两口子叫做‘结发夫妻’吗?”
“这个我知道。”程一山因为是垂着头说话,所以声音有点闷:“因为他们结婚的时候,要把头发绑在一起,从此不分彼此。”
梁松阳笑了一下,拍拍程一山的肩膀让他起来,又拿着毛巾慢慢的给他擦头,同时说:“因为头发绑在一起后,再想要分开的话,两个人都会很痛。”
程一山接过毛巾胡乱的擦头发,闻言下意识的说:“头发是可以剪的。”
“所以你不要剪头发。”梁松阳笑了笑说:“婚后的就属于夫妻共同财产了。”
程一山侧头凑上去在梁松阳的唇角亲了亲:“行。”结果梁松阳的回应是猛地将程一山拦腰抱了起来就往卧室里走。程一山挥舞着胳膊挣扎:“不行不行,头发还湿着呢!”
梁松阳将人抛在床上,自己也紧跟着爬了上去,解衬衣的扣子:“我都等了好几个小时了。”说着,一只手顺着程一山的大腿探入裙下。
程一山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伸手将湿淋淋的头发拢在脑后,带着笑意看着梁松阳:“你知道女装怎么脱的吗?”
未成年禁阅情节已屏蔽=
=已经成年的读者拿出身份证对准屏幕
=请在【嘀】声后刮开屏幕阅读
……等待人工智能程序验证……=
程一山抬手把裙子脱了,将双腿盘在梁松阳紧绷着的腰上,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如同合二为一的一个个体,一刻都不肯分开的唇舌如同征战一般互相讨伐,隐秘的下身进行着的不是简单的进进出出,而是控制与被控制的情爱。
空气里仿佛都带着情事过后的暧昧余韵,程一山脱力的仰躺着,眼睛没有焦点,胸膛上下起伏着喘息,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终于能体会到所谓偷尝禁果的感受,随手拿起果盘里的一个红果,满不在乎的咬下去一口,而果汁却在舌尖上一路炸裂到味蕾,又像是燃烧起来一样,一路烧到肚子里,从胃到脑,全都是果子的香气和甜美。
程一山无意识的蜷起脚趾,又伸展开来。梁松阳翻身坐起,用手拍了拍程一山的脸:“洗澡。”
“不……”程一山想说不去,顺势翻了下身,这一动作直接让还未合拢的洞穴里的粘液流了出来,程一山僵硬住了,血色瞬间涌到了耳根,抬手撑着床坐了起来,脚刚踩到地腿一软就跪了。幸亏梁松阳眼疾手快的从后面拦腰把他捞了回来,顺势将人带在怀里扶着下床去卫生间:“还是我帮你吧。”
“咿……”程一山一只胳膊搭在梁松阳的肩上,一起去了浴室,梁松阳指着那个浴缸说:“从设计师把这个放在这儿开始,就没有用过。”然后放了水把程一山放进去。
程一山拍拍浴缸沿儿欣慰的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终于能物尽其用了。”
等梁松阳洗好,程一山就指挥着梁松阳去厨房看菜,等人走了,这才小心的伸出手指在身后摸索,准备给自己清理一下,结果梁松阳又推门进来了,挺温情的说:“我帮你吧。”
“NONONO……”程一山嘴上虽然拒绝,但心里还是很高兴,乖乖的把自己翻了过来,为了分散那种异样的感觉,于是没话找话的说:“你是什么感觉啊?”
梁松阳大概没想到会这么问,着实愣了一下,然后诚实的说:“很爽快。”
“嘿嘿嘿……”
程一山用一个礼盒把结婚证书装了进去,忧心忡忡又有些心虚的给程仲明发了邮件,问他程依依有消息没有,等了半个小时没人回复,索性把电脑关掉画图了。画着画着,看见蹲在窗台上看着外面世界的糖球,突然有了灵感,想要画一个《黑猫世界》的绘本。
灵感刚来的时候,就像是山洪爆发,脑里有一种一小时画十张全彩的错觉,结果忙了一下午,完成三张线稿就累瘫了。起来发现全被糖球糟蹋了,它跳到了调色板上,爪子沾到了水红色在工作台上到处走……
第 19 章
做了几个深呼吸,想想这家伙来家里还没有洗过澡,借着这个机会给它洗洗干净,收拾好一切,拿手机把线稿拍了发给编辑的邮箱看看构思。
过了一会儿,程仲明回了电话,第一句话就是:“你再等等,还没找着你姐姐。”
这时候程一山的心情就有点儿复杂了,没跟他多扯,就结束了通话,还没放下手机,电话又来了,一看是梁松阳,就忙接了起来:“圣诞节也不回来啊。”
梁松阳低沉的笑了两声,然后说:“我临时有点儿事情,还回不去,我叫了人把礼物送回去,你记得在家等着。”
程一山有些不高兴的挂了电话,心想你不回来我要礼物有什么用啊。梁松阳和彭宇在法国一个听都没听过的什么什么地方谈生意,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如果不是有结婚证摆在那儿,搞的程一山总精神恍惚的以为自己被419了……
五点多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程一山踢踏着拖鞋去开门,结果见梁松阳站在外面。
程一山一下子愣住了,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点儿什么,语无伦次的“你……我……”几下,最后伸手揽住了梁松阳凑上去跟他接吻,互相用力的吮吸着,舌头激烈的推拒着,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回了屋子里。程一山抬手去扯梁松阳的衬衫,扣子崩开弹走也顾不得,两只手掌滑过胸膛紧紧的贴在后背上,努力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一点,再拉近一点。
把程一山推倒在沙发上,梁松阳腾出手来解皮带,程一山又主动地昂起脖子凑上去跟他接吻,灵活的舌头细细的描绘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梁松阳一只手盖在程一山的额头上,用力的把他的刘海拢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程一山的手机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他刚伸手想去接起来,梁松阳就捅了进来,那一瞬间程一山简直像是被电流舔遍全身,有瞬间的失神。
两人从客厅做回了卧室,结束后久久的躺在床上没有动弹,程一山沉浸激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这种事情只看只听根本不能感受其中万分之一,一旦接触了就会着魔上瘾。梁松阳裸着身体出去了一趟又很快回来,掀开被子一角坐了进去,认真的拆一个小盒子,然后把程一山搂到身边,轻描淡写的说:“给你的礼物。”说完不由分说的扣了上去。
程一山感觉手腕上一凉,挣了一下,没想到梁松阳很用力的攥住他的手腕没放手:“等下就好了。”
不知道出于哪里来的恐惧,程一山坐直了身子,结果刚起来,就看见梁松阳把一个银色的小柄收了起来,自己手腕上多了一个金色镶钻的手镯。于是就指着说:“哎呀,这个我见过,陈冠希就有,我不要。”说着用指甲扣了一下,结果纹丝不动,忙把手伸到梁松阳面前:“你快点儿给我取下来,戴上像是个镣铐一样。”
梁松阳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就是要把你铐起来,终身拘留在我身边。”
程一山抗议无效,只得叹了一句:“你是多没有安全感啊,我觉得咱们俩在一起,提心吊胆的应该是我才对呢,毕竟你整天在花花世界里扑腾呢。”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的。”说着,梁松阳又凑了过来,看着蠢蠢欲动又不知节制的家伙,程一山翻身下床:“我去看看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听声儿好像打了好几次,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儿。”翻开手机看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程一山先是想到了各种诈骗电话,决定不回拨,但是看六个未接记录,又担心是哪个蠢货又掉手机换的新号码。
考虑了一会儿,还是拨了回去,彩铃都唱到“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那人才接电话,程一山问:“你好,哪位?刚才有事没有接到电话。”
“我是翟成觉,翟盈的哥哥。”翟成觉说话的时候,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声,这让程一山不由得联想到了刚才发现的某些事,难道翟成觉现在也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运动……咳咳,摇了摇脑袋把这些事情甩出去,镇定的问:“找我有什么事情?”
翟成觉低低的笑了一声:“你真的想不起来我了?”等了一会儿,见程一山还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提醒道:“青少年教~育~基~地……”
程一山瞬间就皱起了眉头,自己十二岁左右的时候,因为爱穿女装的事情,再加上在家化妆被妈妈逮个正着,老妈终于忍无可忍的把自己送到了青少年教育基地来改造……是生命里非常痛苦的一个阶段,自己的一切认知都被否定了,整天被不断的洗脑式教育:“留长发是不对的。男孩子说话声音应该大一点。没必要那么爱干净。孩子,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他一说,程一山就想起来了。当年有个小破孩儿,因为喜欢打女孩子,一开始人们都以为他是喜欢人家小姑娘,所以恶作剧吸引注意力,到后来把小姑娘打住院了,家长才觉得这孩子该吃药了。
翟成觉还把程一山当成真的女孩子表白过,当时程一山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原因非常奇怪,并不是说因为两个人都是男的所以不行,而是非常诚实的说:“听说你喜欢打女孩子,这我不能答应你。”现在想想,难道自己那时候就有同性恋倾向了?
“用时喊人翟哥哥,过后就问Who are you?”翟成觉的语气酸酸的。
程一山抚平胳膊上瞬间立起来的鸡皮疙瘩,慢慢的说:“翟哥,你别这样。”
两人又扯了一会儿。临到收线时,翟成觉语重心长的说:“翟盈一直以为你是温柔知心大姐姐呢,非让我来和你交朋友。你以后可别胡乱骗小姑娘了。”
“行,找个合适机会我会跟她说清楚的。”程一山点了点头,也苦口婆心的说:“翟哥,你能不能把你的彩铃换一换?”
翟成觉愣了一下:“我彩铃是什么?”
“最炫民族风。”
翟成觉沉默了二十多秒,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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