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只要给他机会,他是可以继承父皇的意愿,改革变法什么的,他都会支持。所以,大长公主这样在皇帝心中极为重要的人物,就成为他与阿娘想要拉拢的首选人物,只要他能娶了徐蛮,那么他就可以直接站出来支持革新派,成为革新派的领头人,至于黄家,等他登基之后,再洗白重来,也不是不行的。
徐蛮,他志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PS:某心正在努力存稿,争取多多的双更,给我点鼓励吧~么么
还有写长评的亲爱的们,如果要写就要超过1000字哦,不然就不算,可浪费了,555
啊啊啊啊……存稿箱君死亡啦啦啦啦~~~发生了章节错位,这章是昨天那章前一章。苦逼了。
43第四十二章
徐蛮看着两位哥哥都有些欲言又止;特别是二哥的脸上明显有种说不出古怪,她想不出有什么事情能让哥哥们脸上出现这种表情;明明早上还好好的。“到底怎么了?一副好像不可思议的样子。”徐蛮扯了扯二哥的袖子,取笑道。
“不好说;也有可能我听错了。”徐海天侧过头看向大哥徐海生;迟疑道。
可大哥徐海生却道:“不,虽说我耳力不如你,可我也听见一些。”
徐蛮看不下去这两人在那儿自我怀疑;一拍二哥肩膀;嗔道:“到底何事啊?神神秘秘的。”
两兄弟都有不想回答,可看徐蛮坚持的样子,二哥徐海天实在憋不住了;搂过妹妹;小声在她耳边道:“你知道每年我们去祭拜的那个无字碑么?”
徐蛮顿住,仰头看着哥哥,小心道:“你说是清明?”
二哥郑重的点点头。
徐蛮则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那个无字碑是谁的,只知道,父母常常会选在清明节时,一个上坟人少的时间段里,轻车简装,甚至连公主府的马车也不用,一家子装成平民百姓,几乎是偷摸的去给一块无字碑上坟,那坟头只立了一块光溜溜的石碑,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就连贡品什么的,都是父母带去的,也没看过除了他们一家,还有谁去祭拜过的痕迹。
徐蛮对此一直很好奇,因为书上这段从来没有描述过,而她本人又是个胆小的性子,不该她知道的,她从来不会去探究,因为她总觉得父母会瞒着他们,自有他们的道理,很有可能是时候不到,也很有可能是告知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是,眼下看着哥哥们的样子,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是谁?你们知道?”徐蛮抿了下唇,无意识的捻着手中的线,犹豫着问道。
大哥徐海生谨慎的望了望门外和窗外,看到丫鬟嬷嬷们都夺的很远,才坐回妹妹身边,压低嗓子道:“先皇手下原有一武将叫庄成,后因着叛国罪,被处斩了。”
徐蛮看着大哥的喉咙动了一下,似乎有些紧张。
“难道你们认为那无字碑是庄成的?”徐蛮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可见这必是先皇时期一段不可言说的秘史。
“有这个可能,当年直王孙简被人困在死城,庄成却因延误军机,造成直王枉死,他不被处斩,还有谁会被处斩。”二哥徐海天连忙接话道。
“直王孙简?那又是谁?”徐蛮有点懵,这些人物书上都没出现过。
“说起来直王孙简也算是条汉子,有传他是咱外祖的父亲,也就是圣耀宗皇帝的私生子,也有传他其实只是外祖父的侍卫长,后亲入军中,一直为咱们外祖效力,恩赐的孙姓,说法极多,可都未考证,但自从他死后,这些消息就如同被人刻意抹去一般,鲜少人知了。”徐海生知道的明显比徐海天多,听他这么一解释,连徐海天都听入迷了。
“那他岂不是武力超群?”徐海天只关心这个。
徐海生叹了口气,点点头,这人的事情还是他在宫学时偶尔在博阅楼得知,就如同庄成一般,那一段历史,仿佛就连皇家都想埋没在时间中,不愿被翻出。
“据说他在武学一道极有研究,特别是兵书兵法上,更有自己的一套,他年轻时征战南北,是当之无愧的大将军,甚至有人用战神来赞美他,只可惜当年死城一站,若不是庄成救援来迟,怕是今日我们还能看到他的风采。”
徐海天一拍大腿骂了一句:“死狗贼。”
徐海生摇摇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你这个性真要好好磨一磨,这前因后果都不清楚,还如何入得军中,号令军下。其实,庄成这人,之前一直得孙简器重,按理来说应是孙简的直系心腹,可偏偏就在那一日,不知是何缘故延误了军机,众人都说他被人收买,出卖主帅,可我觉得,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徐蛮老老实实坐在一旁听着,听到此处,也不得不认同,像如今这样的社会,生前死后,生前好歹还能为己辩驳一二,可死后,皇帝按你什么罪名,那么就算你有再大的冤屈,也极少能够翻案。
至于庄成是否冤枉,徐蛮并不在意,一个国家的主宰,为了利益,冤枉个把人很正常,只要对他有利,连儿子都能杀,何况一个武官。只是,若那无字碑真是庄成,那父母与他又是何种关系?
“无字碑的事情,你们从何而知?”徐蛮有些害怕两位兄长被有心人利用。
徐海天一看妹妹担心,便忙道:“刚刚我与大哥送二姑出门,二姑特意屏退我们想要与父亲单独谈谈,你也知道花垂门那儿有个角落不易让人瞧见,我本就是个玩闹性子,非要作怪想要偷听,大哥拦不住我,只得与我一起。”
“二姑也知道无字碑?”徐蛮诧异道。
“似是猜测,并不确定。”徐海生倒了杯茶给徐蛮,自己也喝了一口才继续道:“二姑只是说庄家的人回来了,正在寻庄成当年的坟墓。”
徐蛮放下绷子,喝了点水,捧着杯子发了会儿愣,按理来说以庄成的罪,满门抄斩是肯定的,可那庄成居然还有家人,且时隔那么多年才来寻找庄成的坟墓,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缘由?
“那也不能确定清明祭拜的无字碑就是庄成的。”徐蛮又喝了口水,垂眸道。
“这到也是……”徐海生显然也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三人坐在屋内,沉默许久,一直等到有个小厮在外敲门,才将思绪飘远的三人叫醒。
徐海天心情不大好,蹭得跳起,走到门口一拉房门,冲着外头大喊道:“不是让你们在外头候着么,这是作死呢?”
那小厮本来气喘吁吁,似是从外头跑回来的,可被徐海天这么一吼,腿也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结结巴巴的哭丧着脸道:“公……公子……”
“公个屁!有事说事,若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家公子今日就踹死你。”徐海天躬身一把将那个看起来瘦弱的小厮提了起来。
“有!有!有事。”那小厮年纪与徐海天差不多,8;9岁的年纪,脸上黄毛还没褪干净呢。
“说!”徐海天当然不可能让小厮入了妹妹的闺房,便将他拉远,让其在自己耳边低语一阵。
只是越听他脸色越发好看,仿佛打碎了调料瓶,五颜六色什么都有。
“你说的是真格儿的?”徐海天死死揪住那小厮的领子,直勒的那小厮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出来了。
“真……真的,千真万确,小的不敢乱传啊。”那小厮抽着鼻子,委屈道。
徐海天鼻翼微动,挥手将那小厮扔了出来,只留一句话道:“知道了,此时若你该走漏了风声……”
那小厮摔趴在地上,看着徐海天入了房内,虽没听清最后一句,可全身的肌肉早就僵硬的不能动弹了。
事情就在屋子外头发生的,徐蛮却只听了个开头,眼见徐海天入屋,便关心道:“可是有要紧的事情?”
徐海天却走到桌旁,拿起一个空杯倒上凉水,猛喝了几口,随即用力拍在桌子上,徐蛮拿眼去瞧,随即肉痛,她好好的彩蝶双飞骨瓷杯居然被拍了长长一道裂痕,那可是去年她生辰母亲从嫁妆里找出来送她的,可是御造的好东西,眼下却被哥哥这个莽夫给毁了,凑不成一套了。
“阿蛮,我若现在提刀去杀了你屋里的关嬷嬷,你可莫要恼我。”徐海天压下心中的火,瞪着圆眼对着徐蛮说道。
徐蛮不明所以,有些不太明白。
而徐海生却站了起来,走到徐海天身边,伸手掐住弟弟的后脖根,面无表情道:“你吓着阿蛮了。”
徐海天就觉脖子一阵酸痛,死咬着牙才没哼唧出声,只歪着半边身子讨饶道:“是我错了,我错了,好大哥饶了我这一回吧。”
徐蛮这才反应过来,二哥居然是想要杀掉关嬷嬷,难道她又做了什么不成,她之前害怕关嬷嬷对自家丫头们下手,又怕手下人手尚是稚嫩,便求了两位哥哥,想着探看这老货究竟有何目的,只时间越拖越长,她都快忘记此事了,没想到居然今日出了事。
“二哥莫急,可是那老货做下什么事儿?”
“那老货也不知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在祖母那儿进言,说是母亲已经多年未孕育子嗣,而父亲虽不可纳妾,但屋里人却不能无一个。”徐海天本还压着火,可说到此处,眼珠都红了。
徐蛮并不问二哥的人是如何在徐府得到消息的,她只是想,母亲自从生她以后,确再无所出,可关嬷嬷却在今年才提此事,岂不古怪?
如此觉得的还有徐海生,他拉过弟弟,又给他灌了杯水后,才冷静道:“去,查一查,那老货最近和哪些人接触了,怕是她自己可没那个脑子想到这些。”
“大哥的意思是……”
徐海生冷笑道:“若是让我知道,谁敢在咱们后头算计公主府,我非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残酷二字。”
作者有话要说:专门去查了下资料(不一定全),在此道歉,皇帝的姐妹确实是长公主,某心这里写错了,不过前头不好改了,于是沿用下去,等结文再修。除此外,小郎是年长者称呼男孩或友人之子,这个称呼前头出现过,也会继续沿用。最后,公子在古代是称呼王侯之子,也有说公主之子也可如此称呼,便用上,因着徐蛮的大哥皇帝是有封赏的,所以成年前被称作世子。
官宦之家的儿子,有查说是少主之类的,感觉不太对,于是找到郎君这个词,是称呼宦官与富贵人家的儿子,后面会沿用。例:序号+郎君或郎
家主其实一般都是叫阿郎或郎主,咱就沿用,郎主以及老郎主。
最后郎主的孙子,有查到是序号+小郎,话说小郎这个称呼真是用的多,唐朝似乎还用在小叔子身上o(╯□╰)o
以上,并不一定完全正确,来源百度大婶,欢迎大家指正,么么。
44第四十三章
关嬷嬷那老奴胆子应该没有那么大;她虽然性子狡诈,又贪图便宜,可那奴性在此,若说她敢算计大长公主在驸马跟前上个眼药什么的,那还有人信,若说她敢找机会给驸马后院塞人,除非那老奴吃了雄心豹子胆;否则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徐蛮靠在车壁上;正坐着马车往与周环约定的茶楼去;她反复思索昨日二哥带来的消息;她是知道黄琇莹与关嬷嬷联络的;但她猜测以黄琇莹小心的态度;这事儿绝对不是她能说的出口的;且不说她现在年纪还小,关嬷嬷会不会怀疑,毕竟就算黄琇莹收买关嬷嬷监视自己想要带坏自己,也是打着巴结相交权贵的名头,再用言语挑拨关嬷嬷,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并不是一夕之间就可以办成的,所以关嬷嬷就算受了黄琇莹要挟也有胆子做。
可给父亲送房里人不一样,不论徐府的态度有多奇怪,可事到如今他们也没真正做过什么实质性的坏事,她的母亲再如何说也是大长公主,是皇帝的胞姐,关嬷嬷若是没有十分的把握,怎么敢做这事儿。
莫非那个背后之人势力很大,连大长公主的势力也不怵?
徐蛮能想到的,就只有保守派,只是究竟是保守派的领头右相还是别的什么人呢?难道关嬷嬷并非只有祖母眼线那么简单?
还没等徐蛮想出个头绪,马车就停在了事先约好的茶楼前,因着先帝时期皇子们争斗的太过厉害,所以除了当了皇帝的舅舅外,剩下的皇子大多都是死了,剩下的也不过圈禁或是关在荒凉的封地,也就只有皇叔爷爷那一支还留在皇城里,皇叔爷爷一向不问政事,据说在圣耀宗时期,本来是看中身份高贵的皇叔爷爷,只可惜他实在太没溜儿,最后才把位置给了先皇,而皇叔爷爷那一支宗族也因为不站队,才延绵到现在。
要说皇叔爷爷昭王也真心能折腾,后院数不清的女人,只可惜子嗣不丰,一共只有两个嫡子一个庶子,嫡长子生了嫡长孙外,也只有次子生了嫡长女,分别就是徐蛮曾经见过的孙菲妍和现在与哥哥们一同上宫学的孙闵瑞。
也就是因为这位皇叔爷爷子嗣不多,所以即便是唯一的庶子也很得他看中,且更得他心的是,这位庶子也是个不喜政事的,他更喜欢的是庶务,是赚钱,他总喜欢淘换各种赚钱的法子,每得到一个法子,哪怕只赚了一文钱,都能让他开心半天。
皇城里许多大的服务性场所,都是这位皇叔爷爷家的庶子开的,因着他名字有个“潜”字,也有商场上的朋友戏称他为公子“钱”。
今日,徐蛮与周环约见的地方就是这位公子“钱”开设的茶楼,名唤“一品香”。
徐蛮是个大俗人,对茶啊什么的,就知道绿茶红茶什么普洱茶,还不如她知道的饮料牌子多,也只有到了这里,她才慢慢学会了什么醒茶,滤茶,喝二道茶之类的常识,只是估计她的味觉都是为了美食而生,对喝叶子什么的,除了看叶子能认出一二来,若是真喝在嘴里,也就觉得有点甘苦外,她真心分不明白,估计还需要好多年的熏陶,她才会有所长进。所以,在府里,她最爱喝的还是菊花茶和水果茶,只可惜如今的冰糖尚叫“西国石蜜”,还未传入吴国。
“给翁主请安,我们家姑娘已经在里头候着了。”有些面熟的丫头正在门口守着,一见徐蛮,满脸喜色的上来行礼。
“里头就你家姑娘一个人?”徐蛮认出这是周环身边的大丫头杏桃。
杏桃回话道:“除了我们家姑娘外,还有诸葛议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