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些感兴趣的东西,我觉得那里会有解释。”西索这么说他想去天空之城的原因。他也答应我,为了在那里多待一阵子,他会听话,至少不会随便杀人放火什么的。
我们在戴乐高地停留了三个小时就踏上了去天空之城的路途。西索毕竟年纪小,支撑不住,靠着我就睡着了。我脱下外衣盖在他身上。
我心里有种预感。那个有着美丽名字的城市恐怕会给我带来相反的记忆。
擦,又文艺了。
我看了看靠着我睡的安稳的西索,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在四处颠簸。那个时候,我身边是谁?
火车进入天空之城的范围后已经能看到这座城市最出名的建筑。西索两眼放光的看着那,迫不及待的仿佛要跳车下去。我看着城市一点一点在我眼前放大,轻叹一声。
又要找工作了。
***
西索日记。
1975年9月15日星期一晴
储备食物不能理解本大爷高处不胜寒的寂寞。本大爷只好自己动手。
原来这种易燃液体叫做煤油。
不过,储备食物接下来的表现本大爷很满意,就不计较她智商迟钝了。哎,我真善良。
天空之城的广告片很好看,本大爷很有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女主性格沉闷。提前预告,不喜速撤。每章后面都添加了西索日记,绝不是伪更。今天重读了一遍,觉得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又不会修改,只好加工一下~哈~想法没和那个文重复了吧??我最近特怕这个………………
8
8、绝望的迷宫 。。。
我敲了敲眼前的墙壁,墙壁发出沉闷的声音,我背着西索离开这个死胡同,走进别的小巷,走了没多久,又一堵墙壁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敲了敲,还是实心的水泥墙。让我断绝了打破它的念头。
“还没到吗?”在火车上睡觉结果着凉有点感冒的西索趴在我背上迷迷糊糊的睡觉。他有些发烧,所以我一下车就带着他去医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穿过宽阔的街道之后会出现在一条小巷里,而且小巷的尽头是死路。我退回去却找不到刚才走过的路,出现在我面前的是纵横交错如同迷宫一样的小巷,我试着走了几次,七拐八拐之后都是死路。背上西索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热度。当再一次走入死路时,我的心情跌入谷底,我拼命的敲墙壁,明明能看到远方高大的天空斗技场却陷在这里慢慢被绝望淹没。
我感觉到不对劲,说不上来,就是不对劲,这些小巷不对劲,这些墙壁不对劲甚至连空气都不对劲。可是我没有心情去找出原因,西索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已经红的像要滴出血来,我将他抱在胸前,看着他表情痛苦的挣扎,心里也难受的像针扎一样。
一滴水落在西索脸上,接着两滴,三滴,我摸摸自己的脸,我居然哭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连我哭声都被吞噬。我抱紧西索,感觉他生命一点点的流逝,我却无能为力。
忽然,周围好像震了一下,西索的体温急剧下降,灼人的热度消失,我摸摸他的额头,已经和平时一样,他睁开了眼睛,不耐烦的推开我的手,跳出我的手臂,皱着眉头说:“别老对本大爷搂搂抱抱的。烦死了。”
我走过去捏捏他的脸,拉拉他的手脚,他完全恢复了。
我擦,这不能怪我乱想,难道我是叫福克斯的凤凰啥的?
西索甩了甩手脚,用下巴点点我,“靠边。”
“你要干毛?”
“靠边。”西索气场一下子更大了,我只好让开,他后退两步,忽然冲向墙壁,一拳打上去。我根本来不及拦,这他要是骨折了,我再哭哭试试?
可惜,西索没事,连汗毛都没断一根,啊,我刚才说了可惜吗?
看似坚硬实则也很坚硬让我无计可施的墙壁在西索的一击之下开始出现裂缝,西索哼了一声,裂缝开始快速加大,很快,那面墙就倒塌了露出后面的人。
那个人仿佛一只在墙里面或者是后面站着,一脸的平静,即使墙壁倒塌掀起了灰尘和碎末他也一动不动,有一种泰山压顶却怡然不动的气势。
我弯腰对西索说:“他肯定迷眼睛了。”
西索没理我,向前走了一步,那墙壁后面的人露出一个微笑,略带赞扬的对西索说:“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西索则说:“果然是你搞的鬼。”
我看了看西索,又看了看那人,难道他们认识,这人也是流星街的?
那人又说:“我相信你现在一定很好奇,有很多想问我的东西。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徒弟,我就交给你。”
西索毫不犹豫的说好。
“我能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不?”
没人理我,那人听了西索的回答之后哈哈大笑,连说三声好,“我叫培根。”
姓猪肉卷。我翻了个白眼,这男人真是讨厌。
“至于你……”培根终于注意到我,连表情都欠奉,“知道的太多了。”
他话音一落,我就看到站在我身前的西索变了脸色,大声的对他喊住手。然后我就晕了。
晕之前的一瞬间,我脑子又开始转动。
我擦,你要是不想让我知道啥你就到别处说去啊,颠颠的到我眼前巴拉巴拉说一通,然后撂出一句警匪片垃圾台词就灭口。你亏心不亏心。你无聊不无聊。
说到底,我着死前还没明白到底发生啥了……
***
西索日记。
1975年9月16日。星期二。阴
火车快到站的时候有个男人从本大爷身边经过,他经过的瞬间本大爷觉得不对劲,可是也说不上来。算了,本大爷实在是太敏感了。
下车之后,本大爷开始头晕,一个没注意就差点摔倒了,幸好食物储备还算手快接住了本大爷,然后居然说本大爷感冒发烧了,笑话,本大爷的字典里就没有生病这三个字……好吧,我确实发烧了。
储备食物表现很好,背着本大爷去找医院,本大爷感觉浑身没劲,仿佛生命拼命的往外头钻一样,而且,前一阵出现的围着本大爷让本大爷感觉很舒服的白气开始混乱,往外冒。
后来,她迷路了。
哎,早知道我不该原谅她笨。
迷路没多久,我就感觉出周围的不自然,可是她还在乱走,我想指点她一下却连话都没力气说,我只好努力的把那些气吸回来,然后好好的教育她,没文化,真可怕。
我努力了很久,那些气变得很不听话,我开始怀疑和那个在车上遇到的人有关,然后在我努力的重要关头,她忽然哭了,眼泪piapia的落在我脸上。
这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哭。
这也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恶心的把眼泪滴在我身上。
本大爷气急了,一下子就夺回来控制权,那些气乖乖的回来了,围在我周围,我感觉力气也回来了。
接下来就简单了,我发现墙壁对面有奇怪的东西,打破墙壁,结果他说要当我的师父。
切,就你那鞋拔子脸还想当本大爷师父。算了,先利用你一下。
结果她就不见了。
鞋拔子脸说这一切需要保密,然后他挥挥手,那些困着我们的墙壁全部消失了。
果然是他。
那么大一块储备食物就这么没了。真浪费。
不过,今天好歹也算是对本大爷有重要意义的一天。本大爷要多写几句,给后世瞻仰。
原来,这叫念力。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每章后面都添加了西索日记。
9
9、十年的时光 。。。
不知道别人怎么形容命中带衰。
反正我决定用生命不息,死亡不止,出门遇狗,走路掉坑,无辜挨打,喝水中毒来形容。哦,因为刚过国庆,所以还要加上偶遇小月月。
你甭管是真假,够恶心就对了。
*
老场景了。
当我感觉到一股无法用肉眼看到但是我就是感觉到了的力量二话不说绕过西索向我打来的时候,我还是来不及跑,噗的一下就没了。被打中的感觉,倒是比前几次好受了些,只是好像有人用煎锅照我脑袋呼了一下,别的倒还好,最起码我的胳膊腿什么的还在队伍中。
这次的疼痛要次一级,所以我没有晕过去,也总算解开了我每次醒来都在奇怪地方之谜。我被培根猪肉卷打到之后,瞬间抽离开那个场景,怎么说?就好像我死了灵魂升天但是还能看到死前的景象一样,可惜,我估计我没死,我是肉体一起升天了,我感觉到西索和培根所在的地方变成一幅画,越来越小,离我越来越远,渐渐的模糊了,而我,就被什么东西拽着,不停的往后飞,周围是黑色的闪着金色光点的通道,到有点像我以前参加的嘉年华的太空隧道。
等我身形终于稳定下来,脚落在地面上,我到了另一个地方。
一个很奇怪很奇怪该死的奇怪的地方。
一片废墟,我脚下是破碎的砖头,四处都是折断了埋在土里的钢筋,幸好我没落到钢筋上。看到这个环境,我的心噔噔噔的开始加速运作。MMD,这该不会又是流星街吧。我实在是郁闷,往周围看了看,啥都没有,心一下子就凉了,然后我就发飙了。
反正也没人看到,气死我了。
女人发飙,形式倒是多种多样,不过像我这等穷人,实在是负担不起疯狂购物带来的后果的。所以我一般采取低投资高回报就是有点风险的安全方法。
喊。
大喊。
嗷嗷扯着嗓子喊。
只不过此等举动实在是影响市容建设,我一般只有在郁闷之极的时候,找个无人的地方才用此招。
现在就是个好时机。我气沉丹田,下扎马步,双手掐腰,开始骂娘。
我问候了当初占了我座位还和别人打架结果把我整惨了的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的父亲,母亲,祖父母,外祖父母,姨妈,姨夫,姑妈,姑父,舅妈,舅舅,表哥表弟表姐表妹,堂兄堂弟堂姐堂妹,舅老爷,姑老爷,三大爷,二外甥,我还特别关照了他生的儿子缺少消化系统中最后一个环节的括约肌。
冤有头,债有主,我一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骂了他之后,我就放过了别人,实在是因为我心胸宽广,和我口干舌燥力气全无没有半点关系。等我喊累了,一屁股坐了下去,爱咋咋地吧。先歇过气来再找活路。我想起以前的办法,对老天要水要面包,没人鸟我。
坐了一会,有人拽我的衣角。我大惊,因为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难道是……高人?总不会是鬼吧……我回头一看,乐了。
不,其实没乐,就是放心了。
一个黑乎乎的手正拽着我的衣角,而手的主人则埋在废墟之下。估计也是哪个倒霉催的,被牵连了,我有感于同志的情谊,一点一点的给他挖出来了。这哥们,已经被砸的没人样了,活着还能抓住我的衣角真是个奇迹。我把他拽出来,他想说话,可是似乎嗓子受伤了,沙哑的说不出来,我还想问问他这是哪呢。
“我去给你找点水,你等会。”我对他说,他点点图,似乎很感激。我就去找水了,往外一走,我又乐了。
这次是真乐了。
这里不是流星街。
我往外走了一会,就听到呜呜的鸣笛声,再走,就看到了消防车,警车以及围观群众。还有着火的大楼。我回头看了看身后才明白。
擦。
超人又大战了。
这次毁了至少小半片城市。我出现的地方估计是刚开始打的边缘,然后他们打着打着就打飞了,打到城市里面去了,后来怎么了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感觉松了一口气。我赶紧跑过去找警察,还把警察吓了一跳,差点掏枪。我说我在那边发现了一个伤员,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快来俩人跟我去救人。警察半信半疑,说我是可疑人物。
擦。你见过刚刚赶了两天火车下车就被人耍的脸色焦黄还被人打到奇怪地方的可疑人物吗?我其实已经快累死了,但是也不能见死不救,只好一再表明我是路人,大警察派了个小警察和医生俩护工跟着我,我就带他们去找人,沿途喝了两瓶牛奶并且试图坐在担架上指路未果。
我觉得,厚脸皮都是逼出来的。
我真累。
我带着他们回到我出现的地方,那里已经有别人了,被我救出来的人还躺在那,不过他身下的血已经顺着砖头碎块流下来,估计是挂了。
背对我我们站着的人,似乎在看他的手,我旁边的警察马上掏枪指着我,“不许动。”
我擦。你指我干毛?
“我是无辜的,我不认识他,我要救底下那人。”我立马表态。
警察不相信我,示意我蹲着把手铐带上,我翻了个白眼,“你还是先制服他吧,我去担架那躺会儿再来解释。”
不光是我和小警察,连医生和护工都感觉到那个人散发的危险气息。早跑老远去了。
我只好躲在警察后面,我比他还害怕呢。
那个人似乎欣赏完了自己的手,终于转过身来。
居然还是个少年。虽然背影挺高大的,不过正脸却很稚气。我感觉到小警察紧绷的肌肉似乎松弛了一下,他对那个少年喊:“你是什么人?”
我觉着少年有点眼熟。
有点像西索。
真的。
可是这少年是个黄毛,可没西索的红头发好看。
少年也没理警察,慢条斯理的在裤子上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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