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寒-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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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寒-穿越沦为皇宠:倾城帝妃(完结)-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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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水相逢,出门陌路,话不投机,告辞。”公子白老师贼溜溜的去瞄若若,颜赢心头火大起,过去在信件来往之上可看不出他是这么个放浪形骸的男人。


  对他的好感度利马淡了几分,颜赢压根就忘记了他的小若若今天穿的是男装,除非公子白变态,嗜好男色,否则他怎会对个容貌俊俏的大男人如此感兴趣呢。

                      ;


公子白的悲哀
  公子白却坚定的用身子挡住去路,凌然无畏的对上颜赢,“在下请两位喝茶。”


  “谢啦,没空。”颜赢断然摇头。


  大手不顾忌的牵住若若,向公子白以及紫薇阁所有蠢蠢欲动者昭示一种态度,白衣若若是他的羽翼下保护的人,不论哪个,胆敢觊觎者,杀无赦。


  那十指交缠的暧昧令公子白的眼顿时闪逝过一抹杀意,没错,颜赢敢肯定自己看到的是愤恨是不快,是想摧毁的压抑怒火。


  如果记忆没错,三人今日当时第一次见面,而若若更不可能认得他。


  燕京皇城,若若半步不曾踏出,她的世界其实很小,小到了只有他和一群宫人,这公子白不是认错了人,就是另有所图,无论是哪一样,都不是颜赢所乐于见到的。


  他不喜欢这个男人接近若若,手里头有堆积成小山状的调查报告,这个公子白,太过于危险。。


  思及此,步伐更是坚定,公子白再拦,颜赢不介意送他一点苦头吃吃。


  以往的欣赏是一回事,能否容忍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毕竟是主宰燕国大地的王者,有恣意妄为的权利。


  公子白顿住,“在下没有恶意。”


  九曜上前,虎视眈眈,“这位公子,我家主人要离开,请让路。”


  剑拔出鞘,八分威胁,九曜可不会管太多人情世故,威胁到主子的人,都被视为敌人。


  公子白犹豫了会,还是退开一步让出路,眼神复杂的望着若若,竟有几分失望之意。


  两个男人,暗潮涌动,偏偏只有若若像没事人似的,表情放空,心神早就不知道飞落到哪里去了。


  完全的无视,她的瞳孔之中根本没有公子白的影子,那股全然的陌生真真刺痛了人的眼。


  好不容易,才寻到了他,就这样跟随着别人,走出了他的视线,从始到终都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还在记恨吗?


  还是已经决定了,要将他公子白从此抛弃,就像一开始就不认得似的。


  。。。。。。。。。。。。。。。


  开始更新,今天放假,早晨起床,洗澡吃饭,然后去超市采购,中午回来,又爬床上,一直睡到刚刚醒,所以更新就放在现在开始到天亮。。。


任性的小孩
  吉祥赌坊的遭遇成为了一段插曲,接下来的日子,颜赢与若若便四处游玩,吃吃喝喝,游湖泛舟。


  公子白,在没有出现过。


  这有些出乎意料之外,颜赢记忆中,他可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男人。


  看过了大坝,一行人纡回北上,折个大圈,专挑风景秀丽的地方游览。


  颜赢先前说的好,出来就是玩,哪里好玩就去哪里,即使再远也没关系,有的是时间。


  京城内,往来信件不断。


  颜赢一反常态,看也不看,直接塞进暗格子里。


  攒到快装不下后,再叫九曜一次性的拿出去毁掉。


  若若终于明白,皇帝陛下现在好像是在闹脾气。


  和谁闹,不知道。


  为什么闹,也不知道。


  反正就是想闹,当个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


  工作狂撂挑子不干活了,他就闲闲的躺在马车内,头枕着若若的腿,津津有味的翻阅一本线装本的册子,看了又看,感叹莫名,啧啧有声。


  “这样好吗?”若若没头没脑的发问,燕国是他的,天下也是他的,谁都可以忙里偷闲,就他这个主人不可以。


  小事安排大臣们去做,该把关的大事还得颜赢自己拿主意,否则一旦出现问题再想弥补,劳心劳力的还会是他。


  “老头子在京城呢。”他答的很不负责任,固执己见。


  若若俯下身,红扑扑的脸对着颜赢,一对葡萄水眸倒影出他的放松表情,“燕隐哥哥有时像个孩子似的,尤其是在爹娘面前,你呐,刚刚的样子好可爱哦。”就是频频恶作剧以吸引父母关注的孩子嘛。


  他不承认,亦不否认。


  仓促离京,不就笃定了老头子在,朝中几只老狐狸不敢乱也乱不起来,相反的,他们还要更加卖力的表现,给暗中的主子看着,他们没有偷懒,每天都兢兢业业,辅佐皇帝。


突如其来的任性
  先皇的私事虽说是绝密,可一脉传承下来的老人,哪个心里不是明镜似的。


  日冕帝登基的时候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愣是没一个人敢存了什么想法,不就因为他后边,还有一尊任何人都惹不起的大神立着。


  欺负小的,老的利马就出来。


  明的不行,玩暗的也能轻松的灭了你。


  那是一柄悬于众臣头顶的利剑,公正严明的监视着他们的一言一行,守护着日冕帝,直到他可以承担起责任,成长为真正的皇帝。


  没想到,现在竟然被颜赢利用起来偷懒,他就不怕被七爷逮到了,再狠拍一次教训么。


  “爹爹其实很疼你,都说父爱如山,深沉稳重,看来确实不错。”缺失亲情的若若特别敏感,虽然每次七爷见到颜赢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可她就是能从偶尔的瞥过去的冷淡眼神之中,读懂一位父亲的关怀。


  “是啊。”他不否认,“可就是太深了。”不仔细的眯着眼都察觉不到。


  还是在赌气!


  若若终于明白他那股子突如其来的任性是为何。


  忍不住笑的轻刮了下他的鼻,“你这么做,是不想爹爹和娘亲这么快离开京城吗?燕隐哥哥,我觉得你想的多了,在瑶瑶回来之前,他们应该不会离开的。”


  颜赢翻了个身,借机掩去不自在的表情,嘟囔道,“我不管!”


  他就是不要娘亲再被带走,他也不要才相聚片刻,下一次不知又何时见面,如果实在是这样,还不如让老头子也忙碌些,让他没啥闲工夫去琢磨,爱妻又将注意力分给了谁。


  “国师那边有消息吗?”若若把手贴在他的脸颊,很享受冰凉凉的触感,最近天气有些燥热,她总是觉得体内仿佛有一股火。


  好羡慕颜赢偏凉的体质,全身上下都很清爽,不见一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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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赢最近变化很大
  覆在若若的柔荑,颜赢刚想答话,忽的眼睛张开,身子坐直。


  双指捻脉,眯起了大眼,那副郑重其事,连若若的追问都止住了。


  他就维持同样一个姿势,老僧入定,马车的颠簸也无法将他移动分毫。


  随后,缓缓的,缓缓的恢复成原来的姿势,躺回到若若的怀中,一言不发,书执起,翻页,仿佛看的津津有味。


  可惜,书是倒着的,梅花小篆连成片,在他眼前跳跃、闪躲,最终消散无踪。


  “燕隐哥哥,你怎么了?”若若啼笑皆非,“书都拿反了,也不知心里在想点什么,算了,马车颠簸,小心眼睛花,别看书啦,我去给你端杯热茶来。”


  她拿过一只小靠枕帮颜赢塞在颈下,刚想起身,却被颜赢使劲的抓住,不让挪动一分一毫,“我不渴,你休息,别动。”把看了一上午的书丢弃于身旁,颜赢底气十足的吩咐,“九曜,马车赶的平稳一些,娘娘禁不起颠簸。”


  若若目瞪口呆,这也太夸张了。


  “饿不饿?我去帮你端点吃的来?”他还不准备就此打出,更加热切的询问。


  “我们才刚刚吃过的呀。”她还撑着呢,又不需要活动,哪里会饿的那么快。


  “哦。”摸摸她的发,眼神柔和到不可思议,“要不要吃颗梨子,败火凉心,或者,这个时节有酸酸的青枣,开胃健食。”


  一直在劝她吃,他又不是不知道,她饭量一向小的很,正餐之后的餐点都很适量。


  摇头摇头再摇头。


  颜赢最近变化很大,自从离开京城,脱下龙袍之后,他就换了个人似的,放下冷漠,距离,还有高高在上,会笑会玩,会咄咄逼人,也会捻酸吃醋。


  那日在吉祥赌坊,他对公子白的敌意,大到了连平时迟钝的若若都瞧的清楚分明。


  她笑的肚子都在痛,可表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更是连一点点的注目都不放在公子白身上——怕颜赢真的发起飙,大家遭殃。


花谷
  比起京城的初夏,沿途美景更加喜人,也深浓得多,举目是远山一片嫩嫩的绿,脚底下青草才长出稚嫩的芽,含苞欲放的无名野花羞涩的裹紧蓓蕾,小小的蝶儿仿佛才挤去蜕变的艰辛,一点点迷乱,半醉般的幽静,几分欢快,几丝希望。


  一路上保护的侍卫多了不少,就连京城里的福音和岚秋也被接了来,只是大多数时候她们都守在远远的地方,将若若的日常起居照顾起来。


  颜赢寸步不离的守护着她,唇畔时常挂着若若读不懂的快乐,笑容不加抑制,陷入无名的愉悦之中。


  若若疑惑的去问,也被他推搪的挡回来,神秘兮兮的连她也不愿分享。


  算了,随他去吧。


  几天后跨过边境,一路朝北,深入过去曾经被称之为鲁国的地界。


  十几年的时间,改变的不仅仅是人民的信仰所属,在颜赢的努力下,大部分人已是以燕国人自居,反燕复鲁的‘义军’少了,安居乐业的百姓多了,战争的创伤日渐被平复,对覆灭鲁国的恨意,也在这种有保障的生活之中,淡若云烟。


  他们的目标是花谷。


  那里曾是父母大婚的地方,在颜曦退位诈死远遁后,有好一段时间都是在谷中度过,朝花夕拾,琴瑟相随,人间仙境内,比翼双飞。那种恬淡安宁的幸福洗刷了长久积郁在杀神周围的暴戾杀气,让一个手上沾满了血腥气息的男人缓缓收敛为平和男子,从战场的记忆之中远离驱逐。


  计划之中,花谷本只是小小的一站,颜赢甚至没有意思多加停留。


  可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


  把若若的柔荑握在掌中,他开始期待着,人杰地灵恍如仙境的花谷之会孕育出怎样的奇迹。


  那也是属于他的救赎,由若若带来。


  。。。。。


  夜里,颜赢睡的很不安稳。


  沉坠于无名的梦魇之中,心痛若裂。


噩梦
  他翻来覆去,双手捂在胸前,直到被惊醒的若若爬起来,奋力的掰开他几乎要挤爆心脏的铁腕,“燕隐哥哥,你怎么了?醒醒。。”


  鼻尖溢满硕大的汗珠,连同眉心处涌出的,落在枕边汇成一滩湿漉漉。


  若若顾不得想太多,大声呼喊他的名,直到他终于在近似于虐待的粗鲁动作之中,缓缓张开了眼。


  目光无神,瞳孔之中的焦距用了许久才集中在若若身上,他的眼中有了她的倒影。“若若?”


  “是我,你做噩梦了吗?”她连忙下去端了温茶过来,再用小手绢擦掉还在不断涌出的冷汗。


  颜赢僵了一下,缓缓神才道,“梦到了瑶瑶。”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最近国师那边总是送讯回来报告进展,你是过于担心了。”他的脸色铁青的吓人,没燃蜡烛,在月光下也能瞧见他神态之中聚集的暴虐,若若暗自摇头,钻回到被子之中,拽了拽颜赢的胳膊,“睡吧,梦都是反的。。。快点再梦到些美好的事情来掩盖住刚才的惊吓。。”话说到一半,声音减弱,她皱了皱可爱的鼻尖,又昏沉沉的睡过去。


  最近总是如此疲惫,早就把恋物失眠的老毛病丢到了九霄云外,倚在马车的软榻上可以睡,换了陌生环境还是可以睡,只要有颜赢在身旁,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变得与正常人一样。


  拉高被子,把若若裹好,颜赢躺回,阖上眼沉默了好一会,听着枕畔人均匀沉重的呼吸,良久,他猛然转身,表情阴骛的睁开眼。


  这绝对不只是发了一场噩梦而已,他清楚的感应到了瑶瑶是在呼唤他,向他求救。


  几世相伴,皆为血亲,这次更是一母同胞双生子,他们之间微妙的感应,说不清楚,却真实存在。虽不至于到心灵相通那么神奇,可是情绪大惊大骇大喜大悲之时,即使距离很远,彼此均会略有所感。


微不足道的旁观者
  梦里他看见许多人在追着瑶瑶跑,银铃般的笑声在夜色之中划出老远,她穿着黑色紧身的皮衣皮裤,优雅修长的腿勾勒出有力的弧度。一幅幅画面,颜赢只有旁观的权利,可只要看到她还如此恣意悠扬的生活着,他的心也跟着温暖下来。


  可是这一切,都在遭遇到那个男子之时戛然而止。


  灰暗的夜色之中,颜赢瞧不见那尾随而至的男人的面孔,只有一双犀利冰寒的眸子在黑暗中闪耀着野兽的狠厉,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哪怕只是擦身而过,颜赢也能轻易的感受到他散发于外的强大气场。


  他在尾随着瑶瑶,混藏于追击者之中,不慌不忙,不紧不慢,气定神闲。


  有几次,他甚至是以欣赏的态度,瞧着瑶瑶怎样解决掉过于接近的敌人,眼中满满,全是光华,好似见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不对,颜赢猛然醒悟,他最终的目标还是瑶瑶,只不过在那之前,他要戏耍一番,折去她的羽翼,断了她的反抗,剔除掉她的傲骨,征服了这桀骜的小东西,比单纯的拘禁她的身子,更令人期待。


  瑶瑶,快走!


  颜赢无言呐喊。


  冲过去挡在那人面前,可他却无法阻止任何事。


  梦境的世界,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旁观者,无法参与,无力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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