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宅心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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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宅心仁后-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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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平时他们在他面前耍的……都是些花架子?
  想到这儿,皇帝顿觉得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令嫔究竟是怎么搞的?开始推荐那福家兄弟做御前侍卫也就罢了,朕平日里看着他们还好,怎么到了关键时候,竟如此的不顶用!若是刚才永琪有个三长两短,那他……
  皇帝一想到这里,就再淡定不起来了,他瞥了眼还跪在下面的杜太医道:“福尔康伤在脸上?那刺客真有这等厉害?”
  那杜太医倒没听出来皇帝口气中带着的嘲讽之意,倒是以为皇帝在关心福大人,忙说:“回禀皇上,那刺客的确极为厉害,臣听五阿哥说,那刺客不过是一剑过来,就在福大爷脸上划了道‘十字型’伤痕!”
  他这话一出,那边儿的小香菇顿时一怔,十字型伤痕?福尔康童鞋,乃这是在COS绯村剑心童鞋么?
  这边儿她正吐着槽,那边儿的皇帝倒是气乐了:“好!好一个福大爷!”
  “皇,皇上?”杜太医见了皇帝这样,不由的惊疑不定的望着皇帝。
  “高无庸!”皇帝本来心里就对福尔康是不是真如令嫔说的那样武功出众有些怀疑了,再加上这杜太医又火上浇油,一个“福大爷”一出,立马就让皇帝的怒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传旨!福尔康护主不力,免去他御前侍卫的事务!再加杖二十!”皇帝说到这儿,想了想,那福尔康虽然可恶,但今夜好歹也救了永琪,便又道:“因其救了五阿哥,也算有功,朕便准他在宫内呆上一晚,到了明日再行出宫!”
  皇帝说完,和敬和小香菇同时眉毛一皱,皇帝这罚得也太轻了吧?想归想,但她们谁都不会挑这个节骨眼再给那福家令嫔上眼药,免得皇帝那疑心病一犯,她们倒要吃挂落!
  这边儿皇帝罚完了福尔康,回头就看见儿子并外孙,禁不住就有些生气,那令嫔也是个扶不上台面的人,瞧瞧她给朕都推荐的什么人?一个福大爷,呸!一个包衣奴才,他也配!
  皇帝想到自己可怜的儿子,又想起那“福大爷”的称呼,就又有些生气,唤住了刚要出去的高无庸道:“传旨,以后福尔康只可在上书房内随侍五阿哥永琪,其余时间不得擅入内廷!”皇帝还觉得不解气又说:“福伦教子不严,官降一等,罚俸一年!”
  “嗻!”高无庸答应着就下去了。
  这边儿皇帝罚完了福家的人,又想起令嫔来。这整件事的首尾都是那令嫔搞得,若不是她在朕面前巧言令色的说那福尔康如何的好,朕也不会信了她的话!皇帝想到这儿,顿时对令嫔的厌恶又深了一层,他想了想,便对小香菇说:“皇后,朕倒是想起来,那令嫔如今被朕禁足在延禧宫,朕若是让她去送金氏,怕是有些不妥,你看?”
  小香菇见皇帝这么一问,她倒是很想直接跟皇帝说,您这么讨厌那边那位,不如直接就废了丫的不就好了么?可她若是真要这么说,恐怕某人那疑心病又要犯了,因此小香菇便想了想:“皇上只怕是已有了主意,怎么反倒又来问臣妾?”
  “哦?”皇帝不由的挑挑眉:“你且说说,朕有了什么主意?”
  “回皇上,皇上可是想着,让令嫔,再为嘉妹妹抄上一份经书?”小香菇猜测着,既然皇帝不打算让令嫔过去,那肯定就是继续禁她的足了。既然禁足,肯定要找些事情来做,那令嫔如今日日为孝贤、慧贤并那小燕子抄经绣经,只怕又要添上一位皇贵妃了。
  “哈哈哈!”果然,皇帝一听顿时哈哈大笑:“皇后果然深知朕心!来人!”他扬眉喊道:“传旨,着令嫔为薨逝皇贵妃抄一份、绣一份《佛说阿弥陀经》、《心经》、《地藏本愿经》,到时候供于皇贵妃灵前。告诉她,定要在皇贵妃奉移前赶制出来!”皇帝说完,低头想想又道:“朕给她十五日,到时若是赶制不出来,她这个嫔索性也不要做了!就降为贵人吧!”
    
献策
  皇帝也是人,他自然不会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会是那夜闯坤宁宫的刺客,而小香菇呢?她想着既然紫薇都在自己这边儿了,她和那福尔康、小燕子之间没有太多的纠缠,想来那三个刺客……应该,大概不会是那三只了吧?
  只不过,想起那三只连自己儿子并外甥都打不过那副熊样儿,小香菇心里又有些犯嘀咕。
  她这边儿正嘀咕着,那边儿在养心殿处理政事的皇帝却是直接抓起案上的茶啪的一下就摔到了前来汇报工作的赛尚阿的脚边。
  “什么叫找不到刺客??”皇帝怒瞪着下面跪着的人:“那三人中有两人都是受了伤的,各门都有重兵把守,他们又没有长了翅膀会飞!肯定还在宫里!给朕搜!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搜!”
  他这话一出,下面的赛尚阿的脸都苦了,皇上您说的轻松,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搜,可这满宫里住着的可是您的妃嫔们,他们怎么敢随意乱搜娘娘们的屋子?若是冲撞了贵人们,那谁来担待这个责任?
  想到这儿,他面上不由的就带出了几分颜色来。
  皇帝也是着急,才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来。他见了赛尚阿脸上的神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可若是不搜宫,谁知道那几个刺客躲在哪里?偌大的紫禁城中,竟还有如此危险的人物躲在其中,皇帝一想就觉得坐卧不安,如鲠在喉。
  想到这儿,他也顾不得许多了,横竖如今宫里正为了金氏的事忙乱,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让赛尚阿他们……皇帝眉毛一皱,计上心来,把赛尚阿唤道跟前来,如此云云交代了一番,便让他下去了。
  那赛尚阿才走,高无庸便忙忙的进来说:“十二阿哥的谙达,钮祜禄。屯多吉尔占求见!”
  “哦?”皇帝不由的挑挑眉:“他来干什么?宣!”
  “奴才屯多吉尔占给皇上请安!”屯多吉尔占进来就先请了安:“奴才有要事向皇上密奏!”
  “嗯?”皇帝一怔,密奏?他皱皱眉,瞥了眼高无庸,高无庸识趣的给屋内侍候的人使了个眼色,全部退了出去。
  “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皇帝见人都下去了才问那屯多吉尔占。
  “回皇上,奴才今日听十二阿哥说,是他和世子将那入宫行刺的三个刺客给打伤了的。”
  “嗯!”皇帝点点头,不由的放缓了脸色道:“说到这儿,屯多吉尔占,你把十二阿哥和世子都教的很好,朕,定要重重赏你!”
  屯多吉尔占忙跪下来叩谢过皇帝的赏赐方说:“奴才仔细问过十二阿哥了,当时他是用奴才教的那‘流云飞袖’将其中一名刺客击伤的!”
  “流云飞袖?”皇帝怔了怔:“那又如何?”
  “回皇上,这流云飞袖乃是奴才祖上传下来的功夫,听说是师传自湖北武当一脉。那武当的功夫讲究一个后发制人,以静制动。偏这流云飞袖乃是一个例外,虽说此功看上去阴柔无比,但其中蕴含的内力与暗劲却是极其霸道的!”
  “哦?”皇帝一听倒是来了兴趣问:“你的意思是说,那刺客只怕还有内伤?”
  “正是!”屯多吉尔占道:“那内伤只怕发作起来还需要个四五日,内伤一旦发作,蕴含在袖中的暗劲自然也一同发作,因为十二阿哥年龄尚小,力道不足,中此招者,身上可能先是只有一点红印,待过得几日,内伤暗劲一起发作起来,那红印便会让人奇痛无比,乃至昏厥过去!”
  “若要疗伤,只能取些治疗内伤的药材,例如当归川芎制元胡郁金丹参桃仁红花炒地必虫淮牛膝、陈皮、木香、炒枳壳、制香附、片姜黄等物,再配上人参等物,皆为疗伤必备之药材。”
  皇帝听他说完,顿时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只要派人盯住了太医院,那——”
  “皇上圣明!”屯多吉尔占见皇帝已经领悟到了自己的意思便跪地称颂不已。
  皇帝得了屯多吉尔占的提示后,忙把高无庸叫进来,又让他去御景亭传旨,把此事达知给御景亭坐班的粘杆拜唐阿并拜唐诸人,令他们盯紧了那太医院,又让人去侍卫处传旨,着赛尚阿依计行事,外松内紧,务必要搜出那三个刺客来!
  这边儿皇宫内诸人按着皇帝的指示忙碌不已,那边儿学士府内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福尔康半张脸被包成了粽子样送了回来,那福伦使人打赏外送他回来的人后,关上门就怒气冲冲的冲到福尔康房里!
  尔康这孩子究竟是怎么搞的?福家好不容易依靠着令嫔娘娘爬到今天的地位,他自己兢兢业业的在朝堂上经营,每年那银子是流水价似的花出去,好不容易才在朝廷上有了自己的一片势力。
  可就这么一下,这么一下!他多年苦心的经营便付之东流了!
  想到这里,福伦禁不住气不打一处来,冲到福尔康的房里,便想给他一巴掌!
  那边的福晋本来是坐在福尔康炕前默默的抹着眼泪的,见福伦脸色不善的这样冲进来,忙拦在了福尔康的面前:“老爷!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福伦气的不行:“我们家如今落入了这幅田地,都是他做的孽!做什么?还不给我让开,今日我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下他!”
  “老爷!”福晋顿时跪在了地上,哭着说:“尔康,尔康他都这样了,且刚才我也问过了,尔康是为了五阿哥才受的伤,老爷怎么能怪罪于他呢?”
  “为了五阿哥受的伤?”福伦冷哼两声:“那你告诉我,皇上又怎么会令人杖责他六十大板,又把我官降了一等,罚俸一年呢?”
  “我……”福晋顿时有些语塞,她瞧着福伦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便拉了拉站在一边儿的福尔泰的衣服:“尔泰,快告诉你阿玛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玛!”福尔泰见状忙说:“这事真的和哥没关系……”他本想将自己和五阿哥并哥哥夜探坤宁宫一事告诉阿玛,可眼见着阿玛这副气得要死的模样,福尔泰倒是有些不敢说了,只得道: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五阿哥回宫的路上就遇见了刺客,那刺客极为厉害,哥和五阿哥都受了伤。”
  “我们回了景阳宫以后就请了太医,后来皇上又把太医叫过去问五阿哥的伤情,再后来……”福尔泰小心翼翼的觑了眼他阿玛的脸色便道:“后来就有人奉旨来杖责……哥了!”
  “哦?”福伦听罢不由的紧紧的皱起眉,思考着,按理说尔康救了五阿哥乃是大功一件,怎么皇上反倒命人杖责于他?难道这其中……
  想到这里,福伦顿时一凛:“尔泰!当时皇上在何处?”
  “坤宁宫,皇后娘娘那儿……”福尔泰脱口而出!
  “难怪!”福伦听了之后顿时长叹一声,伸手把福晋拉起来说:“我只道是‘慈母多败儿’,哪里想到这里面竟和皇后娘娘有关……”
  他这话一出,那福晋的泪不由的一收:“老爷,你是说……咱们家是被那皇后给……暗算了?!”
  “八九不离十!”福伦摇着头,叹道:“皇后一向便妒忌令嫔娘娘,如今娘娘被降为嫔位,且咱们家一向和娘娘亲密。皇后娘娘早就看咱们家不顺眼了!”他说着,瞥了眼尔康道:“这次,只怕是遭了那‘池鱼之祸’了!”
  “哼!”那福尔泰听说这事跟那皇后有关,不由的怒气冲冲道:“皇后娘娘真是太过分了,我和哥向来安分守己,也没有碍着她什么,怎么她就……”
  “安分守己?”福伦听小儿子这么一说不由的道:“住嘴!什么安分守己!如今你们和五阿哥过从甚密,在旁人眼里,咱们只怕早就是和五阿哥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了!”他想到这里,不由的叹道:“早知如此,咱们当时就不该答应令嫔娘娘,和五阿哥来往才是!”
  “阿,阿……玛!”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福尔康听说,不由的哼哼着:“五,五阿哥文武双全,现,现在皇上的儿子里,就,就他能够继承……”他话还未出口,这边福晋已是急忙掩住了儿子的口:“小心隔墙有耳!”
  福伦虽然只听尔康说了一半,但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若是五阿哥……咱们家便有了那从龙保驾之功,只是……”他低头想了想说:“本朝定鼎以来,这立储之事便是不好拿捏的。你看当初圣祖康熙皇帝何等的神功圣德,那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到了最后,还不是说废就被废了!尔康,尔泰,你们记住,咱们要成大事,平日里就更要安分一些,万事莫要强出头!”
  “可……”福尔泰还想要辩驳。
  “可什么?你们就乖乖的跟着五阿哥去上书房!其余时间!都给我安分儿点!”福伦厉声说。
  “哦。”福尔泰没法,只得答应着。
  等他训完了话,这边儿福晋愁眉苦脸的望着福尔康脸上那包的密密匝匝的绷带道:“老爷,你看这可怎么是好?尔康的脸伤成这样,这以后令嫔娘娘便是劝动了皇上让他尚主,这脸……”
  福尔康一听,那眼珠子都差点凸了出来,他焦急的说:“额,额娘,我,我的脸……”这脸乃是一个人的门面,若是他的脸真的毁了,那他还有何颜面去见,见他的心上人……晴儿呢?还有那松阿,哦,不,是紫薇,听小燕子说,紫薇是个极温柔极善良的姑娘,而且那日和紫薇面对面站着时,他几乎都能闻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幽香。
  “紫,紫薇……”福尔康几乎在瞬间就做出了选择,晴儿乃是养在太后跟前的义女。而紫薇则是养在皇后跟前的,甚得皇帝宠爱的公主,这娶谁的利益更大一些,那是不言而喻的,他忙努力的眨着眼睛,提醒着自己的阿玛额娘。
  “紫薇?”福伦倒是没听过这个名字:“她是谁?”
  “尔,尔泰……”福尔康忙打眼色给尔泰,让他来说。
  “阿玛,这紫薇就是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皇上新认的和亲王的女儿。”福尔泰忙解释着。
  “就是那位松阿宜尔哈格格?”福晋在一旁听说,忙道:“我听我几个姐妹说了,说这松阿格格性子又好,模样又好的!只是……”她疑惑的瞥了眼大儿子和小儿子:“这位格格怎么又扯上那什么紫薇了?”
  福尔泰见状,忙把来龙去脉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一遍,福伦是早就听说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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