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托你,消灭我,我担心那样的我会伤害到这颗星球的土著人类。”
“我不会让你变成那样。”胤礽说完,狠狠地亲吻殿兰,用舌头翻搅殿兰的舌根,吮吸着殿兰口中所有的空气,直到殿兰也投入到这场争夺战之中,变得呼吸不稳,情潮涌动。
“嗯~”亲吻的空隙,殿兰用脸蛋蹭着胤礽的脸颊,“为什么只是吻我,你一直没有抚摸我,你为什么不?”
“胤禛曾经碰过你,是吗?”胤礽心头微酸,为什么总是这样,碰到玥恩的时候,她已经有了陪伴在她身边的人,自己完全不是对手,如今的殿兰,也在心底有了别人。
“隆西亚,”殿兰自然看出胤礽的纠结,“及时行乐。联邦不是这样教育我们的吗?你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我即便在别人身上享受到短暂的欢愉,但那些都不是真的,”胤礽轻啄殿兰嘴唇,“虚假的情谊、虚假的愉悦,殿兰,她们对于我都不是真实的,如同我对于她们也不是真实的。”
殿兰的手指顺着胤礽的鼻梁抚下胸膛,没有停止,依然往下移动,“隆西亚,我不爱你,至少不是以爱胤禛的方式爱你,所以,我们其实不该结合。”
“呵呵,”胤礽苦笑,“前世我们的结合也没有爱情在里面,而且那时我心里有人,即便如此,你当时依然愿意嫁给我。如今唯一的区别是,你爱上了其他男人,于是觉得与我结合不道德。殿兰,我真蠢,即便想让你尝试情爱,也应该是与我一同,何苦让你爱上别人。”
殿兰手握着胤礽身上最软也是最硬的地方,听着胤礽的轻喘,明明应该恣情地放纵,身体也有了如此的念想,但是情绪上依然没有丝毫起伏,“隆西亚,你试试看,能不能让我欢愉。我想体会到自己的存在,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都不像一个人。”
胤礽任由自己的生命握在殿兰的手中,轻轻地吻殿兰的嘴角,舔弄到她的嘴唇湿润微启,才探入其中,用舌尖细数她的每一颗牙齿,在上牙堂处徘徊,慢慢地探进,触摸到喉咙的边缘,这才开始接触殿兰的舌头,直接从舌根开始,一点点地吮吸,卷起她的舌头,从舌根到舌尖,不放过一处空隙。
殿兰在胤礽将自己的舌头包围时,觉得某种充实的感觉,不再空荡荡的,看,当自己不快乐的时候,能够哄她开心,让她全心依赖的,也只有这个男人。让她依靠胤禛?算了吧,让他妻妾成群、儿孙满堂才好,这颗行星太小了,科技又太低劣,不然她可以驾驶飞行器逃离,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胤礽情绪太高,也不打算在殿兰面前伪装或者克制。胤礽抬起坐在他腿上的殿兰,分开她的双腿,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大腿处,“殿兰,今日给我,还是大婚的时候?”
殿兰觉得情景有些相似,似乎胤禛也对她做过类似的事情、问过类似的话语。不过,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呢?不记得了,“你想要,我就给。”
“还是算了,”哪怕情思高涨,胤礽还是打算抑制下来,“太子妃仍在,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动你,不过,你的淘宝可以买到我穿的衣服吧,让我痛快一下。”
胤礽隐隐觉得不安,土著的身体不是他和殿兰可以操控的,比如殿兰的精神力反噬,比如自己克制不住的情潮,越是压抑,越是炽热。胤礽撩开了自己和殿兰的袍子下摆,让□只隔着几层衬裤挨蹭着殿兰的水润处,如此隔靴搔痒,挨挨擦擦了许久,直到殿兰涨红的面孔,双脚绷直,胤礽才放任自己把积存之物倾泻一空,染湿了裤底。
“何苦如此,”殿兰懒洋洋地趴在胤礽身上吐气、缓缓地轻语,“都说了我会给你。”
“殿兰,”胤礽喷着鼻息,吻着殿兰的额头,“你现在不正常,无论是因为精神力的失常,还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我都不该在此时碰你,何况我还有着名正言顺的妻子。殿兰,若是等得到,我以后就会得到更好的;若是等不到,终究你还可以幸福。哪怕我只能远远地看着,我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再次伤害你。殿兰,承认吧,你的冷漠不完全是因为精神力的空虚,还有一部分,源自对这段感情的失望,你还爱着那个男人。”
“隆西亚,”殿兰两辈子加在一起,首次体会到哭意,那液体不知从何而来,填满了眼眶,“我不信任他,就如同他不信任我。隆西亚,我没有信心跟他在一起生活,我甚至不相信他爱我,既然如此,我只能收回我付出的一切,若是收不回来,我就只好割舍,隆西亚,我总有一天会痊愈。所以,我为什么还要爱着他?”
“傻瓜,”胤礽心痛的同时,竟然沉淀了下来,有种安心的感觉,“那时候,我也以为我可以割舍,但后来发现,我宁可看着她幸福,也无法忘怀,难道要把自己的心割掉吗?我还不想用硅基心脏。所以,痛着痛着,后来也就习惯了。殿兰,别像我一样,那时候我没有机会,她身边早已有了更强大的男人,但是你有,胤禛对你并非毫无情谊,难道就因为一个土著女人怀孕了,你就放弃这个男人?”
“不,”殿兰的泪水终究没有流出来,太软弱了,殿兰不希望让自己有机会鄙视自己,她对最信赖的隆西亚剖析她的感情:
“我和胤禛之间的问题很早以前就存在。况且,强大的基因就是应该尽量多的散播出去,联邦早就这样教育我们。所以,我可以客观地看待李氏怀孕这件事。但是,你看,我对于李氏怀孕这件事丝毫也不吃惊,可见,我以前也没有完全相信胤禛对我的承诺。隆西亚,你的承诺有哪件是没有实现的?我不该拿你做标准去评判胤禛吗?可是,我特意放低了标准去评价他,从一开始就假设他的承诺不会实现,如此才会冷漠地看待李氏怀孕这件事。隆西亚,这样没有信赖做基础的感情,值得珍惜吗?应该继续吗?”
胤礽一时无语,他们这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宇宙战斗者,最看重的就是承诺,若是做不到的事情,一开始就不会轻易许诺,吐出来的语言,大多会变成行动。
“你看,”殿兰轻蔑地一笑,“你也察觉到了问题,不然你不会不回答我。我很喜欢最近经历的事情,越是不顺利,越是可以让我看清人心。至少我知道,我与胤禛之间彼此不信任。总好过平顺地大婚,之后才后悔要好得多。大浪淘沙,既然沙子总会被水冲走,我为何不早早放手?”
☆、44、殿兰换了衣服
“我说不过你;”胤礽摇头;“我们在同一个学院学习,你的思考方式与我的太过相似;所以你的说法很容易感染我。罢了,现在说什么也是多余。殿兰;给我找套衣服吧;看看,我的外袍都皱了,里面的更是不能穿了。”
殿兰体会着自己裤底的湿意,为隆西亚在淘宝上买了仿制大清的全套衣物;又买了樟木浴桶和热水,让隆西亚在自己卧室里洗了澡再换衣服;而她自己,也没唤丫头进来,进了浴间,直接买了一桶热水,自己浸泡了一会儿。
换好了衣服出来,看到胤礽也已经梳洗整齐,殿兰毫不客气地将淘宝买来的不伤头发的纳米头巾递给胤礽,“过来给我擦干头发,这么长的头发,也难为这里的小姑娘。”
胤礽接过头巾,轻轻地擦拭殿兰长长的秀发,“我倒觉得好看得紧,你的头发比你的身子都要长。”
“我每日用首乌压取的汁子洗头发,又日日吃着黑芝麻糊,才把头发养得这样长还能这样漆黑柔亮,”殿兰趴在胤礽的腿上,昏昏欲睡,“我睡一会儿,每次只有你来了,我才睡得安稳。以往还因为精神力的自动防御,每次一有人近身就会惊醒,为了被打扰的睡眠而埋怨过精神力的不好。如今再也不会这样惊醒了,却根本连睡都睡不着。”
“安心地睡,”胤礽依然轻柔地替殿兰擦着头发,“你睡着了我才走,不过地上这些脏衣服和浴桶什么的,你还是先当做废弃物卖给你的淘宝网才好。”
殿兰一挥手,卖掉了那些东西,闭上眼睛,没几秒钟就睡熟了。
胤礽深深地看着熟睡的殿兰。殿兰,我前世的妻子、同学、同伴、战友,其实前世,就是你成全了我,让我有个身份可以不离开,继续留在心爱女孩儿的身边,看着她幸福。如今,总要让我成全你,你若可以忘掉胤禛,我就忘掉玥恩,全心全意地爱你。若是不能,我至少会守护你的幸福,如同前世守护玥恩的幸福,哪怕我的守护是多余的,也总好过我什么都不做。
阿哥所的胤禛,在洞天福地里发泄了好一阵怒火,在平复了一会儿之后,继续展开天视地听监视殿兰的寝室,他要在太子离开的第一时间看看,究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使得太子不惜暴露自己的秘密也要遮挡,连自己的天视地听都看不到听不到。
差不多两个时辰以后,胤禛恢复了监控能力,看到太子离开了那拉府,最奇特的是,离开时穿着的,并不是去时穿着的衣服,发生了什么?胤禛只觉得无力思考。
视线转到殿兰处,发现她睡着了,披散着长发,而要命的是,她也换了一身衣服。一个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两个时辰要换一套衣服,特别是这两个时辰是单独与一个男人呆在同一个屋子里。如今这样的情景,还要怪爷多想吗?殿兰,你狠好!
胤禛只觉得似乎被重物撞击了胸膛,鼻子微微闻到一丝血腥的甜味,低头一看,原来是不自觉敲击桌面太过用力,敲碎了小手指的指甲,如今一看,血肉模糊的,奇怪,爷怎么就不觉得疼呢?
胤禛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熟睡的殿兰,这是报应吗?殿兰,爷以后即便得到你,日日夜夜与你缠绵,也抵消不了今日的屈辱。殿兰,爷现在就想杀了太子,你说,会不会太早?明明太子还有十年的好日子过,都怪你,让爷提前动手。他既然敢动爷的女人,那么,他的女人就都去伺候别人吧,也让他体会到此等耻辱才公平。
“宝珠姐,”月梅提着点心进了殿兰的内室,发现主子在睡觉,小声地问在一旁小榻上守着绣花的宝珠,“格格睡了,都没用点心。”
“你也知道格格最近睡不好,”宝珠接过点心放在一旁,“好容易睡了,谁敢打扰,况且你看那个食盒里,是格格爱吃的桂花糕,应该是太子带来的。既然格格吃过东西了,就更不要吵醒她。”
宝珠说着,拿着针线笸箩,牵着月桂去了外间,怕声音大了吵醒主子。
胤禛就这样听着两人的谈话,他试过收买殿兰的贴身丫头,发现她们油盐不进,无论是威胁利诱都不能成功。
“宝珠姐,”月梅轻声细语地问,“格格是怎么了?依我看,她的脸上不出一个月就能好,根本不会毁容,为何不高兴?连觉都睡不好,我服侍了格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她睡不安稳。”
“怕是和这位爷有关系呢,”宝珠悄悄地用手伸出四个手指头,“虽然背后不该说主子们,但是这位爷也太不像了,一个月不来看我们格格不说,以往苏培盛总往这边跑,现在也没个人影呢。更何况,这位爷的侍妾姓李的,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我刚刚听老爷和夫人说了。老爷还说,以后让我们别在格格身边提这位爷一句半句呢。”
“竟是这样!”月梅皱起眉头,“那些时日,格格看到那位爷来,连眼睛都会笑呢。那位爷也是的,格格还没进门呢,就让侍妾生下长子长女,可让我们格格以后怎么给那起子人立规矩。”
“别提进门的事儿呢,”宝珠拿出主子没完成的绣品细看,格格的绣活最是精致不过了,“也许格格不会嫁给那位爷了,如今不是还有个爷天天往我们这里跑?如今这位爷身份更高些,但是老爷夫人都不大同意,若是讨得了万岁爷的旨意,应该是要格格招赘呢。”
接下来寂静无声,胤禛握紧再次握紧了拳头,嫁给太子?招赘?殿兰,你是在做梦!就算是破了身子,也只能是爷的,爷就是把你当幅画供起来,也绝不会让人有机会再染指你。
哼,爷不露面,连丫头们都觉得爷是厌弃了你们家格格?却不知,是你家格格先背弃了爷。爷今日就去殿兰面前问一问,是否要将爷践踏到泥土中,她才满意。
“苏培盛,备马。”胤禛退出了洞天福地,对着屋外喊道。
“主子,”另外派了个人下去牵马的苏培盛进入里间,看到胤禛手指在流血,着急地道,“先把手伤上了药才好出去。”
“你来吧。”胤禛就静静看着苏培盛将指甲的碎片挑出去,上了药,又包上干净的布,丝毫没觉得疼。
苏培盛冒着冷汗,才春天,怎么就这么热,瞧瞧,奴才都冒汗了。主子也太可怕了,阴森森地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自己也没犯什么错啊,李氏怀孕的消息,明明是三个月前主子就吩咐下来的,真的不关自己的事儿啊。
胤禛快马加鞭来到那拉府上,阴沉着跟费扬古问了安,毕竟爷的身份是雍郡王,身份高过了费扬古,不需要顾忌他的看法,况且,就是自己再怎么低头恭维,别说爷不会那套,就算爷愿意,费扬古也不打算将殿兰嫁给自己,既没有好处,爷何苦委屈自己。
挥手示意苏培盛和几个侍卫将不愿意离开的丫鬟拉开,胤禛独自迈步进了殿兰的卧室内间。
爷的好殿兰,真是不错,做完了快乐之事,自然要睡上一觉才觉得舒服,你倒是安稳地睡着,可知爷此刻是如何的煎熬?你不是要公平吗?既然爷现在不痛快,自然也可以让你不痛快。这才叫做公平。
“殿兰,”胤禛低沉地开口叫唤,他无数地窥视香闺,早知道她即便在睡觉时也警觉,“爷都来了,还打算继续睡下去?”
哪里知道,殿兰竟然没有醒。好!好!好!那么耗费体力的事情,也可能是你的第一次,怪不得你睡得如此沉,那爷大声些,就不信不能叫醒你,“殿兰。”
殿兰皱了皱眉头,但是没能完全清醒。
呵呵,作战两个时辰,太子体力惊人,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