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兰,”胤禛沙哑着声音,“给爷揉揉,快想死爷了。”
殿兰迷蒙着目光,磨蹭着双腿,觉得自己也有些痒,“那,我们现在要不要……”
“乖,别说出来!”胤禛开始喘着粗气,用力握着殿兰的小手揉搓自己,“你先好好将养,连日里这么着,只会伤了你的身体,爷就快出来了……呼……好殿兰,咬着爷的耳朵。”
殿兰张嘴含住胤禛的耳垂,一点点吮吸,然后用力起来。
“好,”胤禛喘得更厉害了,“殿兰,叫爷,爷快到了。”
“爷~”殿兰心里痒痒,声音自然妩媚,手里隔着一层长裤,掌握着那么坚硬灼热之处,凭空想象着那物的形状大小,“爷~人家也想要……”
“乖……”胤禛断断续续地说,“一会儿爷就给你……哼……”
殿兰只觉得液体似乎一下子就渗透了胤禛的长裤,沾到了她的手上,觉得腿心微微发起热来,看着胤禛动、情后的满足表情,开始亲吻着他挺立的鼻子,又移到他的嘴唇,如同蜻蜓点水般微微碰触就离开,轻轻地说:“爷~人家痒~”
“给你,”胤禛歇息片刻,翻转身体,侧压着殿兰的半边身子,手一下子就隔着抹胸握住了另一边儿的软绵高耸,“但不能贪多,知道不?”
“嗯~”殿兰哪有心情听这些,挺着胸,咬着唇,“下面~”
“坏姑娘,”胤禛咬着殿兰的鼻尖,松开软绵绵的那处,手掌缓缓向下滑动,探进了雪白长裤之中,此间已经河水泛滥,“这么多汁,又这么紧致,你就是用这处夹紧了爷吗?”
“伸进去,”殿兰微微仰头,觉得全身都在发热,但是腿心处尤其滚烫,“爷,像昨日那么弄我~”
“爷的殿兰,”胤禛着迷地看着殿兰动情的样子,探进去一只手指、两只手指,“可够?可还要?这比起爷来,可差得远呢。”
“够了,好酸,”殿兰开始扭动起来,觉得那两只手指并不够长,顶不到深处,“你刚刚为何不给我?我更喜欢你那处。”
“乖,”胤禛又有些硬挺起来,但经过了一次释放,可以按耐住,“爷不想你泄太多,总有些损害,你太嫩了,承受不住爷。”
“嗯~”殿兰扭动的越发厉害,只觉得酸软难耐,却并不解渴,“你咬着我……”
“咬你哪里?”胤禛更加兴奋,手指进出的越发快速,“可是那红红的两粒小珠儿?可是硬挺起来了?”
胤禛低头含住隔着抹胸也能看清形状的小珠儿,口水染湿了雪青色的丝绸,他越发吞咽起来,微微咬着一只,手指也微微曲起,刮搔着殿兰的深处,直至一壶蜜汁倾泻出来。
“哼嗯……”殿兰的声音略微尖细,然后才娇喘起来。
胤禛见到殿兰终于满足,这才撤出了手指,起身,隔着房门让苏培盛打热水来。
109胤禛想换个身份
苏培盛早早的就来到殿兰房门外候着;暗自得意;刚刚那拉格格最后一声尖叫他可是影影绰绰地听到了,还是自家主子厉害;这夜探香闺,滞留到第二日晨起;还有什么更妙的事情吗?
胤禛依然先打理了殿兰;给她找来换的衣服,才打理起自己,换上苏培盛递过来的衣服,这苏培盛就是机灵;懂得主子需要什么,而且从来不多话;不多问,更不多看,比如现在,隔着屏风就是殿兰换衣服的身影,苏培盛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若是殿兰也觉得他好,不妨以后大婚了,把苏培盛留在府里给殿兰使唤,也能弹压住不服管的下人。
哼,前世没太在意,如今一回想,也怪不得爷会被李氏诱导着,看到刚刚大婚的福晋杖毙下人的一幕,那些奴才包衣,都是乌雅一族的旁支或者姻亲,当时自己只觉得额娘为自己操心劳力,如今却明白,不过是额娘想要操控自己内院的伏笔。还好,后来爷有了些亲随,逐步换掉了那群人,也没让他们成事,只是可惜了福晋,当初必是受了不少的腌臜气。
“殿兰可换好了?”胤禛隔着屏风柔声问道。
苏培盛用了好大力气才没让自己跪下,主子爷这么温柔地说话,太惊悚了。
“不会穿,穿不好,”殿兰发起了脾气,“你让宝珠、宝琳进来,我不会!”
“可见是被宠坏的格格,”胤禛闪身步入屏风之内,伸手帮殿兰打理一些绳索和盘扣,“哪有什么难的,这几件汉装也是旗装改成的,你就娇气吧。”
“说,”殿兰发酸地问,“你还帮谁穿过衣服?”
“没有谁了,好殿兰,”胤禛轻轻地吻她的唇角,把她衣服都穿戴妥帖,“爷以前没为任何人做过,以后爷眼里更是只有你,那些事情别再提,也不许再想,没的伤心。”
屏风之外的苏培盛浑身乱颤,这是主子吗?亲手给一个女子更衣?哪怕那是未来福晋也不至于如此啊,还有,为了经历过的两个女人辩解,还怕那拉格格吃醋,不就是两个无妊无功的小小侍妾吗,还是每人只服侍过主子一晚上的侍妾,这点儿小醋都要吃,以后可怎么得了?可别像了八福晋,诶呦,可要把八爷的院子管得铁桶一样了,除了娘家人,竟是不许任何女子接近八贝勒。
“哼,”殿兰一扭脸,故意为难道,“许你做,还不许我说?我不管,你来给我梳头发。”
胤禛果断地扶着殿兰坐在梳妆台前,用梳子打理着她拖到地面老长,漆黑浓密的长发,那丝绸般的感触令胤禛着迷,直到都梳通了,没有任何打结,这才哄着殿兰道:“爷可不会梳女子的发式,让宝珠宝林进来可好?”
殿兰原本没想到,这么个骄傲自矜的男人,会亲手给她通头发,已是难得,遂点头同意。
宝珠宝琳早在客房外面垂首等待着,里面发生了什么,她俩也都能猜到。月芝也跟随着主子的两个贴身大丫鬟,暗自纳罕,主子御下手段想必极严,不然丫鬟们不能连个声都不敢吱。至于主子房内的故事,就不是她一个二等丫头可以打探的了。
“宝珠姐姐、宝琳姐姐,”苏培盛出了房门,谦卑地跟那拉格格的两个大丫头问好,然后说道,“那拉格格需要人进去伺候着梳头,另外主子爷问了,可有什么好汤水?那拉格格刚起身有些口渴。”
“巧了,”宝琳笑着说道,“月芝灶上的手艺着实不错,一大清早就起来炖了雪蛤杏仁露,正适合早膳前润润喉。既如此,月芝也跟着进来吧,看看我和宝琳是如何服侍主子的,以后你也好上手。”
四人轻声鱼贯而入。三个侍女一并蹲身道:“给格格请安,给雍郡王请安。”
殿兰点点头,这三个侍女才起身,月芝捧着小炖盅,递给了宝珠,宝珠端给了殿兰,却被胤禛拦截下来,他打开闻了闻,这才一口一口喂着殿兰喝下,“你的丫头倒是有心了,这个时候喝些雪蛤杏仁露正当时,又滋补身子。”
“你这是怎么了,”殿兰在宝珠的服侍下漱了口,才问胤禛,“昨日是我小性子发作,才让你一口一口喂我喝汤,今日你倒是主动起来,你如何像是做这样事情的人。”
“爷如何就不能喂你喝汤?”胤禛端起新沏的茶水,喝了一口,“爷喜欢你喝汤的样子,柔顺得紧,也乖巧得紧。”
“哼,”殿兰一扬头,“怎么?我平日就是个乖张狠厉的?”
“平日里你可没这么好说话,”胤禛自然知道殿兰没有生气,抚摸着她的手背,“是否该让你的丫头们依然喊我姑爷?爷想念得紧,后来她们叫我四爷、雍郡王,听着太生疏,殿兰,我以后自然是她们的姑爷。”
“那也未必,”殿兰故意呛声,“她们都是我的陪嫁,到了你府上,自然要喊你主子爷,喊我福晋,如何有什么姑爷?况且做我陪嫁的几个小丫头子,未来还不都是你的通房丫头?自然是喊你主子、老爷的。”
“净瞎说!”胤禛可不敢应承这样的话,殿兰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他可没自信到犯了错误还能轻易再被殿兰接受,她若是撂开了手,爷就算赔尽了小心,也不好说还能不能挽回,“你也不用再试探爷,只睁大眼睛瞧着,爷承诺给你的,到底做得到做不到。”
“我就先信着,”殿兰夹了他一眼,转头对着三个丫头道,“宝珠、宝琳打小伺候我的,知道我的性子,也知道雍郡王不比旁人;月芝你昨日跟着宝珠也该知晓我的身份,和四阿哥的身份。今日起,你们就喊他姑爷就行了。我阿玛额娘那里也是知道的。”
胤禛攥着殿兰的小手,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他对着苏培盛说道,“以后若是没有外人,你也不用一口一个那拉格格,只叫福晋就是了,爷日后的府里就算纳再多的女人,她们也不过就是个摆设,你只认清楚谁是你主子就行。”
四人皆应诺。
到了辰时,众人下楼到了客栈的饭厅用膳,费扬古和觉罗氏看到闺女与四阿哥举止亲密,知道这是好了,小儿女总是这样,一时恼了,一时好了。况且殿兰现在和四阿哥简直称得上是如胶似漆,连用膳,都恨不得眼睛黏在对方身上。
膳食用毕,众人漱了口,殿兰对着费扬古和觉罗氏说:“阿玛、额娘,宝珠身后站着的丫头是月芝,我新买的丫头,会做些膳食。月芝,你对老爷、夫人叩个首,今日到府衙立个卖身契,从今就是我府上的人了。”
月芝规规矩矩行了大礼,口称老爷、夫人。
庆书一双眼睛盯着月芝猛瞧,很有点儿一见钟情的架势。殿兰打趣道:“我说庆书,你府里可是一妻三妾了,还盯着我新买的丫头看什么?若是今日契约签成了,她可就是我的下人,就算你看好了,也只能当个侍妾通房,况且,你我虽然意气相投,但也没有哪个姑娘家送大老爷们侍妾通房的道理吧?”
“殿兰,说真格的,”庆书难得地脸红,“你这个丫头看着就不凡,倒是通文墨的样子,不如给了我吧。我书房里正缺个磨墨的丫头。”
“谁信?”殿兰乐得看庆书笑话,“你们家又没分府,钮祜禄府上大得很,还能缺了你丫头用?怕是为个红袖添香罢?我偏不给你。”
“格格,”庆书起身,对着殿兰一揖到底,“我是真心看重月芝,你身边的丫头个个不凡,想来不缺少和诗解闷的,但是我府里头别说丫头子,就是那些妻妾也是略识几个字罢了,哪里说得到一起去,你把月芝给了我吧。”
“好好的,你对我作揖干什么?”殿兰稳稳当当地受礼,没丝毫的愧疚不安,“我倒是有心成全你,但是你把月芝接到你的府上,她到底算是个什么身份?现在没签契约,她还算是自由人,总没得人家一进去就必须卑躬屈膝做个丫头通房吧?你想怎么安置她?”
“不如我以姨娘之礼,抬月芝进门如何?”庆书毫不迟疑地问道。
“格格,”月芝出人意料地插入主子们的谈话,双膝跪地,“奴才不愿意,奴才想一辈子呆在主子身边、伺候主子。”
胤禛闻言皱眉,这庆书十足好相貌,又是皇阿玛贴身侍卫,可谓前途无限,这个丫头昨日瞧着还好,今日却拒绝这么桩好出身,不知是不是心思大了,难道想攀附爷不成?也难怪,郡王的侍妾通房怕是要比带刀侍卫的侧室还风光几分。若是这丫头真是如此想,爷就不能留她在殿兰身边,免得殿兰日后伤神、伤心。
110极品后娘
还没等在座几个正经的主子出声;门口传来一声娇喝:“你个笨丫头;做什么愿意当奴才伺候个女人?还不快答应这位爷,只要你一进去就是姨娘;况且这位爷看起来富贵非常,你如何不乐意?”
却原来;一个穿红戴绿的女人自刚刚众人用膳时;就躲在一旁偷看,暗自观察着众人样貌穿戴。那对老夫妻自然是土财主,却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这小姑娘可真是美得很,若是卖到堂子里;指不定值个千两纹银,况且看着就不是个好姑娘;吃着饭,还跟个爷们一直眉来眼去,没个教养,还比不上自己。
那个跟小姑娘眉来眼去的男人看着挺威严,身上只有个翠绿的扳指,腰上连个玉佩香囊都没有,未必多富贵。倒是那个眉眼狭长的爷们看着十分尊贵,头顶的瓜皮帽上镶着那么大一块玉,腰间的那把刀,连刀鞘都是黄金点缀的皮子,可见是顶顶有钱的。
这时那几个人用完了饭,开始聊天,那个眉眼狭长的英俊爷们开口就要自己家老爷留下的赔钱货,而那小贱人竟然说什么要伺候主子,笑话,伺候那么漂亮的女人,如何有机会勾引到爷们,任何女人在她身边都只能当个陪衬,以往自己还觉得这赔钱货虽然累赘,但凭着她的好相貌早晚能收到大笔的聘礼,没想到人外有人,竟然还有这般把天下女人都压了一头的美貌女人出现。
呸,再没也没用,还不是被那个有钱的爷们看中了自己家的赔钱货,那个女人一定是出于嫉妒,嫉妒格桑的好运,才没有一口应承下来,怎么着,还打算让天下男人都做你的入幕之宾不成?
一直偷窥的女人自然是格桑的后娘,她说了这句话,干脆迈开步子,走到了坐在客厅用茶的众人面前,行了个蹲礼,盯着庆书开口道:“我是格桑的阿妈,她的婚事我说了算,你若是打算纳她做妾,只要跟我好好说说就行。”
庆书皱皱眉,转眼看向殿兰,在外人面前自然不好直呼女子闺名,只能说道:“格格,如今这事倒叫你我为难了。本以为你这个丫头是铁板钉钉的,如今却出来个阿妈,反倒让我为难了。”
“有什么为难的,”后娘可不想这么个有钱的主也看上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哼,竟然还是个格格,真是好命,“我家格桑可是远近有名的美女,若是自家老爷还在,她也能被人称呼一声格格,你们不知道吧,我家老爷可是跟孝庄老太后一个部族的,都姓博尔济吉特……”
“大胆!”胤禛喝止这无赖女人的话,“尔一介平民,如何对太皇太后不敬?况且格桑的阿布既然被夺了贝子的称号,显是被家族除名,如何还能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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