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自己也很JP。
静静地凝视着他,看着一缕阳光照射在他的睫毛上。
突然,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突然微微蹙了蹙眉,喉中喊了一声:“娇娇……”
继而,伸出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反复的摩挲着,似乎水乳交融,不愿分开。
我,陶醉在这一刻的气氛中。
明亮的早上,轻柔的风,身边是倾心相许的爱人。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就连微凉的空气也格外心旷神怡。
直到,突然门被敲响了。
我一惊—这个点儿,谁来敲门?
难道是朱迪?
站起身来,突然听见外面一个急切的声音喊道:“皇上,在不在?臣……有急事通报!!!”
烈君绝突然睁开了眼睛,露出几缕不耐烦之色,冷道:“你们有完没完,就不能给朕一个轻松的早上么?”
那人战战兢兢地道:“这件事皇上听了一定也会高兴的,所以属下就匆忙过来报喜了。“
烈君绝不耐烦地抚了抚头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继而冷道:“朕只求你们不要甚么时候都来骚扰朕,那就是天大的喜事了。”
那人在外面畏畏缩缩地道:“皇上真的不想听?”
烈君绝不耐烦地说:“等朕回宫你再禀报也不迟……”
我在旁边戳了戳烈君绝的额头:“你怎么这么不耐烦啊,你可是皇帝啊,要爱民如子啊,不然拿着皇帝的俸禄却不干活怎么行?”
烈君绝迷迷糊糊地凑近我的脸,懒懒地道:“老婆啊,我已经每天都爱民如子了,每天都有那么多事情要忙……我只想放个假,放个假,和我的亲亲老婆在一起呆一会儿……这群家伙怎么那么啰嗦啊……巴不得朕给累死啊……”
我笑:“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我也有事情,没时间陪你在这儿瞎耗。”
皇上欲求不满4
我笑:“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我也有事情,没时间陪你在这儿瞎耗。”
他不爽道:“你有什么事?”
“嘿,本城主可是很忙的,你以为象你一样闲啊,今天本城主要去谈个生意,你别耽误我的时间。”
烈君绝苦着脸道:“你要谈甚么生意啊,等你做了皇后什么不是你的,还那么辛苦……”
我刮他的鼻子:“我可不想吃现成的,今天我要去谈一个代言人,你别打岔,人家是位知书达礼的小姐,不能迟到的。”
说完,我一个翻身起来。
既然金铃铛也就是朱铃做了北国的皇后,自然不是很方便给我做代言人了。
皇族的规矩是很大的,我也不想轻易得罪北国皇帝,于是乎只好找另外一个候选人——大小姐祝玉竹。
今天我和祝玉竹约好会谈,是不能迟到的。
哎呀,只有一个时辰了,我得赶紧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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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君绝也只好起来,披好外袍:“这是什么世道,做皇帝的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还做皇帝做什么……”
话音刚落,门外再次传来之前那人的声音:“皇上,您真的不开门?”
这人真执着!!!!
还么走!!!!
烈君绝终于不耐烦了:“朕最后说一遍,给朕滚。”
“——也要我滚么?”
突然,从门的那一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一怔。
这个声音,怎么好生耳熟?
烈君绝更是呆住了。
只觉得心头一团快要爆炸的感觉。
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
是——
是他最好的朋友,最信赖的兄弟——
外面那声音再次响起:“阿绝,你现在皇帝做久了,脾气真是大了,连我的门,你都不开了。”
烈君绝终于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
鸿鹄归来1
外面那声音再次响起:“阿绝,你现在皇帝做久了,脾气真是大了,连我的门,你都不开了。”
烈君绝终于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眼眶酸涩,心跳也越来越快。
这声音,是鸿鹄!!
是那个已经失踪了好几个月,他已经基本上不抱希望,断定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的鸿鹄——
而且,只有鸿鹄,会唤他‘阿绝’——
这是很多年前,鸿鹄对他的称呼。
那时他们都是少年,快意恩仇,心中充满对世界的理想和美梦。
但当他继位以后,鸿鹄也变成了恭敬地称呼他“主上”。
因为鸿鹄说,自己叫什么没有关系,但是别人要是听见了,会觉得这个皇帝不够庄重。
于是,他也就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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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鸿鹄回来了……
烈君绝只觉得眼眶又酸又涩,就算是前几天萨摩国下了国书,两国世代友好,他也没有这么激动过。
他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打开门喊道:“鸿鹄你这小子,死哪里去了!!!”
我在他身后一囧!!!
我得个神啊,皇帝同志,你也不看看你老婆我还没把衣服穿好……
我飞速地往被子里一钻,拉下帐子,虽然这样很暧昧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真的是鸿鹄回来了?
这家伙,虽然我跟他也不是很熟,可是我还是知道他是个好人,好到可以算是烂好人的那种,之前我也怕他是挂掉了,现在竟然回来了,我也很高兴,很欣慰,很鸡冻鸭冻鸵鸟冻!
但是,我现在衣服只穿到一半,不可能去迎接你啊……
我偷偷透过帷帐瞄了瞄,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此人身材高大,清秀中微微带着点书呆子气的拘谨,一声灰色衣衫,脸颊有些清瘦的凹陷,皮肤白皙,不是鸿鹄是谁?
鸿鹄归来2
此人身材高大,清秀中微微带着点书呆子气的拘谨,一声灰色衣衫,脸颊有些清瘦的凹陷,不是鸿鹄是谁?
我看到他也很高兴,一高兴我就大喊起来:“你这家伙竟然没死?”
烈君绝此时正是心潮澎湃,看到这位自己最亲近的兄弟果然回来了,只是脸色有些憔悴,身形也有些清瘦,明摆着是吃了很多苦,他心中又是歉意又是欣喜,整个在一个快要发狂的状态。
这个时候我这么一嗓子,还真是把气氛弄得很o(╯□╰)o。
烈君绝不高兴地低吼一声:“娇娇,你说甚么呢?”
我也发觉自己实在太不会说话了,掌嘴掌嘴!
鸿鹄一愣,刚被烈君绝一把搂住的肩膀一僵:“周——周——周姑娘也在这儿?”
烈君绝对这个兄弟完全没有什么隐瞒的:“是啊,那丫头终于被我带进京城了,说不定很快就要册封皇后了,鸿鹄,咱们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到底去哪里了?遇上了什么事情?怎么才回来?你可知道,我们担心你担心得要命,我都出动了几千名侍卫寻找你,可是一无下落——”
鸿鹄眼眶也有些红,反手拍了拍烈君绝的肩膀:“阿绝,我也以为我不能活着回来了……真是上天的恩德……我上一回去找周姑娘,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百年一遇的沙漠黑风暴……”
“沙漠黑风暴?”我一听心里不禁一滞,黑风暴的力量简直不亚于火山喷发,沙漠旅人碰上了黑风暴那就几乎是必死无疑之事,绝没有超过万分之一的存活几率。
风暴经过,连尸体也不会剩下,能够有几块骨头,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他是怎么能逃出来?
鸿鹄继续道:“幸而在那一瞬间,我被一队经过的沙漠部落所救,他们经验丰富,我们躲在地窖里面,等了三天三夜,死了一大班人,我好歹捡回了一条命,可是我却在他们部落里整整躺了三个月,因为……”
鸿鹄归来3
鸿鹄继续道:“幸而在那一瞬间,我被一队经过的沙漠部落所救,他们经验丰富,我们躲在地窖里面,等了三天三夜,死了一大半人,我好歹捡回了一条命,可是我却在他们部落里整整躺了三个月,因为……”
他伸出自己的胳膊,这胳膊曾经结实而有力,现在却变得羸弱了许多,不仅肤色显得过分病态的苍白,上面还有斑斑驳驳的伤痕,看得人心生怜悯。
我这才发觉他的确已经瘦了太多,整个人似乎风吹就倒。
“因为在那场风暴里面,我全身的骨节几乎都被巨大的震动打散了,好在他们部落有神药,勉强抢回一条命,可是……”
他看向烈君绝,声音坦诚而悲伤:“阿绝,我已经武功全失,也许我以后不能再为你做什么事情了,不然……你放我告老还乡吧。”
烈君绝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和兄弟变成这个样子,不免心生凄恻,眼眶也转动着湿润的液体:“你说什么胡话?朕不会让你走的,你是为了朕变成这样子——朕会做一切事情让你以后过得幸福……”
鸿鹄道:“阿绝,我晓得你的好意,但是你的身边需要有人保护,我已经再也不能担任这一使命,还请你另外找一个人。”
烈君绝道:“武功上佳的人到处都是,可是鸿鹄,你是朕唯一的朋友,还请你不要提出回家,继续留在宫中。”
要在平时,我这个骨灰级腐女一定觉得他们二人的对话实在太腐太有爱了。
但是,到了这个场景,我非但没有YY,反而真心真意地为他们的友情感动……
这就是腐女变直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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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鹄思索了一会儿,叹息道:“那么主上,鸿鹄谨遵您的吩咐,从今以后还是跟在您的身边。”
烈君绝拍上他的肩膀:“不要再叫什么主上,你就像刚才那样,叫我阿绝。”
鸿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微微一笑:“阿绝。”——今日到此
鸿鹄归来4
鸿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微微一笑:“阿绝。”
烈君绝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对鸿鹄道:“鸿鹄,你喜欢的那位鱼人姑娘,若是还能找到她,就和她成婚吧……人这一辈子,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真是不容易。”
鸿鹄的眼中跳跃着光芒,声音都有微微的颤抖:“主……阿绝,为何你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烈君绝隔着帐子看向我,嘴角浮起微笑:“因为我遇见了自己深爱的女子,所以明白了什么是爱,爱是不应该有种族界限的。而且我也已经和鱼人族的神女达成了协议,从此以后,废除鱼人和大煌子民不得通婚的规矩,鸿鹄,就请你来做这个第一人吧。”
鸿鹄慢慢垂下眼帘,脸上是无奈和淡然的表情:“她……她离开了。”
我的八卦血液顿时沸腾起来:“为什么离开?发生了甚么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要我帮忙给你把她追回来?”
鸿鹄垂下眼帘:“不用了,谢谢,我想……我和她已经缘分尽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烈君绝叹息,拍了一下鸿鹄的肩膀:“她如果真的不肯回到你身边,那就算了,朕会做主,以后给你找这天下最好的女孩子。”
鸿鹄淡然一笑道:“情缘都是身外之物,阿绝,希望你和周姑娘能幸福。”
我不禁有几丝感动,这个家伙虽然是个书呆子,可还是很善良的。
唉,不知道那个鱼人姑娘为什么离开了他,要是能把她抓回来该有多好啊。
鸿鹄的确是这个时代少见的好男人,多希望他也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啊。
烈君绝又道:“今儿朕高兴,晚上宫中举行大宴,欢迎你归来!”
鸿鹄摇头:“我并非什么重臣,没必要搞得这么盛大,省的落下话柄。阿绝你若是真想庆祝,我们就私下摆一桌小酒,闻闻桂花香,岂不是很好?”
烈君绝一喜:“好啊,今晚娇娇进宫来,我们几个人不醉不归!”
祝大小姐1
烈君绝一喜:“好啊,今晚娇娇进宫来,我们几个人不醉不归!”
进宫啊……
进宫啊……
额……
这个……
(⊙o⊙)…
我本来是不想入宫的,看了太多小说和电视,觉得那宫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都是想要把我大卸八块的女人们。
可是为了庆贺鸿鹄活着回来,不去也不行了。
有点忐忑,可还是只得点头:“行。”
烈君绝道:“那我们二人先走了,娇娇你还有事,你忙你的去吧,朕和鸿鹄要好好叙叙别后情形——啊对了,鸿鹄,那些救了你的沙漠牧人部落在何方,朕要好好地去谢谢他们,派人送重礼过去。”
鸿鹄道:“那些沙漠牧民不比中原人,他们跟着驼队随时迁徙,现在再去找,如同刻舟求剑,很难了。而且对他们而言,重礼不算什么,阿绝,这一份谢意我们在心中铭记就可以了。”
烈君绝无奈也只能道:“可惜了,那我们先回宫。”
我在他们二人身后吐舌,果然是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这二人一来劲,我算个P。
不过算个P也有好处,我才不想天天和男人腻在一起,烈君绝这家伙腻起来也够腻人的了,俺受8了,这回正好,他不用老缠着我,我可以去干我的事业去了。谁说家庭和男人就是女人的事业?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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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回了宫,我整理好衣衫,对着铜镜照了照,对自己的模样尚算满意,于是走出客栈,叫了辆马车,去往“临湖雅筑”。
这个“临湖雅筑”是京城一座十分低调却十分昂贵的酒楼,位于京城玄武湖畔,青瓦斗拱,十分雅致,菜品更是据说是宫中出来的御厨和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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