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皇帝陛下,公主那个你是绝对不会有机会的,不说雪山峰顶上的那位皇阶不会允许,光是一个近亲关系,就会让陆沄盛彻底对任何一位公主避而远之,绝对不会同意。让傅珏当皇帝,你确定傅珏不会主动禅让,把自己亲爱的老大送上皇帝的宝座。
得到了淑惠公主的提醒,为了避免陆沄盛这位未来的皇阶陨落,皇帝陛下没有对外声张这个心喜讯,不过对陆沄盛的封赏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下去了。
陆沄盛的爵位升为了郡王,封号为瑞,有祥瑞之意,可以拥有自己的郡王府。陆沄盛也不客气,就在碧波湖那一指,那每年的踏春好去处,就成了陆沄盛的郡王府的所在。
怎么修建,那就不是陆沄盛会去操心的事情了,皇帝陛下给了指标,违制也没关系,只管往最好的修。在很多人眼里,这是皇帝宠爱陆沄盛的表现,可很多敏锐的人,从中嗅到了某些奇妙的东西,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沄盛那位庶子大哥,就是那敏锐的人,以他对那位皇帝的了解,绝对不会因为宠爱,就给予陆沄盛这么高的爵位,侯爵到郡王,这个夸大太大了。而且,建府一事,可不是陆沄盛平时到碧波湖住着那般随意,那是一种自立门庭的含义,在他们这些大家族的含义,那意味着,失去了继承权,独立门户,按照普通人家的说法,就是分家了
这种事情,淑惠公主怎么会不闹,父王怎么会允许,但是这两位,完全一点想法都没有,淑惠公主的好心情显而易见,父王的冷峻面容上,也多了不少的欢喜之色。
陆沄盛,你到底干了什么,做了什么?陆沄明有着满满的疑惑,探口风,熙平王和淑惠公主,为了儿子的安全守口如瓶,陆沄明可是潜在对陆沄盛有危险的人员之一。
还有一个关键人物,就是陆沄盛,陆沄明这些年,越来越没有信心对陆沄盛套话了,从陆沄盛那次中毒开始,在和陆沄盛的明争暗斗当中,他就再也没有站过了上风。陆沄盛离开的两年,他也没有办法在父王的心里,扭转那份对陆沄盛的宠爱。
疑惑深深的压在心里,更有一种未知的危机,让陆沄明越发努力了。如果陆沄盛知道,他会对陆沄明说,你活得真累。
第62章
郡王的图纸都还没搞定;更别所建造了;碧波湖边上没有动工的杂吵,很安静。这些事情交给柳老处理;甩手掌柜陆沄盛轻松的到紫纯书院读书去了。满满的书架并没有让陆沄盛震惊;不就是一个书院的藏书楼嘛,你到国立级别的图书馆去看看;就不会对此感到任何的震惊了。
陆沄盛来到紫纯书院门口,看着堵在门口的三个人;两个异常醒目;因为一个衣着闪亮,一个体型肥胖,剩下的那一个,被两位醒目的伙伴弄的存在感稀薄。不用作者我说吧;你们应该知道这三个是谁了吧。
“你们怎么会来?”陆沄盛揉揉额角,觉得有点痛。
“当然是来进修的了。”薛胖子笑的太灿烂了,如果忽略他脸上那些还残留的伤痕。果然是豪门大家,用的药就是好,才几天,猪头脸就可以见人了。“我可是地阶了,有资格进入书院了。”薛胖子很骄傲的说道。“小白兔也通过了术数科的考试。”也就是爱哭鬼也来进修了。
陆沄盛又把目光转向董孔雀,算了,来了就来呗,不知道董孔雀进修的那一科,“老大,你不用看了,董孔雀没过关。”薛胖子嘲笑的嚷嚷着,董孔雀出丑,他很高兴。
小白兔对着陆沄盛点头,侧目看着董孔雀的目光都含着鄙视,真没用,连个书院都进不了。很好,小白兔的眼神,让董孔雀非常不爽了,手臂禁锢了小白兔的脖子,狠狠的,另一只手握成拳头,狠狠的蹂躏小白兔的头发。
“我是没兴趣,我可和你们不一样,每天都很闲,我有很多生意的。:董孔雀为自己辩护道,实际上,他是真的没有考进来而已,他不爱习武,三十岁前的地阶资格,他没有,他精通商业,可是紫纯书院没有这门功课,经义那么深奥的东西,简直是天书,术数,那些题目他压根就没懂。琴棋书画,欣赏就行了,为什么要非得会。
陆沄盛嗤笑一声,谁会听不出来董孔雀话中的心虚,鄙视了一眼董孔雀,“我们进入。”带着有资格的薛胖子和小白兔,大摇大摆的进书院门,不忘给董孔雀一个高傲俯视的视线。薛胖子和小白兔有样学样,昂着头,骄傲的从董孔雀身边走过。气的董孔雀拼命扇那把用来装装样子的扇子。
回到京城过了几天,又到了和展冽渊的相约之期,陆沄盛来到了雪山峰顶,看着熟悉的景致,熟悉的人。展冽渊哪怕是站在那里不同,和雪色融为一体,也是让人无法忽视的一道霸气身影。
感觉到陆沄盛的到来,展冽渊抬起头,果然看到了天上那熟悉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不是明悟了感情的缘故,陆沄盛所在的那边,色彩格外鲜亮。
“盛。”展冽渊轻声的唤着陆沄盛的名字,某种不经意的温柔缱绻随着雪山的冷风荡漾,空气仿若都温暖了一些,迟钝的陆沄盛确没有发觉到展冽渊的异样。
他和他,很多话语,无需说出,他们的剑就会告诉彼此,他们心中的感觉。展冽渊的剑在和陆沄盛交锋之时,就泄露了爱慕之意。陆沄盛感觉都了,眼神一张,手下竟然有片刻的停顿,如果是生死战斗,这一顿,就足以要了陆沄盛的性命。
陆沄盛想认为这是错觉,但是话语的表白他可以如此,甚至可以不当真,质疑展冽渊的真心。可是,剑和剑的交流是不会说谎的。展冽渊确实是在向他表达爱慕之意。
“为什么?”一剑又一剑的交锋,对方的剑不给陆沄盛任何回避的可能,诉说着爱慕和期盼。展冽渊的剑,在冰冷当中有了一抹醉人的柔情,这份柔情的对象,只有一个。陆沄盛比不下去了,收剑,面容冷冷的,好像另一个展冽渊一样。为什么,明明是对手,展冽渊竟然对他表达爱慕之心,而且,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今天以前,他竟然没有察觉。
“你是特别的。”展冽渊淡淡的回答,面对心爱之人,他的态度依然没有热切,心中的渴望,早就透过剑传递给了陆沄盛。
“让我想一想,下次给你答复。”陆沄盛转身离开,没有对展冽渊的爱慕表达拒绝,也没有接受,特别,他对展冽渊特别,展冽渊对他何尝不是特别,可是这份特别怎么就变成了爱慕。
什么世道伦常,什么不该不可,陆沄盛和展冽渊都不是在意这些人的,展冽渊向陆沄盛表白,陆沄盛需要思考两人关系的定位,就是这样。那些震动,不是没有,但是似乎并不出乎预料,他们是彼此唯一的对手,走的是不同道路,却有着过分相似的思维,看着对方,就像是看着走上另一条路的自己。爱上另一个自己,这不难理解。
沉着脸,陆沄盛回到了京城,连晚饭都不想吃,在自己房间里想着事情,他和展冽渊的点点滴滴浮现,陆沄盛没有发觉,那里是展冽渊感情质变的关键。算了,原因之类的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他该如何对待展冽渊。
展冽渊这个唯一的对手,陆沄盛很重视,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情给冷漠了彼此的关系。对展冽渊说,我们继续做朋友,你去爱其他人吧。想到这,陆沄盛不可抑制的嘴角抽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能够到达他们现在的地步,他们骨子里是很霸道,并且很执着,这样的劝告,展冽渊是不会听的,劝阻也是没用的,展冽渊不会放弃,他拒绝也没用。
“这不是非得逼我接受吗?”陆沄盛一掌拍在桌子上,可怜的桌子四分五裂。就这样接受了展冽渊,怎么心中有种气不过的感觉。
展冽渊的剑,向他要求着共度一生。
共度一生。想想和展冽渊一起,并不是难以接受的,可是这种共度一生的方式,不是爱情。爱上某个人,对陆沄盛来说太难,可是如果对方是展冽渊,那就不好说了。这一点,陆沄盛同样确定这一点。他们的交流,来自他们的剑,是他们最本质部分的交流,谁能够比他了解另一个,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很让人迷醉。
陆沄盛甚至明白了,展冽渊会爱慕上他的原因,在最开始见面的时候,对手的认可,就让他撬开了展冽渊的心,是那最深层次的交流,灵魂交融一般的亲近,拉近了他们的感情。如果换做他是展冽渊,也会对这样的人心动,就是这么简单。
他和展冽渊是相似,却终究是两个人,他的经历,让他的心比展冽渊更加难以动摇,在初次相遇,就占领了特别位置的展冽渊,说不定哪天真能攻陷他的心。只是现在,总归是差了点火候,他对展冽渊的感情没有因量而变质。
展冽渊坦然他的情感,和他一类人的陆沄盛也不会回避展冽渊的感情。明白是一回事,撑着额头,“真是的。”叹口气,陆沄盛有决断了。
想好了,陆沄盛重新出门,让人端来晚饭,吃的饱饱的,消消食,看看书,洗洗澡,去睡觉。我才不会这么快通报你,展冽渊,你就慢慢等回应吧,就算是你,也会忐忑吧。没良心的陆沄盛,嘴角带着恶劣的弧度,闭上眼,睡觉了。(就连作者都忍不了他了,起来,给我起来。)翻翻身,继续睡。
雪山上的展冽渊,确实如同陆沄盛想的,心中难免忐忑,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很期望对方回应,而不是拒绝他。望着天上月色,心中怅然,展冽渊竟然命人准备了酒,独酌一番。夜凉如水,一阵风吹过,簌簌了树叶,拂动了发丝和衣角,营造出了名为寂寞的氛围。
展冽渊把玩着酒杯,看着对坐,这个时候,如果那个人坐在对面,一定不会感觉到什么事寂寞。他会抢着自己的酒,命人再把好菜给端上来,大口大口的享受。嘴里叽叽咋咋,吵闹个不停,让他哪里有时间去感受什么寂寞,闹的有时候,都想堵住了他的嘴。以前是想要剑砍,如今,如果能够用自己的嘴去赌,那滋味一定很妙。
展冽渊不由苦涩的笑了一下,为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了下去。有了感情,连欲望也产生了。想要接近,想要接触,想要他在目光所及。今日见到之后,这些翻腾的东西,他都心惊,什么时候,他连自己的心都无法控制。又倒一杯,又一口干掉。嘴角泛小,盛会接受他的,就像盛了解他一样,他也一样了解盛。这个世上,他是盛最佳的选择,唯一有能力让盛动心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盛,这个时候早该想通了,应该是没心没肺的睡了吧,打着什么坏主意,让我忐忑的等候他的回应。不得不说,展冽渊还真了解陆沄盛,全说对了。
不管你打什么主意,我都接着。对你,我绝对不放手。
第63章
又是半个月;和展冽渊约定的碰面期又到了;陆沄盛从昨天开始,就在考虑;是信守承诺;还是再晾展冽渊一阵子。早上起来之后,瞬间决定;信守承诺,反正他和展冽渊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见面了。
驾着落烬;陆沄盛这一会慢悠悠的晃动了雪山峰顶;那熟悉的一幕,总觉得有种碍眼的感觉。展冽渊的表现太过寻常,和平时没什么差别,让陆沄盛看不到被忐忑折腾了的痕迹。真的是;就准你没心没肺的吃了就睡,醒了就吃,就不能让展冽渊神清气爽了。再说了,这只是表面现象,展冽渊真的没有受影响吗,当然不是。
等待陆沄盛到来的每一天,展冽渊从未觉得时间是那么漫长,每日在这雪山峰顶,竟然没有舞剑,而是站在那里,从太阳升起一直等到月上中天,才离开。有些后悔,从未去调查过陆沄盛的真实身份,让他想去寻找都不知道该去哪里。就算如此,展冽渊依然没有动用力量,去寻找陆沄盛,这是他和陆沄盛的博弈,是他们的游戏规则,他不能破坏。如果不是知道陆沄盛一定回来的性格,展冽渊或许是等不下去的。
被相思折磨的形销骨瘦,展冽渊还不至于,就他那修为和冷静心境,也不会弄到那么狼狈,被思念和忐忑折磨的滋味有,但是理性上的思维,让展冽渊不会太受影响。表白,对其他人而言是一种很艰难的事情,对展冽渊来说却是坦然的应该,被拒绝他也不会接受。所以,被这种事情,导致完全失控,那是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
“你来了。”感觉都陆沄盛的到来,展冽渊冰冷的面容有些些融化的温和,心中更是轻了一下,理性上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只要没有发生,那心中的不安总是有的。
“来了。”陆沄盛落在雪地上,冷冰冰的摆着脸色,说着话,将落烬对向展冽渊,“来一场。”被展冽渊突然的情感转变,陆沄盛也是很烦恼的。心有郁结,总要纾解一下,展冽渊是最好的对向。可以让他尽兴。
“好。”展冽渊拔剑,和他们这些年见面的时候一样,一见面,首先就是来一场,其他的什么,干完这一场再说,有的时候,言语无法表明的东西,剑最能诉说。
话落,锵的一声金属碰撞声立刻就响起了。陆沄盛的剑依旧千变万化,展冽渊的剑依然直接了当。在剑当中,诉说着他们的心境,展冽渊在说,他的感情不会动摇,陆沄盛在无奈他的想法,这世上除了展冽渊谁还能够让他动心。展冽渊的剑中出现喜悦,陆沄盛的剑中传递着,事情没怎么便宜。
发泄够了,陆沄盛首先收剑,恩,很好,这段时间,看来展冽渊也不是没有不受影响的,烦闷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只要展冽渊有所煎熬就行了。
陆沄盛收剑,展冽渊也把剑一收,他等着陆沄盛到底想干什么。
“展冽渊,你该知道,我现在对你的感情只是在友人之上,到恋人的程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要说这世上谁会让我动心,毫无疑问的,我能够想到的只有你。”陆沄盛收起了自己所有的不正紧,非常认真地来和展冽渊讨论这个问题。展冽渊真的太够优秀,感情当然不是优秀就够了,但是展冽渊的优秀太符合陆沄盛的理想,心灵、境界和思维上的共感,剑与剑之间最深刻的交流,让陆沄盛没有自信保证自己不会那一天,突然之间,就对展冽渊也来个感情变质。
展冽渊没说话,陆沄盛说的他都知道,可是为什么心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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