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穿越-颖武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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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穿越-颖武元天-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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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对自己的想象力没什么信心的手冢,带着很不确定的情绪走了过去,粉色的门随着他轻推的手势而慢慢打开。犹豫了一下,他才屏住气息,微微侧头,先窥见了房内的情况才松了口气走进去:还好,不是另一个“鬼屋”。
  手冢礼貌地把门轻轻靠在淡粉色的墙上,随意地打量了一下室内的环境,发现常常不修边幅的季颖出奇地有小女生的风范,整个卧室都充斥着粉红的柔嫩气息。深粉色的窗帘加着白色的纱层,随着微风的轻拂,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着可爱的娃娃式单人床,窗台的下面是紧贴着床的小小矮柜,上面放着可爱的kitty闹钟和一盏做工精致的台灯。
  只是杂乱依然杂乱,大大小小的书籍被堆得到处都是,毫无半点规律可言,一个巨大的狗熊绒毛玩具陪着几件被胡乱扔在米白色床单上的衣服,安静地缩在床头,乌溜溜的大眼傻傻得看着初来驾到的手冢。房内惟一看上去有点价值的东西应该就是那台最新型的电脑,安静地躺在堆满各种东西的写字台中间,连置放在桌子前那张小椅子上也叠满了书。
  不知道她是不是站着用电脑的,手冢对她的生活能力已不是用叹息就可以形容的了的,这里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让他坐下去的地方。回头,客厅的灯已经被打开,季颖瘦小的身影依然穿梭在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中间。从他的角度看去,还有一个半掩的门,勉强可以看得出那是间厨房。
  麻雀虽小,五脏齐全,手冢从房间的构造很容易就推测出这是最近开始时兴的单身公寓,一个人住的话,确实不错。没多想得,他很自然地弯下腰将地上的书一本本拣起来拍干净,然后整齐地叠放在一边的角落。这么爱看书的她,房间里居然连个像样的书架也没有,惟一的白色小架子,确实精致又风雅,乖巧地悬挂在写字台边还能有装饰的作用,可怎么看都是一副不能承重的样子,估计还放不了五本字典,标准得重看不中用。
  再次起身,手冢叹了口气,满屋子都是些精巧却混乱的装饰,让人在感叹她品味不凡的同时,也不由叹息她对生活的随意,仿佛对这样的杂乱早已麻木,她一直以来都过着怎样的生活?客厅阴森混乱不说,内室也有越来越乱的趋势,还在晚上孤身带男生回家,真的很没安全意识。
  微微皱眉,手冢越想越觉得不舒服,为什么她的父母能舍得下这样的孩子,她根本不适合一个人生活。
  “傻站着干吗?”季颖清脆的声音敲响,打断了他的沉思。
  下意识地回头,晃进眼里的是季颖一脸盈盈的笑意,她就这样笑嘻嘻地站在他的身后,和他忧虑中应该低落的孩子仿佛没有半点关系。那种清澈的笑容,纯净得如同天池神水,透明而平静,让看得人都不由感到欣喜。
  发生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么?手冢楞楞地看着她宝贝的抱着一个字典大小的木盒,耳前粘着几缕凌乱的发丝,兴奋的小脸上到处都沾着了灰,整一副大难不死逃难归来的狼狈样儿。
  忍不住得,嘴角微扬,就那么一点点地上翻,在手冢那张千年难得一变的俊脸上,就这么自然地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从嘴角到眼眸,笑意都是那么恬淡却又如此清晰得出现在那张总被严肃掩去青春之气的僵硬面容上,再度洋溢出了一个少年应有的纯真笑靥。他褐黄的头发为他的笑容多添几分阳光,金边的细框眼镜更替他增加了一丝优雅。
  浅笑,如朝阳,似君兰。
  浅笑,为她的落魄模样,也为她纯净的笑容。
  “你……”并非是头一次看到他笑,动漫也偶尔会有那么几个快速的镜头,配着一张并不完整的脸。而这一次,却来得那么突然,就这么直接地发生在了她的眼前,即使已过尽千帆,扬言只爱柔媚的季颖也不由看呆了:太,太帅了!
  “你的脸。”手冢脸上的笑意慢慢变深,为她那似乎看到鬼的可笑摸样。
  “我的脸?”还没能从冰山笑了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季颖只能楞楞地重复着他的话。
  半晌,她才从那张罕见的笑颜中回过神来,放下盒子拉开抽屉,不算太艰难地翻出那面小小的kitty镜子。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怒意飞升:“啊!臭冰块,死人脸!居然又嘲笑我!”
  恨恨地看着那张笑脸,此时季颖已没有半点的欣赏情绪,用力地抽出纸巾抹着狼狈的小脸,她恶狠狠地对手冢命令到:“你快把给我把衣服脱了!” 。 想看书来
  笑容倏然一僵,手冢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脸色发青、嘴里似乎快要喷出火来的女生,是他听错了么?还是……她被他气疯了?怎么看也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的样子。
  “快!给!我!脱!”季颖尖利的咆哮声再度响起在那间小小的粉色之屋。
  “你……”平时是不喜多说,现在却是说不出话来,笑容已从手冢的脸上完全脱离。微颤的身体,他不由往后退了一大步,虽然觉得这样的举止有失形象,但看到季颖几乎红了眼的凶恶样子,一向注重的形象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你什么你?快脱!”季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
  手冢诧异得看着疾步朝他逼近的季颖,不由打了个冷战,他人生中最大的危机就是来自这个个头小小、年龄小小、身体瘦弱到极点的女孩么?
  “快点!”声音更加尖锐,一脸怒气的季颖转眼已站到了他的面前。
  “做什么?”她果然气疯了,手冢泛青的脸上难得的流露出一丝惧意,早知道她的神经这么脆弱,刚才就不刺激她了。
  他那是什么表情?季颖火冒三丈,猛得一拍桌子,冲着他就吼:“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男人啊?”
  手冢面色更冷,他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婆妈,因为他根本就没半点犹豫,他是绝对,绝对不会脱的!
  “你怎么就这么罗嗦!”季颖决定不再和他这样僵持下去。只见她目露凶光,一个扑冲,直接撞到了手冢身上,双手更是利落地展开了剥衣大行动。
  “你……”疯了么?吓呆也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手冢的脸变得有些苍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竟已被剥得七零八落,惊得他连忙腾出手来掐住那双张狂的小手,以制住她疯狂的举动,他太大意了!
  “放手!”胜利就在眼前,居然出现了碍事的“爪子”, 季颖很不爽的瞪了过去。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声音里有丝颤抖,表情僵硬的手冢轻推开她,迅速退离到窗边,慌乱地拉好自己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衬衫。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还在“砰砰砰”得狂跳,外套什么的,过会儿再拿也没关系,和她保持安全距离才是首要之事。
  被他那句奇怪却熟悉的台词震了一下,季颖总算平静下来,抬头对上了手冢的褐眸,没有错过他眼里一闪而逝的羞愤,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刚才被这家伙气得快疯了,居然忘了自己现在和他差不多大,估计……想到这里季颖不由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该不会是想歪了吧!哈哈哈哈!”
  面颊微微泛出一丝红光,手冢尴尬地看着面前笑得东倒西歪的季颖。他刚才根本就吓呆,压根儿就啥也没想,就像他以前也绝没想过自己这辈子竟然会遇到这种情况……
  “呦,害羞啦?哈哈哈哈哈!”嘲笑,嘲笑,她要狠狠得把刚才他嘲笑她的份,翻几倍的嘲笑回来!古人有云:有仇不报非女子。就算穿越了,她也要对得起祖先。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被如此嘲笑,再严寒的冰估计也会迸裂,手冢的语气有一点儿恼怒。
  “哦……有人害怕想逃了!”半收了笑意,季颖斜眼看他,语气里藏不住的尽是挑衅。
  “很晚了。”短短几分钟时间,手冢的面容已恢复了平日里的严肃,口气也开始变得平静。如果她认为挑衅对他有用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身为一部之长的他很清楚要如何应对这些情况,不会为任何诱惑威胁而动摇。
  真了不起,这种气势和心态居然是一个未满15岁的孩子所能拥有的。眼里闪过一丝激赏,季颖不禁回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心里一阵抽痛,过去如果只是过去而已,那么为什么人还会有疼痛的感觉?
  再看打着十二分戒备临窗而站的手冢,季颖已全然没了捉弄他的心思。走到写字台边,她拉开中间的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长盒,小心地打开:“你见过这个吗?”
  手冢一楞,稍稍往前瞄了一眼,很清楚地看到一排银针正静静地卧在红色的布上,泛着柔和的光,可以看出持有者对它们的精心照顾:“针?”
  “恩,听过中国的针灸吗?”
  “略有耳闻。”
  “这就是用来针灸的针,别小看它们,在很多时候,可是相当有用的哦。”季颖感怀得看着这些银针,自从妈妈去世后,她就只有在欺负元元时才拿出来。当人习惯了带着某种东西的时候,哪怕半刻没有也会满心不安,她来东京后,跑了很多地方才买到这套针,即使已是物似实非。
  手冢看到她忽然黯淡的眼神,心里滑过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个张扬的女孩到底还隐藏了多少让人瞠目结舌的样貌?只是这些应该都和他无关,也不是他该关心的。
  季颖感觉到手冢微带审视的眼神,连忙收起满腹的感伤,套上惯有的笑容,用平静而自信的语气侃侃而谈:“针灸是门很深的学问,光是执针的手法,就有很多种,可以应付各种不同的伤和病,非常有效。如果再搭配适当的药理,那么在短时间内治好你的伤,也不是没有可能。”
  “真的?”手冢面露惊色,这消息太让人震撼,却很难相信,毕竟她还是个十一岁的小丫头,真能用那么深奥的东西吗?
  “行不行,试过不就知道了?”季颖知道他的怀疑,换作任何人都会有同样的疑问,而她也无法直白地说自己拥有近十年的经验,“就当是另一个赌,尝试一下,怎么样?”
  手冢低头微微思考,最终还是被她的自信动摇了,他真得很急于治好这伤:“那好吧。”
  “喂!不要那么委屈行不行?免费给你看病扎针,是我比较吃亏也!”季颖有些不甘地嘟嘴,过早熟的孩子实在是一点儿也不可爱!
  “要脱衣服?”原来她之前的骇人行为是为了……手冢的后脑勺挂下一大滴汗,早说不就好了?
  “当然。你以为我是武林神人,会格空打穴啊?”想到他刚才又惊又惧的样子,季颖又想趴到床上狂笑了,“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帅到……连女人都克制不住要压倒你狼吻的地步吧?”
  无言以对,手冢冰色的脸面却开始变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毛都没长全的小P孩子,居然也会有这种想法!哈哈哈哈哈哈……”
  无话可说,面色由红转青,手冢头上的青筋是一个接一个的爆。毛还没长全的小P孩子?什么乱七八糟的?真不敢相信她居然连这种话也说的出口,再说了,如果他是小毛孩,那她这个小他三岁的家伙又是什么?他可还没忘了,她几天前才从一年级跳到他们班吧。
  笑够了,也看到了某人快要崩溃的青脸,季颖终于收敛了她已涕泪横飞的狂笑,打开之前找到的木盒,从里面拿出沾着酒精的棉花,慢慢而有节奏地擦拭自己的手,随着她细致的动作,季颖的眼神开始有了变化。
  集中力!手冢立刻发现了其中的奥秘,要打一场严苛比赛之前,选手往往都会用自己的办法来集中精神以提高注意力,而她现在就是在做同样的事。看来她真的是善于此道,而不只是简单的初学者。
  季颖动了一下瘦弱的手腕,就见银光一闪,手起,针下,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一丝麻意让手冢眉头微皱,看着细长的针刺进身体,还真是一种微妙的感觉,尤其还要压抑自己在女生前剥光衣服的窘态。
  “放松点儿,不会痛的。”连语气都完全变了调,温柔得好像吹拂细柳的微风,让手冢顿时有了种陌生感。虽然他们本就不算熟悉,可这一刻他的心却仿佛突然被掏空了似得,对她的印象一下子模糊起来。
  季颖完全没注意手冢的百转千回,她的眼里只有经脉的走向,肌肉的纹理,穴位的……手扬,针舞,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因为小俊害怕被针扎,所以坚持西洋理疗,所以至母亲和师傅之后,他是第一个让她使用针疗的人。也正因为如此,她显得更加认真,她不能辱没恩重如山的师傅的美名,定要让他的针术每次施展都是完美结局。即使,在所有的师兄弟中,她总是最逊脚的那一个。
  不久,季颖轻舒了口气,捧着盒子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唉,高度集中注意力真是累死人了,更何况好久都没有这样“运动”,所以只一会儿,就觉得全身酸痛。
  手冢看到季颖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疲态,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吗?还是刚才她走累了?她扎针时细致的态度让他的情绪很放松,室内流动的气氛和谐而静谧,和她平时俏皮的气质及房间稚气的布置完全不搭调,却又融合得很奇妙,没有半点突兀的感觉。
  扣下闹钟,季颖吩咐他:“响铃后我会来除针,在这之前你尽量不要动。”
  点头,算是允诺。他本就没多动的习性,只要她不闹腾他,他自不会多事。
  季颖看看他坐得笔挺的身子,真不是一般的佩服,他一点儿都不会累么?这里又不是学校,有必要坐得这么端正吗?算了,冰山本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自认为很厚道的打开电脑,调到在线电视,季颖哼着调儿,拍了拍屏幕:“你看会儿新闻吧!我先去洗个澡。”
  洗……洗澡?黑线骤现,手冢真有种跳起来砸她的冲动,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再怎么急也得等他走了以后再洗啊,他是该骄傲自己的人品得到她百分百的信任还是该气恼他完全不被她当回事儿?
  似乎一点也不知道他的郁粹,季颖哼着手冢听不懂的小调,吊儿郎当得随便捞起几件衣服,就推开那堵藏在被打开的连接客厅的门后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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