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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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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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畏羞赧一笑,“你咋知道的?”

池骋在吴所畏的腿根处拧了一下,没开口挑明。

许久未被池骋温热的口腔包裹,吴所畏险些激射而出。

池骋的舌尖在吴所畏敏感的玉柱顶端搔刮着,吴所畏痒得大声呻吟,臀部一颤一颤的,树叶不停地拍打着池骋的脸,也拍打着他骚动的一颗心。

“不……要射了……”吴所畏意乱情迷地抖了抖臀。

池骋哪能让吴所畏这么快就把体力耗没了?于是转了个身,靠在床头上,把吴所畏的头拉了过来,让他含住自个的巨龙。

半根没入,吴所畏就被噎住了。

池骋呼吸一粗,箍着吴所畏的头,巨龙在他口中快速进出。

吴所畏被呛得呜呜叫唤,池骋好久才放开他。

“腮帮子都酸了。”吴所畏控诉道。

池骋说:“那你就用舌头舔。”

吴所畏刚伸出舌头,池骋又命令道:“跪着。”

“我不,太贱了!”吴所畏抗议。

池骋捏住他的下巴说:“就爱看你的小贱样儿,快点儿,把屁股撅起来,我想看。”

吴所畏越是不从,池骋越是兴奋,越是想羞臊他。

“不听话我可上巴掌了。”

在床上,吴所畏一直做不到不畏强权,毕竟池骋那第一炮的名头不是虚的,抗争的后果就是吃更大的亏。而且在吴所畏的意识里,他已经把池骋睡了,所有再被池骋小小的欺侮一下,心里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于是顺了池骋的意,从趴着变成了跪着。

池骋掀开吴所畏的草裙,露出两个坚挺的屁股蛋儿,沉迷的目光一直盯着那看,想着它扭摆起来的淫荡模样。

终于,池骋欣赏够了之后,一把将吴所畏的臀部拉至面前。

“我不在的日子里,自个有没有玩过。”

吴所畏摇头,“没有。”

“真没有?”池骋又问。

吴所畏羞愤不已,一脚踹向池骋的命根。结果被他胯下的树叶给缠住了,脚收不回去了,又让池骋把住另一只脚往反方向拉,强迫其双腿大分到可以清晰地看到粉色的菊口。

☆、195 悟出一个道理

池骋光是看着,巨龙就胀得生疼。

他又用树叶恶劣地格弄着吴所畏的臀缝内侧,栋拙得吴所畏臀尖乱颤,油骋的胯下又胀大一圈。

事实证明,吴所畏真的没有擅自动用池老爷的金屁股,池骋一根手指没入,就受到了强烈的挤压和排斥。

“疼。”吴所畏推搡池骋的手。

池骋又倒了一些润滑液,像第一次那样,耐心细致地给他扩张。尽管身下的巨龙已经如烙铁一般坚硬灼热,可他依旧强力忍着粗暴插入的冲动。

当池骋粗粉的手指顶到吴所畏的凸起之处,吴所畏没绷住哭叫一声,喷了池骋一手。

吴所畏这种过激的反应足以证明在离开的这段日子,他有多“想”池骋。

池骋对这样的吴所畏稀罕的不得了,更想不留余地的狠狠干他一场。

吴所畏发泄过后,玉茎很快再次竖起,扭头看着池骋,眼晴里满满的渴望。

“想要了?”池骋问。

吴所畏点头,“快点儿进来。”

池骋说:“你穿着草裙扭两下屁股,我就满足你。”

吴所畏羞臊不已,立刻趴在床上装乌龟,结果池骋埋在他体内的手对着敏感点狠狠戳刺。吴所畏瞬间受不了了,再次难为情地支起双腿。

只是象征性地晃了晃腰。

池骋的瞳孔就像是着了火一样,意志力完全被吴所畏臀尖上颤动的两团软肉吞噬一空,拉过吴所畏的腰就是一个粗暴的顶入。

两个人都在那一瞬间疯了。

阔别两个月的,毫无杂念的,身体与心的完美契合,让人沉醉不已。

“好深。。。”吴所畏哭叫一声。

尽管这样,他还是将屁股抬得更高,以迎合池骋更深入的顶撞。

池骋像一头粗暴的猛虎,撕咬着窥视已久的猎物,每一下都是酣畅淋漓的。速度快起来时,狂潮一浪接着一浪,吴所畏的呻吟声几乎没有喘息的时刻。

“啊啊啊啊……”

池骋攥住吴所畏的两只手,趴伏在他身上,胸口抵着他的后背,一边凶猛地操干着一边问吴所畏:“操得够不够狠?”

吴所畏呜呜的说不出一句利索话。

池骋又加大力度,啪啪声像闷雷一样砸进床里。

“够不够狠?”

吴所畏崩溃地哭叫声冲破喉咙,“够了,够了。”

池骋又让吴所畏趴在自个身上,躺在下面看着他放荡地扭动着腰肢,树叶跟着他的律动拍打着两胯。池骋掀开树叶,看到吴所畏的玉根一甩一甩的,更是血脉喷张。

池骋伸手狠狠根扯吴所畏的乳头,吴所畏爽得嗷嗷哭喊。

“别……疼……”

池骋依旧用粗糙的手指狠狠揉捏,腰身向上猛震,吴所畏的身体在他的项撞下颠簸乱颤,脸色扭曲地剧烈呻吟着。

“啊啊……要射了……”

吴所畏受不了这种强刺激,想从池骋的身上扯离。结果又被池骋的大手狠狠箍住腰身,猛地下压,又是一阵凶狠地抽插。

吴所畏胯下激抖不止,整整喷了半分多钟,哭嚎得嗓子都哑了。

池骋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拨过后,又把他推倒,继续压在身下猛干。吴所畏紧紧勾着池骋坚硬的脖颈,意识混乱地说着淫言荡语。

“池骋……你的JB好大……好热……爽……”

池骋已经被吴所畏迷得连自个是谁都不知道了,睡过千种货色,淫功都不及吴所畏一人之深,心都快酥成渣了。

两人拥抱着一起高潮,抖得大床都在巨震。

结果,池骋刚把巨龙拔出,听到吴所畏呜咽一声,巨龙再次膨胀而起。

这次尝试了一个相当费力的姿势,他让吴所畏扎马步,自个半蹲,由后方挺入,斜着向上抽插。

吴所畏哪站得稳?好几次跌坐在池骋的腿上,这种征服感给了池骋强大的刺激。他继续狠顶吴所畏的嫩处,操得吴所畏哭叫闪躲,好几次受不了都想跑,却被池骋逮回来继续猛干。

这种姿势像动物交合,挑战人的羞耻心,而且相当考验腰力和腿力,没点儿真材实料确实来不了这个。可真要大刀阔斧、立马横枪地干起来,绝对会爽得歇斯底里。

“我受不了了……”吴所畏在池骋的手臂上抓出数道血痕,嗷嗷哭喊着,“要操坏了……啊啊啊……”

“早着呢。”池骋说,“你这么禁干,干一辈子也不多。”

话音刚落,手臂搭在吴所畏的腿弯处,将他整个人架起,以“把尿”的姿势由下向上狠狠顶撞着,力量大得骇人。

吴所畏被玩得忘乎所以,头部疯狂地摇摆着,哭号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失控一样地痉挛颤抖,每隔一会儿就会往外喷射一股。

也许是憋得太狠,这一次,池骋真把吴所畏玩“坏”了。吴所畏的下半身像是被打了麻药,只不过不是没知觉,是知觉太强烈了,麻痒感久久不肯散去。而且碰都不能碰,无论池骋碰哪,吴所畏都会喷射出一股无色透明的液体,刺激感就像接连不断的高溯。

纵使池骋功力深厚,也是头一次玩到这种境界。

吴所畏的身体一直颤抖着,脸色潮红,迷离的目光像是中了邪一样的魅惑。

池骋目不转晴地盯着吴所畏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吴所畏此刻真怕了,池骋那边一动,他就万分警戒。

“不许碰我。”吴所畏说话都带着一股哭腔。

池骋故意说:“要不咱去看看吧?是不是哪根神经错乱了?”

“不行!!!”吴所畏哀嚎,“万一医生碰我,我也那个,不得成为整个医院的笑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池骋问:“那你忍得住么?”

吴所畏说:“只要你不碰我就没事,明天早上就好了。”

“现在已经是早上了。”池骋指指外面。

吴所畏呜咽一声,他习惯性的晨尿也来了。

“怎么办?”

吴所畏动都不敢动,两条腿都是麻痹状态,别说站起来了,屈伸一下都够呛。

池骋说:“要不我抱你去吧。”说着把手伸过去。

吴所畏嗷地叫了一声,“别……别碰我。”

最后,池骋“迫于无奈”,拿了一个窄口的花瓶过来。

“尿这里。”池骋说。

吴所畏无力地推搡着池骋的手,“你给我,我自个来,你把脸别过去。”

池骋把花瓶递给了吴所畏。

结果吴所畏的手一直在剧烈地颤抖,根本就拿不住。

无奈之下,厚着脸皮求池骋。

“还是你来吧。”

池骋把花瓶对准吴所畏的硬鸟,看似平和的眼神底下暗藏着一抹邪恶。

吴所畏预感到自个尿出来的时候肯定会出“意外情况”,所以迟迟不敢尿。

“尿不出来?”池骋笑笑,“还让我给你挤啊?”

“不是,不是,啊……”

池骋说挤真挤,手狠命一掐,吴所畏立马瞪圆了眼晴,快感像胯下的水,哗啦啦地敲击着花瓶内壁。伴随而来的是吴所畏失控的哭嚎声,腰身疯狂震颤,像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面色扭曲不棋,所有的“丑态”都让池骋一览无余。

解决完毕,池骋晃了晃花瓶,嘲弄的眼神朝吴所畏投射过去。

“头一次见人尿尿还能尿这么爽的。”

吴所畏用被子蒙住头。

池骋又把手伸了下去,“我给你抖抖。”

吴所畏嗷嗷呼救,“千万别啊,千万别啊!!!”

没办法,池骋被吴所畏刚才这淫荡的一尿刺激得玩心大起,吴所畏越是受不了,他越是要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

后果可想而知,吴所畏被巨大的快感猛袭,两腿一蹬,愣是昏了过去。

这一昏就昏到了第二天早上,如果从啡晚算,就是第三天早上。二十多个小时的长眠,总算把下半身神经调回了正常状态。

吴所畏醒来之后,身体真正地散架了。

此时此刻,他悟出一个道理。

“最可怕的不是分手,是复合啊!!!”

☆、196 十块的零花钱

吴所畏和池骋在夏威夷待了两个多礼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正月十七了,春节彻底结束了,大大小小的单位都复工了。

吴所畏的公司也正式营业了,自打吴妈走了之后,公司内部事务几乎都由林彦睿圭持。吴所畏打算从这些琐碎的小事中抽身而出,多出去开拓市场,让公司的发展迈上一个新台阶。

姜小帅也从老家过年回来了。

吴所畏去找他的时候,发现同样是过年,两个人的精神面貌差了一个档次。人家姜小帅是又白又圆润,吴所畏这边是又黑又骨感。

“玩得怎么样?”姜小帅问。

吴所畏淡淡回道,“就那么回事吧。”

就那么回事?姜小帅斜睨着吴所畏,别看他又黑又瘦的,那大眼珠子比去之前亮多了。能让吴所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丧母的悲痛中走出来,可见池骋下了不少工夫。

“你怎么样啊?”吴所畏问。

姜小帅摊手,“我一直都那样啊!”吴所畏把脑袋凑过来,盯着姜小帅说:“嘿,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和郭子到底那个了没有啊?”

姜小帅故意装傻,“哪个啊?”

吴所畏两个拳头抵在一起,大拇指来回磕头,做了一个又老又俗气的暗示手势。

“就这个。”

姜小帅噗嗤一乐,给了吴所畏一个特冷的回答。

“没有。”

吴所畏脸一拉,“磨叽什么呢?”

“我都没着急,你急什么?”

吴所畏撇撇嘴,特不留情地抨击姜小帅。

“矫情什么啊?你又不是处男,你也不是直男。你没听过那首歌么?太阳下去明朝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飞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我的青春……”

“得得得!”姜小帅打断吴所畏,“大哥,你唱这歌和咱聊的话题有毛关系啊?”

“有啊!”吴所畏给姜小帅解释,“你没听歌词里说么?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你的菊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多少个年头了,再不摘你那棵秧都要让人家铲了。”

姜小帅大窘,果然,人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歇着。身体歇着会变懒,胎子歇着会变钝。

前些日子汪硕来的时候,吴所畏的脑子转得多快啊!运筹雅幄、深谋远虑的。结果被人惯了半个月,脑袋里的筋又变成一根了。

吴所畏突然想起来什么,捅了捅姜小帅。

“嘿,跟你说个事呗。”

姜小帅瞧着吴所畏,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吴所畏先是神秘一笑,而后趴伏到姜小帅耳边。

“我把池骋给上了。”

姜小帅嘿嘿乐了好半天,不是替吴所畏高兴,是压根就不信。

“真的,我不骗你。”

吴所畏说着,就从手机里找出那段偷偷传过来的音频播给姜小帅听。

姜小帅没听明白。

“这怎么就说明你把他睡了?”

吴所畏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和姜小帅说了一遍。

姜小帅听后大吃一惊,因为他知道那瓶催情香精的威力,如果在那种情况下,吴所畏欲火无法得到排解,池骋甘愿为他“牺牲”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威猛先生被人压在身下,这种画面让他接受不能啊!

“我滴个天啊,你可真厉害。”姜小帅说。

师父和徒弟果然是一个思维体系。

吴所畏开始大吹特吹,添油加酷地把脑中构想的情景给姜小帅回放了一遍,顺带提醒姜小帅:“千万别说出去,他这人脸皮薄,不禁逗。”

姜小帅点点头。

然后又问吴所畏:“你说我要是想睡郭子,他能同意么?”

吴所畏笑着点了一根烟。

“可能性不大。”

姜小帅脸一沉,“为什么?”

吴所畏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郭子多爷们儿啊!他能让你睡?”

姜小帅磨牙,“池骋不爷们儿?他怎么就让你睡了?”

吴所畏耸耸肩,“因为我比他更爷们儿啊!”

姜小帅,“……”

两个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然后姜小帅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哎,你说郭子那家伙,大不大?”

吴所畏眼一瞪,“大哥你问谁呢?我要告诉你大,你能唬了我么?再说了,他不是在你面前脱过裤子么?你还不知道大小?”

“我又没注意看。”

其实姜小帅看了,他就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他希望吴所畏看过了池骋那根之后,可以对郭城宇那根喳之以鼻,然后给他某种心理安慰。

结果,吴所畏拍了拍姜小帅的肩膀。

“你放心,肯定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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