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缒訢VD光驱,想看看这张碟片能不能对自己近来的工作研究有所帮助。
播放出来的画面却让他大惊失色,看着屏幕上穿着暴露的三个窈窕女子,围绕着一个肥头油耳的男人,以极妖娆妩媚的姿势侍候着他。原来这个就叫品三国啊,这分明是三后一王呐。
他不是不明男女之事,主公也曾赠他美姬侍妾,军中春宫绘本虽明令禁止流传,但将士们各个都是热血青年,对于此物一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当然也偷偷看过,而侍妾他从未上过心,一来军务繁忙二来他生性腼腆不擅与女子接触,故而至今还是纯情童子鸡一只。
画面越来越迷乱不堪,他握住鼠标企图关掉这个活色春香的窗口,哪知一紧张不小心点成了最小化。屏幕上的画面是恢复了正常的桌面,但是靡靡之音还是从耳机中不争气地流淌了出来。
倘若是以前从不曾接近过女色的半仙,他一定会当机立断地关闭电脑并且处理掉这些光盘。而今他与赵啊葱之间虽未过分亲密的举动,他一直都在渴望进一步的接触,这种渴求的思绪在他的梦中上演了无数次。
鬼使神差令他又点开了画面,缠绵缱绻的肢体融合,粗喘哭泣的声音交错,令他觉得自己甚是龌龊,竟然沉迷于这样的交合之中,他终于点上了右上角的叉。后仰在座椅中,他紧闭双目,额头竟起了一片虚汗。
客厅的门锁啪嗒一声响起,是赵啊葱回来了,他慌忙打开光驱取出碟片,连同小包一起锁在了抽屉里。她已经蹦蹦跳跳进来了卧室,好奇地看着他神色有些怪异地从椅子上站起,又见他脸色不佳,跑上来抚上他的额头,摸到一片濡湿。
“半仙,你没事吧。”赵啊葱不明真相地问道。
突然袭来的少女气息差点让他控制不住,他轻柔地推开了赵啊葱,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啊葱,我买了你爱吃的螺蛳,今晚来试着烧一下吧。”
赵啊葱见他谈吐正常,以为他刚午睡醒来,所以脸还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便凑上去亲了一下。这对半仙又是一折磨的打击,他是那么小心地呵护她,怎能让她知道他对她存在了这样的邪念呢。
半仙心里默念了几遍曾经觉得枯燥无比的文句,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厨房,赵啊葱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便跟着他出了房间。
在厨房里他一边洗菜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搭着,思想好像很不集中的样子。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男女合欢的镜头,他使劲地晃了晃头想驱赶这些想法,旁边的赵啊葱问了他几遍螺蛳要清炒的还是红烧的他都没有听见。
“你今天怎么了,那么心不在焉的样子。”赵啊葱又想贴上来抚摸他的额头。
半仙单手抓过她即将摸上来的手,瞥见她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又将手贴至自己的脸庞,淡笑地说:“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下就好。”
赵啊葱想到近日来半仙忙的连人影都见不到,自然涌上一股心疼。她放开了半仙,拿过半仙手里的菜,略带命令地叫他去客厅沙发上坐着,等着她掌勺犒劳他。
此刻的半仙能和赵啊葱保持距离最好,他没有拒绝赵啊葱的意见,乖乖地坐到了客厅。隔着厨房的玻璃拉门,他看见她若隐若现的身影,在厨房大展身手。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女子在男子身下喘息的画面,女人赤果的身体体,视线上移竟然是赵啊葱的脸,而她身上的男人不是他又是谁。
他深呼吸一口,跑到洗手间用冷水冲了下脸,镜子中的脸庞面若桃花,而在他看来却是猥琐不堪。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那样的画面会像中蛊一般在脑中挥之不去呢,他要冷静。
洗过脸后,半仙的脸色终于恢复了白皙的本色。赵啊葱也端着菜上桌了,两人在气氛有些冷场下吃完了晚饭。之后,半仙又不声不响地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知道摆弄什么,赵啊葱以为他确实太疲惫了,便收拾了碗筷。
洗好碗,她担心半仙身体抱恙,悄悄地打开了房间。里面昏暗一片,半仙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纵使赵啊葱再粗心大意也发觉了半仙非常地不对劲了,以前他再怎么累也不会向这样好像总是在逃避她似的。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他遇到什么麻烦了?赵啊葱想前去安慰他,谁知半仙冷冷地吐了一句:“别过来……”她心脏一抽,是他厌倦了她么?不会的,她的半仙不会是那种薄情的男子。
她还是忍不住上前查看半仙的情况,他却拂手轻推开了赵啊葱欲贴上他额头的手。赵啊葱的手尴尬地一滑,打落了书桌上一堆文档和杂物。她和他同时弯躬蹲下去捡,两人额头相抵,混乱间两只手摸到了一个盒子,蓦地抬头四目牢牢相对。
指尖相触,似有电流划过,手中争执的罪魁祸首带着一丝暗示的嘲笑意味——那是前不久赠品情侣钥匙圈的主品。黑暗中的两人一阵无言的相望之后,便是情动的相吻。忘记是谁先覆上了谁的红唇,只觉唇齿间迫不及待地汲取对方的气息,连日来的相思化作浓情蜜意,氤氲了这番春意。
划过唇角,他一口含住了她的圆润饱满的耳垂,舌尖肆意的流连忘返令她绵若无骨地瘫软在他的怀中,媚眼如丝。而他的眼神迷离散无焦距,手也不自觉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点燃了一簇簇的火焰。
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至锁骨,意识游离回了思绪,声音有些暗哑,“啊葱,可以吗……”赵啊葱亦是从意乱情迷中恍惚醒来,她的手指婆娑着他的眉毛、眼角、鼻梁,最后来到他的绯唇,眼里尽是他勾人的妖媚神态,双手不自觉地抵上了他发烫的胸膛。
他双瞳一聚,把她拦腰抱起,她凌乱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发梢擦过他的脖颈撩起了阵阵欲望。他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身下的她闭着眼睛微微颤抖,他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可是自己又该如何掩饰紧张和慌乱呢。
她似乎有所期待却见他迟迟没有行动,睁开双眼见到他表情压抑隐忍。他的理智和欲望在矛盾中纠结厮杀,他又沙哑地问道:“真的可以吗……”年轻男子粗重的呼吸热气打在赵啊葱的脸上,犹如一团火苗不可抗拒,此刻她也在挣扎,这般温暖如何能推却的了,不如就这样沉沦下去。
她慢慢地靠近他,攀上他精瘦的背部,柔香暖玉春潮来袭摧毁了他的意志,细苗簇焰,箍在她软腰间的手颤抖着伸入了她的衣内。她的眼底净是一片温柔和羞涩,顿时一片雾气蒙升,二人的衣衫尽褪,他的身体一僵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贴上她香汗淋漓的软玉本能地搜寻释放激情的出口。他回想着所阅春宫册中所绘的艳词香图,时而低绵温柔时而细咬轻喃。她轻声嘤咛,细如猫声,不安的蠕动使他一时缠□涌,终于——花开并蒂。
他将她撕裂带来的疼痛的咽呜一并封住吞下了喉,身体从先前的紧绷变得逐渐舒展开来。初次的情潮,他感受到身下女子的柔韧与纤软,他们一起主宰着沉浮,低喘,满屋春情何处不销魂。
chapter 47
“阿嚏。”赵啊葱从睡梦中醒来,吸了吸鼻涕。她很丢脸的发现经此一夜,她居然光荣的感冒了。谁说夏天做睡前运动有益身心健康的,实践告诉她,这根本就不靠谱。看到身旁睡着的半仙,赵啊葱想起昨晚经历的一切,脸上流露出小女人般幸福的笑容。她就这样被煎了葱油饼么?
动了动身子,她不禁“咝”了一声,还真有些疼呢。看着半仙侧躺的睡颜,精致的五官,薄薄的嘴唇,她的耳根有些泛红了。这下,半仙可真是她的人了。
半仙感觉到身旁的她有些不安分的乱动,也没了睡意。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地上的一摊凌乱的衣衫,猛地回想起昨晚的一切,看向她的眼神更是炙热了几分。
见半仙一直看着她,赵啊葱的脸涨得通红,嘴上却依旧调侃道,“咳,郭嘉,我会对你负责的!”
此话一出,连平时一贯表现淡定的半仙也楞了一下,脸上开始闪现出可疑的绯色。“啊葱,你……”说完,还将被子往上扯了扯,活脱脱一受了委屈的良家妇女样儿。
“唔……难道你不愿意咩?”借着胆,赵啊葱裹着被子蹭到半仙身边,食指勾起半仙的下巴,挑眉看着他。葱油饼煎都煎了,难道他想吃干抹净不付帐?好歹她也是二噗妈的传人,怎可轻易吃亏。
“啊葱,这个还是要男子主动。”半仙微笑着将脸凑近,眼眸中带着些许魅惑的色彩,看得赵啊葱直流口水。
赵啊葱刚想反驳,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只好作罢。想着如今衣衫未屡,赵啊葱别扭地裹着被子对半仙说道,“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
虽说两人经此一夜,早已坦诚相见,可是赵啊葱还是有些不习惯。见他老老实实地闭上眼后,她才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下来,赤着脚跑去换衣服。看着脖子上的草莓印记,赵啊葱不禁傻笑了出来。见门外的人坚持不懈地敲着门,赵啊葱只好匆匆罩了件大T恤后连忙跑去开门。
“赵啊葱,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开门!”抱着一个大西瓜的萧卯满头大汗,见赵啊葱过了这么久才来开门,耐心早已告罄。将西瓜塞进她怀里后,便自顾自进了屋子。“主子呢,怎么没见他出来?”
“哦,他还在睡。”赵啊葱将西瓜拿进厨房后,顺手倒了杯白开水给他。
“主子居然比我还懒啊。”大口喝了杯水后,萧卯有些纳闷的喃喃自语道。可是在看到赵啊葱脖子上露出的粉色印记后,反应再迟钝的萧卯也明白了这代表了什么。“赵啊葱,你对主子做了什么?”
“什么什么嘛。”她嫌弃的看了萧卯一眼,他如此反应作甚,好像她真把半仙吃了似的。可是,事实上明明就是他家主子主动吃了她啊。
虽然,说要负责任的好像是她。
萧卯脑子里幻想着主子裹紧衣服被赵啊葱总攻强迫的模样,不禁为主子感到吃亏。他主子好歹也是童子鸡,怎么就被赵啊葱给吃干抹净了呢。
“难道你还没和豆酱吃上肉?”赵啊葱一脸八卦的碰了碰他的手肘,好奇地问道。
“赵啊葱你好歹是个女人,含蓄些!”萧卯被她盯得耳根直发红,激动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语无伦次的说道,“你,我……去看看主子起了没。”说完,飞速朝半仙的房间奔去,没敢去看她一眼。
谁知刚走到门口,迎面正好撞上开门走出的半仙。“萧卯,何事如此慌张?”半仙疑惑地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一脸得瑟的赵啊葱。
“主子,萧卯来给你送西瓜吃。”怕赵啊葱当着主子的面提起这些,只好红着脸转移话题。
“萧卯有心了。”半仙颔首,随后径直走向沙发那儿,又好像想起来什么,“啊葱,今天是周五,下午上完课你是不是要回自己家了?”
赵啊葱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糟了,现在这副样子怎么出去见人。萧卯在场又不好发作,只好故作生气地瞪了半仙一眼,跑回自己的房间找了一件衬衫穿上。好歹衬衫的立领可以遮掉一点“犯罪痕迹”又不至于在夏天显得很唐突,赵啊葱满意地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造型。
门外想起轻叩声,半仙问道:“啊葱,我可以进来了么?”
赵啊葱立刻打开门,扑上半仙就是一个熊抱,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的人了,动作自然也大胆了不少。
“别闹,萧卯还在呢,东西都理好了么?”半仙放下她,拍过她的头,又径直拿起她的书包替她整理起来。
“他在外面干嘛?”赵啊葱依依不舍地从半仙身上跳下来,却仍然撒娇地搂着他一条胳膊。
“我让他切点西瓜给你带着课间吃。”不一会儿功夫,半仙已经将赵啊葱上课以及需要带回家的东西都放进了书包和手袋中。
“又指使你家小毛驴了。”赵啊葱刚接过书包和手袋,却被半仙一把搂入怀中,而今他俩已经说不清谁依赖谁更多了。“诶诶诶,刚刚谁说萧卯还在让我别闹的啊。”她笑着挣扎。
“让我抱一会儿,又要两天见不到了,舍不得。”半仙把头轻抵在赵啊葱的脖颈间,双手紧扣着她的腰,经过一晚的温存,两人之间的动作显得更亲密无间。
换作是大半年前,赵啊葱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那样一个天然呆萌的半仙,竟然被她□成一个会调情的男人。那个曾经连同坐一部自行车都会害羞的他,如今却被她吃得死死的,一种自豪的幸福感发自于她的内心。
“主子,赵啊葱,西瓜切好了,还多出来一点你们现在尝尝。”萧卯端着盛着西瓜的盘子,看到房间内两人拥抱在一起,急忙放下盘子,忘记手里还揣着一把刀就冲了过来。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萧卯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很让人——无语。半仙无奈地放开赵啊葱,拿过萧卯手中的刀,微笑着说:“好了,萧卯,你吓到我的啊葱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等吃过午饭我们一起去学校吧。”
我的啊葱,我的啊葱,萧卯满脑子都在回荡着主子的这句话,心里不免有些酸溜溜的。主子都没当着别人的面说“他的萧卯”呢。可是碍于主子在,萧卯只好收了心里的怨妇思想。狗腿似的跑去厨房拿着锅铲开始捣鼓着做菜,可是赵啊葱看着他做菜的姿势特别凶残,好像是在泄愤?
吃过午饭后,三人便散步似的慢悠悠走回了S大。见主子和赵啊葱依依不舍地在女宿门口挥别,萧卯想着两人可真腻歪,他和豆酱都没这样呢。
一下午的专业课结束后,赵啊葱便收拾着东西坐车回了二噗妈那儿。经过调养,赵以然的身子骨总算是好了许多。见赵啊葱回家,他立即跑厨房切了盘水果给她。
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总免不了要聊一些家长里短。“啊葱,你实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都快大四了,不要每天只想着情阿爱的,找工作的事情还是多上上心。”想起隔壁家的小青年才大二就勤快的跑去实习,二噗妈自然不能让她落于人后。想起她如今的心思都扑到那个郭嘉身上,二噗妈有些怒其不争,却又不想常常念叨这事