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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腥的猫,死到临头不忘卖乖,颜赢笑的好暧昧,“小若若,难倒你不知道吗?那种事一定要和喜欢的人做才有感觉,而且在我心里,只有若若才是燕隐的结发妻,我不来找你,又该去找谁呢?”
君无戏言
莫生气,莫生气,早就被吃干抹净,现在才来讨论这个问题,稍显晚了些。
温若若可不想一直沉浸在缅怀过去的情绪之中,与其如此,还不如多花些心思在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上。
瞧着颜赢掩不住的得意,若若腹诽不停。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嗤嗤奸笑起来。
这回轮到颜赢头皮发麻了。
她也不说话,就是在那里笑不停,偶尔用指尖拂去泪花,诡异的眼神也如尖针刺不停。
一翻身,整个人压在她上方,手肘撑着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颜赢板着脸道,“若若,你又想干什么?次次都玩离家出走,小心你的屁股。”
“去去去,谁说要离家出走了。”同样的招数,她才不屑一直用,再说颜赢已经有了防备,肯定讨不得好。深呼吸几次,才强自恢复惯有表情,认真的不能再认真道,“你刚才说的话,是哄骗我的甜言蜜语,还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君无戏言!”九爪金龙环一早就扣到了她的脚踝,这份承诺三年前定下,三年后更不会更改。
“那就最好了。”手指戳戳他的胸口,温若若将颜赢往身旁空位推靠过去,自己再往他怀里一偎,满足地吁了口气。“皇上,您好像还说了,若若的身子还稚嫩着,不太和您的胃口,要多养几年,入得君王法眼,才肯一口吞下,是不是呀?”她追根究底,另有所图。
颜赢也知道,眼前若若给他挖了个坑,还用言语步步紧逼等他自己跳下去。
可翻来覆去,也没探究出她话中的意图,谨慎的点头,不再多言,瞧着小妮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君无戏言??”她拿他的话堵住最后一条退路。
颜赢咬着牙点点头。
温若若欢天喜地的呼喊一声,“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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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喜欢
“你想干嘛?”他夸张的用棉被遮住身体,眼中全是满满笑意。
温若若顺势靠上去,吐气如兰,用嗲到惊人的语调道,“爷,您对若若真实太。。太。。太体贴了。”
“若若,行了,咱不闹了,好好说话成不?”预感成真,颜赢推搡抗拒,小妮子不知死活的在玩火,他是顺水推舟的给她一记深刻教训呢,还是继续正人君子的忍下去?真是难以抉择啊。
“爷,您别忘记了君无戏言。”毛手毛脚不停歇,还不忘记提醒别人要注意谦谦风度,温若若压抑着不笑出声来,“瞧您,脑门上全都是汗,夜深天寒,可是大意不得。”不知道从哪里扯出她那方皱皱巴巴的小手绢,胡乱擦抹几下,又随手丢弃于脑后,“让若若帮您宽衣,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以后哇,每天晚上咱们都要这样相拥而眠,就都不会觉得冷了。嘻嘻,反正爷是君子,是好人,一言九鼎,蹦出个唾沫星子砸到地上都是碗大的坑,若若信您。”
说罢,手脚麻利的扯开中衣的缎带,瞪着灯泡似的小眼睛,啧啧有声的赞叹,“爷,您真帅,怪不得那么多宫妃姐妹们打破了脑袋也想得到您的注意力,即使您不是皇上,光凭这长相,这气质,这身段。。。啧啧。。。啧啧。。”
话说到这儿,颜赢若是还能继续忍着,他就不是君临天下的日冕帝。
淡淡的浅红薄雾遮挡住眼睑,他仍维持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岿然而坐,任温若若上下其手,大吃豆腐,“对你看到的,可还满意?”
“当然满意了,爷,您是男人,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两指轻佻的捏捏他尺度合宜的宽肩,温若若玩的上瘾,丝毫没有大祸临头的警觉,“相信我所说的吧,若若从来都不撒谎的。”
她是越看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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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保护你
颜赢失笑,一点都不介意她的轻佻放肆,不漏痕迹的侧开身子,让她能更轻而易举的掀去衣衫,露出古铜色的肌肤。
——遍体鳞伤。
先前颜融玩笑似的纹刻在他背部的花纹已经再一整晚的热敷之中消失殚尽,而下边残留的痕迹,却是旧伤所留。
温若若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瞧见他半裸的身子,就被那些个细密的疤吸引住全部注意,冰凉的指尖搭上去,担忧地睇着他,“皇上,这些是怎么来的?您没御驾亲征,上过战场吧?”
“练功的时候不小心擦到的。”一语带过,轻描淡写,颜赢本来就是不习惯向别人诉说辛苦的男人。
可若若又怎会相信他简单的敷衍,“您喜欢玩胸口碎大石吗?”不然光是练武功,怎么能把身体糟蹋出这么多伤口。“如果不是亲眼瞧见,若若才不会相信,皇帝的身子上会受过这么多伤。”那些粗浅不一的疤将过往都纂刻在颜赢的身体上,有几道延伸至脊背,似是匕首冷锋留下的。
这还能单纯的说是练武所伤吗?
他没事自己往自己身上戳刀子??
那些惊心动魄的过往她不曾有机会参与,偏偏还要瞧见遗留下的存在,心很痛,一波波的战栗,袭击不止,也许连她自己都还不适应这陌生的情绪。
颜赢抚了抚若若满脸疼惜不舍的俏脸蛋儿。“想得到必先有所付出,小若若,我得到了,以这些小小的代价来交换也算是值得。你别绷着小脸嘛,不信你戳戳看,早就不会痛了。”
温若若的的脸颊偎了上去,“这里以后不许再出现新伤,一点点都不可以,因为。。”抬眸,比月光更加清丽的瞳眸直直对上他,坚定道,“若若以后会保护好燕隐哥哥的。”
颜赢的笑容缓缓消失不见,直愣愣的望了那张认真异常的小脸,许久,他轻叹一声。“小若若,一颗心都给了你,难倒,你这贪婪的小家伙还要我将整个人都双手奉上吗?”
恶狼扑羊
附唇在侧,他忍不住亲了又亲,“既然如此,你可要做好准备,皇帝陛下可不是任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若若,从今晚后,你要好好对我哦。”
她窘的说不出话,对颜赢突如其来的厚脸皮很不习惯。
他循循善诱,准备智取。拉住已经垂下去的柔荑,放回到最后一根缎带旁,“若若,继续继续,还差一根了,你马上就要成功咯。”
她怎么还敢去碰?
那可是烫手的山芋抹上强力浆糊,沾上想甩掉都难,就只好强咬牙关死挺着炙热的温度变凉。
直觉告诉她,颜赢一反常态的‘热心’之后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尤其是挂在唇瓣上的笑,怪渗人的。
一伸手,把被丢弃于身旁的被子扯过来,胡乱的蒙在头顶,也遮挡去月光下泛着异样色泽的肌肤,“夜深了,该睡了,明早还有事呢,燕隐哥哥,晚安。”
他哪里肯放她安稳入睡,是小妮子先点燃的一把火,燎原之后又想拍拍屁股闪开,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呢?
“若若,我开始后悔了,也许我们小心一些,并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吧。”完全不予理会被子里头那只“毛毛虫”的挣扎,整颗茧已教颜赢给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放着。“反正娘亲也是在十五岁的时候就生下了我和瑶瑶,她能做到的,我家若若一定也可以。”
这是什么逻辑嘛,根本就不成比例的推理,温若若很想理直气壮的蹦出来和他对抗,可一回想起月色下,颜赢宛若天人的性感,她那点小小的勇气就又消失殆尽。
算了,当回孬种忍一时之激动,免得等会真没台阶下,再生出更大的杯具。
“我很困,燕隐。。。哥哥!!”刻意加重语气,希望能唤醒颜赢少得可怜的理智,她本来该是他的小妹妹,而他也答应着要耐心的等她长大。
可不能因为小小的撩拨,立即变身成恶狼,准备扑上她这只柔弱善良的小绵羊。
叫您自己看着办
笑闹了大半夜,颜赢也没能得逞,再亲芳泽。
天快亮时,‘小兔子’不抵睡意,栽倒在颜赢怀中。
天知道,他心里斗争了许久,刚刚下定决心,不再苦巴巴的守在一旁当正人君子。
而她,居然睡着了。
一尺银丝悬挂在唇边,小猪似的微微打着酣。
在外边疯跑了一整天,回宫后又一直忙活着帮他热敷,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她的失眠症又犯了,现在也是累及了才沉沉睡过去,颜赢猜想,现在就算是怒雷劈了房顶,她也不会张开眼吧。
睡意全无,他把若若揽抱在怀中,心头宁静一片。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这么舒服安详的放空自己,任由思绪飘荡,那些积压了许久的东西,都暂时丢在一旁,让他可以还原成最初的无忧。
“瑶瑶啊,这就是你当年坚持着要交换的原因吗?你就那么笃定若若可以把这份幸福带给我吗?”第一千次问天际的启明星,可是那颗沉默的星星从来都不肯给予他正面的回答,无言的眨眨眼,便隐入破晓的光线之中。
长叹一声,手臂再次收紧,怀抱里暖热柔软的躯体提醒了他真实的存在。
时隔多年,他也终于能有一个自己的家,一个深爱着的女人。
这在以前,几乎是不能想象的。
九曜脚步轻轻的来到房门前,站定。“爷?国师大人从深夜起就跪在宫门前,求见陛下。”
瞧瞧,才惬意一会,麻烦就又找上了门。
颜赢小心的将若若挪到床榻最里边,用檀香熏过的被子裹紧了她的身体,这才静悄悄的起身,到勤政殿的外间让九曜服侍着穿衣。
“老爷子那边可有话传进来?”在九曜面前,颜赢一向用尊称来称呼颜曦。
“有!老爷子说叫您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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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爹丢出门
看着办?
好有压迫感呐。
颜赢头痛莫名,心里太清楚老头子的脾气了,他越是平心静气、云淡风轻的跟你讲,心里憋的劲儿就越足。
如果真的以为他是毫不在意,不慌不忙的对待,或是没有在他忍耐的时间之内完成,后果自负。
瞧吧,一向自诩仙风道骨的吴琥烁被整的连夜跪宫门,这位向来眼高于顶的主,再大的风浪也只是慢慢悠悠不着急,从颜赢认识他到现在,还是头次见他如此呢。
“九曜?叫你跟着去听风,告诉朕,你都打探到什么了?”一晚上不见贴身侍卫,却是被颜赢派出去采风了。他是老爷子身边最依赖的侍卫的儿子,也多年没有拜见过亲娘,借这个机会溜进去悄悄探听一番,应该不会特别引人注意。
九曜的手臂一顿,尴尬道,“皇上,属下被父亲亲手丢出了门。。。连娘亲都没见着。”
也就是说,怎么去怎么回来的,两手空空,无功而返。
对那个面目清冷的九鼎,颜赢印象颇深,大多时间他就像一条没有面貌的灰黑色影子,静静站在颜曦身后,存在感非常的低。
对颜曦忠心耿耿,命丢了也不眨一眨,当年本不该是还在襁褓中的九曜过来服侍他,紫浩帝心目中的最佳伴驾人选其实是九鼎。可没想到,他宁可被老头子踹成重伤也不肯离开,死皮赖脸的抱紧了颜曦的大腿,荣华富贵视为过眼云烟。
他是把命都交给了颜曦的。
那份忠诚外人永远都无法理解。
九曜去的目的其实早就被看穿,于是独生爱子也不讲情面,想当个大小通吃的小密探,哼哼,亲爹那关就过不了。
回到后,颜赢不问,九曜也没主动提,没完成主子的命令,心里觉得极不光彩。
“算了,你爹的脾气朕知道,这事儿暂且揭过去,走,去瞧瞧国师有何说法。”隐隐猜到吴琥烁前来必定与颜初瑶的事有关,快四年过去了,颜赢真的想从他那里探听些消息出来。
不可能的任务
吴琥烁倚靠在宫门前,瑟缩着抱紧身子,抬头望天。
冬日的星空,少有的深邃璀璨,星辰按照各自的位置排列,忽明忽暗。
“国师大人,您都看了一晚的星星了,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啊?”看门的小太监陪着吴琥烁一整夜,心里堆满好奇,终于在他揉脖子的时候逮个机会插话进来。
瞥了那没长胡子的伪男人一眼,他费力的移动了下身子,肋骨下方冷咧咧的痛,提醒着他时日无多。
郁结的心情,口气自然不好,“怎么?看星星就一定要出事?发呆行不行?”
小太监吃了个鳖,也不恼火,仍然笑嘻嘻的,“大人,瞧您说的,像您这种人间的神仙,怎么会用一整晚的时间去做那么没意义的事情呢?小的虽然不才,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他往手心哈了一口气,抱紧双臂,使劲搓了几下,“真冷啊,看来今年又是个好年景。”
吴琥烁没理他,垂下头接着发呆。
其实他刚才望天状,也不过是在思索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是没法把长公主弄回来,七爷会剥了他皮呢?还是直接敲碎了骨头喂狗。
刚刚夸下的海口,想起来都汗颜啊。纵观整个大燕国,又能找出几个像他这种术士呢?唉,天下第一神算的名头又不是他自己喊出来的,那可是经过了千锤百炼的无数次考验而不毁的金字招牌呐。
他已经代表了这一行的极致,那么还能去哪里找比他更厉害的牛人,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