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烈地渴望被一股力量填补,却不知该怎么做,只能逸出一声声无助而淫媚的浪叫。
“啊啊啊。。。。。。”倏然,那条滑舌碰触到她某个点,一道极致的快戚就这么冲上来、酥麻掉整个背脊。“啊。。。。。。”
脸上浮起得意的笑,挚傲天以着前所未有的激烈进出佳人的身体,让她忍
不住高声吟哦;而他在她适应后,又蓄意放慢速度,让她欲求不足地发出抗议。
“我还要。。。。。。”她大胆索求。
“很好,我知道你会喜欢的。那你要自己动。。。。。。”让身下的女人尝到甜头后,
他便要求由她主动。
“好。。。。。。”羞怯地点点头,她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享受主导的快感。
“老天。。。。。。”真棒!“将手滑到两人的接合处,挚傲天灵巧地将一只手指
深入她的前端,大力地拨弄。
身体有着被绝对索求的快感,狭窄的内壁也不断被刺激,全身寒毛都兴奋得
竖起,水水感觉快乐得难以形容。
这是她前所未有的经验……
突然,男人又将主导权取回,扣住她的臀部,有节奏地用力往上撞击,激烈
地进出她的穴口,让交合处发出湿润的声响。
”啊……“经不起男人的冲刺,水水开始放声嘶叫;但挚傲天并没有因
此而放慢速度,不断让本能带领着他驰骋,进出她的。
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遗忘世间烦扰的声音,狂野的律动己是所有的语言,她
的气息在他的身上流转,他们的肌肤在摩挲间发烫……
一阵狂喜袭上四肢百骸,水水失声尖叫,指甲嵌入男人的肩胛。
“唔。。。。。。”挚傲天闷哼一声,仍然没有放过她,下体继续冲刺。
一波波疯狂的浪潮席卷两人的知觉,他与她同时达到高潮的顶点。。。。。。
到了吃饭的世间挚傲天带着水水
朝大厅里走去。大厅是宣布重要事情的地方,也是挚傲天平时有事向众人宣布时集合的地点。
今日,他们夫妻要在大厅里和众人一起用午膳,为的是要把水水当家主母的身分向保内的人宣告一下。
夫妻俩一路走走停停,情意继给,仆役们不信的瞪大眼。他们冷冽如冰的堡主,成亲后居然变成一个温柔似水的男人。
经过碧湖,见湖中停泊了不少雁鸟成双成对的互相依偎。原来鸟和人一样,都是需要爱情的滋润。
看着湖中野雁交颈厮磨,水水不由得想起两人早先的闺房之乐,脸泛桃红含羞带怯是属于新嫁娘的媚色。谁想得到,人前冷若寒冰的男人,人后却是热情若狂的激情男子。
“在想什么?”挚傲天由她的背后抱住她,她含笑不语。“不说?那我可要猜一猜娘子的心事啰!”
水水娇羞的低下头。“我哪有什么心事?”怎么能让他看穿自己脑海中的色情想法?丢睑死了!
“小骗子!”他轻声斥道。“明明念着咱们之间的欢爱,还不承认?”惩罚性的箍紧她的纤腰。
“我哪有?!”水水死不承认。
“那。。。。。。就是为夫表现不好,让娘子无法享受到,所以才不把夫君放在你心上。”他故意说得伤心。
水水惊叫一声,“你会表现不好?天哦,如果你都不好,那我怎么会折磨的差点下不了床?”
成亲近几天,今天才让自己出房门,大家都清楚他们在房里做什么,还说自己表现不好。真是不懂得谦虚的美德!
“原来为夫在娘子心中有那么高的评价呀!那更要好好表现。。。。。。取悦娘子。。。。。。”
醉人的言语隐没在她的耳畔,合着她敏感的耳垂,魔掌钻进她衣衫里,抚摸逗弄那傲人的乳波。满足的叹息由水水的口中逸出,若非身后有一堵坚实的身躯可依靠,她早已是他脚下的一摊水了。
“水儿,你愈来愈。。。。。。敏感。。。。。。热情了。。。。。。”呵在她耳畔的热气搅乱她平稳的心跳,一声嘤咛宛若魔咒迷惑他的心志,“咱们回房去。。。。。。”轻舔她的颈项,他热情的说道。
“不行。”玉手抓住那肆无忌惮的魔掌,娇颜泛出醉人的光彩,气喘吁吁的说道:“大家。。。。。。都在等我们呢。。。。。。”
不雅的咒骂声由挚傲天的口中宣泄而出。
已识男女结合的欢愉,他才舍不得离开她的胴体,都怪大总管不识相老派人来催他出门,否则他才不离开软玉愠香的芙蓉帐。就让大厅里等待的众人全滚到天边去。挚傲天恨恨的想道。
“走吧!”一边掩嘴轻笑,水水拉着挚傲天的手走向大厅。
银钤般的笑声随风飘荡,其中还夹杂男人不满的嘟嚷。
幸福似乎降临到一向冷寂严肃的挚天堡。
挚傲天搂着水水走进大厅,所有仆人恭敬整齐的叫道:“堡主、夫人安好。”
“大家都坐下吧。”搂住娇妻朝首位走去,脸上是志得意满的骄傲,水水依着他结实的身躯。
“哎呀,我的媳妇儿,你可重要是我们家的人了。”于美菱高兴的说着,他们也是前几天才回到堡中。
“娘!”水水有点不好意思的叫道。
“大嫂。。。。。。”挚寰儿也笑嘻嘻的叫道。然后附在水水耳旁说道,“嫂子什么让家里添个小萝卜头啊。”
“寰儿。。。。。。“水水一听脸羞红道,“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怎么会!我可是都听说了哦。”挚寰儿神秘兮兮的靠着水水说道。
“听说什么?”水水不解。
“听下人说你和我大哥已经在房里呆了好几天了啊。”挚寰儿小声道。
水水一听脸更红了,支支唔唔的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哪有啦,瞧你说的,不过我好幸运能有一个如此爱我的男人。”
醉人的眼波蕴涵丝丝春情,含羞娇植的表情和语气让坊中的男人眼睛一亮,不自觉多瞄两眼,却让挚傲天气得想杀了那些盯着他妻子的男人,因而忽略水水言语中的情意。
吃过饭后,事情也宣布了。
“放开我。”她挣扎道,好不容易才有喘息的机会,她黏人的亲亲老公又黏上她了,害得她连睡觉的事情都没有。
“不放,永远都不放。”打横抱起她朝房里走去。“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就让我好好补偿你。”他已迫不及待想要再占有她的娇躯。
回到房里,将她放在床上,快速的脱光两人的衣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挚傲天!大色狼,人家好困想要睡觉啦!”水水不满的喊道,他到底要要她多少此才肯罢休呀!
邪恶的嘴唇仍不放过她,一手抓住她浑圆的乳房,继续吸吮、啮咬她散发乳香的花蕾。
“求求你,让人家睡一会吧。”
见她不理会出自的求爱,挚傲天邪恶的用力吸吮她的花蕾,想挑起她的欲念,阵阵酥麻的快感流窜,让她的脚趾都卷了起来,忍不住叫出声来,叫声酥媚入骨,令人春情荡漾。
一手向下摸去,探索她隐密的花核。“还说不想要,瞧你都湿透了。”中指探进她体内翻搅、抽插,拇指和食指还不停揉搓敏感的花核。
“可是。。。。。。人家真的好累喔!”她想拒绝,又抵挡不住他强力的情挑。
他难道不累吗?他刚刚就连要了她四、五次,精力旺盛得令她觉得恐怖。一点都不体谅她身为女人,需要多多的休息。
“那妳就好好睡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所以也顾不了她了。
她怎么可能不受他的影响而继续睡大头觉?!他也想得太天真了吧!
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欣赏那隐藏在黑色森林中因情火而燃烧充血的艳红化蕊,就像盛开的玫瑰散发出情欲的幽香引诱着他,他的欲火猛然窜升如野火燎原。
挚傲天如猛虎出柙的粗杆儿再也无法忍住了,他以雷霆万钧之势,奋力地朝身下的软玉驰骋驱策,他用足了全部的力量矫健的骑骋着她,力道大得让水水几乎承受不住。
那摩擦的热度简直要烫伤了她柔嫩的内壁,连连不断的捅进她最私密的幽境深处,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一再的顶至她的子宫口……
她不停地娇喘呻吟,体内一股从挚傲天分身汇聚到她血管中的情潮,激荡地形成强风暴雨,凝结再破裂的快感不断增强,直到它的强劲超出了她所能负载的临界,她被冲上了高潮的颠峰,尖叫着。
挚傲天看着她情欲迷蒙的神情,雄风凛凛地抽插着她蜜津满溢的花心幽穴,目视着那充血的花瓣被他不停肿胀变大的粗棍给侵占着,兽性大发的他马力全开,在感觉到她登上高潮的痉挛时,他使出最后的冲剌,大量喷射出的火热种子,全数灌入她花径的最深处。
余波回荡在两人仍然相连的体内,他男性粗喘的热气喷洒在她起伏的椒乳上,压贴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享受着她内部的收缩一再的夹击、吸附。 水水坐在碧湖的凉亭中喝着茶,静静享受带有凉意的秋风吹拂,金色的晨光透过柳树洒下。
好久没有享受到如此舒服的晨光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走过她面前的人都用讶异的眼神看她。
她对随待在身边的丫鬟果儿问道。
“小姐,他们只是讶异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出房门。”
“我什么时候出房门关他们什么事?”水水不解。
“是不关呀!可是。。。。。。小姐,你自己想想看,自从你嫁给堡主和待在堡中这近四个月来,每天都过了午时才出房,有时关在房里数天不出房也是常事,难得今天那么早出房,莫怪大家惊讶呀!”
“我。。。。。。只是。。。。。。睡觉而已。”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
“是呀!睡觉而已。”果儿掩嘴嘲笑,水水羞赧的脸蛋就像被蒸熟的虾子。。。。。。红透了。
自成亲以来,挚傲天天一黑就回房陪出口己,第二天不过午时绝不让自己下床,她只有利用午后的时光好好休息一下,欣赏堡中的风景
今天若非他要进城去办事,她怎么可能坐在凉亭里享受晨光山色?
说他们在房里睡觉,谁会相信?水水唇角微扬起动人的笑靥,那是属于成亲少妇的诱人媚色。
“夫人,夫人。。。。。。”由远而近的喧呼声吸引了水水的注意。
水水看向气喘吁吁的婢女铃儿,示意果儿倒杯茶让她喘口气,她才问道:
“怎么了?”
“夫人,大事不好了,有一个怀孕的女人来到堡中,吵着要找堡主,现在被言总管挡在大门口。”她和果儿同被堡主派来服侍水水,当然要为夫人的处境着想。“听说那女人是城里最有名的花魁,后来被堡主给包养。。。。。。”见水水愈发苍白的脸色,她真后悔白自己的大嘴巴。
“真有这回事!”果儿猛点头,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一个怀孕的名妓找上门来,而且和白自己的夫君关系匪浅,不用问也知道是来找孩子的父亲。
她才刚结婚不久,而且挚傲天也很宠她,什么都依着她,怎么就没告诉她,他把人家的肚子给搞大了呢?
果儿,请言总管将人带到大厅去,我要见见这位。。。。。。”
“水泠泠。”机灵的果儿马上接口。
“我要见见这位水姑娘。”无论如何,她都有了解真相的权利。
“是!”铃儿领命而去。
面对来意不善的名妓,她只有见招拆招了。
一走进大厅,便见到一名清柔婉约、楚楚可怜的女子站在大厅中央,身边还站着一名娇俏可人的丫鬟,微微凸起的小腹召告她孕妇的身分,含情的眼眸熠熠动人。
走上首位坐下,身边站着忠心的丫鬟和言总管,水水端起茶具啜饮一口,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水泠泠。
“泠泠听闻堡主娶妻,未及送上贺礼,所以今日特来拜会姊姊。”盈盈一拜,当家花魁的风范和气质表露无遗。
姊姊?!水水蹙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光明正大的上门来抢别人的老公,眼前的女人还真嚣张。心中对水泠泠升起一股厌恶之心。
“水姑娘言重了,我爹娘只生了我一个女儿,这一声姊姊我担待不起。”言下之意,清楚拒绝她的妄想。
“姊姊貌若天仙,气蕴内敛,莫怪堡主要赶紧将姊姊迎进门,这等际遇真让人欣羡,但是…。。。。。。”低垂的脸蛋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她清柔的脸庞变得狰狞,“以堡主的身分三妻四妾犹嫌不足,姐姐怎么能独占堡主的宠爱?”轻抚微凸的腹部,肚中的胎儿就是她的靠山。
自小蛮收买堡中的一名仆役,每次传来的消息都是他们夫妻间的恩爱。她早为了挚傲天宠爱水水而妒火中烧。
今日得知挚傲天出门视察产业,要数日后才回堡中,才敢上挚天堡来探探水水的底。
“大胆!”见水泠泠喧宾夺主的嚣张样,言武陵不住出口斥责,“你只是一名卑贱的妓女,有什么资格在夫人面前大放厥词?!”若让夫人受欺,他哪有脸见堡主?
水水抬手阻止言武陵的斥喝。“拐弯抹角的把戏我不会,水姑娘还是把话挑明
来。”反正她也不是好欺负的人,何必怕一位青楼女子?
“既然姊姊都这么说了,那。。。。。。妹子就明说了。”故作哀戚的表情想引起水水的同情,“妹子的肚中已有堡主的骨肉,望姊姊看在孩子的面上,让妹子进挚家大门,妹子愿为奴为婢伺候堡主和姊姊。“
水水受不了的翻白眼。为什么女人总认为能母凭子贵,而且她才不要为男人的风流负责!要怎么做让挚傲天白自己去决定,她才不想管这麻烦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